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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借空逃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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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有這倆女兵踩到幾隻魔蟲的牙齒,但她倆捱到的電很強,幾個眨眼間身子就黑了,甚至從衣服裏還不時往外冒着白煙。

我和拉巴次仁本來還想過去救一下,但看她倆這幅德行,我們都了氣。

別看拉巴次仁對這些女特種兵的好不大,但此時我們在一個戰線上,同伴的死也深深刺了他骨子裏的血和狂暴。

他紅着眼睛一咧嘴,罵罵咧咧道“他媽的,老子讓你們這些臭蟲子血債血償。”接着他一摸揹包從裏面拿出一捆繩子來,這繩子我們在綁空中吊牀時用過,現在卻被拉巴次仁套了個環撇出去。

他撇繩很有準頭,一下就套在一個女特種兵的屍體上,我見狀急忙幫忙,我倆一合力,把屍體從暗門上拽了下來。

隨後我們又拽第二個,只是第二個女屍被電燒焦的程度比較嚴重,我們是把屍體拽過來了,不過她的半隻腳卻黏在暗門鐵板上。

拉巴次仁又把霰彈槍拿在手中,隔遠對着暗門砰砰起來。

我也照着他這方法做,其實我倆要是湊過去,對着暗門打,擊的威力能更大些,但問題是,這暗門是個純鐵貨,霰彈不透,我怕離得近了,霰彈會反彈回來,誤傷到自己身子上。

不過饒是如此,那幫咬住暗門的魔蟲也吃了大虧,一把把霰彈撲在門板上的同時,也打中了它們的蟲牙。

一隻只魔蟲疼得一張嘴,鬆開鐵板掉了下去,不過立刻就有新魔蟲補上來,而且它們還越戰越勇,暗門上出現的蟲牙也越來越多。

我沒想其他事,強行壓下心頭狂躁,很冷靜的用霰彈槍跟魔蟲對抗着,而黎徵跟血鳳她們,卻一同努力,給熱氣球的傘蓋打氣。

其實他們打氣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把機器上的巨型電風扇打開,對着傘口吹,讓更多氣到傘蓋裏。

這樣持續了足足一刻鐘的時間,熱氣球鼓得差不多了,我打槍也打得有些麻木,尤其是耳朵,都出現了嚴重的耳鳴。

拉巴次仁又一次將子彈打光,接着一摸揹包一皺眉,對我説“寧天佑,你還有多少子彈。”我趁空也往自己揹包裏摸了一把,搖搖頭説“不多了,只剩五發。”拉巴次仁接話道“咱倆別開槍了,你把你那五發子彈給我,再加上我包裏還有三顆,正好湊一梭子,咱們把槍留下來應急,換刀跟蟲子拼到底。”我一合計也是,衝他點點頭,就快速向黎徵跑過去要刀。

剛才打氣時,需要多人的配合,現在熱氣球傘蓋已經鼓了,需要幫忙的人手也不用太多。

黎徵和血鳳把各自的刀遞給我和拉巴次仁,接着我倆帶着餘下那三個特種兵,一同奔到暗門前,圍成一圈,對準門上窟窿使勁戳起來。

我發現這暗門就快爛了,上面被蟲牙挖出來的數不勝數,我看都不看就隨便這麼一戳,保準都能戳進一個裏去。

而且我們使用的刀具都有一個好處,是木把手的,不怕被電襲擊,但饒是如此,我也被嚇到好幾次。

在趕得巧時,我一刀下去正好戳在魔蟲嘴裏,魔蟲死前不甘心,對着刀具放一下電。而這電就突然乍現在刀背上。

我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隻魔蟲,反正到後來,刀上粘着一層蟲血,這蟲血還是綠的,甚至被電打得都跟漿糊似的。

我和女特種兵的體力都出現不支,而拉巴次仁也是大着氣,在他又用力戳死一隻魔蟲後,跟我説“咱們得再想個招,這麼搞下去不是辦法。”我贊同他這話,還四處打量起來。

我是真着急了,手無意間的摸到兜上,一下摸到了驅聖血,就是黎徵用半斤巫藥跟聖血村長換來的那個神奇血

我有了辦法,跟拉巴次仁説“咱們不是有三瓶聖血麼,拿出來灑在暗門上如何”拉巴次仁猛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嘿嘿笑起來讚道“寧天佑,你這損招不錯。”我真想呸他一口,心説在他眼裏,自己這辦法竟然成了損招,但我沒時間較真,急忙拿出聖血當前向暗門上倒去。

而且我倒得很小心,也很均勻,沒費一滴血

拉巴次仁趁空又把黎徵那瓶血要了過來,還在我之後又把他手裏那兩瓶聖血貢獻出去。

真的很神奇,在血的作用下,魔蟲先後把牙縮了回去,還怪叫着顯得很痛苦,沒一會,暗門下就清淨了。

拉巴次仁哈哈笑起來,説這幫蟲子終於退去了,但我知道,聖血的效果只有一刻鐘,我們想要逃就得抓住這一刻鐘的時間,把熱氣球升起來。

多説一嘴,現今乘坐熱氣球飛行,多是民間的一種航空體育運動,但在早期,熱氣球也被用於軍事和自然科學等領域,尤其在自然科學調查方面,熱氣球不像飛機,是種無聲載體,不易嚇到動物,方便於高空科學探測。

現在熱氣球的前期準備都做好了,傘蓋鼓鼓的倒在一旁,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用機器上的噴火器對傘口噴火,讓傘蓋裏面的空氣熱起來,進而增大氣球力。

不過噴火可是個技術活,我們吆喝着一同圍過去,一時間卻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黎徵皺着眉説,他以前坐過一次熱氣球,還看過技師對傘口噴火,要是大家都不會,那他就遂自薦試一把。

我心説也只有如此了,還催促他快點動手。

我們也沒閒着,趁黎徵給噴火器調閥門時,我們都湊到傘蓋旁邊,扶着它給黎徵接下來的舉動行方便。

這次噴火的活兒也真難為黎徵了,等他調好閥門時,都累出一腦門汗來。接着他把噴火器對着傘口,扣住了開關。

我能想象到,噴火器噴出來的火焰一定很烈,可沒想到會烈到這種程度。

一條足足有一米長的火舌從噴嘴出,還伴隨着極響的嗤嗤聲。我冷不丁嚇得一靈。

不過黎徵的經驗還是不足,他這次噴火的有點偏,一下把傘蓋上烤出一個大,還差點殃及到拉巴次仁。

但我們誰都沒怪他,拉巴次仁還特意往旁邊湊了湊,接着説“別急,再來。”黎徵心理素質很強,這時不僅沒緊張,還微微調整着噴火器的角度,估算着下次噴火的效果。

接下來這次他成功了,火柱再次噴出,卻準確的打在傘口正中心處,我們都忍不住讚了一句,而且隨着內部空氣温度的升高,傘蓋也慢慢的了起來。

看樣子再有過三五分鐘,我們就能坐着熱氣球逃跑,但這時異變來了。

倉庫的地面上,突然間拱起一堆堆碎土,一個個魔蟲爭先從地裏鑽了出來。

我暗罵一句這幫蟲崽子的智商也太高了,拉巴次仁也急的哼了一聲,我倆拿起霰彈槍,把最後壓箱底的子彈全打出來。

現在絕對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鍵時刻,除了黎徵跳到傘筐裏繼續給熱氣球升温以外,其他人都拿出自個的本領跟魔蟲拼命。

不過在子彈打光後,形勢就往一邊倒,我們本鬥不過這種蟲子,尤其血鳳她們,我不知道這些女特種兵怎麼了,突然發起狂來,還故意擋在我和拉巴次仁的面前,跟魔蟲搏,但結果卻很慘烈。

剩餘那三個女特種兵,每人都被十餘隻魔蟲咬着,嗤嗤的電在她們身上就沒間斷過,血鳳憑着身手,勉強逃過死亡這一劫,不過也被一條蟲子電的不輕,半邊身子麻的癱瘓了。

我和拉巴次仁配合一把,他用槍托狠狠砸下還咬着血鳳的魔蟲,而我則趁機一把拽過血鳳,又像投沙袋似的把她丟到傘筐裏。

這時熱氣球已經升空,離地有了半米的高度,黎徵招呼我倆快點撤。

我倆把霰彈槍都掄出去,藉機阻擋一下魔蟲的攻勢,接着一同吆喝着爬到傘筐裏。

我頭次坐熱氣球,剛進到傘筐裏很不習慣,甚至被那種搖搖晃晃的勁得直想吐,不過心裏卻異常的舒坦,心説這次劫難,我們算是熬過去了。

不過我還是高興太早了,那些魔蟲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它們是不會飛,但是會跳,趁着熱氣球離地不高時,這些變態蟲子爭先跳了起來。

大部分蟲子跳不上來,但有一個個頭大的,彈跳力驚人,一下就咬在傘筐上。

我心又提到嗓子眼,心説能飛高的蒼蠅都是翅膀硬的,而能跳的高的魔蟲,也一定是同類中的英。

拉巴次仁本想拿砍刀往傘筐外面戳,試圖把這個“滾刀死,但黎徵卻擺手不讓拉巴次仁這麼做,還解釋道“這傘筐放的年頭久了,小心你一刀下去把筐散架子,那樣咱們可都得掉下去摔死。”拉巴次仁皺着眉反問“那咱們怎麼辦”可還沒等黎徵答復,小晴有了反應,它使勁從我套裏擠了出來,龍嘯一聲,接着爬到傘筐上跟這魔蟲搏起來。

魔蟲厲害歸厲害,但不是小晴的對手,而且它也有自知之明,一看小晴過來,整個身體都害怕的一抖。

小晴奔它咬了過去,魔蟲慘叫一聲。

英就是英,它在死前卻死死纏住了小晴,把我的妖寶寶拽下了熱氣球。

啊哦,小晴咋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