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善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輕輕湊到魏楚蘭的耳朵邊,猛地喊道:“先生來了!”楚蘭一個機靈,眼睛還沒睜開,先抹一把口水,朗聲背誦道:“有父之喪,如未沒喪而母死,其除父之喪也,服其除服,卒事,反喪服…”先生讓背的是《左傳》,他卻背起了《禮記》,呵呵,真夠可以的!
背了一段,才慢慢睜開眼睛,左右瞧瞧沒有先生,方大怒道:“哪個混蛋捉老子?”
人就是
人,怎麼也學不會高雅的!
趙諶把書摔到桌子上,道:“我聽你在夢中呼喊,好像在叫一個名字。”魏楚蘭馬上換了一副表情,滿臉堆笑,臉上的都在笑呢!
耳朵貼在趙諶的耳朵邊,悄聲道:“衙內,小的在夢中夢到靈惜小娘子與他的表哥幽會,小的想回來向衙內稟報,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身子,所以才大聲呼喊。小的對衙內的心,您還不明白嗎?”靈惜莫非喜歡他的表哥,不行,靈惜是我的,不能喜歡別的男子。
趙諶正在沉思,自也不會注意到,魏楚蘭無限陰險的笑。
一打聽,靈惜的表哥出身寒門,才華很好,考了多次東京大學,就是考不中,正在苦讀,準備下一次試考。而今,科舉試考還在舉行,但是取的人數卻越來越少,那些從東京大學、大宋理工學院畢業的人都謀到了好差事,天下人早就明白了,想有個好前途,就要考中這兩所大學,考中這兩所大學雖然比考中進士差那麼一點,總是最好的出路啊!
趙諶心中盤算着,一定要想個法子,讓靈惜的什麼表哥知難而退才行。
這一天,靈惜的表哥南宮玉,收到靈惜的一封書信,言稱:今未時,於金梁橋一會。南宮玉早有意於靈惜,怎奈家道中落,衣食尚憂,豈忍心讓靈惜受苦?雖然以才氣自詡,屢考不中,竟是天意
人。不知靈惜又有何事要説?
早早地來到地頭,就在橋上等候佳人。陽光吊在頭頂,如同下火一般;汴水自橋下過,只要有點風,也不至於這麼熱呢!走的匆忙,忘了帶紙扇,否則總會好些的。
左等不來,右等還是不來!心中煩悶,等人的時間最是難熬,便覺愈發的熱了。
瞧天,總該來了!靈惜不是一個不守時的女子,難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耽擱了不成?
正在想着,一個軟綿綿的身子擁進懷裏,一名花枝招展的女子,努着乎乎的朱
“啪”地印在自己的臉上。
呀,怎麼會有這種事?
南宮玉想把女子推開,慌亂之間,手放的不是地方,居然按在了人家的前,碰到了那嬌滴滴的酥軟。明白不對,忙把手縮回來,冷不防一個耳光扇在左臉上,火辣辣的疼啊!
那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起朱,連“啐”三口,厲聲罵道:“下
坯子!衣冠禽獸!”然後,
身就走!
白白地被打了一記耳光,還被罵了禽獸,南宮玉心有不甘,回道:“你給我站住,打了人就要走嗎?”
“不讓人家走,你待怎樣?”靈惜的聲音飄進耳朵裏,然後就是一張冷冰冰的臉。靈惜誤會了,必須馬上解釋清楚呢!
南宮玉正要説話,右臉上又捱了一耳光,想必靈惜是氣壞了,力氣更大,也更疼啊!
南宮玉急道:“靈惜,你聽我説!”還説什麼,兩滴珠淚悠然滑落,靈惜轉身就走!南宮玉想拉住她,卻被一名小孩攔住,小孩怒道:“下!禽獸!”説完,追着靈惜去了。
南宮玉好冤枉,急怒攻心“哇”地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依附着橋上的石欄,終於堅持不住,癱在地上。
看到這裏,趙諶心中有些不忍,拆散人家也就是了,鬧出人命,實非本意啊!念及於此,道:“走,看看去!”魏楚蘭、海起雲跟在後面,三人分人羣而入,南宮玉氣真大,人事不醒了。
“快,把他抬起來,送回家去!”趙諶急了,三人一齊動手,將南宮玉架起來,向前去!
南宮玉的家,早打聽清楚了,就在附近,走路不消一刻鐘就能到的。架着一個人,走起來就沒那麼輕鬆了。魏楚蘭力氣夠大,身子肥碩,就怕天熱,走了沒幾步,汗浹背。海起雲骨瘦如柴,不怕天熱,卻沒力氣,也是一樣的
汗呢!
走了一里路,忽聽南宮玉道:“你們是誰?要把我帶到哪裏去?”聽到這話,心中的石頭落地,架人的腳下一軟,三人坐在地上,就連趙諶也坐下了“呼呼”氣。趙諶道:“我三人經過金梁橋,看到仁兄昏倒在地,正想找位大夫給你看看呢!”南宮玉很是
,看着他憔悴的樣子,趙諶心中更是不忍,吩咐魏海二人將身上的錢都拿出來,留給他治病,正打算離去,陡然聽到身後一人道:“哼,做的好事!”啊?靈惜怎麼到了?
強子低着頭,踢着一塊實子兒,連耳朵子都紅了。不用問也能猜到,一定是這小子告密,也許靈惜已經知道了一切!
此時此刻,該當如何?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四人落荒而逃。尋個僻靜的所在,要算帳了。
“你個叛徒,為何出賣我們?”魏楚蘭怒不可遏。
強子道:“看到靈惜姐姐傷心的樣子,我實在是不忍心,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