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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感到過於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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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也想參觀一下亞實那可以稱得上殘忍的宣告所屬的過程。並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良美順從的去了身上的衣服,讓亞實用糙的繩索裝飾並錮住她柔體,固定成雙腳大開的羞恥姿態。

“你先來一次吧,一會兒她可能就沒心情陪你做了。”亞實微笑着離開,應該是去準備必要的道具。

奈賀也沒有謙讓的必要,與美玖獨處前適當的發一下慾,對他來説不是什麼壞事。他拉下褲鏈掏出,把半軟的男押到良美嘴邊。

“嗯…你學得很快啊,比上次進步了不少。”奈賀舒暢的哼着,握住了良美的頭髮,在她的嘴送。看來,她是真的在家用香蕉之類的東西練習過,比起之前在男廁裏口的時候練了許多。

這樣出了可憐的眼神,明明到噁心卻不敢吐出來,反而要用舌頭反覆的良美,實在是能極大滿足人類陰沉本的優良素材。奈賀興奮的一直到她忍不住乾嘔起來,才滿意的出分身,送入她濕潤的秘部。

不得不説亞實的調教進展出乎意料的快,本沒有任何前戲,只是用繩子捆綁成羞恥的姿勢,良美的器就已經濕透,大的擠入深處時,被繩子咬在中央的興奮的絞緊。

隨着他的摩擦迅速的痙攣起來,奈賀完全順從自己的慾望,快速暴的一口氣做到,而這樣毫無技巧和‮趣情‬可言的姦,依然讓良美在繩子中扭動着高了一次。

果然是個天生的玩物,奈賀讚歎着拉起她的頭髮,讓她乾淨自己上的殘污。早已回來的亞實這才掏出了屬於她的標籤。三個銀質的、刻有她姓名縮寫的蛇形小環,和最小號的戒指差不多大,配有可調整的搭扣,之後的半小時裏,奈賀站在一邊靜靜地看着。

看着良美的嘴巴被皮罩套上,下體被強功率按摩貫穿、填充,一邊忍耐着源源不斷的情慾刺,一邊絕望的眼睜睜盯着滾燙的尖鋭長針緩緩貫穿自己的頭和陰核。

看樣子,她又要請幾天假了,奈賀鬆了鬆襯衫的領口,邁過地板上良美失,走向門口。三枚閃亮的銀環,綴在蒼白扭曲的體最的三點上面,晃動着清冷的光芒…***良美銷假的那天,公司裏發生了更加令人驚訝的事情。新鄉明子,這個幾乎不在公司出現,只有最老資格的幾個職員才能認出來的社長,竟然一早就來到了公司。

已經習慣比別人早到半小時的奈賀來到公司的時候一般還沒幾個人,人事部裏只有早早過來銷假的良美和一向只比奈賀晚幾分鐘的松島加繪。作為早起的撫,奈賀一直喜歡一邊等咖啡一邊在加繪身上摸摸捏捏權當提神。

良美今天來的這麼早,讓他頓時轉移了興致。公司才來了四五個人,相對獨立封閉的人事部怎麼也稱得上安全。

所以奈賀放心的讓加繪看好正在燒的開水,自己則在辦公室角落的大沙發上,將手伸進良美的襯衣中,練的解開罩,着掛着銀環的膨脹頭。

加繪老早就摘掉了這種東西,冢本沙也加調走後,奈賀還真是有一陣子沒有玩過這樣的頭了,良美雙手握在一起,跪坐在他腿上,低着頭小聲的息,不敢躲避,也不敢抗拒。

新鄉明子敲門的時候,良美正強忍着中的呻,小小的了一次,一聽見敲門聲,她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開,雙手蓋着後的裙子,遮住被愛浸透的那一小塊。

加繪不認識社長,良美更不可能見過明子。打開門後,屋裏的三人都出了疑惑的表情。

“請問您找哪位?我們還沒到上班時間,可能您需要稍等一下。”加繪禮貌的接待來客,把剛衝好的咖啡倒了一杯。

“我是新鄉明子。”這個身材高挑瘦削,樣貌温和的中年女直接報上了姓名。良美依舊一頭霧水,加繪和奈賀則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社長?呃…初次見面,我是人事部的專務助理,松島加繪。這是我們現任部長,夢野奈賀。”雖然有點滑稽。

但加繪還是不得不先做一個介紹,向本公司的社長。

“我、我是水原良美,還是個新人,請、請多多關照。”良美更是緊張的連臉都有些發白,侷促的嚮明子鞠了一躬。

“哦,你就是奈賀啊,嗯…比照片似乎更好看一些。”明子推了推眼鏡,微笑着説“不用緊張,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找夢野部長,有些私事要和他談談。”

“私事?”奈賀有些訝異的開口“我和您還是初次見面吧?”明子看着他,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温和,還帶着一些微妙的期待“的確,和你直到現在才第一次見面,我還真是個不合格的社長呢。”

“不過,請相信我確實有必要和你談一些私事。”她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整理語言“不如讓我做個完整的自我介紹吧。夢野君,我是新鄉明子,我的夫家姓新鄉,而我的孃家,姓下川。下川美玖的那個下川。我的姐姐和子,就是美玖的母親。”奈賀抱着手肘,有些懷疑這身份的真實,美玖不論是言談還是平時出的心情,都確確實實像是一個孤孤單單生活的寂寞女孩,從沒聽她提起過什麼親人,怎麼會突然蹦出來一個就是本公司社長的阿姨?

但這句話後,談一談很顯然有了必要,他點了點頭“加繪、良美,去收拾一下會客室。新鄉社長,請您先跟她們過去,我隨後就到。”明子點了點頭,跟着她們兩個走向會客室。

看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奈賀立刻拿出手機,撥了美玖的號碼。令他到奇怪的,美玖的手機竟然關掉了,平常她都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啊。嘛,不管怎樣,那只是箇中年婦女而已。奈賀平息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有些自嘲的笑了,説到底,這種緊張還是來源於對方的身份…美玖的長輩,當初嘲笑美玖見他父母時的緊張,沒想到自己也有為此手心冒汗的一天。

看到兩人回來,他簡單代了一下上午的工作,免得拖延公務,特地叮囑了一下沒有大事不要打擾他,然後略忐忑的走去會客室。

“是不是在社長辦公室好一些?”進門後,奈賀才發覺這樣的會面有一些滑稽,人事部的部長與本公司的社長竟然要在會客室聊天。

“別,那邊整年沒人打掃,還不如這裏。”明子笑着對他招了招手,讓他坐下“就在這兒説吧,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只不過有人想見你,叫我來找你約個時間。

他比較忙,一時分不開身,又有些着急,就催着我過來了,我也是給亞實打了個電話,才敢過來的。”她神情也顯得有些侷促,甚至,有一些討好的心態。説話的工夫,奈賀仔細打量一下她,可以看出年輕時美貌殘留的一絲痕跡。

但五官已經被歲月侵蝕,看不出與美玖有多少相似,僅僅臉龐的輪廓模模糊糊有幾分相仿,是與黑木景子差不多的古典鵝蛋臉。想必隨着人生的成,美玖的面容也會逐漸變化成這樣沉靜的模樣吧。

“呃…您有什麼話,就直説吧。是誰想見我?”既然美玖説過自己是強暴的產物,那那個不承認的父親自然就是第一可能“是…美玖的父親嗎?”明子點了點頭,略顯突兀的嘆了口氣“美玖,是怎麼跟你説的?關於她的父親。”對於美玖並沒有保持好的長輩,奈賀説話也就不再那麼在意,他直截了當的回答:“她跟我説的是,她沒有父親,也沒有什麼值得記住的親人。她一直告訴我,她就是孤單一個。”應該是被這樣的回答刺痛,明子的雙肩明顯的瑟縮了一下,她又嘆了口氣,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小口,微微搖了搖頭“這也不怪她。

她一直都是個倔強的孩子,我就是因為她,才儘可能不出現在公司中,不過我真沒想到,她竟然為了結婚辭職。她本來説過這輩子都不依靠任何男人,靠自己的努力活下去呢。”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奈賀一眼“能有讓她甘心託付一生的人出現,真是太好了,我聽亞實説,你在公司也很能幹,即使擔起更大責任,也不會有任何問題,是嗎?”看來這女人和亞實很,也不知道對自己的事情已經瞭解了多少,奈賀謹慎的猜測着,謙虛的回答:“那是她過獎了,我也全靠同事的幫忙才能做到。”不打算讓話題進入盤問自己的階段,奈賀接着反問“那個…新鄉社長,我可以冒昧的問一下,您和美玖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嗎?”明子沉默了幾秒,拋出一個問句:“她跟你是怎麼説的?關於下川家。”奈賀斟酌了一下,用盡可能緩和的口氣説:“她説自從母親出了事之後,家裏就和她們母女斷絕了關係,外祖父的葬禮,也沒讓她們參加。我知道的只有這些。”明子的眼底閃過無法掩飾的一絲痛苦,她用手指整了一下鬢邊,視線垂下,望着咖啡杯裏平靜的水面“其實,你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全部了。”她第三次嘆了口氣,彷彿要把每一個單詞都咬清楚一樣緩慢的説:“我父親是慶應大學的教授,母親是老家名門望族的次女,這樣的家庭會是怎樣的情況,相信你能想象得到。”她圓潤的手指緊緊捏合在一起,繼續講述道:“姐姐發覺自己因為強暴受孕後,到過於羞恥,抱着能夠隱瞞的僥倖心態,找了朋友配了一些古老的漢方,想要直接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