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麻癢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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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看,卻見一雙火紅的高跟小皮靴,把玉詩本就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纖長秀美,儘管皮衣本身就是連身的。
可是玉詩的間依然繫着一條二寸多寬的金
帶,看起來很有金屬的質
,而其它部位也點綴着一些亮晶晶的金屬鉚釘和細鏈子,讓這緊緊貼在女人身體上的柔美皮衣變得充滿了蒸汽朋克的異樣美
。
玉詩高聳的脯在皮衣包裹之下顯得異常飽滿鼓脹,而那豐隆的
丘看起來也更加
翹,彈力十足的樣子,如此一來,向曉東只覺得玉詩這形象比全身赤
的時候更加
火爆了。
尤其是皮衣的雙位置和
下各有一條金光閃爍的拉鍊,不難想象,只要這拉鍊一拉開,玉詩那對讓人愛不釋手的傲人雙峯和誘人的
就要破衣而出了。
向曉東想象着玉詩柳眉倒豎揮舞皮鞭的颯英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他忽然覺得,陪玉詩玩一下這個女王遊戲似乎可以期待一些新的驚喜。
女人完全光着身子的樣子並不是最誘人的,向曉東不記得這句話是誰告訴他的了,但是此刻他覺得很有道理。真想馬上讓她拉開那幾條拉鍊啊。
烏黑的皮衣,雪白的子和
股,紅彤彤顫巍巍的
頭,這樣強烈的
彩反差,一定美的觸目驚心。向曉東下意識的就想開口,要求玉詩拉開拉鍊,可是他剛一抬頭。
立刻上了玉詩那滿含怒意的雙眼,這才想起玉詩剛説過的話,趕緊閉上了嘴,他可不想真的被玉詩趕出去。
“把繩頭叼好,要是掉了,你就這麼躺一晚上吧!”玉詩一臉冷傲的説,隨後又轉頭,把兩副手銬扔給劉宇,説道“小宇,你不是要當調教助手嗎,把這狗奴才的爪子給我銬在牀頭上。”説完,轉身出門下樓去了。
“好嘞。”劉宇立刻答應一聲,拎着兩副手銬,一臉陰險的抓起向曉東的手腕“咔嚓、咔嚓。”兩聲,把兩副手銬分別銬在向曉東的雙手上,然後拉起他的一隻手就往牀頭的立柱上湊。
“唔…小,小宇,你等一下,等一下。”向曉東被劉宇暴的動作嚇壞了,叼着麻繩含糊不清的掙扎着開口。
劉宇才不去理會向曉東的叫喊,動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他的雙手分別銬在了兩邊的牀頭上,這下向曉東徹底被錮在牀上,沒了任何投機取巧的可能。
劉宇看着嘴叼麻繩躺在牀上的向曉東,滿意的拍了拍手,惡趣味的調侃道:“東子你威武啊…咱們哥幾個可是從來沒試過這一口兒的,你今天算是開了葷了,説説看。
覺如何?哎哎,你説話可注意點,把繩頭吐出來我可不給你撿,哈哈。”向曉東愁眉苦臉的低頭看着那細細的麻繩,見被口水浸濕的部分才從自己的嘴裏延伸出來一寸多長,心裏
覺十分不妙。看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對劉宇説道:“小宇,你幫我
點水來唄。”
“怎麼?想用水把繩子濕?那不是作弊嗎,我可不能幫你幹這個。”劉宇興致盎然的在牀邊坐了下來,他對向曉東光溜溜的身體當然沒什麼興趣,但是看着呆子出醜,實在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
向曉東無打采的答道:“我要喝水,我
覺我的口水可能不夠啊…現在舌頭就已經快要乾了,哪輩子能全
濕啊…你媽的心眼兒可太壞了。”劉宇哈哈大笑,把頭搖的向撥
鼓一樣:“這哪行,你把水喝進去以後,誰知道是變成口水出來,還是直接偷偷含着水往繩子上吐啊…這忙我可不能幫,你還是自己努力吧,我沒功夫陪着你,要下去看看今晚有啥好吃的了。”説完,劉宇不理向曉東的叫嚷,直接轉身出門“砰。”的一聲把門關緊,下樓去了,只留下向曉東一個人在“嗡嗡。”的聲音裏,面孔扭曲的盯着
前的麻繩“嘶嘶哈哈。”的叫着。
***向曉東愁眉苦臉的躺在牀上,看了看被銬在牀頭的雙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集中力用口水浸潤嘴裏的麻繩,希望能讓麻繩快一點濕透,擺
眼下這尷尬羞恥的處境。
可是他很快就發覺,自己的處境比想象中更加不妙。如果只是被纏了麻繩,哪怕雙手不能動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底下還貼着兩個跳蛋呢,剛才注意力在別的事情上,
覺還不明顯,如今房間裏只剩下他一個人,這跳蛋的震動卻讓他越來越難受。
那兩個跳蛋被壓在丸下,緊緊貼着
的
部,在
身和龜頭都沒有受到任何刺
的情況下,震動帶來的酥麻就像是隔着衣服搔癢一樣。
越搔越癢,這震動也是越震越麻,刺並不強,可是那酥麻的快
卻是源源不斷的從
傳向
身。很快,向曉東就
到慾火不受控制的緩慢攀升,刺
不大卻連綿不絕。
就像整個人被放在了一口裝滿水的大鍋裏,鍋下用慾為柴薪,震動為火苗,不緊不慢的加熱着,水温一路升高,卻離沸騰還早着呢。
這小火慢燉的刺讓他渾身燥熱,急的抓心撓肝卻無處發
,很快就滿臉通紅,齜牙咧嘴的哀嚎起來,如果他的手能碰到
,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擼上一發再説,可是他的雙手已經被
錮住了,完全無能為力。
忍無可忍之下,向曉東改變姿勢自救,他把腿雙舉起蜷縮到口,想要減少跳蛋和
丸接觸的緊密程度。
這樣一來,刺有所減輕,但還是不足以讓他的慾火消退,那酥麻的快
仍然緩慢而堅定的騷擾着他
的神經,如同跗骨之蛆一樣揮之不去。沒過幾分鐘,他就堅持不住了。
這高舉腿雙的非常規動作讓他覺羞恥,像是女人在等待
入一樣,而且腿雙懸空的姿勢很費力氣,最關鍵的是,刺
一直持續。
他看不到希望,有種自己正在慢慢滑向深淵的恐怖,他急切的思考着,尋找着困的辦法,可是這時候不是他在玩女人,而是女人在玩他,他並沒有什麼靈光閃現的機會,隨着震動的持續。
他越來越狂躁,越來越無法忍受,好像渾身上下每一條骨頭縫隙都浸泡在擠滿小蟲子的温水中一樣,麻癢難當,無孔不入。
他不得不放棄了這種坐以待斃的忍耐,循着身體的本能再次改變了姿勢,放下腿雙緊緊併攏,身提
繃緊肌
,企圖乾脆加強那種刺
,讓自己先痛痛快快的
一發空炮,到時候自然能緩解這難耐的酥麻。
向曉東知道這樣做即使成功也是治標不治本,刺還會再次積累,可是他已經顧不得之後會怎麼樣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再説。
劉宇如果知道向曉東能做出如此彩的自我救贖,一定會仔仔細細的給他製作一個
美的視頻,拿給趙勇和駱鵬一起欣賞一下。可惜他錯過了,他此時正貼在廚房門邊的牆壁上。
劉宇從樓上下來已經有幾分鐘了,之所以還沒有進入廚房,是因為聽到了媽媽又在偷偷打電話向那個“主人。”彙報情況。劉宇相信,媽媽聽到了自己下樓的腳步聲,也應該猜到了自己正在等她打完電話。
只是故作不知而已,原本劉宇以為這電話不會有什麼需要仔細聽的內容,哪知道媽媽的電話還是給了他一個“驚喜。”玉詩的電話並不是單純的彙報,還會認真仔細的如實回答“主人。”的問題。
而這些問題中,有一些是很有些過分的…比如她現在正在回答的這個。
“…因為他發現我的身體在發情,好像打算直接強姦我。”玉詩的聲音帶着羞澀迴盪在廚房裏。
“…”對面簡短的説了幾個字,但是劉宇聽不清楚。玉詩似乎有點急了,爭辯道:“這當然不能算。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不能算?不能算什麼?劉宇聽到玉詩略有些焦急的解釋,猜測電話那邊剛剛應該是指責了媽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