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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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穆森把食物放在地上“似乎要把你養肥，現在允許你每天冼個澡。”他説“一個星期後，你將被賣掉，可憐啊！我已習慣有你在這裏。”聽到看守發自內心的遺憾。加布裏大吃一驚。迪穆森的眼睛濕了，厚厚的嘴顫抖着。他沒有説完，便停了下來，好像等着加布裏説幾句安的話。加布裏不相信，他一點不能憐憫他。飽受凌辱的記號太鮮明瞭，看守過於欣賞他的成就。他的眼睛看着食物，閃爍不定。迪穆森一個動作，清醒過來。他笑嘻嘻地説:“那麼我有什麼呢？你有這食物和熱乎乎的水和湯，還有把身上的蝨子衝冼掉。清潔乾淨真令人愉快，請好好享用美食吧。”當迪穆森走近他時，加布裏閉上眼睛，牙關咬緊，當他撫摸加布裏的身軀，用厚的手指捏挾頭時，看守的呼急促起來，他把臉伏在加布裏的脖子上，開始他的肌膚，看守哼哼地呻着。

“你渴望迪穆森強壯有力的陽具，對嗎？最好今天享受它。你馬上將成為某個老年人的玩物，”他呵呵地笑聲，得加布裏的耳朵癢酥酥的。

加布裏的頭腦裏一片空白，努力只想着食物和洗澡。不知什麼緣故，他的腦海裏浮現出瑪麗塔的臉，他充滿情地專心想像。這是她的手在撫摸他，在他肌膚上移動的是她的嘴巴，在親吻、在品嚐、在。

迪穆森很快就會結束，現在他有希望了。不久，他要看見天空，聞到清新的空氣。

當加布裏講述完，瑪麗塔目瞪口呆説不出話來。她的葡萄酒放在旁邊的桌上，還剩有一半。

加布裏凝視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現出一抹淡紅和桃紅，他仍沈浸在悲痛之中。

她能説什麼呢？任何語言地無法補償他的苦痛，難怪他恨卡西姆。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不過，她不相信這是卡西姆的所作所為。然而…，她瞭解卡西姆的無情和殘忍，他什麼都敢做，她有什麼擔心的呢？

現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賴這同樣的權力嗎？

她喉嚨發乾，把葡萄酒一飲而盡，她説:“加布裏，”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情。

“別説，”他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你來可憐我，不要再對我説你對我將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有充裕的時間仔細考慮，我無法相信是清白的。”

“那麼，我還能説什麼呢？”她柔和地説道“你已經考驗過我，覺得我有罪。”他灰的眼睛冷靜地盯着她“什麼也不用説，”他説“只要聽着我講完我的故事。某種奇特的覺促使我把一切告訴，天知道為什麼。”

“那麼告訴我，”她説“這樣我可以完全理解你為什麼要鄙視我。”他臉變得蒼白，她知道自己觸動了他的一神經。啊，加布裏，你自欺欺人，她心裏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須自己獨自去重新發現。

他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滿，然後坐在裝有軟墊的窗座上。粉紅的霞光從雕花的格子窗户間進來，他的臉上呈花邊圖案。他以上部分一絲不掛，那非凡的身軀上光滑細膩，金黃的肌膚完美無比。

深藍鵝絨長袍的縐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隻彎曲的膝蓋上。

他看上去俊美、神秘，難以描述，比她最後一次看到他顯得更容易受到傷害。她的心對他充滿了同情，心中為他燃燒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強中乾的脆弱引了她。卡西姆在他的天中也有同樣的多面。這是稱之為完美珠寶上的瑕疵。一朵盛開的玫瑰預示着它的美麗可能消退的時刻。這種暗藏的脆弱使的單純美麗更加令人心痛。

心裏一陣動使她熱淚盈眶，她想再次受加布裏進她的體內，被他堅的男體填滿並讓他跨坐在身上達到高，她差一點站起來，投入他的懷抱，然而，他又開始説話，她只得硬起心腸，等待良機。

“茜塔一星期後來到我這兒，把我帶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隸一起排成一排。像動物一樣被公開展示讓人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到滿意的人都要檢查我的身體。他們把手指伸到我的嘴裏，強迫我把牙齒出來。他們檢查我的耳朵，看我的頭髮裏是否有蝨子，還要我把膝蓋彎起來，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們對我做什麼──因為陽光照着我的肌膚，清的和風撫摸着我。”他看着她，毫無情地笑了笑“經過迪穆森污穢的觸摸之後，這雙手捧起我的陰囊，活動我的陰莖，把我的包皮向後滑動，就顯得單純無。手指深深進我的身體，還拉扯我的陰，這一切對我無關重要，反正我已經受到傷害。直到哈曼德買下我，把我帶到他的城堡，我心靈的創傷才治好。我們互相安。我發現卡西姆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痕和影響，不過，更重要是我內心的創傷。”

“你要永遠地為你的經歷悲傷痛苦呢？還是讓自己重新生活？”這些話口而出，她沒有想到聽起來如此沒有同情心。

加布裏搖搖頭“説起來容易，”他説“告訴我，當你的背叛常常縈繞在我的心靈時，我該怎麼辦？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無法接受。我離開你以後，沒有一個夜晚不思念你，我滿足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現着你的面孔。”他慢慢地從臨窗座位上站起來，向她走過去。他的目光令她忍不住顫抖起來，不過，她正視着他的眼睛，加布裏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麼累，以致於她的眼淚都出來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似的反覆撫摸她柔軟的嘴。

“你自願主動地來到我這裏，毫無疑問，企圖用甜温柔的語言和更加甜的體來哄騙我，我跟你在一起將幹些什麼呢？”他輕聲問“我怎樣才能讓你對我説出實情？”她到他在強烈地壓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烈的鬥爭，對她的渴望清楚地寫在他的臉上，以及想傷害她的念頭。事實上──他不想那樣，她意識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對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斷力，除了一心想復仇之外。

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加布裏想聽到她的懺悔，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原諒她。瑪麗塔看到他受到如此的傷害，知道不得不説一些他想聽到的話，以後，時間會讓事情真相大白的。

她囁嚅地説:“我…，我自己並不願意和卡西姆在一起。他威脅説，如果我選擇了你，他就要叫人殺掉你。

我知道他永遠不會讓你自由，不過，生活中有希望總比沒有好。”加布裏低下了頭“那麼，你一定知道要把我發配給監獄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賣掉。”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麼緊，她動也動不了，他在微微顫抖“如果讓你無條件地選擇，你會選擇誰呢？”瑪麗塔直瞪瞪地看着那雙充滿憂慮的灰眼睛。原諒我，卡西姆，我的愛人，她在心裏默默地説，我必須對他説他想要聽的話。

“我會選擇你的，”她平靜地説。

加布裏呻着，把她拉了過來，帶着難忍的渴望，熱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貼着她的嘴，喃喃地説“我知道這全是那個混蛋所幹的事。”瑪麗塔的指尖輕輕壓住他的嘴“噓，我們別再談起卡西姆，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方，加布裏，我是那麼需要你，我從來沒有停止過愛你，”淚水在她藍的大眼睛裏打着轉。這是真的，就她來説，的確愛他，而且會永遠愛他。

“你在我房間裏佔有我時，是如此冷酷和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難道你現在不能温柔地愛我了嗎？

把你的仇恨忘記吧！如果你固執己見，那會毀了你的，來吧，從我的體中能找到冶愈傷口的良藥。”他頭暈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運氣。她輕輕地出身，站起來，解開唯一鈎住她肩上紅絲綢外套的鈎子，這輕薄的織物滑落到地上，發出柔和的瑟瑟聲，她面對着他，肩上披着金的秀髮。

他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全神貫注地欣賞着她，他用雙臂把她抱了起來，來到長沙發椅旁邊。她摟住他的脖子，身體緊緊貼着他，着他體的温暖氣息。他把她放在沙發椅上，在她身邊蹲下來，緊緊擁抱着她時，那陽光漂白過的金髮輕輕拂過她的面頰。

他把她貼在自己的口上，她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直跳，他把她額前凌亂的頭髮輕輕地理到後面。

“我的瑪麗塔，”他低低地喊着，輕輕地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鼻尖，最後是她的嘴。

她的嘴張開細細地品味着他。舌頭在他的嘴裏逗着。當他撫摸她的手臂和肩膀時，一股慾火在她的體內燃燒起來，他似乎在重新探測她，好像他們從來沒有躺在一起過，她貼着他伸展開身體，他不由得哈哈大笑。

“寶貝，你是如此渴望我嗎？耐心點，值得等待。”他的嘴貼在她喉嚨的凹入處，舌頭在上面划着圈圈，他摩她房，雙手捧着房，將它們靠攏在一起。

他把臉貼在她的腋下，將她芳香的氣息深深的進去，然後用鼻子逗她的頭。柔軟的嘴含住頭，它們，並把舌頭捲起來拉扯着。嘴的輕輕觸動和熱乎乎的嘴巴令人發狂。頭突出，成了堅硬的小果實。他一點點地咬着繃緊的果子，覺迅速傳送到腹部，大腿肌的跳動是它的迴響。

瑪麗塔轉身面對着他，雙手摟住加布裏，抬起身來，把房送到他熱切的嘴邊，像在給一個孩子餵。温柔拉扯的覺在她的內心深處掘出一口井，她到陰部在下垂，入口處已經濕，隨時準備着他的闖入。

她的手指扯住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過來，深情的吻着他，低聲呼喚着他的名字。她淚滿面，不曾預料到覺是如此的強烈。這決不是體的享受，而是傷口的真正癒合，一種新的開始。

他甜甜地一笑，撫摸着她的臉龐，接着沿着她的身體向下移動，吻她下腹處柔弱的山丘。長長的秀髮披散在她的部和大腿上，就像一股黃絲絨。頭髮搔癢着她的肌膚，心裏一陣震顫。身處在她大腿之間的加布裏用手掌輕輕一按，她展開了‮腿雙‬。

“把膝蓋彎起來，寶貝，我要仔細看一看僅屬加布裏獨特無雙的陰的人山丘，讓我入你陰的芳香，品嚐那甘美的秘密陰。”他盯着她的下體看了一會兒，把陰上淺黃的陰輕輕向後開，出裏面粉紅的陰，他雙手捧着這完美的球體，手指沿着大陰的裏面的邊緣划着，這裏皮膚的顏較深些。他身體前傾，久久地，熱切地品味着她的陰部。

他慢慢地沿着陰的內側向上時，瑪麗塔被這強烈的受差一點喊出聲來。加布裏在陰匯合處停頓了片刻，他用鼻子擦摩遮住她快樂蓓蕾的小蓋。

他把兩個手指滑進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移動起來，同時用舌尖輕輕地來回着遮住的蓓蕾，瑪麗塔順着他的手翻動身體，到他沾滿她愛的指關節變得濕潤光滑，而她的陰不斷的分泌，加布裏出手指，嘴巴貼在她濕透的陰門處，並完全堵住它，他把嘴鑽了進去，蕩地滑溜溜的皺褶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