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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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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照之下,可清晰的瞧見四周景物。

只見正東方位上一個雙門大開的敞廳,三面都是石壁,停身處,是一個二丈見方,形如天井的院落。

沈木風道:“三面都是石壁絕地,只有行入那大廳之中了。”宇文寒濤道:“不錯,只有那敞廳一處可去,諸位要小心一些了。”左手執燭,右手仗劍,直向那敞廳之中行去。

沈木風大跨一步,搶隨在宇文寒濤身後。

那廳門本是大開,但宇文寒濤等行近那大廳附近時,大開的廳門,突然關了起來。

沈木風陡然停住腳步,道:“這廳門外有着機關佈設?”宇文寒濤回頭一笑道:“不錯,沈大莊主早該想到才是。”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咱們頭頂石壁中,裝下了埋伏機關,在這兩丈方圓之地,咱們有幾分逃生的機會?”蕭翎和沈木風都聽得不自主地抬頭望了石頂一眼。

沈木風冷冷説道:“那要看包一天在石頂之上,裝的是什麼暗器了!”宇文寒濤道:“算他是一種毒針吧!沈大莊主以為逃生機會如何?”沈木風道:“如若在下無法逃得,相信諸位,無一人能夠逃生。”宇文寒濤淡淡一笑,道:“咱們死去,那還罷了,但你沈大莊主如何能死呢?”沈木風雖知他語含譏諷,但卻強自忍了下去,不再多言,但入卻停下腳步不動,暗中提氣戒備,監視着宇文寒濤的舉動。

蕭翎一直留心着沈木風的舉動,此時此情中,他必得留心保護着宇文寒濤,因為宇文寒濤雖然亦敵非友,但他卻在這險惡的局勢中保持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他豐富的江湖經驗,超異常人的機智,沈木風的陰謀均消失在他事先揭防範之中。

宇文寒濤緩步行到大廳前面,高舉起火燭,回頭説道“兩位請和在下一起行入廳中,萬一遇有變故,也好同心協力抗拒。”沈木風回望了蕭翎一眼,道:“閣下意見如何?”蕭翎點點頭,把墨鼎給了百里冰,便緩步向前行去,以行動表示,口卻不言。

沈木風一皺眉頭,低聲對金花夫人和唐老太太道:“兩位請守在這裏。”大步行近廳門。

宇文寒濤舉起手中短劍,在廳門上輕輕敲了一下,舉起手中火燭,仔細在那緊閉的大門上,瞧了一陣,放下火燭,突然向後退去。

沈木風和蕭翎都不知他用心何在,看他急急而退,只好隨着向後退去。

宇文寒濤退到了原來的停身之處,停下腳步,沈木風和蕭翎也同時退回原處。

只聽一陣輕微的軋軋之聲,那關閉的兩扇廳門,緩緩大開。

這時,沈木風和蕭翎才瞭然了那宇文寒濤放下火燭的用心。

原來那火燭近門而放,借火燭之光,可瞧到廳中部分景物。

這座山腹大廳,幽深宏遠,燭光所及處,只瞧到一座石案。石案上放着各種不同的兵刃,排列的十分整齊,顯然、在放置兵刃時。羣豪心中,都十分平靜,毫無憤慌忙之證。

蕭翎一眼間,已瞧到了一支白玉簫,和一柄長劍,並列而放,心中暗道:那玉簫不知是不是簫王張放的遺物?

但聞沈木風説道:“我明白了,在咱們和這石門之間的地上,有着一道控制廳門的機關,那機關很靈,人要踏上機關,那兩扇大開的廳門,就自動關了起來。”宇文寒濤道:“這機關歷經數十年;仍然這般靈巧,顯然建築的確神奇,巧手神工包一天,果然是一位才慧出眾的人物。”沈木風道:“此地距廳門,不過一丈有餘,咱們飛身躍起,不難落入廳中,似是不用再費心機,查明這控制廳門的機關了。”宇文寒濤道:“如若咱們進入大廳之後,那兩扇廳門;就緊緊關閉起來,不再開啓,那又如何是好呢?”沈木風呆了一呆;道:“這個區區如若知曉,宇文兄恐早已傷亡在我沈某人的掌下了。”宇文寒濤淡淡一笑道:“沈大莊主最好打消殺害在下之心。”沈木風微微一笑道:“自然在未出宮之前,沈某人不會再動殺心了。”宇文寒濤微微一笑,道:“諸位站着別動。”舉步向前行去。

行約四五步,兩扇廳門、突然又自動關了起來。”宇文寒濤伏下了身子,揮動短劍,似是想憑藉利器,挖開一片石地,找出那控制廳門機關的樞紐所在。

哪知刺了兩劍之後,突然停手而退,躍回原位。

沈木風道:“可是石地堅硬,宇文兄怕傷了寶劍,是嗎?”宇文寒濤臉肅然,不理沈木風的譏諷,卻搖搖頭説道:“好厲害的手段…”沈木風警覺到事非尋常,沉聲問道:“宇文兄,哪裏不對了?”宇文寒濤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之能,兄弟是望塵莫及。”金花夫人怒聲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在故玄虛嗎?”沈木風道:“如果字文兄和金花夫人,唐老太太,言語衝突,打了起來,那可不關在下的事。”宇文寒濤道:“告訴你們之後,那也不過讓幾位知曉咱們處境險惡罷了,於事無補…”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在這石地之下,就是山腹,一個不好,洪水湧入,咱們都將淹死於宮之中。”沈木風臉一變,道:“當真嗎?”宇文寒濤道:“閣下如若不信,不妨傾耳一聽。”沈木風凝神望去,果然由宇文寒濤那劍孔之中,隱隱可聞得洪盪之聲,不心頭駭然。

宇文寒濤回顧了一眼,道:“那巧手神工包一天,能在山腹之上建築起這座宮,那計算的密,實是歎為觀止…”語音微微一頓,接道:“如若在下料的不錯,這宮之中,也許有通往水道的暗門,如若咱們行動太過放肆,觸到那控制的暗門,湧入宮,那是必死無疑了。”沈木風道:“照宇文兄這麼説來,你手中雖然持有斬鐵如泥的寶刃,恐怕也不能破壞這宮的建築了。”宇文寒濤道:“如若包一天為人,比在下預料的更為陰險,也許會在重要之處,佈下觸發控制的機關,只要咱們碰到那機關,説不定那水門就自動張開。”金花夫人道:“你愈説愈恐怖了,似是這宮之中,步步都有陷阱,寸寸都有死亡,那還是退出此地算了。”宇文寒濤道:“如若有人要現在退出宮,兄弟絕不挽留。”沈木風道:“宇文兄呢?是否想退出此地?”宇文寒濤道:“兄弟的想法是不入虎,焉得虎子,既然進入了宮中來,只好碰碰運氣,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在此等情景之下,一向自視極高的沈木風,也不得不自行低頭了,緩緩説道:“好!咱們追隨宇文兄碰碰運氣了。”宇文寒濤哈哈一笑道:“大莊主怎的忽然客氣了?”沈木風道:“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也算不得留人話柄的事!”宇文寒濤道:“現在,咱們要先想進入這大廳的法子,兄弟原想破去這控制大廳的機關,但此刻卻不得不放棄此一計劃了。”沈木風道:“在下試試。”一提氣,緩步向前行去。

他內功湛,施出草上飛的工夫,全身輕若飛燕柳絮,果然,那廳門未再關上。

沈木風行到大廳門口之處,探首向廳內看了一眼,不敢擅自行入,卻站在大廳門口處,説道:“諸位可以過來了。”羣豪依言提聚真氣,緩緩行了過去。

這幾人都算得武林中第一的身手,提氣而行,落足甚輕。

行到廳門口處,宇文寒濤停身撿起了地上的火燭,道:“在下帶路了。”制先舉步入廳。

火光照耀之下,只見這大廳深約四丈,寬不過兩丈四五,形勢狹長,除了門口處一座長形石案,放着兵刃之外,再無其他陳設。

沈木風輕輕咳了一聲,説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還有內廳復室不成?”宇文寒濤口中不言,左手卻高舉火燭,沿着廳壁,希望能瞧出一點門道出來。

蕭翎心中卻想到玉簫郎君和嶽小釵斷魂崖底之約,那玉簫郎君既是簫王張放的後人,這番進入宮而來,那簫王張放和自己的關係就最為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