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四章漢奸的願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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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顯鋒芒第一十四章漢的願望1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總共才有十幾個人七八條槍,遇皇軍追的我暈頭轉向,多虧了阿慶嫂她叫我水缸裏面把身藏,她那裏提壺續水無事一樣,哄走了東洋兵我才躲過大難一場,是這樣救命之恩終身不忘,俺胡某講義氣終當報償。…………樊謹言坐在嘎吱嘎吱作響的牛車上面,一邊打着節拍,一邊哼着‘沙家浜’裏的段子。
沒錯,又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到了抗戰時期,成了一名光榮的皇協軍連副。
李陽,原本是陽城民團的一個小兵,後國民政府改編時成了陽城保安大隊的副隊長。
可好近不長,小鬼子打到陽城後,又搖身一變,光榮的成了小本皇協軍混成旅駐守陽城的皇協軍連長。
本來投靠了新主子,李陽也沒敢怠慢,不但幫本人鞏固了陽城的統治地位,還抓了不少革命黨。
按理説,這怎麼着也該討到了新主子的歡心吧!可結果在一次抓捕革命黨時,因為要參加一個皇軍駐防隊隊長的壽宴,讓革命黨給逃了。
最後導致一個軍據點輜重部隊的軍火被劫,小本頓時翻臉,當眾把他給突突了。
李陽到冥界後,怎麼也順不了氣。心想老子就差把媳婦送給你們這幫狗的了,還不知足。
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出,他的願望是殺了下令殺他的村本少佐報仇。
樊謹言可不這麼想,既然來了,那還不好好擼一把?哪就太對不起這麼多年來黨和國家的教導了。
“李陽,你現在抓多少革命黨了。”正在牛車上打盹的李陽糊糊的回了句,八個。
“你就只是準備去參加會議時,當場殺了村本?就沒想過玩把大的?”樊謹言道。
李陽睜開眼,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你就沒有想過把村本的步兵大隊給滅了,這才叫報仇,才叫解氣。”樊謹言道。
李陽頓時不屑道:“解個的氣,就我手下那三百來人,還不夠人家牙縫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村本大隊可是有上千號人。”樊謹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抗戰時期的兵力和戰後是不一樣的。
不過還是不死心的説道:“他的人,不可能都擠在一個地方呀!”李陽心想,這個願望官還真是個戰爭白痴。你打一個地方,其他據點的鬼子,用不了兩小時就趕過來了,到時連跑路的時間都不夠。
“本就不現實,村本大隊雖然散佈在周圍幾個縣城形成十幾個據點,但他們相互之間不但能電話聯絡,而且都還有摩托車和汽車,最遠的也只要兩小時就能趕到,你怎麼打。”樊謹言尷尬的抓了抓頭,嘟囔了句,回去再説。…陽城地處華北平原的一個小縣,明朝時期建的,到現在已經殘破不堪,城牆早就倒塌,只有城門樓子上能看見陽城二字。
兩個抱着漢陽造長槍的二鬼子一見牛車過來,連忙點頭哈的招呼着。
“連長回來了。”李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就叫車把式趕着牛車進了城。
城裏街道和外面沒什麼區別,也是凹凸不平。街道兩邊的民居店鋪也差不多,有的甚至已經倒塌。居民更不用説了,都是面有菜,行匆匆,見牛車通過,連忙跑到一邊躲起來,不時還往車上瞟,眼裏充滿了怨恨。
樊謹言有副官的記憶,也知道李陽這王八犢子確實沒少幹壞事。這裏的百姓既怕他又恨他,不知道,當年他被小鬼子殺了後,有多少老百姓拍手稱快。
很快牛車就在城中心最大的一處宅子門前停了下來。柱子上還豎了一塊白底黑字的牌子,上面寫着華北陸軍第五混成旅陽城駐防連。另一柱子上也豎了一塊牌子,寫着大本帝國萬歲,天皇萬歲。
門口也站着兩個士兵,相對於城門口那兩個歪瓜斜棗,這兩個勉強還有點軍人的樣子,雖然敬禮的動作有點像小學生。
進了門,裏面除了幾個僕人在掃院子外,連個穿軍裝都沒見着。敢情,李大連長是把連部直接用來當自己家了。
“哎喲!老爺,您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人家就要給大太太欺負死了。”李陽剛跨進廳堂就被一個穿着花旗袍的妖豔女人給拉住了,嬌滴滴的聲音都快把兩個男人給融化了。
樊謹言記憶裏知道這是李陽的第五房姨太太,是青樓出生,每打扮的妖里妖氣的,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魂。
五姨太身上那件旗袍,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兩邊的開叉都已經到了大腿了。
加上這個年代沒有內褲一説,五姨太一邁步,雪白的翹就若隱若現的。
樊謹言不由一陣惡寒,窯姐就是不一樣,一步一笑盡顯風騷。
李陽不耐煩的打發了五姨太后,對樊謹言嘆道:“姥姥的,女人多了也煩。”樊謹言心裏極度鄙視他這種賣的人,你炫耀個呀!你丫要是知道自己的五姨太和王副官有一腿,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李陽,我想去看看那幾個被你抓的革命黨。”樊謹言説道。
“你想幹嘛!
…
我去,你不會是真的想去打村本吧!”李陽驚訝道。
樊謹言不以為然的説道:“你怕什麼呀!反正都死了,怎麼着也得瘋狂一把不是。”李陽嘟囔道:“你個瘋子,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我還得去找五姨太去。”説完就轉身轉到後院去了。
樊謹言白了他一眼後,便叫來一個士兵帶他去關押革命黨的地方。
牢房離的不遠,就在連部隔壁的一個院裏。
樊謹言剛一進門,就見一羣士兵正圍在一張桌子上喝酒。見他來了,其中一個高個子就舉着碗喊道:“連副,來來來,兄弟們敬您一杯。”樊謹言可不敢和這些兵痞喝酒,連忙説要提審幾個囚犯。
革命黨被關在一個濕的地下室了,樊謹言進去的時候,裏面正在施刑拷問,皮鞭揮的呼呼的。
“住手…”
“連副,您來了。”樊謹言嗯了一聲,便打量起被綁在柱子上的幾個人來。
幾人雖然滿身傷痕,倒還硬氣,每人都咬牙堅持,沒一個叫出聲來。
“把他們都放下了。”儈子手應了聲後,麻利的解開了幾人身上的繩索。
“呸!狗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