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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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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騙我了,一連好多天都看您愁眉苦臉的,不是因為沈阿姨還能為什麼?”白雅如撇嘴。

白霖平靜地回答:“爸爸尊重你沈阿姨做的決定,她的心情爸爸也能理解。我們有各自的孩子,真把兩個家庭組合成一個家需要很大的勇氣,顯然爸爸和你沈阿姨沒能做到…這事兒怨不得誰,爸爸不會因此影響到自己的心情。”

“那您最近怎麼了?您別想瞞我,我真覺得您最近一反常態。”白霖沉默了很久,才不得不坦白:“其實,最近公司在某個重要決策上發生了重大失誤,整個白氏都陷入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此話不假,最近白霖正是為此一籌莫展、夜夜難眠。

“原來是這樣。”白雅如喃喃道。

公司的事向來由爸爸與弟弟攜手打理,她很少過問。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她完全幫不上什麼忙,實在覺得有些慚愧。

“有爸爸在,你就不用心了。”白霖見白雅如皺眉,反倒安了起來。

“我知道了,爸爸,您要多注意身體,不要太拼。”白雅如故作輕鬆地吐舌。

“我會的。”白霖點了點頭,抿了一口白雅如端來的熱茶。

白雅如走出書房,在走廊駐足片刻,隨即來到白晨的房間:“晨晨,姐有事問你。”

“什麼事?”白晨回頭看了一眼白雅如。

“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你怎麼都不跟姐説?”白雅如挑眉。

白晨問:“姐你都知道了?”見白雅如點頭,白晨無辜地聳聳肩:“沒辦法,爸不想讓你擔心,一直讓我守口如瓶,我瞞你瞞得也很辛苦的。”

“別貧了,那現在公司的狀況到底如何?一點翻盤的機會都沒有嗎?”白雅如目光灼灼地問。

“倒是有個法子…只是…”白晨偷偷看了看白雅如的臉,“需要姐的幫助。”

“需要我的幫助?我對公司的事一竅不通,能幫上什麼忙?”白雅如疑惑地眨眼。

白晨頓了頓,説陸氏最近籌劃一個大項目,正尋求合作伙伴,很多企業都想一腳,撈點油水。只要陸氏肯與白氏聯手,白氏股價必會飆升,克服此次危機便易如反掌。目前就怕“牆倒眾人推”陸氏又向來不會做虧本生意,因而陸氏真正拉白氏一把的可能就變得相當低。

末了,白晨嘆氣:“若姐跟陸家的關係沒鬧那麼僵,或許還能幫白家説句話,現在…確實也做不了什麼。”白雅如:“…”白雅如心裏堵得慌,跟弟弟道完晚安,滿腹心事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猶豫了兩天,白雅如先給陸宇打了個電話。

剛分居時,陸宇偶爾還會給她來個電話,後來則聯繫得越來越少。

她脾氣倔,寧可一天都看着手機等陸宇的消息,也不肯先撥通對方的電話。

這會兒,她終於放□段,雖説為了白氏,更多的則是因為思念陸宇悦耳的聲音。

説真的,她的確非常想念他的聲音,他的人…不知這些子他過的可好…

“小白?

你還好吧?”陸宇的聲音乾巴巴的,白雅如覺察到莫名的疏離。

“哦,還好…你呢?”

“還那樣。”陸宇淡淡道。

這些天陸氏為拿下一個大單子,公司上下都忙的團團轉。陸宇帶頭加班,接連好幾天都只睡了四個小時。

陸震國發話,只要這次一切順利,以後陸宇提的任何建議都將會無條件被採納。

陸宇為完成任務,每天累得跟狗似的,沒幾天就瘦成皮包骨,這天終於要出結果,正好白雅如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你爸…”沒等白雅如説出“身體怎麼樣了”這幾個字,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異樣的響聲。

白雅如先是聽到車子急剎車的劇烈聲響,緊接着聽到像是手機落地砸碎的聲音,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手機那頭是死一般的寂靜。

“陸…陸宇?”白雅如心中一緊,不安地問,“你那邊怎麼了?沒事吧?”電話那頭仍沒有任何動靜,白雅如忽然有種不祥的預

陸宇該不會是出車禍了吧?

想到這兒,白雅如不敢接着往下想,微顫着撥通了陸宇秘書室的電話。

陸宇的秘書小艾説,她目前也無法聯繫到陸宇。

此刻,白雅如開始斷定陸宇出事了,神恍惚地又打通了柯的電話:“媽,我聯繫不到陸宇,您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陸宇在人民醫院…”聽到“醫院”兩個字,白雅如腦子裏的那弦就斷了。

沒等柯把話説完,白雅如便掛斷電話,踉踉蹌蹌衝到馬路,攔了輛出租車:“師傅,麻煩您去人民醫院。”司機見她快要哭出來了,也看出情況緊急,二話不説踩上油門,奔目的地而去。

“陸宇,你不能有事,陸宇…”白雅如內心不停地乞求。

到了醫院,白雅如遠遠看到柯一人站在病房外打電話,飛奔過去,指了指對面的病房,氣,問:“是這裏嗎?”柯驚訝地回頭看了看披頭散髮的白雅如,愣了會兒,才略微遲疑地點頭。

白雅如見狀不管不顧、破門而入。

她的眼淚早已模糊了她的雙眼,看都沒看清楚,便直接撲過去,抱着病牀上的男人就是埋頭痛哭。

“我錯了,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死…”白雅如不停地哀求,聲音都哭啞了。

她腦子裏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陸宇就這麼死掉。

此刻,她真是恨透了自己的任

明明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陸宇的錯,她還執意離家出走,深深地傷害了那個深愛她的男人。就這麼讓他走了,她知道她將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況且,她與他結婚不到一年,她還有很多事想跟他一起經歷,還有好多掏心窩子的話沒來得及跟他説,最重要的是還沒為他生一個跟他一樣漂亮的孩子,她怎麼捨得讓他先行離開?

她的淚不知不覺已浸濕了病牀上躺着的男人單薄的衣衫。

她毫無覺察,繼續泣:“我不能沒有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