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我們共同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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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特和傑斯還有伊諾欣所在的那塊地面還在急速的下落,柯特狠咬着自己的牙,像是在吃一塊極其難吃的生牛,僅僅幾秒之後,他面凝重起來,看來是準備突襲此刻正站在自己和傑斯面前的伊諾欣。剛剛舉起自己的拳頭,一道富有自信的聲音響起,這人自熱就是伊諾欣,他緩緩轉過頭,看着此時正僵硬在那裏的柯特還有毫無反擊之力的傑斯,説道:“你要是覺得這樣做可以傷害到我的話,你應該早就已經出手了。”
“該死!”柯特憤怒的説了一聲,放下自己的無力拳頭,眼前的這個人説得沒錯,自己本毫無勝算,甚至不能傷他分毫,看着此時只有略微行動力的弟弟,嘆了口氣,還是放棄比較好。伊諾欣用眼睛餘光看着柯特表情的變化,出一個十惡不赦的笑容。
他們不知道在這幽暗的隧道之中下降了多久,突然的一下就完全靜止了下落。像是從幾萬米的高空急速下落加速到幾百公里每小時,然後又在瞬間停止,這讓人實在不好受,有種噁心的覺。
柯特和傑斯覺得疑惑,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伊諾欣,他只是微微舉起自己的右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伊諾欣停止了這次下落。再轉眼看了一下週圍,這是一片完全雪白的世界,像是由經過漂白的大理石堆砌而成的,平整乾淨,神聖。這是柯特所能想到的形容詞。
伊諾欣向前走了一步,一腳踏在這片白的世界裏,張開雙臂深深呼了一口。他環視了一週,似乎對這裏的環境頗為滿意。
這個時候,在這片廣大的世界的牆壁上莫名其妙出現了幾道門,然後從裏面又走出來一羣人,將柯特和傑斯帶走,這個過程中完全沒有説一句話。只有柯特和傑斯覺得納悶“見鬼!你們在搞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那羣表情木訥的人似乎本聽不到他們兩兄弟的説話,很快就將他們帶離了這裏。
有一個人走向了站在這裏做閉眼呼狀的伊諾欣,微微彎曲自己的身子,恭敬的説道:“伊諾欣大人,您對我們新的基地是否還滿意?”伊諾欣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轉身看他一眼,緩慢的走到牆邊,伸出手摸了摸牆壁。片刻之後這才緩慢的説道:“新基地在舊基地以下一萬米,這的確是不錯的設計,而且採用有v金屬融合的防金屬牆壁結構,很好的隔絕了地熱。”站在伊諾欣不遠處的人略帶憨厚的笑了笑,顯然是因為受到伊諾欣的誇獎而高興,這個人正是伊諾欣的得力助手克拉尼。不過在他高興的表情之下卻是驚訝,因為據他所知,伊諾欣是完全不知道新基地的存在位置的,自然也不知道新基地的任何資料。克拉尼是想給自己的大人一個驚喜才選擇隱瞞的,而他,伊諾欣,卻知道新基地在舊基地一下一萬米的深處,以及主體建築的所用材料。合理的解釋只有一個,在他剛剛下落的過程中就已經計算了新基地的深度,在他剛剛用手觸摸牆壁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牆壁所用的材料了,這實在是太恐怖了。超出科學範疇的能力!
不等克拉尼緩過神來,伊諾欣接着便説道:“聽着,十個小時之後我就要進行實驗了,竊取瑞斯的記憶的實驗!”
“十個小時?光是提取那兩個人血中的反物質就不止用......”這句話克拉尼沒敢説完,因為他看到了伊諾欣沒有表情的臉。他知道如果自己再敢推遲片刻的話,下場就是消失在宇宙間。
“我馬上去做!”説完,克拉尼快速離開了此地。
等到克拉尼離開之後,伊諾欣閉上眼睛又開始了深呼的狀態,他喃喃道:“瑞斯,等得到關於玉石合併的方法之後,我要將你打入地獄!”在舊基地裏已經得到了一個命令,伊諾欣要求自己所有的手下全力緝拿目前很有可能還潛藏在基地內部的零和雷吉,雖然伊諾欣並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從一些監控錄像裏,他的手下並不難得到關於他們相貌的信息。
而零和雷吉自然不可能會被這羣伊諾欣的手下給抓住,他們現在已經潛藏在了一個伊諾欣絕對想不到的地方,這個地方可以説是最為危險的,那便是粒子對撞機實驗室,在這裏便是反物質的提取場所。零之所來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進行自己的第二步計劃。
計劃一直在很順利的進行着,而伊諾欣一方他們正在全力的提取反物質,在十個小時之內,就要完成所有伊諾欣所規定的工作數量。零和雷吉一直潛藏在暗處,從伊諾欣的一些手下的口中,他們得知關於竊取瑞斯記憶的實驗將會在十個小時之後開始進行,當然,這並不是零聽到的原話,那些伊諾欣的手下自然也不是傻子,會**的説出這些一直都在秘密狀態下進行的實驗,他們只是像一個受盡老闆煎熬的白領一樣,在埋怨現在無趣又幸苦的工作。
“十個小時,當我們是工作的機器嗎?”
“你在説這句話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因為你本不知道這些話什麼時候會傳到伊諾欣大人的耳朵裏!”兩個正在檢查粒子對撞機是不是在正常運行的年輕男人埋怨道。
聽到這句話的零冷豔一笑“十個小時嗎?越快越好呢!”此刻正關在幽暗牢房中的瑞斯則完全不知情,他本就想不到自己接下來會遇到什麼,他現在已經失去一切關於先前的記憶,就像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嬰兒一樣,恐慌的在尋找着光明,只是,黑暗實在太強大了,那一點燭火也太弱小了。
地球表層。
世界局勢雖説在此時並沒有什麼新的變化,但是所有存活着的地球人都在呼恐怖壓抑的空氣。或生或死,往往有一些不在乎的人,他們開始成為混亂世界的添油加醋者,開始瘋狂釋放自己內心壓抑了幾個世紀之久的憤怒,他們搶劫銀行,目的並不是為了錢,而是殺人,殺死平裏那些對自己大呼小叫瞧不起自己的銀行職員。開始瘋狂強姦女人,這些強姦犯的成員有變態狂,找不到女人的單身漢,得不到女人傾心的失意男人,已經早就有這些瘋狂想法但是一直沒有膽量實行的斯文敗類。幾乎沒有人敢在大街上行走,因為你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遇上什麼樣的危險,或是死亡,或是被侮辱,或者成為新的變態者。而他們,那些現在説不上是是善是惡的“人”則完全不用擔心會受到聯邦政府的“懲罰”世界分成了三大局勢,梅斯特凱恩為首的亞歐大陸格局,克萊爾將軍為首的非洲大陸格局(顯然現在不應該稱呼他為將軍了)。以及看似領地最大的聯邦政府。(大洋洲,美洲大部除阿拉斯加以外。)三方之中的任何一方都在時時刻刻擔心別人的攻擊,招募新兵在分秒必爭的進行,無能的聯邦政府走入病態,還有什麼能力來管理這些病態的人民。只是有一個秘密從來就沒有被公開過,它一直藏在聯邦政府最高安全級別檔案室裏。靜靜的躺在一個櫃子角落,等待一個人的到來,將這個秘密公諸於世。從此真相大白,很顯然,這一天還是未知數。
南美洲是與世界末最為接近的地域,這裏的世界,與上述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人,除了偶爾出來覓食的野貓野狗,房屋已經變得不完整,窗户玻璃的碎渣散落滿地,一陣微風就能輕易颳起地上的垃圾,空中還不時飄蕩着一些廢舊的報紙。商店已經關門,不,連門都沒有了,酒吧已經不見了往的熱鬧,公園裏的綠草坪都已經變了顏。
就像是一座千萬口的城市瞬間變成了空城。
只有白人種的理想社會存在了近乎一千年,只是所有的白人都不知道還有其他人種存在,他們一直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是最完美的種族,他們已經不在信仰上帝,因為沒人知道上帝的存在,聯邦政府銷燬了一切有關人種的任何消息或是篡改。
沒有上帝,所以他們不知道聖經,不知道這本上帝留給人間最偉大的禮物,他們不知道馬丁路德金,不知道關於“我有一個夢想”的彩演説,所以聯邦政府的白人們一直端着一個白的盤子蹲在聯邦政府巨人的腳下,等待一三餐的賞食。夢想是什麼?可以吃嗎?所有人在老了之後,站在鏡子面前,問自己,夢想?那是什麼東西?他們甚至還愚蠢的以為火藥,紙張,指南針這些偉大的發明是白人在幾萬年之前就發明了。世界從來都是白人的,從來就沒有其他的人種,當然,這並不怪這些病態的人們,只能怪將他們至病態的聯邦政府,這個世界已經存在了近千年,整個社會都是在謊言和愚昧中度過的。
而現在,有人妄圖延續這個病態的世界,病態的無知者只能壓抑自己被迫接受,如此往復,盡頭還看不到。可能,就像瑞斯所説的,正是因為我們人類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有始有終的,所以,我們會習慣的去尋找一個事物的起點和終點。
一個被個別人譽為救世主的男人,此時正躺在牢房的角落看着天花板,要是他還有記憶的話,想必希望永遠留在此處,就算死去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