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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好東西當然要獨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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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蕁剛躍上大坑旁邊的高台,身後的蛋殼‘咔嚓’一聲拳碎了。

回頭一看,嘴角狠狠一,這怪鳥小時候比長大了還醜,還真不虧待它魔獸之名。

剛出生的雛鳥身上裹着一層黏黏的透明體,眼睛還沒有睜開,在一堆碎蛋殼中動着。

兩隻翅膀也還沒有張開,緊緊的裹着身體,一雙大眼睛凸在頭上,就像是沒有眼瞼一樣,看上去有點恐怖。

赫連蕁打量了其他兩個沒有動靜的巨蛋,又看了看巢下面那三條閃着光芒的脈絡,有些猶豫,自己是動手搶過來呢還是動手搶過來?

想完才猛然發現,好像只有這一個結果,於是深呼了一下,決定先下手。

等這怪鳥睜開眼睛張開翅膀估計就來不及了,雖然説才剛出生,但是用這麼強盛的靈力滋養出來的東西,恐怕也不會弱到哪裏去?

眼神一凜,抬手輕:“金力,幻劍!”話音剛落,一道淡淡的金光閃現,最後在她抬起的手上凝聚成一把金光閃閃的利劍。

拿着幻化而成的金劍,赫連蕁深呼了一下,調動玄力注入劍身,只見原本就閃着光芒的金劍猛然間光芒四溢,一躍而下,對準了那怪鳥的心臟。

就在赫連蕁近的時候,躺在蛋殼上的怪鳥突然張嘴叫喚了一聲,緊接着身上的黏快速的滲入身體,竟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隨後張開了翅膀。

赫連蕁見狀心裏一驚,而且她發現在那雛鳥發出聲響的時候,旁邊的兩顆原本毫無動靜的巨蛋竟然開始閃光,然後很細小的碎裂聲傳進了她的耳朵。

要收勢已經來不及,眼裏閃過一絲堅定,一咬牙加快了速度。

她不能它成長的機會,也不能給另外兩個破殼而出的機會,眼裏的變得異常凌厲,一腳踩在怪鳥的背上,借力躍起,再毫不猶豫的轉身俯衝而下,雙手緊握着劍用盡全力的進了它的身體。

只聽得怪鳥一聲哀嚎,身子一歪朝巢外倒去。

赫連蕁動作利落的借力將進它身體的劍橫向劃去,然後快速的拔出。

‘嘭’的一聲之後,就見剛出生不到一分鐘的雛鳥從背脊開始,硬生生的被劈成了兩半,內臟和鮮血了一地。

赫連蕁來不及去欣賞自己的傑作,一躍回頭毫不猶豫的將劍進了其中一個想破殼的巨蛋中,然後注入玄力毫不猶豫的向上一挑。

‘咔嚓’一聲蛋殼碎裂,赫連蕁趕緊一躍讓開,還沒來得及出生的雛鳥混合着蛋殼中的黏和鮮血出。

未做停歇,赫連蕁一轉身朝另外一隻已經佈滿了裂痕的蛋殼襲去,同樣的乾淨利落。

處理完三隻怪鳥幼崽,赫連蕁已經有些氣吁吁,因為避讓不及,藕的衣裙上沾染上了些許雛鳥的鮮血和一些從蛋殼中溢出的黏

一攤手手裏的金劍化作光點消失,赫連蕁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氣,尼瑪這單方面的殺也是很累人的。

看着那三隻被她**的怪鳥幼崽,站起身嘀咕着:“你們可別怪本姑娘,要怪就怪你們爹媽給你們找了一個極品的地方,這麼好的地方給你們用,實在是太費了。”説着手上升起一簇火苗,扔進了巢,與此同時一道保護罩護在了巢周圍。

她可不想燒掉這些醜東西的煙霧引來其他的東西。

‘噼噼啪啪’的聲音伴隨着一股烤的焦味溢滿了整個山,赫連蕁嫌棄的皺了皺眉,抬手捂住了鼻子。

晶亮的眼裏閃動着一簇簇火苗,然後慢慢熄滅。

看着只剩下一堆的灰燼,赫連蕁一抬手,一股風吹過,看着被吹散的灰燼,才滿意的拍了拍手。

跳下去走到三條靈脈匯的地方,蹲下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將手覆蓋上去。

在手觸摸到靈脈的一瞬間,一股強大的靈力直衝腦海。

赫連蕁猛地睜大了眼睛,裏面滿是不可思議,驚得收回了手,腦海中的聲音瞬間消失不見。

有些發愣的跌坐在地上,翻來覆去的看着自己的手,半晌之後才猛地晃了晃腦袋:“哇靠,太神奇了吧?這居然是山脈。”每座大山都有屬於自己的山脈,就像是人的血一樣,滋養着這座山上所有的植物。

而她剛才把手覆上去的一瞬間,竟然聽到了這座山的呼聲,不,確切的説,是這座山上所有植物的呼聲。

她從來沒見過真正的山脈,但是也聽説過,山脈的靈力強大,若是能在靠近山脈的地方修煉,就像是開了外掛一樣,那玄力是噌噌的往上漲。

眼裏的震驚慢慢被狂喜取代,握緊拳頭站起來,赫連蕁忍不住興奮的跳了起來:“哇哈哈,找到寶了。”興奮之後,赫連蕁抬頭看了一眼天,也不敢耽誤,立刻盤腿坐下開始修煉。

若是這時候有人出現在這裏,一定會震驚無比,不止是因為這三條暴在外的山脈,還有坐在那地上被五彩光芒籠罩的人。

然而這一幕註定不會有人看見,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小島上還有這樣的地方。

而其他人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管別的。

南鳴帶着昏的南慷和其他人回到營地之後,就立刻叫原本留下的人幫忙照顧傷患。

而他自己心裏雖然不舒服,卻還是幫南慷療傷。

留在營地的董月如見他們回來,立刻就了上去,看着邢輝背上昏不醒的南慷,心裏一驚,忙問道:“怎麼回事?大師兄受傷了?”邢輝點了點頭,將背上的南慷給他們,見南鳴幫他療傷,才鬆了一口氣。

董月如一臉震驚的看着南慷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臉蒼白了一些。

不忍的別開頭,看了一眼都很狼狽的眾人,卻沒有看到赫連蕁的身影,立刻轉身看着邢輝幾人問道:“赫連蕁呢?她怎麼沒回來?”邢輝擦臉的動作一頓,看着董月如滿臉的焦急,安道:“蕁兒沒和我們在一起,放心吧月如,她不會有事的,我們要相信她。”一旁的洪圖也跟着點頭,他也受了傷,不過不算很嚴重,只是被魔熊噴出的火焰灼傷了手臂。

傷雖然不嚴重,卻疼的他滿頭大汗,被灼傷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着,讓人恨不得直接拿刀剜掉。

董月如見他們都一臉堅定的樣子,還是不放心:“可是…”話剛出口,看到一旁洪圖忍痛的表情,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走過去蹲在他身邊,查看他的手臂:“我來幫你。”説着將手覆上他的傷口,淡淡的光芒閃現。

邢輝簡單的打理了一下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狼狽之後,就轉頭看着其他人。

雲夢兒手上拿着一方濕帕子走到邢輝跟前:“殿下,夢兒幫你擦擦吧!”説着就墊腳將手伸了過去。

邢輝現在滿心都擔心着此時不知道在何地的赫連蕁,哪有心情去搭理她。

一側身躲過她的動作,語氣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公主請自重。”雲夢兒的動作一僵,看着邢輝難得嚴肅的臉和那眼裏閃動的凌厲光芒,心裏一陣失落,也知道自己太過唐突了,匆匆的説了句:“是夢兒逾矩了。”然後轉身含着淚花跑開。

邢輝淡淡的掃了她跑開的背影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看着前面茂密的樹林。

董月如幫洪圖治療完,就看見雲夢兒跑開,眼裏的詫異一閃而過,她好像看到她哭了?

肩膀上的灼痛變的若有似無,洪圖看着盯着雲夢兒背影一臉疑惑的董月如,站起身狐疑的看了一眼道:“怎麼了月如?”

“啊?沒什麼,你好點了嗎?”董月如回神,看着洪圖一臉狐疑的看着自己,出一抹笑容問道。

洪圖看着她燦爛的笑容,和眼裏的關心,臉上微微一紅,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了幾分,有些窘迫的點了點頭:“好多了,謝謝你。”董月如倒是沒有發現洪圖的異樣,見他道謝,豪的一拍他的肩膀:“客氣什麼?我們是同伴嘛!”説完也不管洪圖什麼反應,走到看着密林的邢輝身邊,有些擔心的説道:“三殿下,赫連蕁不會有事吧?”邢輝聞言回神,扭頭看了一眼身邊溢滿擔心的董月如,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堅定:“不會有事的,我相信蕁兒。”看着邢輝堅定的眼神,董月如也情不自的笑了起來:“恩,我也相信她不會有事的,三殿下,去海邊梳洗一下吧!”邢輝點了點頭,轉身拍了拍洪圖的肩膀,然後朝海邊走去。

另一邊,赫連玉兒看着神情落寂的雲夢兒回來,眼裏閃過一絲光芒,走上前:“公主,你沒事吧?”原本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眼看就要落下來的雲夢兒,聽到赫連玉兒的聲音,立刻將眼淚了回去,抬手不着痕跡的擦了擦濕潤的眼眶,才抬頭一臉高傲的説道:“本公主會有什麼事,對了,那個廢物好像還沒回來。”赫連玉兒聞言,轉眼打量了一圈,確實沒有看到赫連蕁的身影,眼裏的狠毒一閃即逝:“本小姐倒是希望她永遠都回不來。”赫連玉兒這句話,剛巧被過來拿東西的董月如聽到,立刻不滿的看着她説道:“赫連玉兒,你這話什麼意思?赫連蕁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姐姐。”赫連玉兒聞言,臉立刻變得鐵青,一臉怒氣的看着她:“小賤人,本小姐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找死!”説着一個火球就朝她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