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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這才叫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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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書房只剩下幾人的呼聲,氣氛很是壓抑。

然而呆在裏面的人表情卻各有不同。

秋月蓮咬牙切齒的看着笑得一臉詭異的赫連蕁,心裏隱隱的有種不祥的預,可臉上還保持着一貫的高傲神情。

赫連霸陰沉着臉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着。

而鴇母和穩婆卻是一臉的焦急,幾次上前和赫連蕁説話,卻都因為現在的氣氛實在太過詭異,硬生生的壓下了道嘴邊的話。

錦娘卻有些緊張的握着女兒的手,手心裏滿是冷汗,她很擔心,萬一什麼都搜不到,那她們…

就在書房的壓抑氣氛讓人快不過氣來的時候,管家帶着人走了進來:“老爺!”赫連霸猛地睜開眼睛,看着管家道:“龍管家,可搜到什麼了?”龍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身後的人道:“把東西拿上來。”説着往一旁退開。

他身後跟着的一個小廝立刻將捧在手裏的一包東西放到了赫連霸面前,然後自覺的退了出去。

赫連霸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包裹,眼睛一眯,沉聲道:“這是什麼?”管家聞言,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夫人,趕緊的收回視線,垂下頭,有些吐吐的道:“是,是…”

吐吐的做什麼?還不快説。”不等赫連霸發火,秋月蓮倒是先不耐煩的開了口,走上前一把打開包裹,卻在看清楚裏面的東西時,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一臉震驚的看着裏面的東西,結巴着道:“這,這是什麼?不,不可能的…”赫連蕁看着秋月蓮變了的臉,嘴角勾起一抹惡的笑意,上前一步,假意不明的道:“什麼不可能?夫人,你還真是不小心啊,這些東西事後怎麼不收拾乾淨?該不是…”赫連霸看着放在自己面前,那沾滿了穢物的底褲和一件肚兜,臉變得鐵青:“説,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説着用手抓起那沾滿了男子濁的肚兜猛地砸到了臉煞白的秋月蓮臉上。

慌忙的抓住那屬於自己的肚兜,立刻像是被燙到般鬆開手,鼻端似乎還縈繞着那一瞬間竄入鼻端,獨屬於男子華的腥味。

被他那麼一吼,立刻跪下,慌忙的辯解道:“老爺,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做,不是我,是,是她們陷害我的,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背叛你,我…”

“閉嘴,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你説她們母女陷害你,她們拿什麼陷害你?”赫連霸看着髮慌亂的辯解,就認定了她出軌的事實。

大聲的打斷她的話,指着站在旁邊的赫連蕁母女説道。

赫連蕁聽到莊主爹的話,無聲的笑了,不錯不錯,她這個莊主爹倒是聰明瞭一回。

眼裏閃過一絲光芒,一臉無辜的開口附和道:“對啊,爹説的對,我們兩個女人,怎麼陷害你?那上面的東西,我們母女可沒有。”赫連玉兒原本有事找母親,卻聽聞母親來了書房,結果一來就聽到赫連蕁的話。

立刻不滿的接過她的話説道:“小賤種,你這是什麼語氣?你怎麼敢這麼跟我娘説話?”進門才發現母親跪在地上,一臉的蒼白,連忙上前道:“娘,您怎麼跪在地上?出什麼事了?”秋月蓮正心亂如麻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見女兒來了,立刻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拉着她的手道:“玉兒,你幫孃親給老爺説説,那不是孃親做的,孃親沒有背叛他,玉兒,幫幫孃親。”

“什麼不是你做的?娘,你究竟在説什麼?”看着母親滿是祈求的眼睛和那一臉的慌亂,赫連玉兒心裏有種不妙的覺。

卻對於她的話很是莫名。

赫連霸看着跪在地上拉着女兒手的髮,眼裏滿是嫌惡。

起身走到她面前,臉陰沉的居高臨下看着她呵斥道:“你還不嫌丟人嗎?來人,將夫人送回孃家。”秋月蓮聞言,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褪盡,立刻放開拉着女兒衣袖的手,撲過去抓住丈夫的衣襬,滿臉淚水的哭求道:“不要啊老爺,不要趕我走,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做的不是,老爺,你要相信我啊,我是被陷害的。”赫連玉兒見狀也知道事情似乎很嚴重,也趕緊的跟着跪下:“爹,娘究竟做了什麼讓您這麼生氣?求求你不要趕娘走啊。”秋月蓮一聽到女兒的話,就趕緊的附和點頭:“玉兒,玉兒,快幫娘求求你爹,不要趕娘走,不要,我沒有做過,我真的沒有做過。”錦娘在一旁看着秋月蓮哭求的模樣,微微有些傻眼。

面前這個淚滿面,滿臉祈求的女人,真的是哪個一副高高在上,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裏,姿態高傲的赫連山莊的當家主母嗎?

心裏有些不忍,正想上前,卻被自己身邊的女兒抓住,回頭對上她明亮的眼睛和微微搖頭的動作,到嘴邊的話也跟着嚥了下去。

察覺到母親的動作,赫連蕁手快的趕緊拉住她,心裏卻很無奈,她怎麼會不知道母親想幹嘛?

被那個女人欺辱了這麼多年,幾次還差點丟了命,現在竟然還想幫她説話。

我的親孃啊,你也太善良了吧?

赫連霸聽到她們母女的話,臉反而變得更加陰沉。

一腳踹開抓着他衣襬的秋月蓮,一手將放在桌上,那沾滿了男子穢物的底褲掃到赫連玉兒面前,鐵青着臉道:“證據確鑿,容不得你狡辯,玉兒,好好看看你的好孃親都幹了些什麼?我赫連山莊的臉都被她給丟盡了。”赫連玉兒有些茫然的拿起墜落在面前的底褲,看着上面的點點白濁很是不解的道:“爹,你拿一件男人的底褲幹嘛?還有這上面的是什麼?”

“噗!”赫連蕁聽到赫連玉兒充滿疑問的話,忍不住噴笑出聲,我的個媽啊,別告訴我這個大小姐純情到這個地步?

聽到赫連蕁的笑聲,赫連玉兒蹭的一下站起來,惡狠狠的瞪着她大聲問道:“小賤種你笑什麼?”赫連蕁看着她手裏拿着沾滿男人白濁的底褲,笑的異常的狡猾:“哈哈,當然是因為看到好笑的了。”説完對着已經完全黑下臉的莊主爹道:“爹啊,看來你的教育很失敗啊,姐姐都這麼大了,竟然還不懂男女方面的事情,這以後要是嫁出去,一定會被夫君嫌棄的。”

“廢物,你給我閉嘴。”赫連霸臉青一陣白一陣的異常彩,狠狠的瞪了幸災樂禍的赫連蕁一眼。

然後扭頭看着赫連玉兒道:“哼,你的好孃親,竟然敢揹着我偷人,沒有直接休了她已經給了她足夠的顏面了,來人,帶下去。”

“什麼?偷人?”赫連玉兒聽到父親咬牙切齒的話,有一瞬間愣神。

猛然想到手裏底褲上沾染的是什麼東西之後,臉一紅,趕緊將還抓在手裏的布料扔了出去,一臉噁心的在裙襬上擦着自己的手。

看着跪在地上哭的悽慘的母親,眼裏是濃濃的懷疑和不確定。

對上女兒懷疑的眼神,秋月蓮立刻崩潰的大哭起來:“玉,玉兒,你要相信孃親,孃親沒有偷人,不是孃親做的,你要相信孃親。”看着母親的樣子,赫連玉兒猛地搖了搖頭,看父親道:“爹,一定是錯了,娘怎麼可能會去偷人,一定是哪裏錯了,爹,娘一定是被陷害的,對,娘一定是被陷害的。”赫連霸看着女兒,冷冷的道:“陷害?這些骯髒的東西是從她的被窩裏搜出來的,證據確鑿,何來陷害?”赫連玉兒聞言,臉變了變,立刻扭頭狠狠瞪着赫連蕁母女,指着她們道:“爹,是她們,一定是她們這對賤人陷害孃親的,一定是她們,爹,你快把她們趕出去,為娘做主。”赫連蕁看着一臉理直氣壯的指着自己的赫連玉兒,眼裏閃過一抹古怪的笑容。

卻擺着一副很是無奈又無辜的臉,嘆了口氣道:“哎,真是躺着也中槍,姐姐,你説我們母女陷害夫人,空口無憑,只要你拿出證據,我們絕對不會否認。”赫連玉兒被她的話一噎,頓了一下才説道:“還需要什麼證據?你們一定是為了報復我們才會這麼做的,對,爹,她們一定是想報復孃親才會這麼做的,爹,你一定要相信女兒,娘是冤枉的。”赫連霸深呼了一口氣,看着信誓旦旦的女兒,沉聲道:“你説她們母女為了報復你們,為什麼?”

“因為…”

“玉兒,住口!”赫連玉兒剛開口,還沒説什麼,就被一臉蒼白的秋月蓮喝阻。

不行,絕對不能讓老爺知道那小賤種玄術師的身份,不然…

赫連霸神一沉,看向秋月蓮道:“怎麼?有什麼是我不該知道的嗎?還是説你已經無話可説了?既然如此,看在你呆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來人,送夫人去家廟,沒有我的允許,絕不準踏出家廟半步,違令者殺無赦。”説完一甩衣袖離開了書房,不再給她們任何開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