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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威脅人要找對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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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小小聽到赫連蕁的話,也顧不得脖子上架着的刀,忙搖頭看着她説道:“不行,小蕁,你不能答應他,不能答應。”血煞眼裏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有些興奮的看着她説道:“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現在就自我了斷吧,只要你死了,我立刻就放了她。”

“不,蕁兒,你…”南宮厥和邢輝兩人異口同聲的看着她喊道,卻被她笑眯眯的眼神阻止,將下面的話嚥了回去。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裏皆是惑,他們不知道她又要幹什麼?

龍胤一言不發的站在她的身邊,對於她輕易的就説出那樣的話,心情變得很沉重,可他相信,蕁兒絕對不會丟下他們不管的。

赫連蕁給了眾人一個稍安勿躁的笑容,然後看着迫不及待的血煞,笑容變得有些古怪,隨後嗤笑着説道:“哈哈,蠢貨,你以為本夫人會那麼説嗎?自我了斷,你腦子沒壞吧?本夫人為什麼要自我了斷?”赫連蕁的話出口,再一次讓所有人都愣住,全都一臉莫名的看着態度突變的赫連蕁。

血煞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臉嗤笑的赫連蕁,眼神一冷,手腕一轉,利刃就橫在了藺小小脆弱的喉嚨上,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讓她血濺當場:“赫連蕁,你敢耍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她。”赫連蕁抱起雙臂,靠在龍胤身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悠閒模樣:“好呀,你就殺吧,這世上的女子何其多,你殺了她,南宮大哥還可以找到另一個藺小小。”

“蕁兒,你究竟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赫連蕁的話一出,南宮厥瞬間瞪大了眼睛,看着臉蒼白的愛,心疼無比,厲聲對赫連蕁説道。

藺小小看着一副悠然自得模樣的赫連蕁,臉蒼白,眼裏滿是不敢置信,隨即蓄滿了淚水,她如何也沒有想到,以為是好姐妹好朋友的人,竟然會説出如此無情的話來。

血煞也沒有想到赫連蕁會這麼無情,拿着刀的手微微一僵,隨後説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説着就要動手。

赫連蕁看着周圍急躁的人,淡淡一笑,不緊不慢的説道:“儘管動手,不過,在動手之前,本夫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月瀾國好像是島國,三面環水…”血煞聞言猛地停下,刀鋒就離藺小小脆弱的喉嚨不足半分,抬頭看着一臉笑容的赫連蕁,急急的説道:“赫連蕁,你要幹什麼?”赫連蕁不在意的聳了下肩,笑意盈盈的説道:“不幹什麼,就是想告訴你,若是她死了,本夫人就讓整個月瀾國給她陪葬,好了,説完了,現在你可以繼續,動手吧!千萬別猶豫,要一刀下去,別讓她太痛苦。”赫連蕁説的話雲淡風輕,卻讓所有人都心驚不已,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看她了。

知道自己誤會了她的藺小小,眼淚滑落,只是原本的傷心落寂被動和歡喜取代。

血煞拿着刀的手微微顫抖起來,看着赫連蕁的眼睛也滿是震驚和恐懼,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只要説的出,就一定會做到。

就在血煞分神猶豫的一瞬間,赫連蕁突然身形一閃欺身上前,眨眼就上了畫舫,在血煞他們回神的一瞬間,輕啓紅:“靈,束縛。”用神力束縛住畫舫中的所有人之後,轉身走到藺小小身邊,一把將她抓起,用玄氣護住她的肚子,直接將人朝着南宮厥推了過去:“南宮大哥,接着。”

“啊!小小。”南宮厥還沒有在這一些列的變化中回神,聽到赫連蕁的話,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在看到朝自己飛來的人影時才反應過來,心裏一驚,趕緊的飛過去將人接住,一轉身上了岸。

見藺小小安全了,龍胤和邢輝他們才有了動作,一起上了畫舫,看着優哉遊哉的坐在凳子上笑嘻嘻的赫連蕁,皆是鬆了一口氣。

龍胤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走過去無比寵溺的看着她説道:“你丫,還是這麼調皮。”赫連蕁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眼裏滿是狡黠的笑意,對着無語失笑的邢輝他們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才站起身,走到血煞身邊,看着他説道:“本夫人記得你曾經説道,不會和銀月樓主一般蠢,可是在本夫人看來,你比他可蠢多了,要威脅人,記得找對籌碼。”她想要擒下他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之所以一開始沒有動手,就是想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

血煞聞言,面具下的臉早已經鐵青,一雙眼睛之中滿是憤怒和冷然:“哼,事到如今多説無益,既然落到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血煞要是哼一聲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哈哈哈,血煞是嗎?好漢?你?別説笑話了,就你還好漢,哈哈哈!”赫連蕁聞言,毫不客氣的大笑出聲,看着他臉上的面具,眼神微微一閃,抬手一道玄力祭出,瞬間就將他臉上的面具震碎,出他的真面目來。

血煞只覺一股玄力朝自己襲來,以為死定了,認命的閉上眼睛,卻聽到一聲脆響,隨後臉上一涼,心下大駭,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的面具被震碎,出了真面目。

赫連蕁看着面前這張長的很是清秀俊雅的面孔,挑了挑眉,有些惋惜的説道:“嘖嘖,長的不錯,只可惜跟錯了主子,註定會不得好死。”血煞有些泛白的薄緊呡,看着面前一臉惋惜眼神卻透着危險的女人,垂下眼簾,説道:“有本事就殺了我,少説廢話。”赫連蕁淡淡一笑,走回甲板上唯一的到凳子上坐下,身體自然的往後倚靠在龍胤身上,才笑着説道:“想死還不容易,不過,別太着急,本夫人還有事要問你,等問完了,自然會成全你。”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白費力氣了,快點殺了去我。”血煞聞言抬起頭,一臉的堅定和冷然。

邢輝在一旁看着,淡淡的笑着説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忠心不二的人,只是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赫連蕁附和着邢輝的話説完,回頭看着身後的龍胤,有些苦惱的説道:“胤,你説該怎麼辦呢?”龍胤抬手温柔的幫她整理了一下頰邊的髮絲,寵溺的笑着説道:“蕁兒想如何便如何,若是他真不肯説,直接殺掉好了。”

“好,就這麼辦。”赫連蕁臉上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回頭看着臉上血已經消失的差不多的血煞説道:“你不説也沒關係,本夫人有的是其他的辦法從別人嘴裏説道,相信不是所有人都如同你一樣,對你家主子忠心不二,抱着必死的決心的。”説完意有所指的掃了一眼畫舫上所有的黑衣人。

血煞眼神一變,臉也變得陰沉了幾分:“你究竟想知道什麼?”

“放心,本夫人不會問你的主人是誰?因為本夫人知道,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説,本夫人只是想知道,我們與銀月樓無冤無仇,為何你們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們於死地?”赫連蕁臉上的笑容隨着問話慢慢消失,變得凌厲起來。

血煞眼神微微一閃,沉默了半晌才説道:“因為你們都是主上成就路上的絆腳石,不,不僅是你們,所有不臣服於主上的玄術師都要除掉。”赫連蕁他們聞言,對視了一眼,同時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幕後之人的野心還不小,竟然想將所有不為他所用的玄術師都殺掉。

對於這個人的野心,赫連蕁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説他了,該説他太過異想天開還是説他太有野心?

深呼了一口氣,甩掉不合時宜的猜測,赫連蕁又繼續問道:“你主子還真有膽魄,還有一個問題,你們為何要散播那樣的謠言?”血煞面無表情的掃了赫連蕁幾人一眼,然後將眼睛一閉:“我知道的都説了,現在就動手吧!”赫連蕁眼裏閃過一絲暗光,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而是站起身笑容詭異的看着他説道:“很好,本夫人現在就成全你們。”説完眼神一凜,身上的氣勢一瞬間變得迫人,轉身看着身後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直直的看着他們的眼睛,瞳孔微微收縮,直到對面那兩個黑衣人的眼神變得空,才滿意的勾起角:“殺,一個不留。”

“是!”兩個被赫連蕁用神力控制了的黑衣人機械的應了一聲,拿起手裏的刀,毫不猶豫的就撲向了旁邊原本的同伴。

而其他的黑衣人被赫連蕁控制着動憚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倒下,最後自己也跟着死在同伴的刀下。

一時間,畫舫之中被慘叫聲和利刃劃破衣衫,皮的聲音充斥着。

原本緊閉雙眼等待死亡降臨的血煞聽聞,猛地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一幕,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赫連蕁的眼神之中滿是憤恨:“赫連蕁,你,你…”面對他的憤恨,赫連蕁卻不在意的笑了笑,一臉輕鬆的説道:“我怎麼?血煞,這不是你要求的嗎?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本夫人會一個一個的將銀月樓的人殺光,直到躲在背後的那個人自己出來為止。”説完之後,遞給邢輝他們一個眼神,走過去抱住龍胤的胳膊,回頭對那兩個被控制的黑衣人説道:“清理乾淨之後立刻自我了斷。”説完之後,和龍胤一起離開了畫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