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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誰也別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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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廳再次因為赫連蕁的話陷入沉默,就在這時,南宮厥突然閃身進來,看到被挾持的藺小小,臉一變,上前一步,卻被赫連蕁抬手攔住,來不及去想她什麼意思,沉聲對魁鬼説道:“放開她,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緊跟着南宮厥到來的還有幾個黑衣人,此時南宮堡還活着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主屋這裏,外面是黑衣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的形式。

只是見到魁鬼被困在裏面,黑衣人全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警惕的看着他們。

藺小小臉已經變得鐵青,似乎下一秒就會斷氣,看到南宮厥出現,眼裏閃過一絲希翼的光芒,祈求的看着他。

一旁的藺傲在看到南宮厥的時候,也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幾步走過去,一臉哀求的看着他説道:“賢侄,求你救救小小,救救小小,伯伯求你了。”南宮厥趕緊扶住想要跪下的藺傲,保證道:“藺伯伯,你被這樣,我一定不會讓小小有事的。”説完看了一眼始終無動於衷,冷眼旁觀的赫連蕁,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猜不透她的想法,看着已經眼神離的藺小小,心急如焚的説道:“説吧,你究竟想幹什麼?”魁鬼小心謹慎的看着周圍,尤其是赫連蕁的方向,見她沒有什麼動作,卻依然不敢放鬆,聽到南宮厥的話,壓低的聲音,掐着藺小小的脖子又緊了幾分:“出血琥珀,放我們走。”南宮厥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藺傲,見他迫不及待的對自己點頭,於是説道:“東西可以給你,你們也可以離開,只要你放人,一切好商量。”魁鬼聞言,手勁松了一點,伸出另外一隻手説道:“先把東西拿來。”藺小小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因為缺氧臉變得鐵青,耳膜嗡嗡直響,讓她本聽不清楚周圍的聲音,眼前也漸漸開始模糊起來,心裏的恐懼越來越強烈,那種徘徊在死亡邊緣的覺,讓人窒息。

藺傲見狀,焦急的説道:“你別傷害我女兒,你要的東西就掛在她脖子上。”魁鬼聞言,趕緊伸手在她脖子上摸索,抓住那紅繩一拽,看到手裏的血琥珀之後,眼神一亮,又將藺小小往他懷裏帶了一些,小心的往門口方向挪:“讓開,不然我立刻殺了她。”南宮厥朝着眾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都別輕舉妄動,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赫連蕁眼裏的寒光一閃而逝,一臉淡定的慢慢朝魁鬼走了過去,身上釋放的氣勢,讓屋裏所有人都覺得不過氣來。

魁鬼心裏一顫,掐着藺小小脖子的手又緊了緊:“你別過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她。”南宮厥不知道赫連蕁想幹什麼?可看到已經快斷氣的藺小小,趕緊上前拉住她:“蕁兒,讓他們走。”赫連蕁回頭看了南宮厥一眼,又看了看被他拉住的胳膊,什麼話都沒説,笑容淺淡。

南宮厥卻背脊一涼,下意識的放開她,這時才意識到,蕁兒生氣了。

很是擔心的看着藺小小,生怕魁鬼真的殺了她,雖然不知道心裏莫名的心疼是為了什麼?但是他絕不會允許,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這不僅事關南宮堡的聲譽,更事關自己的尊嚴。

藺傲看着無視眾人的赫連蕁,焦急的上前攔住她:“你要幹什麼?”赫連蕁腳步頓了一下,淡淡的掃了一臉防備的看着自己的藺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聲音淡漠的説道:“真想讓你女兒死,你就繼續攔着。”説完自顧自的繞過他,繼續近魁鬼。

“你,你…”魁鬼挾持着藺小小,一點一點的往門口移動,看着一臉淺笑的赫連蕁,背脊穿過一絲冷意,額上也沁出了冷汗。

赫連蕁終於停了下來,看着他説道:“本姑娘給了你選擇,既然你不選,那麼就讓本姑娘來替你選。”説完之後,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是在魁鬼的身後,抬手攻擊。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攬過藺小小的身,隨手就推給了南宮厥,然後雙手成爪,抓過地上的一把劍抬手一橫就抵在了想要攻擊的魁鬼脖子上,在他愣神之際,抬手快速的點住了他的道。

做完這一切,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拿着利劍笑眯眯的掃了一眼蠢蠢動的其他黑衣人:“你們最好還是別動的好,不然本姑娘手一抖,他的腦袋就沒了。”南宮厥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朝自己跌過來的人,待看清是藺小小時,趕緊將人抱緊,轉身給了一旁的藺傲,來不及去關心她如何,回頭看着巧笑倩兮的赫連蕁,神之中是掩不住的驚訝。

她剛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自己都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動的手。

所有的黑衣人聞言,果然躊蹉着不敢上前,卻都戒備的看着赫連蕁,一種劍拔弩張的覺頓時蔓延開來。

南宮厥掃了一眼那些黑衣人,知道他們暫時不會有動作,這次轉身查看藺小小的情況,見她雖然臉依然蒼白,卻已經緩過神來,心裏鬆了一口氣,對自己父親母親還有藺傲説道:“爹孃,藺伯伯,你們帶小小下去休息吧,這裏給我們處理就好。”

“厥兒…”南宮夫人掃了一圈周圍,又看了看笑意盈盈的赫連蕁,再看看兒子,有些不放心的喚了他一聲。

知道母親的擔憂,南宮厥對她出一抹安撫的笑容,説道:“娘,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南宮家主攬過子的肩膀,對着兒子點了點頭,然後説道:“好了娘子,你要相信我們的兒子,藺兄,我們先進去吧!”藺傲點了點頭,抱起女兒看了赫連蕁一眼,神有些複雜,然後轉身跟着南宮家主夫轉身走進了內堂。

魁鬼被制住,慌亂在眼中一閃而逝,最終歸於平靜,默默的用玄力衝擊着被制住的道,他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送走了幾人,南宮厥嘆了口氣,回頭時,臉變得陰沉,看着被赫連蕁用劍抵着的男人,沉聲問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為了一個毫無意義的東西,就要趕盡殺絕,不覺得太過殘忍了嗎?”魁鬼不能動,眼裏的嘲諷一閃而逝,南宮厥的話對他來説太過無聊,他們要的只是力量,殘忍?那是什麼?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赫連蕁沒有錯過魁鬼眼裏一閃而逝的嘲諷,角微微勾起:“南宮大哥,你跟他們説這個,就好比對牛彈琴,他們聽不懂。”説着赫連蕁將魁鬼還握在手裏的血琥珀拿了過來,舉到面前,微咪着眼端詳了片刻,才不緊不慢的説道:“嘖嘖,怎麼看都只是一般的琥珀嘛,就為了這麼個東西,竟然讓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真是搞不明白,不過,這東西留下就是一個禍害,今天本姑娘就好心的幫你們個忙,毀了這個禍害。”話音剛落,手一揚血琥珀就飛了出去,隨後被一道玄力擊中,‘啪‘的一聲在空中變成了無數的碎片。

魁鬼瞳孔一縮,看着一臉不在意的赫連蕁,咬牙其次的道:“臭丫頭,和我銀月樓為敵,你會後悔的。”赫連蕁不在意的聳了一下肩,笑嘻嘻的換了一隻手拿劍,微咪着眼睛看着魁鬼説道:“銀月樓?那是什麼玩意?本姑娘長了這麼大,還真沒有做過什麼後悔的事,不過,現在你該後悔,本姑娘最討厭的幾件事你都做全了,你説本姑娘是該先殺了他們再殺了你,還是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們?”

“你…”魁鬼看着她笑容滿面,眼神卻冷得讓人發寒的樣子,背脊竄過一陣陣冷意。

“喲,是誰惹我家蕁兒發這麼大的火啊!”就在這時,一聲帶着淺笑的聲音自夜空中傳來,緊接着一身白衣的龍胤從天而降,讓若無人般的飄進大廳。

笑容温和,風度翩翩,猶如從畫卷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走到赫連蕁身邊自然的將人摟進懷裏,伸手接過她手裏的劍,笑的温柔寵溺:“我來吧,這麼拿着會累的。”赫連蕁將自己的重量給他,乖乖的鬆手,甩了甩確實有些酸的手腕,沒辦法,她從來不適用任何武器,這麼重的一把劍,拿了這麼長時間,確實有些累了。

那些黑衣人看到又來了一個人,而且看上去實力不俗,有些面面相覬起來,思考着究竟給怎麼辦?

南宮厥見龍胤回來,心裏正的是鬆了一口氣,笑着説道:“龍兄來的正是時候。”

“是嗎!”龍胤笑着應了一句,低頭去看懷裏的人兒,瞳孔微微一縮,心裏不明白為何小傢伙在短短兩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看來事情結束之後,他們該好好談談了。

想到這裏,眼神變得更加深邃了幾分,笑看着她問道:“蕁兒,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魁鬼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心裏一片冰冷,看來他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抬眼看着外面的那些手下,一聲令下:“馬上離開,回去稟報主人,就説屬下不能再為他效力了。”那些黑衣人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反應異常迅速,沒有做片刻停留,起身往外撤去。

赫連蕁眼神一冷:“今天誰也別想離開這裏。”説完,凝神低:“靈,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