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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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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奏響了病房裏情的盲樂,陰囊撞擊陰户的“砰砰”悶響給這段絃樂敲上了節奏的鼓聲。我忘情的瘋狂地着,混濁的黏乘着陰莖的進出從陰道口僅存的縫隙中飛濺出來。

到了我的褲子上、牀單上,而趙姐美麗的房也歡躍的在我面前上下顫動,一切如此和諧。當滿一臉滿足的陰莖退出時,白的濃漿也依依不捨的跟了出來,順着股溝到了病牀上,陰依舊緊緊閉合着。

我一一處理好一切,再把主任已經沾滿粘的內衣給主任穿上後,離開了病房,並重重的關上門,從走到另一邊離開,果然聽到幾個護士急跑步的聲音奔向病房,過後又聽到了護士的驚叫,我想,那是她們發現了半下身的主任了吧。

這樣一來,主任在醫院應該不會再亂來了吧?想到這裏我笑了笑,迅速消失在了夜幕裏。***這年底,發生了幾件事情。李局長因受賄和作風不正等多項罪名,穿上黃馬褂蹲進了牢房。一派倒了就是另一派的崛起,主任居然也算在了被李局長“迫害”的名單裏。

而獲得了“昭雪”似乎這一回,廠裏真就是他身兼廠長和書記了,沉寂多年的股市走出了低谷,兼併、借殼上市又熱鬧了起來,廠裏來了最大的改革,轉制很快批下來了。

堆放着厚厚灰塵的淘汰、報廢設備的工廠,不但成功轉行為大型房地產開發企業,轉眼還成了高盈利的上市公司。也就是這年底,四千多畝的廠區和生活區幾天就夷為平地,而我也成了理所應當的釘子户。

而因為趙姐自殺事件,廠裏多數人都對我表示厭惡,絲毫沒有半點同情,也就在一個雷雨的夜晚,我剛出門想塊堵漏的木板時,幾台挖機迅速將我的屋子大卸八塊。

這些全在年底短短几個月內發生了,但有一件事情我很高興,因為我在菜市場又看到了趙姐的身影。

而且聽説,主任現在雖然常常醉酒,但再也不打趙姐了,因為他一醉就不回家了,人們説,主任為了大家可真是辛苦。哦,對了,現在已經不能稱呼其主任了,應該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可我還是習慣叫他主任,相信大家不會反對吧?誰又在乎呢?!

次年開,原本乾旱的季節來了罕見的暴雨天氣,可能火紅的股市也需要老天降降温,免得燒昏了頭腦。

我也大腦空白的過了半年莫名其妙的生活,至於我,卻只能在一個飲用水站做一名送水工人,騎着剎車不靈光的自行車,託着四桶純淨水,艱難的奔波於城市間。

出門的時候還晴空萬里,可在趕往用户家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雨點,雖然不大,可我還是濕了半身。

一輛奧迪車從身邊疾馳而過,濺起的污水給我來個了全身透,我茫然的看着這輛車停下,車窗搖下後,伸出個醉得發紫的禿頭腦袋,豆大的雨點砸在那禿頂上,冤家路窄,這個人居然是主任。

他看了看我,嚷嚷道:“沒長眼睛的傢伙!老子都沒桑拿呢,你怎麼就先洗上了?”沒等我把氣撒回去,車子載着他的狂笑一溜煙消失了,我苦笑了幾聲,繼續前行。全身濕透後,負擔顯得有些重了,看看是最後一桶水,我堅持着向目的地奔去。

這是個看上去很高檔的住宅小區,到了大門口,保安把我攔下,説小區內不能進自行車,沒辦法,我只好扛上水桶,按地址尋去找到了一幢別墅,按了門鈴後,我把新的塑料腳套穿在滿是髒水的鞋上,等待主人開門,一兩分鐘內,我只覺頭上身上到處是水不斷滴下,門開了。

女主人和我同時怔住了,原來趙姐和主人現在住在這裏,人生真這麼諷刺嗎?除了嘩啦啦的雨聲外,我還能聽到我的心跳,內心如同五味瓶翻倒,説不出的滋味。

“誰啊?!”裏屋傳來了男人責問的身音,能聽出就是喝醉酒的主任。

“哦,是…”趙姐一時沒回過神,也不知道怎麼説話了,結巴了幾句後,才回應道:“是,是送水的。”

“送水的。”是啊,送水的,我現在只是一個落魄的失敗者,面對如此的差距,我很難從容的邁進這扇門,裝上肩上的這桶水。趙姐見我在門外一動不動,立刻拉住我的手,説:“快進來吧。”我不知道怎麼進的屋子,我甚至沒去看屋內耀眼的奢華,是自卑?還是失敗?我不知道。

“快把水放下。”趙姐低聲的提醒我。可我還是呆站着,直到她幫我引導着把水桶卸到地上。

“快擦擦,小心生病。”趙姐把巾抵到我跟前。

“完了沒有?!”裏屋又傳來了催促聲。

“哦,馬上。”趙姐回應着,見我不接,趙姐連忙把到我手中,然後跑向了裏屋,這時,我才發現趙姐穿着睡衣,也許她們剛才正在…不,我不能再想下去,否則我可能會殺人的,一種怒火在我中燃燒,甚至想要燒掉這裏的一切。

趙姐進到裏屋後,又聽到主任那令人令我厭惡的聲音:“快叫送水的完就滾,別他媽影響老子辦事。”很快趙姐出來了。

睡衣顯然被拉扯過,趙姐臉有些紅了,只看了我一眼立刻迴避開了,此刻我覺得我猜測是對的,裏面那個害我第二次失去房子的仇人。

正在享用我夜思念的女人。我大步邁向趙姐,她可能有些害怕,不自然的轉身想要避開,她不敢往卧室跑,只能躲向廚房,我追了上去從後面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小聲的説:“你痛我了。”可我沒放開,短暫的猶豫後,我還是鼓起勇氣問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進去跟他做愛嗎?”趙姐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不,應該是用一種發怒的眼神責備我。也許我是説得有點難聽,可我顧不了這麼多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你很無聊。”

“我是無聊,可傻瓜也知道你們要幹嘛,是啊,你們是夫,你又是董事長的夫人。”

“他吐了很多東西在身上,只是叫我去幫他…”她忽然極力解,可發現自己有些動,怕被主任聽到,又停住了。

我不知道這話的真假,可這緩和了我中的怒氣,看着她背對着我的身體,我忽然抱住了她,意外的是她沒有反抗。

“是夢嗎?”我居然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