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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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情的雙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房,將肥皂抹到部整個凸起部位,然後問她“水温可以嗎?”
“嗯!”她從鼻子裏發出了回應,呼有些厚重了,我滿是肥皂的手在她房上繞圈的按摩、擠壓着,白泡沫不斷從指縫中冒出,如雲彩般遮掩住房,我順着腋窩延伸到後背,她的頭不經意的擦碰到我的前,又酥又癢,覺很好。
趙姐後背光滑細膩,如果沒有肥皂的潤滑,我擔心自己糙的手隨時會傷那嬌的肌膚,不忍停留的手滑到下翹起的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彈與房相差無幾。
我偷偷看了看趙姐的表情,正好她也抬眼望着,短暫的四目織後又羞答答的再次閉上,百媚千嬌的説:“別老看人家嘛。”
“哦。”這一分鐘,我反而覺得害羞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的頭靠在我的左肩上,臉向外側,身體顯得癱軟無力的依靠着我,我們相擁而立,受着花灑的熱水從頭頂噴瀉在我們身上,泡沫全部順水而下,起先還戀戀不捨的遊走在地上,最終與水一同沒入下水口。
而我的温存如同這泡沫,永遠不能留在她身上,只能接受順水消去的命運。
“你…”她原本嬌柔呼着熱氣的口中,忽然冒出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温柔的回問她怎麼了?
“你怎麼又…”她愈發羞澀的説了半句話。
“我沒怎麼啊?”我一臉狐疑的看着她。她低頭瞟了一眼,然後都着個小嘴,沒説話了,正想問個明白,才發現自己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硬硬的一,頂到了她的兩腿間。
我按在她部的手,向下深入股溝,假意清洗着,嘴上辯解説:“昨天晚上它們也都辛苦了一身汗,我也是想拉長了好好洗洗它。”她聽完,抬起頭下巴放在我脖子上,一臉媚態的説:“嘴貧。”可以看到她神態中充滿了動和期待,我故意撒嬌的説:“我幫你洗,你是不是也…”沒想到,我會這麼開口,她嬌羞地把頭藏在我懷裏,佯裝生氣的説:“美死你!”我突發奇想一把將她從後面抱起“啊!”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慌失措,沒等她問我想幹什麼,我急速邁出兩步,將她放在洗衣機上坐下,她想跳下,我一手示意她等着別動,一手取下掛在牆上的花灑,用水來回清洗着她殘留了些泡沫的陰,她難掩快的嫣然一笑“氓!”看着心愛女人享受的神情,我開心的説:“是,我是氓,還是一個只戀你的氓。”熱水浸過的地方,一縷縷糾纏一起的陰立刻有序的順向下方,全部指向陰蒂上方,形成一個標準可愛的三角型。
趙姐仰着臉,支撐身體的是她向後按着洗衣機兩角處的手,不一會兒,她的小腹使勁向我靠,兩腿也緩緩從部叉開,我移動花灑小心的清洗着整個陰户。
另一隻手則來回撫摸着肌緊繃的大腿,這種姿勢下,我注意到趙姐的腿雙不但勻稱修長,而且光滑無,白得依稀看到皮膚下藍的血脈。
最讓人心跳動的就是大腿部接合的地方,這裏從隆起的陰開始成弧形延伸下來,收於會陰,素的沉積為它蓋上了淡淡粉褐,卻絲毫掩飾不了它的嬌。
熱水源源不斷拍打在陰户上,緊閉一線的縫隙再藏不住那對躍躍出的小陰,可愛的孿生姐妹鼓着兩片粉的紅腮,水淋淋的更加鮮活。
而陰蒂也不甘寂寞的探出米粒大小的身子,伸着懶接受着熱的沐浴。
“怎麼…怎麼好嚇人?”趙姐目光掃了一眼我充血而腥紅的龜頭,緊張的問我。
本來我想説這玩意兒和你老公一樣,有什麼好害怕的,但又怕壞了氣氛,因而改口撫她:“它被你深深住,害羞了。”説完,一隻手蓋在她的口,一一壓的仔細受房在手心中彈跳,陰莖壓在她的恥骨上,就這樣上下摩擦,時而加大壓力衝擊着陰蒂,此時,除了水聲外,還混合趙姐鼻腔裏斷斷續續發出的“嗯…”呻,我動情的注視着她似看非看的睡眼,雖然一語不發,卻柔情萬種、懾人魂魄,陰莖有些按耐不住幾次想要頂開陰,我強忍着用龜頭着縫外沿,不停傳達給她將要進入的錯覺。
“你捉我?!”趙姐撒嬌似的哼着怨言,兩條腿也盤住我的,將我向她緊攏。我裝作很委屈的説:“我哪裏知道你的想法啊?”她雙眉緊鎖,一臉痛苦的哼哼道:“我想給你,行了吧?”我丟開花灑,用手託着陰莖,對準了縫下方,紅腫的龜頭慢慢頂開粉紅的陰褶皺,一股熱氣擊穿了才進去三分之一的龜頭,瞬間就傳遍整個脊樑骨,我不一哆嗦全身打了個顫“準備好了嗎?”我最後問了她一次。她的玉臂環在我脖子後面,顯得很期待也很動的點了點頭,由於洗衣機不高不低,我只能踮起腳尖用力向上一蹬,陰莖消失在我視線裏,盡沒入直到陰連成一片,分不清彼此分界。
“啊!你…好魯!”她皺着眉頭,用手重重的在我後背捶了幾下。
“哦,我太動了。”我興奮得解釋着。
“你…已經…進到了…我的身體。”她有氣無力的對我説。
“噗嗤、噗嗤”的合聲非常悦耳,我忍不住低頭細看着生殖器結合處,陰莖隨着身子出時,拉動小陰也跟着外翻出來,再進去又跟着消失,幾下進出後,莖身上多了許多白沫。
我收起腹部的肌,好讓陰莖能抬得更高,蹬動雙腳用力送陰莖,龜頭颳着陰道內上端的粒,讓她連連發出“啊啊”難以自抑的叫聲。我如繮的野馬,每一次都使足了力量深深到盡頭,兩人的恥骨附近撞擊發出“啪啪”的脆響。
花灑在地上“嘩啦啦”的繼續噴着水,趙姐也敢放聲表達出自己的快。身體沒了主張的扭動,帶動下體配合着我的而套着。前的球烈的上下晃動。
特別是兩粒褐的丁,我飢渴的含在裏嘴一口一口的起來,趙姐的鼻腔厚重急促的息着,的嘴乾渴的微微張開,不時的哼哼而語:“輕點…輕點,好嗎?
…
還有點痛。”我忽然想起昨夜,這裏曾被李局長那個老鬼糟蹋傷了,心裏萬分愛憐,可眼前又浮現出那噁心的傢伙爬在趙姐身上的樣子,甚至主任也在笑着,陣陣酸楚刺痛我的心,叫人傷。我肩部一陣疼痛讓我回過神來。
原來她摟在我脖子上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緊緊抓住了我的雙肩,甚至覺指甲陷入了我的皮膚裏,盤在我身上的腿力開始沉重了,死死繞住不斷收緊,面痛苦難耐,口裏、鼻子裏哭哭啼啼般亢奮的哼叫着,身體連續的痙攣後便僵直不動了。
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陰莖,內壁鬆緊替,好像要連進去一樣,我越痛苦,越用力頂她的小,白沫越來越多,順着我動的陰莖不斷溢出,得她陰户周圍一圈一圈白濕漬。
還粘到了兩人的陰上,我後背一涼,龜頭搐了幾下後,一陣麻酥的快直衝大腦,擠出龜頭後,噴灑在陰道腔內,似乎想要漲滿所有空間,不讓別人再能進去。
這種想法,很幼稚卻很無奈。趙姐放開了抓着我的手,癱軟的身體靠着牆坐在洗衣機上,眼睛軟弱無力的虛掩着,口中如百米賽跑後着氣,房隨呼在前顛伏着,多麼美的景象。
我出沒有完全軟下的陰莖,兩片陰立刻重新閉合上門縫,不一會兒,白的濃漿混合着愛和子一瀉而出,沿着股溝到了洗衣機上。
最後拖着長長的印跡到地上。趙姐隨意叉開的腿雙沒有力氣收起,我看了看兩人的下體,一片狼籍,陰都被大面積的愛混合物漬濕得一縷一縷粘在一起。
她勉強起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部,又偷偷瞟了一眼我的陰莖,萬般羞澀的側過頭,我撿起地上的花灑,隨便清洗了一下兩人的生殖器,再順手了塊巾輕柔地幫她擦淨陰户。
然後又擦淨了我粘濕濕的陰莖。我們出了洗浴間,我的和腿都很酸,於是我重新躺到了牀上,她則一一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儀表,便準備離開了,我沒敢去看她,因為我害怕分手的覺,當她走到門口時,停住了。
我以為她不想走,一陣欣喜,正想上前抱住她,竟聽到她有些哽咽地説:“和你在一起的快樂…是我有生以來從沒有人給予過的。”沒有回頭,也沒有讓我説話,她走了。
***好像夢醒一樣,世界再次安靜下來,一切恢復了孤獨的空寂,只是身邊悄然多了人們竊竊私語的煩雜聲。在這個大家閒得發慌的破廠裏,言成了大家消磨時間最好的娛樂。廠裏的改制似乎也停滯不前了。
看着大多數等待命運裁決的職工異樣的眼神,我知道是時候過自己的生活了,趙姐説的對,也許我只是一時沉溺於愛中,而與別人子的怪誕生活終歸要結束。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沒有任何徵兆,不,也許我早該料到那些七嘴八舌的臭婆娘每天在廠裏嘀咕的後果,幾天後的一個傍晚。
隨着救護車警笛聲和各種慌亂的嘈雜聲發生在樓下後,我才知道,是趙姐自殺。我沒有勇氣正視人們看待兇手一樣的眼神,如同賊一般潛伏在醫院角落,等待…等待有生以來最痛苦的煎熬。大約十一點多,人聲再次騷動起來。
主任叫大家安靜,才聽到護士説病人已沒有生命危險了,接下來,我忍着動的心情,等待着人羣散去,悄悄溜進觀察室。微弱的燈光下,終於看到了她,可能是鎮靜劑的作用,她閉着眼睡着,那悉的形微微翹着,卻毫無血,臉頰也失去了往的紅潤,在烏黑的長髮襯托下,愈加顯得蒼白。
但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她委婉動人的樣子,她依然那麼美麗的躺在我面前。我想靜靜坐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告訴她,我有多擔心她,有多想她,我有太多太多的話想告訴她。
可我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離開她,離開這裏,離開她的生活。門外走道里傳來了主任的咳嗽聲“糟糕!一定是主任今晚要守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