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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觀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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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繼元二年六月七按照傳統,長治二十一年,方信登基,雖然早定元,但是要等到明年一月一才正式開始,因此這大範繼元二年六月七,實際上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年雨降臨,人人歡喜,登基三年,並無大事,前不久,長治皇帝的三年國喪就結束了,想到此,正在散步的方信就輕輕一笑,轉身問着:“安慈皇太后,與嘉喜皇太后,情況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二位太后娘娘,正在淨陽宮中。”方信即位後,尊生母為安慈皇太后,原本長治的皇后為嘉喜皇太后。兩宮太后相處,還算和睦,至於方信的弟弟李東德,也因此封仁亭郡王,但是卻非是世襲,世襲位置由原太子的長子繼承,是為文園郡王這處置合情合理,甚是讓朝廷朝野滿意“啓稟皇上,內閣首相秦大人應旨求見。”就在這時,一個太監上前,説着。

這三年來,方信並沒有大動內閣,秦浩中仍舊為首相説實際的,十四歲的皇帝,就算是皇帝,只要內外勾結,一道太后的懿旨就可以廢掉他,所以三年來,方信穩居帝座,學習着楚莊王的故事“楚莊王蒞政三年,無令發,無政為也!”方信少年即位,面臨朝野朝政錯綜複雜,為了穩住事態,把持神器,三年來,默默的看着,默默的聽着,表面無為而治,實則暗地裏在等待時機。

當然,這也不是什麼也不作,事實上,幾種最本的籌謀,再已經穩固下來。

別的不説,就説高世明,高世明,原本是方信王府統領,六品官,現在也只晉了一品,為正五品武節將軍,掌御營一衞按照皇帝親軍編制,除了帝京外三大營,內宮軍是總共十二衞,每衞500人,高世明還算乾地不錯,把這營牢固掌握住為什麼不索提拔為軍統領呢?那是正三品的大員,一次提拔不好,再説,方信其實並不認為,高世明在這個位置就比別人忠心,現在這個位置正好而軍之內,又有大內侍衞,這人數就不多了,也有500左右,也由方信府邸內老人掌控,現在差不多安全就獲得了保證了楚莊王在位22年,知人善任,廣攬人才,招攬到了一大批忠臣良將,為朝廷所用。整頓朝綱,興修水利,重農務商。國家漸強盛,先後滅庸、伐宋、攻陳、圍鄭,陳兵於周郊,問鼎周王朝,使楚國成為秋五霸之一。

既然要效法楚莊王,三年不鳴,一鳴驚人,其它方面當然未雨綢繆,只是現在不必多説,只見傳令下去,不久,秦浩中就上來了嚴格的説,據觀察,秦浩中還算忠臣,這從什麼地方看出來呢?

那就是為首相多年,掌握了內閣實權,但是用人方面,多懂得節制,特別是不染指軍權和皇帝內宮兵權要見首相,方信回到了御書房秦浩中就上前見禮,笑的説着:“皇上,不知有何旨意。”三年來,皇帝一直對內閣很是客氣,但是見得皇帝的臉,他突然之間有些不安,把笑意收斂了果然,皇帝坐在龍椅上,賜秦浩中平身後,端杯喝茶,他突然之間發話説着:“秦先生,歷代國壽多不過三百,大範現今已有二百六十年,你説,還有幾多國壽啊?”受到這個一問,秦浩中心中猛的一震,直覺地跪在地上,冷汗一下子滲出:“皇上何出此言?陛下金口玉言,一言一舉皆關氣數,老臣惶恐,請皇上收回此言。

”方信不言,只是喝茶御書房中,靜可聽針,只有那細微的茶水聲音跪在地上的秦浩中,額上都滲出一絲冷汗來,三年來,雖然他恭謹有加,但是心中實是有些居高臨下,把皇帝當成小兒地,但是此時,就這個動作,跪在地上的他,就覺到一種可怕的壓力片刻之後,方信才説着:“起來罷,今天朕召秦先生到來,就是希望秦先生能與朕,來未雨綢繆,度過三百年之大關!”秦浩中打了一個冷顫:“是,皇上,老臣蒙長治皇帝簡拔,又受陛下厚恩,肝腦塗地也無以為報,願效駑馬之力,為大範死而後已。”方信微笑,説着:“秦先生是朕大範的棟樑,卿就説説我大範地憂患罷!”説着,他放下茶杯,閉目養神“老臣自當竭盡全力,為皇上分憂。”秦浩中有些猶豫,見方信閉目不動,一咬牙,説着:“若説大範的憂患,首件當然是吏治,皇上無法管理地方,必須假手於他們,所以説,國家的興衰,一半就在這官吏身上,陛下,大範到了這時,吏治的確要整頓一下了。”方信似笑非笑,説着:“千里做官,利大權重,光宗耀祖,先生要如何整頓吏治呢?”秦浩中心中一動,他掌政多年,深知其中的弊病,靜默了片刻:準備進行一場天下考成查黃冊,明權責,考政績。

“哦,這本是內閣的責任,那先生既然有心,就去作罷!”方信不鹹不淡的説着,頓了一頓,又問着:“這是政事,除此之外,先生還有其它嘛?”秦浩中聽着,品着,覺得皇帝口氣不對,他遲的説着:“除此之外,天下已平,各地雖有些小騷動,卻不成氣候。”一場大規模起義失敗,失敗的人,死者千萬,天下當然要安康幾年了“財政上呢?”方信終於開口問着“回皇上,土地賦税萬銀圓,歷年來增加不多。”方信當年,下達了“攤丁入畝,官民爵一體納糧制”經過了屠殺才執行下去,所以有這個規模。

“朝廷鹽鐵專營50銀圓!”

“每年收入商税收入500萬銀圓!”

“以上年終,官員俸祿,包括養廉銀,支出3500萬銀圓,軍費開支500萬銀圓,每年户部總要撥下宗室養爵銀萬銀圓,以及大小工程和治河水利地款子,還有各地倉庫必要的積累,如此,户部還餘萬銀圓,每年奉皇家內庫萬銀圓!”説到這裏,秦浩中漸漸有了底氣,説着:“皇上,朝廷年年贏利,地方上又有積蓄,社稷安穩,皇上不必擔憂,依老臣看,百年之內毫無問題!”的確,各項開支,是年年贏利,就算是宗室,也不是問題太祖定天下,分封諸王,贈其爵位,給其俸祿,但是規定每代只有一個鐵帽子王,其它皇子,都以郡王開始,嫡子(皇后所生),那是一代減一等,非皇后所生的皇子,一代減二等,子爵以下,就可進仕因此,雖然宗室人口繁衍,但是都各立門户,經商地經商,種田的種田,進仕的進仕,真正吃朝廷俸祿的,也沒有多少,鐵帽子郡王到現在只有十七家和明朝末年,全國2000個王,上百萬人要國家撫養,那是完全不同。

以上種種,按照傳統的官員來看,社稷雖然有許多麻煩,但是還沒有枯竭之像,也難怪秦浩中不以為然聞絃歌而知雅意,方信卻是一笑在地球上,康熙年間,清朝收入是3000萬兩,可是經過了洋務運動,清朝在911年,財政收入白銀,而開支只有2銀,年贏利億兩白銀要知道,銀圓雖然對外是相當於一兩銀子,但是實際上用銀只有八分,也是説,營利起碼有億千萬銀圓,可是就是這樣,清朝還是完了這社會到了變革的時候,可不是單看財政收入來決定地,而要看社會力量的對比,因此他就説着:“秦先生説地不錯,果是老誠謀國,來人啊,賞先生一卷論語。”秦浩中是一傳統士子出身,原本家裏有二百畝地,自幼聰慧,有神童之稱。

考中秀才,5歲中舉,21歲考取了進士,被選為庶吉士。以後任國子監司業、侍講學士,翰林學士,又任禮部右侍郎、禮部尚書,最後入閣,為內閣大學士(閣員地職稱),對於四書五經,自然是透了皇帝突然其來,賞一本論語,又有何意?

當時不及思考,只得跪下謝恩:“謝皇上賞!”方信又隨口説着:“那些舉子處置怎麼樣了?”方信説地事,就是今年,孫寶雅率上千名上京趕考的舉人,聯名上書皇帝,提出了“論時政變法疏”據方信地調查,這是有着時代背景地人這些人已經或多或少,接受了一些穿越者潛移默化的進步思想這和地球上當年康有為,又何其相似不過,方信的決斷,也是雷霆,上書之後,方信立刻召見內閣,凡是上書的人,全部派員呵斥,若是再結黨,必削除當年會試的資格云云,並且要內閣作進一步的處置這時,秦浩中回答的説着:“回皇上,孫寶雅串連結黨,妄議朝政,革其功名,其它為首的十六人,也同以此罪。”

“孫寶雅其罪不赦,以後永不錄用,其它十六人嘛,念其讀書不易,功名不易,呵斥一下,六年不許再進考,也就是了。”方信平淡的説着。

如果把這核心全部貶下去,他們反而結了黨,但是隻問罪孫寶雅,其它十六人都免了,就可使這個核心夭折在萌芽中了“是,這是皇上地仁德,他們必會銘記在心,以後就不敢如此大膽。”這是小事,秦浩中就隨口應着。

見皇上沒有什麼要説的,秦浩中取了這本薄薄的印刷品論語,大概只值半個銀圓,他懷着滿腹的問,説着:“老臣告退!”秦浩中緩緩退出御書房,從那一刻起,他再也不敢把皇帝當小孩看了,皇帝賞下這,裏面肯定有皇帝要説的話,這就需要他仔細揣摩了。

方信目送秦浩中離去,看着他的身影,浮現出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