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龍御歸天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方信安坐在至高太祖寶座之上,就算不穿着任何龍袍,可是天地人的大力位格在於身上,勝於一切服飾。
而一畝清光照耀,黃金真龍浮現頂上,相比之下,其它二位皇帝,雖然也穿着龍袍,龍氣卻相比如螢火比喻明月一樣。
方信掃視而下,見得一個穿着太子冠衣的人,卻是李昌年,太子病逝,而太孫只有五歲,考慮了一些時,方信就下旨,改授李凝文為太子,太孫封為金沙王,世鎮金沙省。
而在其下,又見得數個穿着王服的子孫,他們並無座位,也必須立着,心中一嘆。
就在這時,有一個大臣出來,卻是方信當年宰相沈軒,如今還穿着公爵大服,拜説:“陛下,今回宮,可是接明宗皇帝龍御歸天?”
“善,就是如此,卿受朕命,接明宗皇帝龍御歸天。”方信淡淡的説着。
這話一出口,沈軒身上,頓時一片金光,卻是大範土德真命天子之氣護體,原本欽差為人時,這股真龍天子氣也在,卻難以看出,這時為陰神,卻一清二楚。
這天子氣,實是天地人共運結合,因此天子氣上身,卻是萬法辟易,可御五行,實際上代表着此方天地人實行大權。
沈軒大喜,拜而受之,下去接明宗皇帝。
整個殿中,又靜了下來。
再等半個時辰,突地大殿上,金鐘玉鼓如斯響應,無人自奏!
又一條金光直衝入殿前。隱隱有着龍。
方信嘴角逸出一絲僅可覺察地笑意。平和地説:“百官可出明宗皇帝。”
“臣等敬旨駕!”羣臣接而出。果見御輦緩緩上升。而隨着帝駕。一片吉祥之氣垂下。細細地鼓樂聲之中。自有禮官唱:“大範立於天地。壽祝垂延。綿長元萬千。龍駕回天。祥雲麗照。寶鼎嫋香煙。彩儀導丹駢。入殿承歡太祖膝下。是以永年…”羣臣高呼拜跪中。明宗皇帝卻出了御輦。由沈軒引導。步行到殿。一進入。就見得一個少年端坐於寶座之上。清光一畝。籠罩整個大殿。
就算相貌不像。但是龍氣本質卻毫無疑問的告訴它,這就是太祖皇帝。
當下,明宗皇帝拜於台下,説着:“孫皇帝拜見太祖!”方信目光凝視而下。一眼就見得,很是滿意。明宗皇帝身上,龍氣凝聚不散。功德彩氣隱隱,當下就説着:“拜見汝父汝母。以及祖上罷!”
“孫兒領命!”又拜見了其它人等,然後立了出來,這時,方信掃看階下文武諸臣,嘴角抹出一絲笑意,語氣轉平,説着:“既是如此,太子時不説,為帝時功過是非,有史盡説職來。”
“臣領命!”就有一人出來。
當下,當眾頌讀明宗皇帝在位的功過得失。
大範開國,法度已立,明宗皇帝登基後,對諸王,諸大臣,都相當禮遇,特別是原本太子太孫金沙王。
明宗皇帝的弟弟蘭陵郡王,以他人名義,擬信給金沙王,勸其舉兵以取天下。金沙王思考了三天,將送信的使節和信件原本押送到京都,給明宗皇帝查辦。
當史官説到這裏時,方信開口,對着下面一人説着:“昌君,你的兒子不錯,能識大體,不亂社稷,是以有福。”太子李昌君在下,也聽着,臉沉如水,這時聽見父皇稱讚,連忙上前,拜見,説着:“江山社稷為重,個人榮辱為小,安能以私慾亂之?這是兒臣等人地本分。”方信點頭,讓他退下,太子李昌君退下,在台階下,望着這個侄子皇帝。
雖然明宗皇帝是他的侄子,如今也是君臣,自己無福,累及子孫無緣於帝位,這相差,就非常大了。
史官繼續一一説明。
其實明宗皇帝,暗中偵知,就懷疑到了蘭陵郡王,但是才登基,為免起更大的騷動,將此案秘而不發。
在人事上,明宗皇帝開始進行調整,以真正收得大權,或緩或急,其中有好幾個大臣,都是削爵賜死,當史官説到這裏,在下面的明宗皇帝不由微微變,而方信卻面無表情,只是聽着。
史官無情,以平板的聲音繼續説着。
在整頓朝綱,漸漸收權之後,明宗皇帝又發佈詔令,減免刑罰,照顧鰥寡孤獨,緩和和推進社會發展,而且,吏治漸漸嚴正,整肅綱紀,對下級官員還是對公卿重臣,都監督很嚴,每有過錯,就當面訓斥。
四年後,明宗皇帝地位穩固,又以“蘭陵郡王招集亡命,捏造圖讖,圖謀篡位,罪證確鑿”剝奪了蘭陵郡王的王爵,命其遷往六林縣安置。
蘭陵郡王行至半途,又被皇帝派人殺死,對外稱畏罪自殺身死。此案牽連許多無辜,死千餘人,連萬人。
隨之,按照太祖祖制,把蘭陵郡王,世襲不替鐵帽子王,轉封給樓閣郡王。
功過是非,明宗皇帝聽到這裏,臉變,如果不是因為它已經是陰神,無汗可,這時真的要汗濕衣了。
其後,明宗皇帝躬親政務,事無鉅細,都要過問。其時綱紀整肅、吏制謹嚴,諸政頗多績效。
四年,大河改道,氾濫成災。明宗皇帝命令大臣吳景負責修治,前後十一年,治理完成,使之百萬百姓安康。
聽到這裏,方信才出一絲微笑。
雖然太祖時,對蠻胡控制甚嚴,明宗皇帝還是加強着控制,作出一系列動作。
明宗皇帝崇尚儒學,特別是李氏六書。他命太子和諸王、諸侯、大臣和功臣子弟,都要讀此經。
明宗皇帝為太子時,曾跟劉榮學之,即位以後,尊以師禮。
農業方面,明宗皇帝又興修大型水利工程。
而太祖皇帝立下地體制,終沒有大地改動。使其在位二十一年。社會經濟繼續發展,漸漸的,出現了前朝沒有的繁榮。
此時,大範皇朝,經太祖三十年,敬宗七年。明宗二十一年,總計五十九年,天下進入了盛世。
安康二十一年秋天,明宗皇帝染病,病逝於前殿。享年55歲,遺詔吩咐“喪事從簡,不準奢費”廟號“明宗”年二十九歲的太子李觀登基為帝。是第四代皇帝。
這二十一天下,歷歷數來。方信説着:“你為皇帝,勵圖治。卻是好皇帝,這明字。卻是當得,可上座!”當然,能有此盛世,卻非全是明宗皇帝的功勞,但是守成明君,還是可以擔得。
明宗皇帝這才上得台階,與敬宗皇帝並列,坐下帝座。
所謂蓋棺定論,方信這話一出口,就是總結功過,一股功德之光落下,其中六成落在明宗皇帝身上,頓時光輝大漲,一成落在敬宗皇帝身上,還有三成落到方信身上,其它林林,灑於各人,或者以後再發。
太祖開龍脈,以後得失,也要分擔一部分就是了,這數字,也有千萬之多,分下來,方信也得了三百萬,方信並不取這三百萬,直接加到整體龍氣之中,以漲大範氣數。
下面羣臣見了,都是拜見,説着:“陛下,有此明君,基業可萬歲。”方信卻笑了,説着:“天下連千歲基業也沒有,何況萬歲?”
“陛下,你這話説着不祥。”下面就有一臣出來説話:“您建大範,體制盡善,而敬宗皇帝和明宗皇帝,都是守成之明君,天下漸入盛世,不要説比起前朝,歷朝都可比。”方信邊聽邊點頭,嘆的説:“只是自有龍脈來,歷朝已有多少帝?”
“回太祖陛下,已經有三百七十一帝。”
“那三百七十一帝,分屬諸龍脈,又有幾脈在於五百年之上?”這話一出,羣臣就冷場明宗皇帝這時,説話了:“太祖皇帝,臣覺得,雖然三百七十一帝,誰也沒有治衰亡局面這一條,唯有人主體察民情,戰戰兢兢,幾履薄冰,矯治時弊,庶幾可以延壽,孫臣教育太子,就命他出行,蠲免錢糧,修治河防,這都是吏治大政,既可歷練了儲君,又也讓他知道民心之用。”這句話一出,方信就笑地説着:“好好,果是明君,説地好。”立了起來,他度步而走,説着:“不過,你等還在矯正吏治上入手,這吏治,也誰也沒有治的辦法,三百七十一帝中,什麼辦法沒有使過?養廉銀、文教化、明賞罰,都是正面辦法,而密告箱、直奏摺,或任用酷吏密衞明查暗訪,也是殺了一批又一批,吏治漸漸**而無可挽回。”見羣臣和諸皇帝閉息傾聽,他又説着:“而皇朝覆滅的關鍵,卻在於空間。這又分上下兩種來説明。”
“在下,就是民以食為天,而食在於土地,土地不變,而人口益繁衍,等到人多地少,不得温飽時,再怎麼樣出得明君,勵圖治,也無濟於事了。”
“在上,就是官以仕為天,大凡皇朝久,爵官多,貴家子孫繁衍,不但膨脹,得民脂明膏,也使上位空間越來越狹小,有志有才之士,不得伸展,不得志之人多,一旦皇朝有變,這等人就是造反骨幹。”這話説的闢入裏,眾皇帝和大臣,都不都悚然動容。
方信卻倏然停步説着:“這些,朕都有考慮,也曾埋下基,不過王朝興替,實屬天意人事,能不能長久,就看造化了。”説着,他擺手,下旨:“朕還在此一段時間,今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