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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火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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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川估計輪船鑽進的山開鑿在一座火山上是沒錯,可是我們卻沒想到山不是橫向地穿過山體,而是無比坑爹地通向了火山中央的火山坑,並且這麼大的一艘船幾乎豎着一頭向坑裏載去,所以一點防備也沒有,全都驚恐地睜大雙眼盯着漏斗狀的火山坑內沒命地大叫起來…

大叫了足有兩三分鐘之後,我突然發現不對頭,按説船都豎起來了我們即使不被甩出去也應該重重跌落在船頭護欄上才對,可是現在呢…我扭頭望了望四周,看見不但是我們在像牆面一樣垂直的甲板上站得好好的,就連我們背後的木柴、帳篷、篝火堆等物品也都好好的放在那裏,也就是説船豎起來了我們只是通過官受到驚嚇,實在上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明白過來這點我心裏震驚得都無法形容了,嘴上一連説了三句:這也太他媽的牛x了!

在我觀看四周的時候,陸大川、劉長腿、林仙兒也都反應了過來,像見到鬼一樣,一個比一個眼睛瞪得圓,只有陸可琴還在閉着眼睛“啊…啊…”地大叫。

我抬腳試着在原地走了兩步,見也沒有向下墜落,便走到陸可琴身邊,搖搖她肩膀叫她:“可琴姐——可琴姐——”她睜開眼睛看着我問:“怎麼,到底了嗎?”見她小臉上竟然沒一點恐懼,雙眼裏還出興奮的光芒,我差點崩潰,等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小嘴張得大大的盯着甲板看了一會,我以為她被嚇到了,正想安她兩句,沒想到她突然像一隻發了瘋的小母馬一樣向甲板頂端跑了一截,然後轉過身衝着我喊“老公,我來啦!”就張開雙臂向我撲過來。

看着她跳樓自殺一樣大喊着就過來了,我腦門上的冷汗直冒,兩腿軟得都快站不住了,努力抬起兩條胳膊,用大風颳了似的顫抖的聲音喊:“你慢一點…”她垂直向下跑到離我兩步遠的地方猛然站住了,回頭看了看哈哈笑着説:“好玩,再來一次。”我一股跌坐在甲板上,心裏説:“媽呀!我找的這媳婦腦子是不是有病呀?”陸可琴像沒看見我跌倒一樣,轉身又準備向上跑,被陸大川呵斥了兩句,才極不情願地走到我身邊坐下。

我看她這次一點也不害怕,好奇地問:“你怎麼一點都不怕呢?”她反倒奇怪地問我:“這有什麼好怕的?不就和美國聖塔柯斯鎮的魔幻森林一樣嗎!”她接着對陸大川説:“是吧!哥。”陸大川沒好奇地説:“一樣你就能想怎麼瘋就怎麼瘋?!”陸可琴衝她哥哥吐吐舌頭:“還不都賴你,那麼小就帶人家去坐過山車、去蹦極,現在落下病了吧!”陸大川哭笑不得。

我沒心思聽他兄妹倆拌嘴,問:“什麼魔幻森林?”陸可琴學着她哥哥的樣子在我頭上打了一下:“難怪哥哥要收拾你!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舊金山聖塔柯斯鎮的西邊有一片很神奇的森林被人們稱為‘魔幻森林’。

在這片森林的入口的地方,有兩塊長50公分、寬20公分的石板,這兩塊石板看上去和普通的石頭也沒區別,隔得也不是太遠,又在同一水平線上,可是人一旦站上去,其中一塊石板上的人就會顯得又高又大,而另一塊石板上的人則會顯得又矮又胖。

在森林中間還有一條很陡的羊腸小道,在小道周圍樹木都朝着一個方向傾斜,當人行走在小道上,身體傾斜度幾乎與小道斜坡平行,行人低頭看不見自己的雙腳,卻能穩穩向前走。

森林中還有一個小木屋。人一旦進入小屋,身體都會自動向右傾斜,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身體直。小木屋的一側有一塊向外伸展的木板,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木板都是斜的。可是把乒乓球之類的圓球放上去,球不向下滾,反而向上滾;如果用手將球推離木板,球不會垂直落下,而是沿着木板傾斜的放下落下來。

更神奇的是在小木屋裏,人們可以在沒有任何輔助工具的情況下,不但能安然地站在房子牆壁上,還能自由自在地行走。

我記得哥哥帶我去玩的時候,我覺得站在那牆壁上特別好玩,怎麼也不願意下來,現在咱們所在的環境跟小木屋裏一樣,我能不瘋一圈嗎!”聽陸可琴講完,我望向陸大川,想聽聽他怎麼説。當然我這樣並不是不相信陸可琴説的話,而是這麼長時間有什麼事都是陸大川拿主意,所以遇到事情望向他都成了一種習慣。

陸大川説:“可琴説得沒錯,現在輪船駛入的這個火山坑確實和那片森林裏的環狀況一樣,並且它們都在北緯30度上。從現在的情況看,造成這種獨特情況的要麼是火山噴發使地球內部什麼人類不知道物質到了地球表面,使地心引力發生了偏離,要麼就是大腦袋他們用了什麼神秘的辦法故意造成的。”他們告訴我這些後,雖然我還是覺得神秘的,但已經不再那麼恐懼。站起來走到船舷邊,雙手扶着欄杆,望着船上探照燈照亮的越縮越小的火山坑底部,心裏不免又為輪船最終會行駛到哪裏而擔憂了起來。

陸大川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走過來站到我身邊:“不用過於擔憂。我剛才仔細看過,也分析了,暗河裏的水源源不斷地湧來,火山坑裏並沒有積水,説明坑底一定有別的出路,説不定再向下走一段一個轉彎輪船就會從火山裏面鑽出去,到了另一條河上;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水面上不見有絲毫的霧氣,説明火山坑內部的温度跟外面的一樣高,也就是説這座火山已經死透了,不用擔心咱們會變成烤螃蟹。”

“話隨如此,但怎麼可能不擔憂呢,青藏高原海拔是高,地殼也厚,但是也架不住我們一直朝着地心走呀,從垂着神器的坑頂上下到底不多算也有一千米的深度,而巨輪垂直向下航行後,雖然不知道被什麼力量控制着不是自由落體的速度,但是一分鐘下落六七百米還是綽綽有餘,按五百米每分鐘計算,這一會工夫怎麼的也有五千米了吧,這兩個加起來就是六千米的深度呀!”我指着越來越近的坑底上的大“從現在的位置到眼睛能看到的坑口足有一千五百米,咱們再按一千米算這就是七千米了。這七千米就夠嚇人的了呀,老大,更何況口裏面也不知道還有多深,如果再有個七八千米呢?咱們豈不是要跑到地心裏去了嗎?到時候可怎麼出來呀?”陸大川一下被我問得啞住了,掏出香煙點上一支狠狠地了起來。他的一煙還沒到一半,巨輪已經駛下火山坑最後一截斜坡,一頭扎進了坑底的大,被燈光照亮的奇形怪狀、凹凸不平的壁飛速地源源不斷地從我們頭頂上滑過,雖然明明地看見我們不會被撞到,但還是不由得蹲在甲板上,忍不住得渾身顫抖…

好在這可怕的一段並沒有多長,大概三四分鐘後,我們周圍的壁消失了,目光盡頭出現了一片水域,正當我們擔心巨輪會一頭扎進水裏而不知道該怎麼辦時,船頭卻像有一股力量牽引着,神奇地抬了起來,緊接着船身便平穩地落在水面上,一如既往地向前駛去。

在驚慌中我抬頭匆匆望了一眼,看見我們頭頂上的火山底部像是被人用什麼東西架了起來一樣,懸在一條大河的上空。

巨輪到了火山下面這一條河裏後,航行的速度更快了,我們明顯地覺到有風面呼呼吹過來。

有了上一次使用探照燈的經歷,我們也顧不上害怕船室內那些影子會不會出其不意地找我們的麻煩,又一次來到了船頂樓,陸大川控着照向船前的那個探照燈,我控制着照向船側的另一個,我們想看看下面這一條河裏是什麼情況,四面八方照了一圈,心都涼了,因為四面八方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全是水,而我們下來的那座火山看上去也只剩下了一個小黑影子。

這還是河嗎?

從放下探照燈到回到下面甲板帳篷旁邊,我們沒一個人説一句話,彷彿集體掉了魂一樣。

默默地坐了好久好久,陸大川站起來拿起那隻小破桶,把裏面不多的水小心翼翼倒進我們的水壺裏,然後把我們用來釣魚的繩索拉上來系在桶把上,扔到河裏吊了半桶水上來,伸手進去蘸了一把放到嘴裏嘬了嘬手指,然後又像牛喝水一樣,把腦袋伸進桶裏喝了一口水,出來一邊吧唧嘴一邊興奮地對我們説:“淡水,這是淡水!都別鬱悶了,有水咱們就死不了,你們肚子餓嗎?把火堆架起來,我看看能不能釣條魚上來。”陸大川提到魚,我立馬覺得有些反胃:“能不能換點別的?”可能是為了恢復我們的鬥志吧,陸大川前所未有的温柔起來,拿起我們裝食物的揹包,在裏面翻找起來:“有壓縮餅乾、巧克力、還有半截香腸、還有…這是什麼?我kao!竟然還有一塊牛乾,你想吃什麼?”我胃裏又反了一下:“我想吃西紅柿炒雞蛋、乾煸豆角、蒜泥拌黃瓜、尖椒溜肥腸、肥肥的豬燉白菜粉條,在來一大碗刀削麪或者是餃子…”我一口氣把從小就饞的幾樣菜全説出來了,頓時耳邊一片嚥口水的聲音,把河裏的水聲都覆蓋了。

陸大川也伸脖子嚥了兩口唾沫,站起來一下把手裏的包摔向我懷裏,罵道:“滾球!是不是老子還得給你燙壺酒!”

“酒就免了,有一杯西瓜汁就行!”旁邊又是一片嚥口水的聲音。

我説出了這些在地下暗河本吃不到的東西,把大家饞了個半死,後果可想而知,他們全票決定以後殺魚洗魚的事全部讓我做,我抗議了半天也無效,不過我們這一場鬧騰下來,氣氛好歹算是緩過來一些了。

陸大川釣魚確實有兩下子,也不知道他往比豬鈎子還大的魚鈎上掛了點什麼,扔進水裏一分鐘不動,河面上就響起了一陣lang花翻滾的聲音。

“好像釣住個大傢伙,快來幫忙!”陸大川腳蹬着欄杆兩手死死抓着繩子喊道。

我和劉長腿急忙跑過去幫他收鈎,釣住的魚也不知道多大,力氣真是不小,我們三個人幾乎都使出了吃的勁,才把它一點一點拉了上來,當它在船舷外一頭,嚇了我們一大跳,鈎的居然是一條大鱷魚。

“你倆堅持一下,我把繩子砍了。”劉長腿説着就拔刀。

“別呀!鄭不是想換換口味,其實老子也想換換口味。把它上來,今天咱們吃烤鱷魚。”

“我的媽呀!這讓我怎麼殺?”頓時,我淚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