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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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是寶哥不願意去,説你是神。”保國抱着自己的腦袋以防要被老頭子揍。
“神?我看起來像神嗎?”保國還是躲不過小老頭的捶打。
“好了,你忘記正事了。”楊家老太實在是受不了聒噪。
“呃,好吧。”小老頭這才停止教訓保國,重新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就,啄了一口:“知道你小子心裏有疑問,你可以問我。”楊宗保徵求楊家老太的意見,老太太點了點頭。
“我媽的死是怎麼回事?”楊宗保問。
“可能你不記得了,但是你媽、的死確實是意外。”出乎楊宗保的意料之外,但是楊宗保也不好説些什麼,畢竟當年自己還小確實很多記憶不是很清楚。
“但是後來你那一段,確實沈柔在背後做了手腳。”小老頭慢慢的説:“但是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你最好也不追究。現在你能做的就是安安穩穩的過子。”
“這算是一種威脅嗎?”楊宗保也放開了,在小老頭的對面坐下:“我覺得有些虧呢。”
“不錯了,這是避免你陷入兩難的境地。在這個宅子裏誰都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就算你再護着你也不行。”小老頭繼續説着似是而非的話。
“我的事,自己會做主。”
“小子脾氣犟得很,會吃虧的。”小老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諷刺,反正語氣不是那麼令人可以愉快的接受。
“宗保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所受過的苦,我都會補償給你,包括整個華興集團。”老太太嘆了口氣,知道以前的事肯定是楊宗保心裏的一個坎,那件事當年也怪自己沒有阻止。
其實楊宗保心裏也知道這件事的源頭可能沒有那麼大的陰謀。但是有時候就是一口氣,自己必須貫徹自己堅持的,否則那麼多逝去的歲月裏,不就變得毫無意義。
“我接受。”楊宗保作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驚訝的回答。
“你接受?”小老頭想在一臉雲淡風輕的楊宗保的臉上找出點破綻。但是很遺憾,楊宗保看起來一點都不勉強。
“接受就好,明天叫律師着手開始辦吧。”老太太説。
“那估計有點困難,你知道現在是關鍵時期,各個方面都在看着你手裏的那點股份。”小老頭阻止老太太的做法。
“那怎麼辦?”楊家老太問。
“如果現在就把股份轉到宗保的頭上,那麼他就必須出現在暴在公共視線之中。現在那些個皇親國戚還算安靜,等你的股權一旦到了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頭小子的頭上,你以為你的寶貝孫子能夠在一團亂戰之中生存下來?”老頭子一針見血。
“我相信他有辦法。”
“對不起,我想你們討論的是我?能不能徵求當事人我的意見。”楊宗保覺得被兩個不悉的老人談論着,有些好笑。
“你有什麼意見?”楊家老太太問。
“我接受但不參與。所有的動作和我無關。”任誰停了楊宗保説的話都覺得他不知好歹,不識好人心。
“你小子倒是個好逸惡勞的主。”小老頭説。
“彼此彼此。”楊宗保把這當作是讚賞。
“等下他們要來給我磕頭的,你別擺臉了。沈柔你暫時不要去惹。”老太太説完進裏屋去換衣服。
“總管?”等這裏就剩下保國和老頭子的時候,楊宗保開口問。
“那是別人亂叫的。這外號真不舒服,肯定是保國告訴你的。”總管橫了一眼保國,繼續説道:“説吧,有什麼目的。”
“為什麼對我態度改變的這麼多?比起在這個家裏長大的楊碩,我不是一點優勢都沒有?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楊宗保覺得既然明面上站在自己一邊,那有些話不妨問個清楚。
“那是因為你只認你這一個孫子。”總管慢悠悠的回答。
“為什麼?”這才是楊宗保需要知道的關鍵。
“説起來搞笑,因為你們楊家每一代總會出現頭頂上有三比別的頭髮一些的紅頭髮,你堅持認為只有有了這個明顯的特徵才是楊家的孫子。”
“這個解釋太荒謬了。難道沒有這三紅就不是楊天明的種?”楊宗保覺不可理解。
“你爺爺在世的時候是村裏有名的風水先生,所以你的名字是事先取好的。説是你將來有大出息。”總管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樣子,裝起了世外高人。
“無稽之談,也能信?”楊宗保嗤之以鼻。
“這種東西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發明的。既然老祖宗傳了下來,總有一定的道理。你們家不管是什麼年代,只有腦袋上頂着三紅的傢伙能挑起大梁。由不得你不信。”總管手一伸從兜裏掏出了一煙竿,劃了火柴,唆了兩口:“你也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你只要知道你就承認你一個孫子就好。別的不能保證,但是一輩子的衣食無憂還是可以的。”楊宗保眉一挑:“被當成豬來養?”
“總比被當成老鼠來養的好。”沒想到總管也是毒蛇一條。
“成吧,你們愛怎樣怎樣,我這隻牲口只要有錢花就好,還能指望什麼?”
“寶哥,你不是牲口。”保國顯示了自己的存在。
楊宗保看着自己的發小,真不知道他是真的情商低呢,還是假的。如果自己和總管之間的明爭暗鬥保國都看不出來,那他是怎麼在外面的殘酷世界存活下來的?
有人以自己高智商低情商為榮,這在楊宗保看起來是徹底的二五八蛋腦殘貨對於自己殘疾的解釋。
“話説,宗保啊,你也很本事啊。在學校是混得風生水起。”看來作為保國的師父,總管大人也貌似並不把保國的有些話當回事:“不過終究是大的螞蚱蹦噠不了多高。歪門道,不是主。”
“你在教訓我嗎?”楊宗保心裏也並不是非常的舒服被人上來就一頓教訓,對方是誰啊,憑什麼對自己趾高氣揚:“你説這話是站在什麼立場?在我的記憶裏,不存在你這樣的人。如果你給了我好處,我或許會耐着子聽聽你的嘮叨。既然你對我並無恩情,又不是我的長輩,你憑什麼讓我做東做西?”楊宗保的一番話説得是像青期的孩子自尊心受到傷害時的反應。但是奇怪的是楊宗保的臉上的表情卻是和説的話對不上。太過於平靜,或者説是表裏不如一。
“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就隨你去吧。”總管也隱隱有了怒氣。
“寶哥,師父別啊…”保國着急的緩解兩人之間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