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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一幫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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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保國走遠了,楊宗保又回到了“肚皮”酒吧。

裏面的人見到楊宗保再次進來,都很吃驚這人肯定有病吧。

“喲,你還來幹嗎,想跪下來求饒啊?晚了。”羅衝還在處理傷勢,不過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看場子的,人多勢眾,底子足。

“沒打算。”楊宗保左右找找,找稱手的東西,但是這酒吧的資源極度匱乏,除了酒瓶子就沒有別的材料了。罷了,酒瓶就酒瓶吧。本人還是比較喜歡子的説,揍人不見血的,酒瓶子總是得血糊糊的,髒。

“我們這麼多人,你還想幹嘛?”羅衝好笑的看着楊宗保。

“揍你,揍得你不找我麻煩。”楊宗保的思維還是蠻簡單的,自己沒有足夠的*,只能這樣死纏爛打。為了避免被對方總是打擾,還是自己纏着對方好一些。

“你真搞笑呢。”白髮地中海,憎恨的看着楊宗保,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

“少説廢話。”楊宗保衝了上去。平時看起來沒什麼肌,主要是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肌和實戰出來的肌不一樣的。前者更注重視覺上的美觀,後者則是為了實際。很明顯的例子就是民工絕對不會有健身房鍛煉出來的身材好看。

不多時,楊宗保就全身傷痕的被人扔了出來。

“就這樣的還和我們鬥,哪涼快,哪裏待去。”來人啐了楊宗保一口唾沫之後,轉身就走,就沒有理睬他了。

楊宗保躺在地上,暗自發笑,很久沒有這樣拼了,這麼傷筋動骨的事情很久沒做了。好像回到了小時候,以前自己在神病院自保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為了不讓別人覺得自己好欺負,就一次次的主動上門捱揍。直到讓對方絕對自己是條惡犬,不再找自己麻煩為止。這些歸結底還是自己勢力不強,如果自己實力夠強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弱小者的悲哀啊。

臉上傳來冰涼涼的覺,楊宗保轉過頭一看原來是保國蹲在了自己的身邊。

接過啤酒,掙扎的坐了起來。啤酒一入喉,嗆了一大口。把剛才憋在嗓子裏的濃痰咳了出來。

“還沒走呢。”楊宗保肯定的説。

“嗯,看你表演呢。”保國壞心腸的説。

“呵呵,你要付錢的。”楊宗保斜眼看着自己的發小,心想剛才不知道幫忙。

“別這樣看着我,不是我不去,是我覺得這樣太丟人了。”楊宗保的表情龜裂了,擦傷的嘴角一的。

“好了,別誤解,現在該我了。”保國喝完最後一點啤酒,把啤酒罐捏癟了,投了一個漂亮的弧度,走了出去。

“真是的,要講衞生的。”楊宗保掙扎着爬起來,全身骨頭就和老舊的二八自行車一樣,磨得人耳朵生疼。

忍耐着疼痛,把地上的啤酒罐子找了個垃圾桶扔了進去。這幫犢子手不狠啊,看着表面磕磣,其實沒斷一骨頭。不知道是自己幸運還是他們沒手段,反正楊宗保自我覺還好。

隨便找了個地坐着,點起了煙。等待着。

十分鐘過去了,保國還沒有從對面的酒吧裏出來。這娃真能打。楊宗保又點了一煙,10分鐘又過去了。還是沒出來。

當楊宗保要進去的時候,保國被扔了出來。還被踩了幾腳。

“嘿嘿,被胖揍了?”楊宗保點了一煙給保國進嘴裏。這傢伙躺在地上裝死,嘴上是沒有一絲完好的地方。進去的香煙,整支瞬間都被染紅了。

“真丟人啊。”保國躺在地上,雙手雙腳大開。

“是蠻丟人的。”楊宗保用腳踢了一下在地上躺屍的保國:“能起來,再陪爺進去一趟。”

“能帶上小弟不?”

“不能。”這天晚上就看見兩個渾身帶血的人數次闖進一個名叫“肚皮”的慢搖吧。最後被人扔出來,被路人打120給接走了。

楊宗保這次斷了幾肋骨,被送進省立醫院。急診室裏大家都有些面。見到楊宗保總是忍不住竊竊私語。因為手被砍傷了,血不止,還是楊宗保自己紮緊了上臂,才止住血。現在被急診送往手術室進行縫合。

保國皮糙厚,但是脾破裂了,也是個悲催的主。需要被送進手術室切脾。

楊宗保躺在手術室裏,嘆真是人生無常的。早些時候還有力同情一下病人,現在誰來同情自己。

“喲,不上班,跑到外面混,現在混到一身的傷,真好看。”楊宗保頭疼,周逸這小子怎麼在。

“嗯,有點摩擦。”楊宗保照實回答,到讓周逸説不下去了。

看樣楊宗保躺在手術枱上一副神清氣閒的樣子,周逸恨不得把他活剝了。

今晚的值班醫生冤家路窄是副主任李澤。好在保國那邊還有事,楊宗保也落得不用和那人見面,免得又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只是這周逸不知道什麼風,跑過來上班。

“你,做什麼麻醉?”周逸不屑的問。

“…”楊宗保很奇怪的看着周逸:“你是麻醉師,你決定。”

“你…”周逸覺得很氣憤,明明是自己的帶教老師,現在卻這樣,明顯是記恨着自己為難自己。

“你可能理解錯了。”楊宗保看到周逸一臉的憤恨,難得好心情解釋。主要是自己的手臂太疼了,需要轉移注意力,免得一個大老爺們喊疼,那是丟人。

“你不要老是把自己當做學生,你是研究生,畢竟所學的都學了,現在你缺的只是實踐。你現在是我的麻醉師,你説怎樣怎樣,難道去問一個病人他需要的方式?你的地盤你做主。這個手術室內所有的一切與麻醉有關的方式你説得算。”聽了楊宗保的解釋,周逸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也並不是那樣可惡,難道自己以前錯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