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值得慶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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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想看到這個人,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帶着濃濃的口水味道,並不臭,卻是那麼的令人噁心,但我無法拒絕,我也沒辦法把自己的舌頭藏起來。
只能無奈地讓他品嚐我口腔中的味道,同時也忍受着他的,他的手也沒有閒着,抓握我部的力道更大,那樣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權利那樣做,於是伸出的雙手就只是侷促地放在他的
前。
“你也該摸摸我。”他放過了我的舌,卻做出新的教誨,一隻手牽引着我的手腕,帶它向下,覆蓋在他的褲襠上。隔着褲子,我能明顯摸到一
很硬的東西。
我知道那是什麼,但手仍然不受控制地顫抖着,難以抑制逃離那裏的衝動,他又吻上了我,手從我婚紗的上緣鑽了進去。
我沒有穿內衣,一邊的房就這樣沒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滾燙的像是烙鐵,我被燙傷了,於是我哭了。從悄悄地垂淚,到不斷地
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決心和自我催眠都沒有用。
在身體遭到侵犯的時候,彷彿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一下子湧了出來,林世昂被我突然爆發的情緒得有點無措,鬆開手後退了一步,靜默着看了我一會。
然後笑了起來:“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直接做會讓你高興的事好不好?”一邊説着,他一邊掉了自己的褲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這樣的場合下不遺餘力地討好與他,才讓他錯誤地以為這種事情上女孩子也與他同樣享受。
然而即便是錯誤的認知又怎樣呢?他天生便有犯錯的權利,也更有把錯誤變成正確的資本,我能怎樣?告訴他我並不喜歡,讓他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讓他全家都去死嗎?
“如果我是一隻蟲子。那我會選擇一輩子做蟲,不會變成蝴蝶的。”與我一起做模特的一個女孩這樣對我説過。
“為什麼呢?”
“蟲會比蝴蝶活得更久…因為蝴蝶太美麗了,所以一定會有人想要去捕捉它。”
“這麼説,美麗也是錯誤了?”
“不是的。”那時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説道“美麗並不是錯誤,錯誤的是,你是一隻蟲子。”後來,她也成了一隻飛進網裏的蝴蝶。
***身上的婚紗並不是很正式的那種,款式要簡化許多,便於穿,在林世昂
掉他的褲子之後便主動地走過來為我除去衣物。
馮姐説得沒錯,所謂婚紗大概也只是為了在今天這樣的子創造出一點儀式
而已,這個男人,並沒有欣賞它的興致。
當那一身潔白的蔽體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將粉碎了尊嚴之後的自己徹底展於一個男人的眼前,他並沒有表現出讚許或是不滿,就好像一個食客並不一定會去評論一個包子長得好看不好看一樣。
“現在,你該跪下來親親它。”林世昂並未忘記自己身為教導者的職責,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經起的下體,告訴了我在他的認知中理所應當的事情。我仍然止不住哭泣,並且在身體完全
之後我
本無法強撐着再繼續站在那裏。
於是我捂着臉蹲了下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顯然對我的舉動會錯了意,他走上前來,拉開了我的手,把他的陽物送到了我的嘴邊。
“親吧,親完我就能讓你高興了。”這樣的話代表着在他的認知裏。
就算為他口也算是一種對我的恩賜,是我從他那裏索求生理快
所必需的行為。我為自己身處這樣的荒唐境地中哀慟,更為自己不得不
合這樣的荒唐而無奈。見我遲遲沒有舉動,林世昂便又湊前了一些。
那紫紅的前端便觸到了我的嘴
,同時一股濃郁的雄
氣息也鑽入了我的鼻息。我忍無可忍地偏過了頭去。
“為什麼啊?”他對我的舉動發自內心地不解,而我沒有辦法告訴他那個答案。
我甚至沒有辦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問題…陳語蕾,你還在堅持什麼?當林世昂再次用他的東西去摩擦我的臉頰的時候,我妥協了。比起在浴室用過的那一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
可是儘管看起來並不大的一東西,對於初次做這種事的我,想要將它含入嘴裏也並不輕鬆,儘管很聽從馮姐的話,從開始到現在對我已儘量做到禮貌。
可是馮姐不會細緻到連如何完成最終的愛都
代清楚,所以從將陽具
入我口中,林世昂便開始依照着他的習慣,將我的口腔當做一個無底
一樣用力地往深處頂入。
他的突然暴令我無所適從,喉腔深處一陣噁心,忍不住咳了出來,於是牙齒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林世昂怪叫了一聲將下體了出去,然後憤怒地瞪着我:“你咬我幹什麼!?”
“咳咳…對不起。”我不明白自己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乾嘔之中擠出了這三個字,也許我已開始試着去按照他的邏輯來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陽物,確認沒有破皮後又對我説“已經濕濕的了,可以到你的
裏去了。”是的。
那醜陋的東西上已經沾滿了我的口水,潤滑的步驟便算是完成了,這一切對於他來説似乎都是在進行最後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於我而言,這可能並不是一件壞事,可不知為什麼我只覺得愈發難過。
“你想要躺着還是趴着?”他又問詢起我的意見。就好像屠户去詢問一頭待宰的牲畜想要怎麼死一樣諷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選擇,默默地走到牀邊,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女間都是怎麼做的,我這樣子。
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臉。幾秒種後,我覺到一個東西頂在了我的下體上,緊接着,沒有給我任何準備的時間,它就
暴地鑽進了我的體內。
“呃…”儘管已經自己破了女處膜。
但畢竟那裏在過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東西進入過,狹窄的陰道第一次被這樣無情地分開貫通,強烈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痛哼出聲。
而終於佔有了我第一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體會到快,滿足地嘆息了一聲,陽具完全隱沒在我身體裏,小腹也緊貼着我的
部,並沒有急着開始進一步的舉動。
其實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入後就開始
送,那樣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中無暇去思考任何東西。
而眼下這樣子沉默的靜止反倒讓我不得不細緻地去受陰道是如何被一
全然陌生的男
生殖器所佔據,它的温度,它的形狀,甚至它在我體內那輕微的跳動都在提醒着我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女孩。
而是一個女人…一個骯髒的女人。
“你的裏面好緊哦!
股也好白啊!”他這樣説着,手掌在我
部撫摸。
我死死握住牀單,咬住了嘴,沒有讓自己哭出來,林世昂沒有得到回應,乾脆也不理我,開始在我體內
送起來,速度並不快,但對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難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發出任何聲音,卻止不住地在痛
侵襲下悶哼出聲。
“你叫的聲音不大,可是聲音很好聽誒。”他似乎很喜歡我的聲音,於是為了聽到更多而加快了速度,這樣也好,至少我不必強迫自己合他,反正痛苦的叫聲是無法忍耐的,只是。
在他耳朵裏,這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興”吧,值得慶幸的是,我荒唐的第一次並沒有持續太久,大概幾分鐘的時間林世昂就在我陰道深處出了
,像是野獸撒
一樣完成了對我最後的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