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便絕了再娶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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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花崗村,一個只有百十户人家的小村子,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很多人都説這裏是靈秀之地,趙陽自然也是這樣認為,方圓幾十裏,自己村子的少年郎都是最帥氣的,小姐兒也都是最可人的。
蹲在山坡上,看着幾個洗完衣服的少女如百靈鳥般嘰嘰喳喳往回走,斑駁的陽光透過樹冠散落在她們身上,人與自然相輝映,似是整個世界都活了過來,這樣一個光明媚的子,若是平時,趙陽早便跟那些少女對起山歌,只是現在…
“哈,是小陽,又過來接你姐姐嗎?真是好羨慕有這樣一個小弟弟喲。”一個大一些的女子指着趙陽嬉笑道,説話時特別把小弟弟三個字咬的很重,水汪汪的眼睛在趙陽的身下瞟來瞟去。
女子的笑聲將趙陽從思緒中扯回,趙陽幾步走上前,接過姐姐趙靈手中的衣盆,對着那打趣的女子笑了笑。趙靈舒展了一下手臂,接口道“玉姐姐,不許勾引我們家小陽,怎麼,難不成大坤姐夫不合你意了?”
“咯咯…那個大老怎麼能跟小陽比呢,小陽可是要讀大學了。”女子笑着上前,飽滿的脯蹭着趙陽的胳膊“小陽陽,這就要走了呢,今天你大坤哥不在家,要不要去姐姐那裏耍耍呀…”
“女氓,真不要臉…”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咯咯,有人急了呢,小丹丹,你可要抓緊了,要不然,姐姐可要吃了喲…”幾個女子打打鬧鬧,若是平,趙陽早便打趣了,可是今天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勉強笑了笑,對着姐姐趙靈説道“姐姐,我們回家吧。”正在咯吱玉兒的趙靈這才發現了弟弟的異常,在另外幾個女子疑惑的目光中走向趙陽。
不大的房間中,三人默默的坐着,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是趙陽的父親趙四海,趙靈也沒了剛剛的笑容,清秀俏麗的小臉有些黯淡。
“爸,你別急,我再去三叔家看看,借一些,等上秋,賣了地裏的糧,就可以還上。”趙靈咬了咬牙,輕聲道。
“別去了,你三叔家還不如咱家呢,再説人家頭兩天聽説陽陽考上大學都送來五百塊了。”趙四海甕聲甕氣的説道,屋內的空氣彷彿都不動了。
“要不,要不將咱家的馬車賣了。”趙靈抬起頭,看向窗外。
“不行,我就是不念大學,也不能賣馬車,再説,馬車賣了錢也不夠。”趙陽有些哽咽的説道,他怎麼不知道家裏這匹馬的重要,母親去世的早,父親的身體又不好,一年四季地裏的農活都依靠這匹馬了,家裏的人對待這匹馬的情遠遠超出了人和畜力的範圍,再説,如果把馬車賣了,接下來的農活靠父親跟姐姐兩人本沒法幹。
“唉…”趙四海嘆口氣“少説混賬話,就算砸鍋賣鐵,這大學咱也必須上!”趙陽的心臟如同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姐姐只是比自己大一歲而已,卻因為自己要上學毅然放棄了上學的希望,跟父親一起撐起了這個家,再看看父親那斑白的頭髮,滿臉的皺紋,趙陽再忍不住,淚如雨下,他今年才四十二歲呀!
“哭什麼,放心,姐姐會想到辦法的。”趙靈抱着趙陽的頭,輕聲安。能有什麼辦法?什麼辦法!兩千六百塊已經是他們東拼西湊後的極限了,剩下的兩千多,到哪裏去找?
看着滿是微笑的姐姐,趙陽忽然到一絲不安…這絲不安讓他在夜裏醒了過來,窗外的月亮很圓,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走出房門,向着院門走去,碎花短衣、青紋長褲穿在身上很是整齊,長長的馬尾搭在前,看來整理了許久,只是小小的瓜子臉上,大大的眼眸中落下的淚珠,在月光下是如此的讓人心疼。
“姐,姐姐,她要做什麼?”趙陽看了一眼父親,迅速穿好衣服,正要出門,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你做什麼去!”
“我,我急…”
“回來!”趙四海從牀上坐了起來,月光下,兩隻眼睛紅紅的看着趙陽,沉默了半天,嘆口氣,有些哽咽的聲調説道“你要記得,記得…以後出息了,好好待你姐姐…”趙四海言又止,讓趙陽心中更加慌亂“爸,你怎麼了?姐姐,我當然會好好待她,你,你是什麼意思…姐姐,姐姐她…”
“沒事!今晚你不許出去!”趙四海冷聲道。
“不,不…我要去找姐姐。”趙陽搖着頭,正要往外走,被趙四海一把抓住了衣襟。
“我説不許就是不許!”
“我不管,大不了,我不上學了!”趙陽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烈,大聲叫道。
“啪…”一聲脆響,趙陽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襲來,他被一巴掌打懵了,從小到大,趙四海從來沒動過他一指頭。
“混賬行子!如果你再敢説這話,你就不是我趙四海的兒子,你,你對得起…”
“我不管…”趙陽大喊着衝出了家門。
“你如果敢壞了上大學的事情,我,我明天便死給你看…”空氣中只留下了趙四海的吼聲。…趙靈一步步走在坑坑窪窪的小路上,淚水不斷的落下,嘴角卻出一絲滿足的笑容,雖然只比趙陽大一歲,但在她眼中,趙陽若説是弟弟,更像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為了他,她願意做任何事。
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處樹林,忽然身體一震,她的身體被人從後面抱在懷裏,隨着重的息聲,一隻糙的大手從上衣下方伸了進去。
“啊…”趙靈一聲驚呼,剛要掙扎,那隻大手已經將她的圍推了上去,十八年沒有被人碰觸過的峯出來,立刻被魔手佔據,柔圓潤的房馬上被完全攫取,趙靈嘴巴微張,臉變的蒼白,卻發不出聲音來。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但事到臨頭,一種無名的恐懼襲上心頭,渾身發出輕微的顫抖。
“不,不要…”趙靈無力的推着身後的男人。
“不是説好了嗎?怎麼,反悔了?”男人一邊肆意享受美的豐滿的跟彈,撫捏毫無保護的嬌尖,一邊笑道。
“我,我沒有,我只是,只是確認一下…”趙靈閉上眼眸,哽咽道。
“怎麼,現在確認了嗎?”男人一手仍然握着房,另一手掰着趙靈的肩膀讓她轉過身,月光下,長長的睫顫動着,羞紅的臉蛋滿是淚水,翹的鼻樑,紅潤的口,讓男人看的呆了。
一時間忘了動作,許久,滿意的嘆息道“真不愧是十里八鄉第一美人兒,老子就是砸鍋賣鐵也認了!不睜開眼看一下?”趙靈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男人她太悉了,從小便認識,只是一眼便能確認,花崗村的村長李大富,他的弟弟李二富在外面混的不錯,在外面開了個採石場,他也算雞犬升天,變成了村中首富,李大富的老婆也早便沒了,只剩下一個女兒,他在去醫院檢查確定再無法生育後,便絕了再娶的心思,拿着從弟弟那來的錢整天勾搭大姑娘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