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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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涼莉…是今天沒錯嗎？”

“…嗯。”

“啊。依照媽媽的吩咐，好好記錄平常體温了…沒錯。”（排卵…對吧。）再次抬頭看看三人，想起前幾天學到的單字。也有危險這種子，但想要懷孕的話，還是稱為排卵比較好。總之，就是女生理週期比較容易懷孕的子，問題在於三人的排卵都在這幾天。

“有人、今晚…是畢業考驗喔。至今媽媽都姐姐們指導、關於生孩子的技術都記起來了，之後…只剩證明出來，”後母在紀念穿着跟平常一樣的西裝，這麼説明還一邊解開襯衫鈕釦。

很快就看見黑罩杯包着爆蹦出來，軟綿綿加上深不見底的舒服觸，以及甜甜類似牛的香氣，自己都過了，光是看就到身體發熱。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

“只有努力不行！你是長子、秋山家的當家…説過要扶持我們了！為了不讓我們的特訓白費，要好好證明！”涼莉用比平時更嚴厲的聲音指責。

“是啊…我知道了…”沒有反駁的餘地，乖乖點頭。後母跟姐姐們都是為此，才觸犯忌跟自己進行生孩子的特訓。

依照秋山家的戒律生孩子，依照預定成功相親，成為名符其實的當家，繼承琉璃子的位置。除此之外就沒有報恩的方法了，（不過…生孩子的特訓結束後，就恢復成平常的家族了，）自己成為當家獨立後，就無法跟姐姐們跟後母撒嬌了，上過課過，至今家族曖昧的情變得更加濃厚，所以就更難受了，自己知道不能再撒嬌了，可是──“來…也跟愛説些什麼吧。”

“是啊…姐姐。”被琉璃子跟涼莉推出來，從剛剛就一直躲在後面的愛走了出來，態度一直都是最開朗的長姐，今天始終憂鬱沉默。

“愛姐姐…我…”自己煩惱的話，又會害温柔的姐姐擔心吧。擦擦快要淚的眼睛，拼命裝出笑容。無論氣氛如何，都必須往前看。

為了這幾位獻上一切給自己的女人，不能繼續悲傷下去了“至今很謝謝您、愛姐姐。我會努力成為優秀的當家。所以…今晚…會好好幹你。”

“…嗯。是呢…不能一直黏着姐姐呢。獨立之後、一定要找到可愛的新娘子…一定要幸福。”愛終於抬起頭，微笑回應。

從小一直守護自己的深藍眼珠眯了起來，淡粉紅的臉頰也放鬆了，跟平常一樣的笑容──不對，表情看起來差不多，但果然怪怪的。

“姐姐…哭了…？”

“説、説什麼呢、小有？姐姐怎麼會…”

“因為、看起來很傷心…”知道不該這麼説，卻還是忍不住説出來，然後，愛閉緊的嘴微微顫抖，原本抓住膝蓋上胭脂裙子的手指，也用力握緊。總是很開朗的長姐，這麼難受，自己不能默默看着。

“姐姐不會傷心喔。懷上小有的孩子…姐姐會幫忙小有成為優秀的當家。沒有其他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愛笑着回答，聲音卻漸漸顫抖，慢慢聽不見了，臉頰微微扭開，眼角不知不覺下大顆大顆的淚珠。

“姐姐很高興…可是，還是不想！小有…姐姐最喜歡的小有，竟然要被其他的女孩子搶走！這種事…姐姐不願看見！”愛悲痛大叫後，甩着金長髮衝進自己懷裏。就這樣把自己壓在牀上，連忙撐住愛，姐姐則是伸出雙手抱着自己脖子。

“不要、不要不要！小有的孩子…把懷孕當作最後的回憶，姐姐知道只能這樣忍耐！可是、只有這點不要…想跟小孩和小有一起…不能一直跟小孩和小有一起…姐姐不要這樣！”高鼻樑磨着自己脖子，愛用至今未曾出現的哭聲説着。

“…最後的回憶？”很想安，把姐姐抱緊到爆貼着自己己扁的程度後，看着愛側臉要求説明。

“嗯。大家…都決定了…嗚。”

“姐姐、不要説！告訴你別説了！”長姐聲音咽回答，涼莉則是難受皺起眉頭。總是凜然嚴肅的臉蛋，眼角也浮現大顆淚珠，變成悲傷到不輸給愛的表情。

肩膀微微顫抖，只要稍微推一把就會崩潰，跟着哭出來吧。光是看着就受到心意。

“怎麼回事…？最後的回憶。不就是依照戒律…指導我生孩子的方法嗎？”視線看往把手温柔放在涼莉肩膀上安的後母。長年擔任秋山家代理當家的琉璃子，沒有像女兒們一樣哭出來，表情同樣陰沉，咬着嘴忍耐湧現上來的苦悶。

“…非得守護戒律才行。我並不是不能體會這種心情，可是…當時我跟愛和涼莉説過了，現在這個時代，戒律顯得非常不合理，但我沒有打算廢除。”

“這樣的話，為什麼…？”就算違反忌，也要守護戒律？自己漸漸説不出話，後母像是表示歉意，微微低頭。

“為了…讓我跟愛和涼莉…能夠認清事實。”琉璃子忍耐苦痛，手放在自己的豐滿部上，沉重説着。後母坦白後，像是切斷緊繃的絲線，愛也顧不上擦拭眼淚，不斷説着。

“姐姐…不能一直陪在小有身邊。姐姐知道長大之後，就得跟小有分開了…但還是不行。因為姐姐最喜歡有人了…想一直叫小有起牀、做飯給小有吃！想在身邊…看着小有的笑容！”

“儘管笑我吧。平常總是指責你説不能撒嬌，結果卻是我們在依賴你。無法面對你離開我們的未來。”涼莉也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表達複雜情緒。

自己抬頭的話，肯定會出很難看的表情。但還是要忍耐眼淚。（姐姐們跟媽媽，都會寂寞的…）一直不想分開。有這種任想法的人不是隻有自己，就算知道這是不倫，卻止不住心中的任情。

“説明戒律的那天晚上…有人暈倒之後，我們三人討論過了，大家都一樣，對有人懷抱超越家人的心意，可是，不忍耐是不行的…所以，只能試圖製造回憶。”

“所以…變成生孩子的課程？”琉璃子默默點頭。

“因為，替自己最喜歡的男生懷上小寶寶，是女孩子最幸福的事情…”

“只要懷上跟有人相愛的證據，之後就一定能忍耐的。就算你…跟其他女生相親相愛，我們也能微笑旁觀…不這樣是不行的…可是…”不能繼續説下去了，後母跟姐姐們都在最後踩了煞車，表情寂寞。

“愛姐姐、涼莉姐姐、媽媽…”看着心愛的女人們，自己無法立刻説出話。超出想像的心意，才讓她們付出一切，這樣想很對不起她們，但實在是太了。

眼角跟抱住自己的長姐一樣，出淚水。自己原本相信，獨立自主才是回報她們的唯一方法，但真心話就論當別論了，彼此的想法都一樣了，為什麼要忍耐？

“媽媽…我要拒絕相親。”

“什麼！？有人、那是…”

“我會負起責任。無論會多麼辛苦…我會盡量避免造成財團的麻煩，解決問題的。我會成為優秀的當家。”看着表情驚訝的後母，説出決心。身體自然緊繃，也用力抱住愛的身體。

“啊…嗯、小有…？”柳柳細都快被折斷了。

長姐用疑惑表情看過來。自己瞥了一眼過去後，老實説出來“因為、我想娶的女生…想要一直留在身邊的女生，只有姐姐們跟後母。相親就免了。”

“…讓姐姐當新娘嗎？”

“…嗯。我最喜歡愛姐姐了，可以嫁給我嗎？”抱住姐姐的雙手往上面摸，隔着金長髮撫摸姐姐後，直接告白，此時，愛雙眼睜大説不出話──然後，出至今本不能比的許多淚水。

原本一臉昏暗的蒼白臉頰，瞬間染上淡淡櫻花。

“等、等等、有人！竟、竟然要娶姐姐…我們是親姐弟…”涼莉聲音慌張，卻也是整張臉都紅了。

涼莉想要維持嚴肅表情，臉頰卻微微顫抖，高興放鬆下來。

“我知道這樣不行。肯定會引來很多問題…但是，我不想離開姐姐們跟媽媽。我會讓你們幸福！”明顯未來會有許多困難等着，但再也不想忍耐這份心意了。

看着對這句話到驚訝，回答不出話的三人後，再次告白。

“媽媽、愛姐姐、涼莉姐姐…我會成為優秀的當家…成為你們的丈夫。所以…生下我的小孩，往後也一直留在我的身邊！”開門見山説完後，房間剩下一片寂靜。會不會接受呢？不安等待。快到非比尋常的心跳聲，是自己的？還是緊緊抱着自己的愛？看了三人的表情。

“姐姐、可以成為小有的新娘子…好高興…好高興…姐姐喜歡小有，想要生下小有的小寶寶，一直陪在身邊！想要嫁給小有！”

“愛姐姐…呼、啾！”隨着人至極的告白，長姐用力抱住自己到快要扭斷脖子的程度，着淚親吻過來。至今一直忍耐的愛情，隨着舌頭送進嘴裏，這是連呼都沒辦法的烈舌吻。

“呼、啾…喜歡…姐姐就是小有的新娘子…之後、也能每天跟小有撒嬌…呵呵、啾、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