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本源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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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君集異常滿足，摟着秦飛卿淡然望着雲海盡頭，碧落天機裏的璀璨星河浩大之極，以前總看，可此刻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二次打擊璇璣大道以後，他就恍惚做一個夢，那是和秦飛卿攜手雲海漫步星河之巔的美夢，不記得多久沒這麼好過了，這一刻，姜君集異常寧靜，舒適的體會着難得的瞬間。

“你…你放開我。”秦飛卿羞澀，姜君集的出格行為使她倍覺尷尬。

“不放，堅決不放。”姜君集笑着收回遠眺的眼神，呢喃道:“知道嗎，自從那次無意中和你雙修一下，我就沒忘記過你，不管你説什麼，我就是不放，你愛哪告哪去。”

“你…”秦飛卿被氣得直翻白眼，卻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秦飛卿在姜君集心中和飛雪不一樣，尤其兩人雙修過一次以後，那種覺是無法忘懷的，和有為和無為沒關係，這是一種很奇異的情緒。

“告訴我，你重生以後，真沒有以前的覺了嗎。”秦飛卿略微猶豫，嬌哼一聲，沒回答姜君集的話。

姜君集笑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完全忘記，最多是失去一點點覺而已。”

“我一點都沒失去，完整保留了對你的覺！”秦飛卿忽然話，不顧粉臉遍佈紅霞，頓了一下，又矜持着道:“我可以選擇忘記那種覺，但我沒有！”姜君集低頭，兩人四目相顧。誰都沒有再説話。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不樂意承認呢。”過了一會，姜君集忽然問道。

秦飛卿俏生生一笑:“你不覺得荒謬嗎，我很尷尬，那覺雖然美好，我卻不習慣用神通做媒介。”説完，秦飛卿美眸凝視遠方，慨看着遙遠天際出神。波的一下，輕微響動發出，她忽然發現錮她的神奇力量已然消退。又恢復了自由。

“那並不是神通。”

“不是神通是什麼？”秦飛卿赤身體，依偎在姜君集懷裏，輕輕握住姜君集地手，毫無掙的意思。

“嚴格的説。它是一種架構物質的規則，嗯，這麼説應該算貼切。”秦飛卿驚訝回眸，輕聲道:“這話怎麼説。”

“想試試嗎？”秦飛卿粉臉泛紅，嗔道:“別不正經，我和你説正事呢。”

“我説的就是正事。沒不正經啊。”秦飛卿嬌哼一聲:“這麼説上次我們糊塗的雙修一次，還和什麼架構物質的規則有關係嗎。”

“可以這麼説，至少極為類似。”秦飛卿轉身。正視姜君集眼神。責問道:“我不想逃避你，也願意永遠和你在一起，但前提不能建立在神通上，這事我和小雪也説了。”

“她…她怎麼説的…”姜君集臉刷的一下就白了，想想飛雪的可怕有些腿軟，這事不好要倒黴。

秦飛卿嫣然一笑，嗔道:“你才知道她呀。哼哼。我還以為你把她忘記了呢。哦，對了。恭喜你呀，向着你那偉大目標結結實實邁進一步。”

“呃，什麼意思。”姜君集莫名其面，飛卿這話太奇怪了。

“娶兩萬小老婆啊，哼哼，想來也是我倒黴…”秦飛卿嘴角一抹甜甜笑意，當年姜君集傻乎乎非要娶她做小老婆，氣得險些拍死他，如今這是怎麼了，好似真按照姜君集當初囈語地方向發展了。

“呵呵…”姜君集得意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居然很得意。

“好意思笑呢，哼哼，要不是好奇心太厲害，哪能讓你佔便宜。”秦飛卿雪拳輕擂姜君集口，嗔道:“説呀，那種波動不是神通是什麼，我一直都想問你的。”姜君集微微一笑，伸手抬起秦飛卿下巴，寶石般的眸子亮光熠熠，隱隱紫霞威儀不凡。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秦飛卿稍顯羞澀，姜君集的眼神深邃凝練，猶如浩瀚星空似地，被其凝視的瞬間心澎湃，難以平靜下來，這讓她有些心慌。

“喜歡啊，不得仔細看看嗎，真好看啊，嘻嘻…”姜君集語出輕佻，説着的功夫，小腹內的大千神宇悄然釋放出一股浩大璇璣，貝冷戰衣如幻覺般飄揚起來。

秦飛卿立即受到了，她不免驚訝道:“哇呀，這覺奇怪啊。”旋機奇異，她頓覺整個人仿似置身另類世界一般，説不出的怪誕，很舒服，也很奇特。

“在某種意義上説，這就是架構本源的規則，在大千神宇地體系內，這種旋機被稱為宇宙律。”姜君集擁着秦飛卿呢喃，滿心蕩漾着恬然幸福和愉悦。

“嗡…”秦飛卿芳心沉醉，姜君集體內釋放出離奇的場，這場將她包圍時，整個人都置身於無上幸福之中。

秦飛卿芳心離沉醉，來自大千神宇的場效應徹底將她包圍，奇異曼妙地波動悄然入侵身體。

皮膚、血、細胞、骨骼、筋脈、頭髮等等，身體地一切物質皆在場的效應籠罩時，場的波動急速轉變。

“啊…”秦飛卿忍不住仰首放肆之極的尖叫出聲，滿頭黑長髮強勁飄揚起來，她仙心喜悦，於瞬間體會到極限美妙的快意。

這快意稍一出現時，立即呈幾何級數爆炸級增長，狂放而猛烈的快意幾乎於瞬間衝擊一百億次，每一次都產生無窮無盡的強烈受。

秦飛卿沉醉痴，瞬間地刺徹底讓她失態，她什麼都不顧忌了，近乎歇斯底里地尖叫，聲音遙遙傳遞出去也毫不顧忌。

喜悦、興奮、快意、圓融等等正面的情緒波動自心底暴漲提升，這覺殊勝至大，神奇而漫，一個簡短瞬間，她體會了無數女無法體會到地快。電般的波動神奇無比，瞬間讓秦飛卿體會極多，這一刻，她被億萬個幸福包圍，心中充滿了無上快意。

姜君集微微一笑，雖然他不會有特殊受，但他知道秦飛卿一定可以承受住，大千神宇裏的“宇宙律”極為另類，單純衝擊身體時，會給人以極大美妙受的。當然了，這並不是要殺死秦飛卿，不然的話，秦飛卿不可能受任何美妙，這是姜君集特意使用的一種波動方式。眸，無限沉醉於億萬次美妙快中時，她忘情而興奮，粉臉紅隱隱，此時此刻更見嬌豔。

“受如何…？”秦飛卿離般的美眸充滿愉悦，她懶洋洋依偎在姜君集懷裏，柔若無骨的嬌軀魅惑無窮，極具女嫵媚氣息，仿似沒有了站立起來的力氣。

“這…這…這個就是本源規則？”

“呵呵，算是吧，在大千神宇的體系裏，這種波動被稱為宇宙律。”

“好啊。”秦飛卿不再多言，緊緊擁着姜君集説不出話來了。

姜君集也不説話，擁着秦飛卿靜靜佇立雲海之巔，俯瞰碧落天機的億萬眾生淡然出神。

過了一會，秦飛卿忽然抬起頭，羞澀的道:“這個…這覺和我們當初很像，嗯，似乎更強烈了，這是怎麼回事？”

“上次我們是神魂融，屬於心的與溝通，這次我是用大千神宇獨有的宇宙律刺你身體，就是這麼回事。”

“這覺好厲害。”姜君集搖了搖頭:“還算可以，除非我能修煉到極致，否則的話，這種宇宙律威力有限，而且不能亂用。”

“呃，對了，這宇宙律和子恆有什麼關係嗎？”秦飛卿隱隱覺得不妙，卻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姜君集沉默了一會，口吻稍顯遲滯，他道:“大千神宇裏架構本源規則的波動我們叫做宇宙律，其實，這玩意在某種意義上是威力巨大的東西。”説着，姜君集緩緩低頭，看着秦飛卿又嘆息道:“你剛才承受的是已經轉化過的，所以你會受到快意，但這種律還有很多種形式…”

“比如呢？”

“這麼説吧，如果這種律是架構本源的基本邏輯，那麼，在被架構出來的系統內，這種波動將是至高無上的天理。”秦飛卿聽得直皺眉，困惑的道:“這個…我還是沒怎麼明白。”姜君集苦笑不已，就知道秦飛卿不會很理解的，他也很無奈。由於姜君集修煉大千神宇的關係，所以他能理解，但對於終極裂變的修士而言，卻是難以立即理解。

“天道你知道嗎？”

“知道啊，天道就是我們追求的目標，我們對天道解釋是很清楚的。”頓了一下，秦飛卿驚奇不已，好似想到了什麼，又道:“可這和姜子恆有什麼關係，君集，你別和我打啞謎，一句話説清楚吧。”姜君集嘆了口氣，搖頭道:“那這一句話就簡單了，姜子恆就是天道演化成的生命，如果再額外加一句的話，他是天生的宇宙之主，也就是我們這個宇宙的最高波動形式，架構宇宙的本因素。”

“什麼…！”秦飛卿猶如五雷轟頂頭暈目眩，忍不住連退幾步消化姜君集玩笑的回覆，可她知道，姜君集的心情此刻無比沉重，為什麼沉重她不知道，卻知道姜君集這話並非是故亂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