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被困子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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啓凡也站了起來，咒罵道:“一開始她就算計我們倆法和我們聯繫，其實就是在用撼神術一類的法術蠱惑了彩兒，不然，她直接和我們，我們未必會上當的。”姜君集搖頭道:“她不是蠱惑了彩兒，而是一上來就用一種我們無法理解的神通控制了彩兒的神世界，她故意不和我們，應該是害怕我們不過來幫她，這個傢伙有些可惡。”他説的沒錯，一個修士達到虛境以後，個人的意志是相當堅決的，想被控制都難，何況那個女子當時的狀態太弱，無法直接控制姜君集和霍啓凡這種高手的，這麼一來彩兒就成了倒黴鬼。

這麼一説霍啓凡也明白了，他冷哼道:“這個事不算完，功力高也沒什麼了不起的，總有一天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較量，我就不信找不出她的來歷。”修行中的人一但進入虛境，就不容易被外力控制神，進入虛境的修行後，即便遠不如對手，可要説一點不差的被對手控制，也沒想象的那麼簡單，至少他們兩個目前所處境界不會那麼輕易被一個魂魄控制。

姜君集苦笑道:“我希望永遠不再看見她，太可怕了，我們在她面前彷彿一個嬰兒，脆弱的不堪一擊。”霍啓凡嘆息道:“是啊，太可怕了，想和她鬥法達不到裂變的水平本不用想，看她剛才顯示出的漫不經心，很長時間內我們本不是對手。”

“什麼裂變的水平？”姜君集驚訝的問道。

霍啓凡一窒，苦笑道:“我不知道，在天聖銀河時我和很多高手都認識。大家在一起聊天時談論地，我聽説修士修到極高水平以後會出現變化，現在我們修煉是從靈氣中提煉真元，達到虛境以後是從真元裏面提煉仙靈之光，但據傳説，達到極高境界以後。是不需要收外來能量的，而是一種什麼裂變，那時的人才叫神通廣大呢，具體的我也不知道。”這個説法很高深，在某種意義上，法力一旦可以獲得自身裂變，那麼，在成就上。就和現在不同。比如説一記雞蛋大的掌心雷，若是經過有效裂變，就會驟然放大，如果把雞蛋大的掌心雷裂變到星球那麼大時，這掌心雷地威力將輕易把星球打擊成粉碎，這就是超級牛皮“裂變級”神通，不過霍啓凡他們這個境界的人是無法瞭解什麼是“裂變級”的。

當然了。大滅這句古咒語其實就和“裂變級”有異曲同工之妙，但這句古咒語還不單單是“裂變級”這咒語有更深厚的來歷，也不能簡單的説這古咒語就是“裂變級”的咒語，凡是能加持力量的。多半都和“裂變級”有直接關係，或者説真正想通達寰宇，必須達到“裂變級”的狀態，否則是不成地。

姜君集一愣，這個説法從來沒聽説過，知道最多的是收外面的華，提煉以後收歸己用，如今這個説法新鮮。

彩兒恢復過來了。仙丹的效力非同凡響，她跳起來尖叫道:“哥哥呀，我怎麼了？糊里糊塗的受傷？真的不能接受啊！”她完全沒有遇見梅娜的記憶，那時她已經被一種神妙地手段控制住，説的和做的她清醒後完全不知道的。

姜君集苦笑着把彩兒抱過來，心中覺得異常歉意，總連累彩兒跟着受傷，心裏很難過。他知道彩兒身體再好也不起打擊，這次要不是他全力以赴，後果嚴重啊。幸好彩兒有手鐲防禦法寶可以護身，這才倖免於難。

霍啓凡笑着把剛才的經歷基本説了一遍，又道:“這次算幸運地了，不然我們三個都在劫難逃，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有如此大高手被錮，真是不可思議。”彩兒聞言接連打幾個冷戰，小臉蛋兒的顏都變了，她驚慌道:“哎呀，既然這裏危險，我們幹嗎不逃啊？”霍啓凡啞然失笑，搖頭道:“她走了，看來暫時不會回來，我們也無法離開這個子空間，想走也走不了。”彩兒臉黯淡，她哽咽道:“都怪我，不被控制就好了，憑霍大哥和我哥哥的修為，本不會跑到這絕地來，我又給哥哥找麻煩了。”姜君集笑罵道:“得了，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那個大高手非常厲害，控制你是她的目的，沒有你她還有其他辦法，你別多心了。”

“不錯，沒有你她也有其他辦法的，小丫頭不要自責，是我和君集都很笨蛋，呵呵。”彩兒一言不發的趴在姜君集前，她覺得如果不是自己被控制就好了，都是自己給哥哥找麻煩。

姜君集拍了拍彩兒，隨手把藍鵬遞給彩兒，扭頭道:“啓凡，你怎麼看，這子空間應該怎麼出去？”霍啓凡嘆道:“我已經打量過了，這絕對是子空間，是大法力高手創造的，如果不知道出去地方法，我們等於被錮了。”姜君集無奈的嘆息一聲，霍啓凡這麼説，那就不會錯了，他有些無奈的坐了下來，沉着道個女人是怎麼走的？”

“兩個辦法，一是按照設定的方式離開這裏，不然就是強行超過光速五十倍的高級速度，瞬間離開這裏，不然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姜君集驚訝道:“難道想離開這裏和超光速還有關係？”

“這是肯定的。”霍啓凡頓了頓，又道:“如果她不是走正常離開子空間的道路，那麼可能只有一個，她是超光速離開的，不然絕對無法離開。”姜君集想了想，忽然道:“啓凡，為什麼超光速五十倍可以離開這裏呢？我實在想不通，你給我説説是怎麼回事。”

“這不難理解，比如説我把一塊石頭扔進防禦的陣法裏，石頭瞬間被制防禦扯成粉碎。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吧？”姜君集稍稍沉，恍然地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石頭的速度太慢，如果石頭投遞地速度超過制的臨界反應，石頭就可以順利通過制而不會引起反擊。”

“一點不錯！子空間的道理和制防禦差不多。”説到這裏，霍啓凡的臉有些艱難。又嘆息着一攤手，道:“一般的制反應需要一點點時間，可子空間相當於一個獨立時空，想強行解除子空間對恆速物體的影響，至少有五十倍地超光速挪移，瞬間達到這個速度才有作為，這樣才可以讓子空間臨界不發生效力，我們才可能沒有阻擋的出去。不然是出不去的。”姜君集恍然大悟，拍手道:“我明白了，一倍光速的光挪移，無法挪移出去是因為速度不夠用，子空間實際上還有另外一個限制常規光挪移的作用，不然子空間也很難形成。”—霍啓凡讚道:“説的好，子空間的種類很多。不過子空間的厲害與否卻和創造這空間地人有關係，如果我們會創造子空間，基本不可能錮光挪移，因為這需要極高境界，不然是無法設立成功的。”

“設立子空間？”霍啓凡點頭道:“不錯。這類空間都是主人設立的，主要是用於體悟空間的邏輯過程，有一些神通需要在封閉的子空間修煉。”

“你知道子空間是怎麼創造出來的嗎？”姜君集十分好奇。對未知，這小子從來不缺乏追究底的好奇心，這還是早期在太乙道門養成地習慣，尤其是對某些他興趣的領域，總想打聽打聽，這是他十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

霍啓凡苦笑着搖頭。道:“我們武修士對這些不大興趣，這個領域也不是我們的強項，讓我遠程御劍九萬里把蚊子生殖器切下來，我願意試試，可研究什麼空間啊，時空啊，還有世界啊什麼的，武修士地興趣都不大，我們的終身使命就是戰鬥！戰鬥！戰鬥！我只知道三種子空間的創造形式，但我不會創造。”姜君集點了點頭。他和霍啓凡過手，這個傢伙打擊的力量超強，對武力的運用比他強悍很多，武聖人的能力更傾向於把打擊當作一門藝術，想了想，他道:“是哪三種形式？”

“制、陣法、天然的子空間改造。”霍啓凡嘆息一聲，又道:“這三種方法都不是武聖人的強項，知道一點，但和通基本沒關係，這裏地子空間我基本上一籌莫展。”姜君集驚訝的喃喃自語，哼道:“難道制還可以創造子空間嗎？怪事。”

“我聽説可以，只是沒見過，玩制的大高手也難以制出子空間來，不過一旦制出子空間，那麼，這子空間就必須用制的方式出去，五十倍的挪移速度可能都出不去。”姜君集靈光一閃，驚叫道:“我知道了，佈置子空間如果用制，那麼一定是先限制光速，哪怕一百倍速都未必有用的。”霍啓凡笑道:“不錯啊，君集這分悟實在了不起，我聽説也是這麼回事，不過制高手太罕見了，能直接制出子空間的人我修煉近四千年都沒見過，只是聽説而已。”姜君集急忙道:“你看這裏的子空間屬於哪一類的？”他還有句話沒説，如果這裏的子空間就是制空間，那麼，他也許可以找到出去地路徑。

霍啓凡嘆息道:“外面的傳送陣一啓動我就知道了，這裏是陣法創造的空間，我要沒説錯，我們現在就在那塊青石板裏，這是典型的陣法子空間，如果那個傢伙沒胡説，一個經過六億年檢驗的子空間，再過一百億年都這個模樣，哪怕我們得道了，也是無法離開這裏的，只能在這裏噹噹神仙了。”他很無奈，沒想到在這裏遭遇一塊超級鐵板。

姜君集聽的心中一涼，頓覺環身發麻，這麼説此地無疑是絕地，他知道啓凡有事要辦，不能耽擱，他跳起來喝道:“不行！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我們找找看，實在不行我們嘗試一下強行破陣，這裏不是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