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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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蘭自五歲開始就師從天山派,自小就極受師父聖因師太的賞識成了她的首名入室弟子,十二歲時已經盡習天山派各項絕藝,資質遠超其他四個師妹,後又修練天山派最高心法“天衣神功”據説修至最高境界身上只留半寸氣門,肌剛如鋼鐵,軟如棉絮。
她平裏和四個師妹的情極佳,四年前劉氏姐妹出外報仇回來,據説朝庭已經發下公文全國通緝她們,便介紹她們去南疆她父親那裏安頓。
後來的四年中除了從書信中知道她們情況良好極受你親賞識之外對楊復明與劉巧靈之間的暖昧關係一無所知,只是專心修習“天衣神功”一個半月前聖因師太決定要辟穀參禪一年,遂將天山派由楊小蘭代為掌管,並將天山派鎮派五寶“玉虛寶劍”
“金絲手套”
“金絲寶靴”
“金絲寶衫”
“闢毒神玉”給楊小蘭。
“玉虛寶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比起劉氏姐妹的寶劍又更勝一籌。
“金絲手套”
“金絲寶靴”
“闢毒神玉”是源於第三代天山派掌門在一次拼鬥中了敵人設下的陷阱,手被對方的毒指環刺傷,腳亦踏入了了竹籤陷阱被刺穿,雖保住了命卻落了個終身殘廢。
其四弟子為取這個暗箭難防的教訓,尋遍千山萬水,找到一塊無暇美玉,以上千種巨毒提煉,此玉收上千種劇毒本身亦具有了闢千毒之效,戴上後千毒不侵。
又以金絲,石綿,雪蠶等物混合製成了一副“金絲手套”和一雙“金絲寶靴”以及一件“金絲寶衫”穿上之後千槍不入,水火不侵,後代的天山派掌門憑這五寶再未受到暗算之苦。
十幾天前突然傳來了楊復明要娶劉巧靈為的消息,這令楊小蘭大為吃驚,亦到父親太過荒唐,年過半百卻娶自己的師妹為,真是成何體統。
她覺得此事還是不要稟告仍在辟穀中的聖因師太,只是讓門下弟子每天準時給師父送水,她要親自回去一次阻止這樁婚禮。
而雅麗仙和方萍呆在山上多年一直未下過山,如今亦藉着這個機會死纏着楊小蘭要下山一起勸説劉巧靈,楊小蘭拗不過她們只得帶着她們一起下山,臨走不放心還把五寶也帶上了,打定主意若父親執不悟就只能用武力阻止他們,自己憑着“天衣神功”和五寶即使不傷人也能把人帶走。
她們一行緊趕慢趕總算在紅花會總壇拜天地那晚趕到了,誰知竟發現山下盡是官兵,知道大事不妙了,楊小蘭擔心父親的安危,遂帶着二女抄小道趕上山去,等上山之後才發現來的晚了,大廳裏血橫飛,人頭滾滾,那些平裏總愛自吹自擂的當家們大多身首異處了。
還有不少官兵正排着隊提着褲子輪姦那些被擒的丫環,她一時間悲憤莫名,施展“天山七絕劍”朝這些正樂不可支的官賓們痛下殺手,而雅麗仙和方萍亦是從未與外人過手,多年苦練今亦可一顯身手,她們三人一時間如虎入羊羣一般殺的官兵四散奔逃。
楊小蘭着急父親的安危急着趕至後院,只見新房門户大開,她急着推門入內,只見房內一片凌亂更聞到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她急忙點着火摺子四下觀看,竟發現房間中濺的到處是血,地上有個被劈成兩半的痰盂,裏面盡是血水,顯然這裏發生過烈的打鬥並有人死亡或受了重傷。
湊上牀一看只聞刺牀上刺鼻的氣味,一摸牀上是一片濕,楊小蘭雖然是黃花閨女卻也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想到自己父親和自己的師妹就在這張牀上行那苟且之事實在是羞的她滿臉通紅。
偏生雅麗仙天生質樸單純,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還撿起牀上沾滿二人穢物的一條褻褲問道:“師姐,這條褲子上沾的粘糊糊的東西是什麼呀?怎麼那麼難聞?”説罷竟然還用手沾了一點放在嘴裏,只把楊小蘭的窘迫異常,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好在旁邊還有個方萍勸道:“師妹,還是別管這個了,我們先找到楊大伯和師姐的下落要緊,這些血也不一定就是他們的,也可能是來襲者被他們所殺,他們的武功那麼高應該不會有事。”楊小蘭本來亦是冷靜多智之人,只是事關自己父親的安危才會的如此手足無措,當下鎮定心神和二女四下尋找失蹤二人的下落。
重新回到前院卻見一羣官兵圍着一對少年男女廝殺,少年十七八歲長的頗為英俊,武功似乎只屬三,若無身邊的少女的迴護早就抵擋不住。
楊小蘭一眼便認出那少女正是劉巧芳,當下揮劍直撲戰團,眾官兵一見她殺到如同老虎見貓轉眼間就做了鳥獸散。
雅麗仙心直口快,一見劉巧芳便叫道:“師姐,四年不見仙兒好想你啊,二師姐和楊伯伯那裏去了,你知道嗎?”一臉紅的劉巧芳面帶惶恐的説道:“我、我不知道,剛才我在婚宴上喝醉了回房休息,剛才小李搖醒我跟我説官兵殺上山了,讓我快點準備敵,我們才剛出來就被官兵圍上了,幸好眾家姐妹趕到,否則我們就難以突圍了。”其實以她武功本亦不至於被一羣官兵圍住,主要是酒勁未過,頭暈腦漲再加上要兼顧李定邦才會如此受制。
她此時驚覺自己居然還赤着腳,李定邦從衣襟裏掏出她那雙舊靴子讓她穿上,她心中不一甜,想不到對方居然隨時隨地都把她的靴子貼身藏着。
“別的話別説了,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爹到底那去了?那麼大個幫會就算開喜宴也不該如此鬆懈,連官兵上了山都剛剛知道,爹的那些手下到底是幹什麼吃的,紅花會在南疆三代的基業就這麼全毀了,全都怪這場該死婚禮。”楊小蘭話中只談及他父親閉口不談劉巧靈,顯然是對她極為憤恨,在她看來若非劉巧靈勾引自己父親搞這勞什麼子的婚宴那這一切本就不該發生。
劉巧芳自知禮虧,滿臉羞愧低頭不語,早知這場婚禮會帶來如此大的災難她説什麼也該阻止的,這場罪是由她姐姐而起,她亦難辭其咎。
“大小姐,小人李安,是紅花會第二十二當家,今天之事事出突然,官軍顯然是事先得到了風聲才會派重兵圍攻總舵,如今已經不是證明誰對誰錯的時候,我們必須找到總舵主和夫人迅速殺出重圍,官兵一時亂了陣腳,等一回兒他們就會發動強攻。”李定邦在旁邊説道。
楊小蘭白了他一眼,她其實也聽説過那個剛入會不久的少年是因為替劉巧芳了腳上的毒,而被她視為未來丈夫的人,看他剛才的身手平平,武功只是三,顯然全是靠了劉巧芳的關係才做上了頭領,會中就是因為這種吃白食的庸才太多才會搞到今天這種下場。
此時聶成龍裝出一副心急慌忙的樣子從側門跑出來大呼:“安哥,劉小姐,不好了,我看見總舵主和夫人被個黑衣人劫走了。”楊小蘭一聽忙衝過去一把揪住他道:“你説什麼?你説誰把我爹和——和她劫走了。”聶成龍指着後院道:“我剛才親眼看到有個黑衣人把總舵主和夫人放進個麻袋裏揹着跳上了牆,他好像還在牆上寫了幾個字。”楊小蘭聽完把他一放便趕去後院,只見後院圍牆上留着幾個剛沾了血寫的大字“尋楊復明劉巧靈往北鄺山峯頂一會”楊小蘭吃了一驚,莫非這又是官兵佈下的陷阱?可為了救父親就算是再危險也得去,北鄺山是南疆北方的一座雪山,山勢陡削,終年覆蓋着冰雪,人跡罕至,為何對方要約他們去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