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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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花會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間力殲的一個匪幫,後來他們的頭子陳家洛帶着一幫匪黨逃到了南疆勾結當地的回人一直與我大清為敵,現已傳至第三代舵主叫楊復明,勢力已經大大不如以前,紅花會眾也經常在南疆一帶打劫商販,聽説那”紫紅雙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紅花會,她們的武功極高,尤其是二人雙劍合壁在會內幾乎無人能敵。
入會不久便屢立戰功,深得楊復明的賞識,其中的紫燕聽説後來還和楊復明有一腿,為了能夠證明我們的猜測於是我們決定冒險混入紅花會。
一來以為要進入紅花會是件很難的事,結果只是花錢通過道上的人介紹了一番便進入了紅花會的外層。
那個楊復明本來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錯拳“加”城神掌“打遍南疆無敵手,年輕時亦曾計劃過不少謀反的陰謀。
但自從勾搭上紫燕後就終沉於她的美對她言聽即從,到後來竟只知陪她打獵遊玩,對什麼”反清復明“之類的祖訓已經不興趣了。
而‘紫紅雙燕’本只是想在這裏安身,對幫會的管理也是一竅不通,結果總舵主沒心思管理幫會,而擁有實權的‘紫紅雙燕’則是不懂管理,以致於紅花會已經變的結構鬆散,連阿貓阿狗都能入會,會內本就是人才凋零,現在更變成了一羣毫無才幹的庸人當頭領。
我和老聶憑着錢財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見楊復明的那天我們終於見到了我們近四年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兩個子婊。
她們比起當年已經成了很多,長的比原來更加漂亮了,大子婊劉巧靈今年二十歲,小子婊劉巧芳十八歲,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們,但我們卻永遠也忘不了她們。
大子婊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銀首飾,腳上則是一雙粉紅的繡鞋。
老聶已經練成了觀女術,他一看就清楚這大子婊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經常行男女之事。
而那個小子婊眉鎖直,勁細背,仍是守身如玉的處子,想不到那小子婊仍穿着那雙當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雙靴子上甚至還縫了針。
那個楊復明是個近五十的老頭子了,一把鬍子拖的老長,眼圈發黑,似乎長年耽於酒,聽説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個女兒叫楊小蘭,五歲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學藝,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輩份還是大小子婊的師姐,據説極得掌門的讚賞,已將她定為下代掌門,小子婊會來紅花會避難應該跟她有關。
那老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手卻還從後面摸着大子婊的,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當真是一對狗男女,那小子婊在旁卻是一副看不過眼的樣子。
雖然沒跟她們過手但仍能肯定那兩個子婊的武功遠在老聶之上,老聶學的密宗武功雖也是武林絕學但畢竟起步已晚,比起她們自小扎的玄門正宗基相差太遠了。‘紫紅雙燕’雖能通過男女歡取對手的內力元但至今老聶也只是拿些個普通女子當試驗品,結果只是把她們搞的仙死幾天下不了牀,在內力上卻毫無寸進,而我雖也學過點武功但畢竟只能算三,但要暗算她們的手法卻至少有幾十種,她們顯然已經過慣了明刀明槍的子,對我們跟本無所察覺。
既然已經等了近四年的時間準備那我們的報復也不急於一時,索就跟她們好好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通過關係成為了小子婊的侍衞,似乎她不滿大姐和楊復明往來一來是嫌對方是個老頭子看了噁心,二來則是大姐終陪着楊復明樂而疏遠了她,脾氣變的很孤僻喜怒無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頓嚇走了,就連身邊的侍衞也大多不敢跟她説話。
那年我也是十八歲,相貌也頗為英俊,她則是青煥發,冰肌玉骨,只是一臉的冷傲,對我絲毫不假以辭。
於是我決定策劃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
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騎馬,我們騎了一會兒她覺得累了,便讓我守着馬,她去小溪邊洗洗腳。
嘿嘿,她也真是單純的,居然沒有發現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
到了小溪邊她看看四處無人就了靴子襪子把腳伸進水裏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樣子。
我將暗藏在竹筒裏的一隻斑尾蠍放出,以苗疆獨有的驅蟲術縱它慢慢爬進了那小子婊左腳靴子裏。
那小子婊洗泡完了之後把腳擦乾穿上襪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隻右腳的沒事,等她穿上左腳的可慘了。
那隻蠍子一旦有”異物“進入了它的”巢“立即做擊了攻擊,她小子婊慘叫一聲把靴子下扔在一旁。
斑尾蠍的毒並不算最厲害但毒卻難除,那小子婊全力運功毒也無效。
此時我假裝聽到喊聲趕至,先把靴子裏的斑尾蠍倒出打死然後故意稱這是極毒的蠍子,一個時辰內若不將毒血出中毒者必死無疑,她顯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我乘機自告奮勇為她毒,她自然是羞的滿臉通紅不肯接受,我當下就強行上去抓住她的腳把襪子剝下,她又羞又惱掄起巴掌我,可因為中毒渾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癢一樣。
我第一次湊近距離看這隻奪走我妹妹命的腳,這隻腳生得底平趾斂、豐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緊張的緣故,這腳腳背繃直,五枚腳趾長短有致,腳腕上居然還有一串金鈴,可腳上的異味卻是讓人大皺眉頭,搞不懂這子婊腳生的那麼漂亮怎麼就不愛洗腳。
大腳趾上腫起紫的一個膿包,我把她的腳趾放進嘴裏着,我口裏早含了解藥,這點毒進體內對我跟本無礙,但做戲做全套,仍是一口噴一口,她一開始仍是盡力反抗,但到了後來漸漸平復下來,只是看着我一口口毒。
嘿,我的舌頭乘機還在她的腳趾縫裏也穿了一陣,她腳上的味道還真不錯,鹹裏帶點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時候也是同樣毫不留情,我當時真想一口把她的腳趾頭咬下來。
等毒盡之後,她把腳從我的手中走,默默的一言不發穿上了襪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們這樣江湖俠女在男子面前出了赤足又被也是非嫁給對方不可了。
這時最後一步到了,我事先下肚的”碧鱗丹“發揮了作用,瞬間滿臉鐵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樣子,那冷傲的小子婊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馬背就往家裏趕找那大子婊和老鬼幫我驅毒。
他們知道我因為救了小子婊而中毒倒真是想盡辦法,又是給我狂解毒丸又是輪番大費內力幫我驅毒,老聶則是按事先排練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死。
既然他們都盡了全力,我也見好就收,等”碧鱗丹“的藥效一過自然是”起死回生“。
那小子婊高興的破涕為笑,老聶則是跟我擁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
這件事後我很快被升為了紅花會的二十二當家,老實説前面那幫當家中除了大小子婊之外盡是些飯桶,對我的計劃毫無威脅。
而小子婊對我的態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轉為熱情奔放,她的個也是外冷內熱,畢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腳丫,又為她險些喪命,她雖不算情深種但也是非我不嫁了。
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氣還是保守的很,子的事説什麼也要放到房花燭才肯,最多也就讓我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腳,每次我親吻她的腳趾劃她的腳心時她都會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個不停,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正”幹“的火熱。”説到這裏李店主的神情竟變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帶着一絲微笑,似乎沉浸在這段回憶之中。
楊狗子心中一動,莫非他竟在靴玩足中不知不覺愛上了這個用腳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聶父親的兇手?
李店主稍一停頓面又恢復了平靜,定了定神繼續説下去:“這小子婊確實可愛的,可惜她始終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問起過她為何一直穿這雙舊靴子以致於腳上的異味那麼強,她紅着臉告訴我那雙靴子是她母親給她們買的,家裏被抄後沒什麼東西留下,穿着這雙靴子也是為了留個紀念,再説穿慣了也不願意換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縫上。
我則跟她説昔的東西該拋的就該拋,應該接受新的東西,我就要她這雙靴子當做定情之物,她沒多考慮就答應了。
而後我則買了一雙紅靴子送給她,她從次便一直穿着這雙靴子,其實我在這雙靴子上做了手腳以便將來的計劃。
我又暗中向她打聽老鬼和大子婊的武功境界,她説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兩年來一直都跟老鬼鬼混,耽於修練,所以內力反而不如她了。
她們單打獨鬥都不是老鬼的對手,但若雙劍合壁則能勝他。
但在天山學藝時她們的師姐”天山雪蓮“楊小蘭則能在百招內破她們的雙劍合壁,現在她的武功必定更勝當初。
而師門中還有兩個師妹,一個才十六歲,人稱”天山金蓮“雅麗仙,是阿木族族長之女,腿法輕功極高,武功也應不在她之下。
另一個十七歲,外號”神鞭仙子“江萍,一手”天山神鞭“亦可算江湖上的一高手。
我可想不到麻煩人物居然會那麼多,看來若不能把天山派徹底剷除,我和老聶就算滅了紅花會也沒有安寧的子過,説什麼也要斬草除不留後患。
這段時間老聶則一直在監視大子婊和老鬼的行蹤,發現他們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熱,有時半夜裏叫的聲音吵的周圍的人都睡不着。
可最近老鬼好像越來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堅持一柱香就敗下陣來,大子婊倒好像是對他是死心塌地的,還一直想辦法找”大力丸“幫他勁。
於是我就通過老聶送那老鬼一批特製的”爆丸“,男人吃下之後陽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歲的老頭亦能變的龍虎猛,只是代價是會令其力和壽元高速縮短。
老鬼吃了”爆丸“果然雄風大振而且越戰越勇,反過來把大子婊搞的疲力竭嬌連連,白天裏竟然沒有神哈欠連天。
老鬼看來是覺得自己越活越青,想着乾脆把大子婊明媒正娶替他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也不管別人或她女兒知道會説什麼了。
他把我當成了親信讓我盡力為他和大子婊辦婚事,小子婊以前一直都不贊成他們的結合,主要是她覺得自己姐姐正值青年華卻嫁給一個年紀足夠當她爹的老頭,而楊復明的女兒楊小蘭又是她們的師姐,平裏對她們照顧有加親如姐妹,她們報仇後又主動介紹她們到南疆紅花會來避難,如今她姐姐卻跟他父親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後如何面對她。
但看老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讓她充當婦情也就不好再阻攔了,只能等楊小蘭回來後再盡力針得她的理解和原諒。
她也一再催促我辦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後就計劃我們倆的事,而我和老聶全家的血仇也要降臨在她們的頭上。
這就是報應,她們誰也躲不掉。”李店主的聲音瞬間像是如陰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