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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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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斷臂重傷眼見愛女慘死不由的破口大罵她們是‮子婊‬養的轉世,早晚被人活活死。

那紫衣‮子婊‬卻笑着走過來把他的男踩爛後揮劍把他的其他三肢全部斬了下來,然後拔掉了他的舌頭,然後那紅衣‮子婊‬再如法泡製了聶大伯,這時他們已經變成了兩堆血泊中的活死人,既不能動彈也不能説話,而她們則在牆上寫沾着血寫了一行字‘女俠劉巧靈劉巧芳誅殺二賊替天行道’,她在院裏院外又轉了幾圈沒見有活人便在我家包了一大包金銀揚長而去。

等確實她們走了之後,我才搖醒了老聶和他一起出來看我們倆的父親,此時他們已經是奄奄一息了,我們想把他們的傷口包紮好,可傷口齊斷去如何能止的住血?

這麼重的傷他們早該死了,他們只是看着我們只是不肯閉眼,我知道他是要我們為他們報仇,我大聲告訴他我們將來會讓她們生不如死,比他們慘上百倍,他們這才合上了眼,我和老聶撫屍痛哭。

我雖然傷心絕可也知道我們已經不能輕易現身,於是就和老聶在後面挖了個坑把我們的爹以及我妹妹葬下,帶着家裏的一些銀票細軟離開了京城。

我們可不能指望官府能幫上什麼忙,而且這個仇要由我們自己來報,絕不能假手於他人,那兩個‮子婊‬也一樣不會放過我們,若去報官恐怕第二天就會糊里糊塗死在她們手裏。

雖然官府後來將此案例為震驚天下的大案,並全國通緝兩個婊子彈,即使找到天山派,可對方給他們的答覆是劉巧靈劉巧芳已經在離派時宣稱跟他們斷絕關係了,花了很長時間也只是白費力氣,過了兩年逮不到人也就當成懸案擱了起來。

我們離開京城後一路上走了很長時間,甚至不知該去那裏,我們兩個也很長時間沒有説話。

終於有一天我打破了沉默,跟他説我打暈他始終是為了將來能夠報仇,我們不是為了逃亡而是為了計劃將來的復仇大計,那兩個‮子婊‬武功高的很,天山派的”天山七絕劍“和”玄門心法“獨步武林,憑我們兩個要對付她們現在實力遠遠不夠,唯有各尋名師學藝,三年後重新碰頭。

老聶認同了我的想法,然後我們就土為香正式結為兄弟,對天發誓要那兩個‮子婊‬的行為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我們灑淚分別後,我去了雲貴的‘魯班門’學習機關暗器學又暗中兼修藥毒蠱,而他去了西藏的‘密宗’修練‘大手印’‘金剛拳’以及‘歡喜禪’,可能是因為仇恨力量的推導,我們可謂一千里,才三年間就成了門派中的姣姣者。

三年後在我們約定後的子裏又重新碰頭了,我們開始查找那兩個‮子婊‬的行蹤,花了半年時間打聽到在南疆的紅花會當家中出了兩個個女俠人稱‘紫紅雙燕’,二人劍法異常狠辣,平裏劫富濟貧在南疆已經頗有名氣,聽打扮和長相很像當年的劉巧靈和劉巧芳,於是我和老聶便動身趕往南疆查證。”説到這裏李店主似乎有些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下定了定神。

而楊狗子看着放在牀上的一雙小牛皮靴子,這雙靴子顯然已經很舊了,絕不是陳馨兒穿的那雙,李店主看他看着靴子出神便説道:“這雙靴子就是那天劉巧芳那‮子婊‬穿在腳上踩死我妹妹的靴子,也是我親手從她的腳上剝下來的。”

“紅花會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間力殲的一個匪幫,後來他們的頭子陳家洛帶着一幫匪黨逃到了南疆勾結當地的回人一直與我大清為敵,現已傳至第三代舵主叫楊復明,勢力已經大大不如以前,紅花會眾也經常在南疆一帶打劫商販,聽説那”紫紅雙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紅花會,她們的武功極高,尤其是二人雙劍合壁在會內幾乎無人能敵。

入會不久便屢立戰功,深得楊復明的賞識,其中的紫燕聽説後來還和楊復明有一腿,為了能夠證明我們的猜測於是我們決定冒險混入紅花會。

一來以為要進入紅花會是件很難的事,結果只是花錢通過道上的人介紹了一番便進入了紅花會的外層。

那個楊復明本來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錯拳“加”城神掌“打遍南疆無敵手,年輕時亦曾計劃過不少謀反的陰謀。

但自從勾搭上紫燕後就終於她的美對她言聽即從,到後來竟只知陪她打獵遊玩,對什麼‘反清復明’之類的祖訓已經不興趣了。

而‘紫紅雙燕’本只是想在這裏安身,對幫會的管理也是一竅不通,結果總舵主沒心思管理幫會,而擁有實權的‘紫紅雙燕’則是不懂管理,以致於紅花會已經變的結構鬆散,連阿貓阿狗都能入會,會內本就是人才凋零,現在更變成了一羣毫無才幹的庸人當頭領。

我和老聶憑着錢財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見楊復明的那天我們終於見到了我們近四年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兩個‮子婊‬。

她們比起當年已經成了很多,長的比原來更加漂亮了,大‮子婊‬劉巧靈今年二十歲,小‮子婊‬劉巧芳十八歲,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們,但我們卻永遠也忘不了她們。

大‮子婊‬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銀首飾,腳上則是一雙粉紅的繡鞋。

老聶已經練成了觀女術,他一看就清楚這大‮子婊‬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經常行男女之事。

而那個小‮子婊‬眉鎖直,勁細背,仍是守身如玉的處子,想不到那小‮子婊‬仍穿着那雙當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雙靴子上甚至還縫了針。

那個楊復明是個近五十的老頭子了,一把鬍子拖的老長,眼圈發黑,似乎長年耽於酒,聽説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個女兒叫楊小蘭,五歲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學藝,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輩份還是大小‮子婊‬的師姐,據説極得掌門的讚賞,已將她定為下代掌門,小‮子婊‬會來紅花會避難應該跟她有關。

那老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經的樣子手卻還從後面摸着大‮子婊‬的,兩個人眉來眼去的當真是一對狗男女,那小‮子婊‬在旁卻是一副看不過眼的樣子。

雖然沒跟她們過手但仍能肯定那兩個‮子婊‬的武功遠在老聶之上,老聶學的密宗武功雖也是武林絕學但畢竟起步已晚,比起她們自小扎的玄門正宗基相差太遠了。‘紫紅雙燕’雖能通過男女取對手的內力元但至今老聶也只是拿些個普通女子當試驗品,結果只是把她們搞的死幾天下不了牀,在內力上卻毫無寸進,而我雖也學過點武功但畢竟只能算三,但要暗算她們的手法卻至少有幾十種,她們顯然已經過慣了明刀明槍的子,對我們跟本無所察覺。

既然已經等了近四年的時間準備那我們的報復也不急於一時,索就跟她們好好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通過關係成為了小‮子婊‬的侍衞,似乎她不滿大姐和楊復明往來一來是嫌對方是個老頭子看了噁心,二來則是大姐終陪着楊復明樂而疏遠了她,脾氣變的很孤僻喜怒無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頓嚇走了,就連身邊的侍衞也大多不敢跟她説話。

那年我也是十八歲,相貌也頗為英俊,她則是青煥發,冰肌玉骨,只是一臉的冷傲,對我絲毫不假以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