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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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馨兒撿起藥丸心想:如果這藥有毒大不了一死了之,如果是解藥等她功力一恢復就把這幫畜生斬盡殺絕再救其他姐妹離開。
當下一仰脖就把藥丸下肚去,片刻間便覺得丹田一陣熱力傳來,到停滯的內息開始動起來,她心中不一喜忙打座在地藉着藥力運起華山派的“紫霞神功”
“紫霞神功”是華山派的最高心法,共分九層,她天資聰明,二十一歲已修至第五層,論功力在華山派已可排名第四,再加上高超的劍術更是如虎添翼。
一柱香的工夫功力已經恢復了七成左右,但再繼續運功卻到再難有寸進。
她心中一陣沮喪,荒無度蕩的縱慾生活對於習武者本就大大不利,而“紫霞神功”是道家的內功心法,她又是以童貞之身修練,這一天遭受了二十多次的身,雖不致如童子功般功力盡廢但也是折損了近三成的真元“紫霞神功”也下降至第四層。
此時李店主又將一件黑的武士勁裝和長褲帶以及她那雙皮靴扔在了她的身旁,陳馨兒抓起勁裝披上,將纏在腹部的勁裝和褻衣扯下扔在一旁,抬起腳見腳上抬着的那條紅褻褲早已經被和血水泡的成一片,氣的她將它一扔,抓起長褲穿上再將帶緊緊紮上,而那雙靴子本就是她的,只是腳上沒穿襪子,要穿進去覺得頗費力,而腳趾上的一塊指甲被板掉更是讓她疼痛,唯有忍痛將腳伸到底。
摸着腳上的皮靴,陳馨兒發現昨靴子上的污垢已經被洗乾淨了,顯然應該是出於楊狗子之手,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這些畜生盡數殲除,然後帶那個孩子離開這鬼地方,不能讓他也沾染了這些惡行。
穿戴整齊了她再將披散的頭髮盤起以防它們影響視線,深一口氣忍着下體的巨痛站了起來。
李店主心中亦暗暗佩服,換成是其他女人被他們這麼一輪折騰之後非要在牀上躺個三個都難以下牀,想不到這個姓陳的騷貨倒還真能撐的起來。
聶成龍此時亦仔細打量着陳馨兒,只見她膚微黑,秀髮如雲,臉似芙蓉,眉若柳絲,明眸櫻,偏偏一雙丹鳳眼中又帶着千般的殺氣與怒火,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躲在花瓶後的楊狗子看着她更衣的樣子只到一陣口乾舌燥,下身的褲子覺一下子變緊了很多,他不知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既然陳馨兒已經恢復了功力那應該可以輕易打敗這些人吧,可不知到時她會不會殺店主?
陳馨兒到功力雖恢復至七成但體力上的消耗卻難以恢復,一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被十多個男人不停蹂躪,腿雙仍到發軟,眼前的敵人顯然功力甚高,要必倒他就必須速戰速決,其他十多個人都是武功低微,要對侍他們容易的很。
想到這裏她猛一近,身形如閃電般竄出面一掌直劈聶成龍的面門。
聶成龍也是太過大意,沒想到對方出手會那麼快,百忙中一側身避過這一掌,但陳馨兒早已留了後着,左腳直踹向對方的下陰。
‘華山飛燕’除了輕功劍術之外還有一絕就是腿法,只是平時很少使用。
她知道現在是生死存亡之即,也不管這招是否太過狠毒,何況她這一天來受盡了男人下面這杆的折磨,對這東西已經是恨之入骨,只想一腳把它踢個稀爛以心頭之恨。
但她被輪姦後疲累的身體和下身的傷痛亦影響了她的動作,這一腳只踢在聶成龍的骨上,但仍把他踢的後退了三四步才站穩。
陳馨兒雖踢中對方但亦覺就像踢中一塊石碑反震力甚是強大,心中暗驚對方的內力之高恐怕不在自己師父之下,自己就像狀態十足恐怕也難以勝他。
而聶成龍內力深厚,這一腳雖未傷着他卻也讓他隱隱作痛,更要命的是讓他在如此多人面前丟了臉,真是終打雁今竟險些讓雁叼了眼。
他臉一沉,渾身骨骼暴響,身上的官服亦隨着鼓脹的肌被撕了裂了開來,出一身如猩猩般健壯的肌。
“臭子婊,聶爺陪你玩玩你還當了真,想絕聶爺的子孫,老子今天要死你。”説罷一拳直擊向陳馨兒前。
陳馨兒只對手的拳離自己尚在三尺多遠便已口發悶,知道絕不可硬接,當下閃身避開,聶成龍這拳正打在旁邊的一碗口的鐵柱上,只聽“鐺”的一聲巨響,鐵柱竟被打的彎向一邊。
李店主和那個文官見聶成龍出手如此不知輕重一時也嚇的連忙招呼眾夥計拉着八個女囚向廳外躲避,唯恐兩個拳腳無眼捱上一下可真是倒大黴了。
陳馨兒已可肯定對手的功力遠在自己之上,拳法則趨於剛猛一路,但似乎輕功並不算高,自己若能把握機會還是有勝算的。
當下運起輕功在大廳裏遊走,聶成龍的拳勁雖猛也只能落空,卻將周圍的物件打個粉碎。
陳馨兒見聶成龍被自己的一時間頭暈腦脹知道機會來了,右腳在踢上一踏猛的身形飛起躍至聶成龍身後就是狠狠一腳正中他的後腦。
聶成龍只覺後腦疼痛回身一拳又落個空,隨便腿彎處又捱了重重一腳,腿一軟頓時單腿跪地,此時面門面門上又中一腳,這一腳勁道十足再加上聶成龍面部的護體氣勁較弱,直踢的他眼冒金星鼻子發酸,狂怒之下揮拳亂舞將陳馨兒開,鼻子嘴巴里都滲出血來,門牙亦鬆動了,臉上多了個赤紅的靴子印,可謂狼狽異常。
門外的那個文官看了有些害怕了,忙對李店主説道:“老李,老聶這下可是玩砸鍋了,要是他完了咱們可也活不成了呀。”李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老李是一時大意,很快他就能板回局勢,實在不行我還有後着,她想飛也飛不出這裏。”一旁的楊狗子看陳馨兒似乎已經佔了上風,則是暗中高興。
此時陳馨兒已連續踢中對方七八腳,顯然對方已經是鋭氣大挫,而她亦已是氣吁吁,她每次的出腿亦會勾起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若不能儘快解決對手自己就會力竭而倒。
她已經連續試過了幾處要害但始終無法重創對手,這次她決定狠踢對手的咽喉,她朝下面虛晃一腳猛的躍起右腳直踢向聶成龍的咽喉。
説時遲那時快,聶成龍猛的一歪脖這一腳踢在了他的肩上,由於力道過猛整隻腳竟一下子滑過了他的肩膀,這個失誤令陳馨兒失過了腳的機會,鐵鉗一把的大手已經將她的右腳牢牢攥在了手裏,不管她再如何奮力動蹬踢也無濟於事。
聶成龍被她剛才那輪狠踢搞的滿臉脹腫眼角口鼻滲血,心中對陳馨兒這雙纖美而又危險的雙腳已經是憎恨到了極點。
他一邊緊抓着對方的右腳一邊向後飛退,陳馨兒如今是金雞獨立只得靠一條腿跳動着才不致於摔倒。
聶成龍將她拖到一張三尺多高桌前,將她的腳架在桌上,看着陳馨兒驚惶失措的窘狀,看着手中那隻穿着靴子的腳不停的扭動掙扎着的樣子。
他不哈哈大笑道:“臭子婊,你這雙腳還真是夠厲害的,這麼美的腳用來踢人可真是太可惜了,剛才踢的了吧,現在輪到讓它們過過癮了。”説罷左手緊捏住陳馨兒的腳,右拳舉起狠狠砸在了她的腳底上。
“啊”陳馨兒只到腳底像是被巨錘砸中一樣,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重拳砸下來,她的整條腿都麻的沒了覺。
隨便聶成龍將她如一件垃圾般摔在了桌子上,她的上半身被壓在桌前,桌子前端有兩個鐵環,聶成龍練的將她的雙手拷在了鐵環上,陳馨兒奮力掙扎,但這鐵環顯然不是凡品,任她如何使勁也絲毫無損。
而聶成龍又順手抓住她的左腳用力彎起直貼到她的後背,而右腳因為受到剛才的重擊麻木不堪跟本動彈不得。
聶成龍剛才被陳馨兒的雙腳踢的滿臉淤傷,如今自然是要盡情的報復,他捏緊對方的腳踝一用力,儘管隔着靴子但陳馨兒亦痛出聲來,聶成龍已經試出她是個腳上神經非常的女孩,一連串惡毒的主意在他心中構思完成。
他用力將靴子從陳馨兒的腳上扯下來,由於沒穿襪子扯起來還到一種粘,這隻腳剛才他已經看過了,如今湊近了看才覺得實在是小巧可愛,充滿了秀氣,腳底還閃亮着晶瑩的汗水,他忍不住把它進嘴裏動着,他的動作比起昨店主要温柔的多,牙齒儘量不傷到她的腳趾,舌頭在腳趾間來回轉動着,享受着年青女子略帶點鹹味的腳汗,而那五隻可愛的腳趾則拼命想躲避他的舌頭而轉動團起,可在聶成龍狹小的口腔之中又如何躲的過去?
陳馨兒此時被他變態的行為搞的心慌意亂不知所措,只到腳底麻癢難耐,心中擔心她會突然把自己的腳趾咬掉,想一腳踢爛他的臭嘴可偏偏腳腕被他捏在手裏就像被鐵鉗夾着一樣動彈不得,唯有開口怒罵:“姓聶的你這無恥變態的瘋子,你要殺就殺,姑不皺半眉,你這樣侮辱人算什麼好漢。”她一邊罵一邊則繼續運功給右腳療傷,但麻木漸漸消去,只待時機給予對方出其不意的一擊。
聶成龍似乎儘了,他將沾滿自己唾的纖足從口中拔出,然後伸手從自己帶裏掏出一長條的針帶來,從裏面出一三寸長針來對準陳馨兒的腳趾刺了進去,突如其來的劇痛令她本能做出了反抗,右腳閃電般倒踢向聶成龍的後腦。
可惜聶成龍早有防備,舉臂一攔便瓦解了她蓄勢已久的一擊,反手鎖住她的右腳又將她另一隻靴子扯掉。
只見陳馨兒的右腳腳底腫脹不堪,大腳趾的腳趾已被板掉而在滲血,聶成龍對此孰視無睹,只是向身後聽李店主使了個眼,李店主會意後撿起掉在地上的皮靴走了出去。
接下來聶成龍則將一鋼針慢慢入陳馨兒的柔軟雪白腳趾腳縫中,這真比用大刀砍去四肢更疼,劇烈的疼痛亦令陳馨兒的掙扎愈發猛烈,口中的罵詞亦愈加升級“你這狗孃養的王八蛋,啊——殺千刀的狗雜種,啊呀——,你不得好死,我一定要殺光——,啊。”轉眼間陳馨兒的雙腳上已經滿了鋼針,鮮血順着玉足緩緩下,在地收已經積成了一個血窪,躲在角落裏的楊狗子只看的心驚跳,陳馨兒每次慘叫都像針一樣在扎他的心,他為自己的無能而到深深的無奈,可在心中又到了一種莫名的快,為什麼會有這種覺他實在説不清楚,難道這是潛藏在他人中的本能?
此時李店主已經從外面走進來,手裏拿着皮靴像聶成龍使了使眼。
聶成龍突然掏出一團布來進陳馨兒口中,然後獰笑道:“小騷貨,你的臭腳已經了不少血了,大爺今天就大發慈悲給你的腳好好上上藥,你的靴子原物奉還。”説罷便將皮靴猛的套在了她的腳上,隨即雙腳上的巨痛一下子就像增加了十倍,就好像放進了火爐裏,痛楚令她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瘋狂踢打着,想要嘶聲力竭的狂叫偏偏又不出聲音來。
原來剛才李店主在她的皮靴裏抹滿了辣椒油和鹽,試想她腳上的傷口碰到這些東西自然猶如火上澆油般的疼痛。
巨痛令她的力量也變的異常的大,竟硬生生掙了聶成龍的束縛胡亂踢打着只想將腳上的靴子踢掉,可偏偏這雙靴子是她心訂做,彈極強,穿在腳上絕不會輕易落,而腳上被刺入的鋼針和靴子攪在了一起更是難以踢掉。
情急之下她又拼命用雙腳來回蹉動,雖腳上的皮亦被撕裂但靴子開始一點點活動了,可沒想到一雙鐵手又牢牢捏住了她的腳腕,背後傳來聶成龍興災樂禍的嘲:“藥效還沒發作怎麼就急着要靴?你不是很喜歡穿這雙靴子來踢人嗎?怎麼現在又不要了?你這雙急踢人的臭腳今天老子是一定要把它治好了,彆着急,後面的好戲還多着呢。”陳馨兒只能像只蝦米一般在桌上動彈跳着,頭用力撞擊着桌面,連撞了幾十下終於雙眼翻白暈了過去。
這種可怕的足行徑令楊狗子不敢再看下去,他實在很擔心如果自己被發現了這瘋狂的變態會如何來對付自己。
見陳馨兒已經暈倒,聶成龍遂放開了她的雙腳,囑咐夥計去拿桶涼水把她衝醒。
此時卻從旁邊傳來一個女子悦耳輕脆的聲音“聶成龍,你這隻懂得欺負女人的畜生,你還有害多少人才肯罷休?有種就衝我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