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放——放你媽的狗臭,你個子婊養的雜種,生出個兒子沒眼,就會折磨女人的豬”劉巧芳在紅花會多年聽到的污言穢語其實也很多,只是好一個女孩子家怎麼也不好意思也去學,學如今在極怒之下不顧一切用最惡毒的詞漫罵起來,只盼怒對方一刀殺了自己省的受活罪。
可她這麼罵的結果只是適得其反,李定邦只母親被辱真是深仇大恨,當下放下鋼絲刷,從包裏掏出一個小鉗子,把它鉗在劉巧芳的大腳趾指甲上説道:“這是你自找的,我告訴你,我就是喜歡折磨你這種子婊,你叫的越慘我越高興。”説罷將鉗子用力向上一板。
隨着雲母般光潔的指甲被鉗子從腳趾上被拔除,只聽劉巧芳放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慘號後便頭垂下暈死過去,李定邦那會就此做罷,他從帳篷裏取了一桶水猛的澆在她的身上。
大冷天的水澆在身上直凍的劉巧芳馬上就醒了過來,寒風吹在她身上當真是讓孔都豎了起來,若不將衣服掉恐怕皮膚都會和衣服凍在一起,但李定邦顯然並不理會這個,只是抓起她的腳向另一個腳趾甲鉗去,而另一邊聶成龍則將第六長針進雅麗仙的腳趾上,把她疼的昏過去一盆冰水澆上去又醒過來,醒過來又被折的磨昏過去。
三個時辰後,兩位女俠的雙腳已經是血模糊,慘不忍睹,不過李定邦的療傷聖藥“生肌丸”對這種皮傷有奇效,再加上兩個女俠從小習體身體強健,傷口兩天內就能癒合。
由於連續澆水,那些凝成的冰把她們的衣服粘在一起,劉聶二人便升起火將他們架在火堆上燒烤,冰水雖被化開但二人顯然並不滿足,又把她們身上的衣褲盡數除去,兩具雪白的體在高温之下逐漸變成了紅,炙熱的裂膚之疼再次令她們痛苦難當,慘叫着二人快放他們下來,但二人只是坐在一旁一邊喝酒一邊評價着二女身體孰優孰劣。
“老聶,小子婊的小上的好像比那白痴妹的要整齊些,腳更纖細,”
“老李,那白痴妹的大腿和身材更好,尤其是那對子,要是再過幾年非把束的布條的撐爆不可了。”
“小子婊叫牀聲音響的狠,高時還喜歡咬人,正宗騷貨一個”
“白痴妹被我搞的時候不喜歡發聲,不過她那還是我幹過的最緊的,等會兒要不要親自體會一下?”此時二女已經被烤的乾膚痛,眼冒金星,委頓不堪,差不多體內的水分都要被蒸乾了,髮已經卷曲,隱隱聞到一股焦味,李定邦看確實不能再拖下去了,便一人一個把她們抱進了帳篷。
兩個容貌絕的武林俠女全身無力癱瘓在地上,緋紅的身體仍散發着女子繡人的體香,乾裂的嘴微微開合着,似乎是想要水喝。
“怎麼?想喝水是嗎?這裏有的是,把嘴張開吧。”聶成龍從帳篷一側掏出一個桶來,裏面竟是四人的糞便和水的混合物,也不知他是從那收集來的。
“唔,不,不”雅麗仙和劉巧芳儘管已經神智不清但仍聞到那股子嗆人的臭味,連連搖頭拒絕二人的施捨。
“媽的,給臉不要臉,不喝也得喝。”聶成龍和李定邦分別抓起一人捏住她們的鼻子強灌下去,可憐兩位女俠連動個指頭的力氣也欠奉,又如何抗拒這對如狼似虎的兇徒,眼睜睜看着被攪混的黃白黃的的糞水直進喉內,這種覺真是比下地獄還慘,只腹內噁心翻湧“哇”的一口將糞水混着昨吃下未消化完的飯食一起吐了出來,聶李二人則及時閃到一旁,她們只是一個勁的嘔着,差不多嘔到黃膽水都嘔出實在沒東西可嘔仍覺得噁心不已。
劉巧芳半睜着眼睛看着那個昨晚還跟她共赴雲雨之歡的生命中第一人男人,她真希望這是一場惡夢,那個對他温柔體貼總愛她腳的男人竟是她的大仇人,命運真是可笑又可悲,若在平時自己隨手一招都可置他於死地。
然而如今卻落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她想哭卻又一滴眼淚也不下來,此時她不想起了四年前那個被她踩在腳下的八歲女孩痛苦哀叫的景像,當時自己可是殺紅了眼滿腦子都只想着為自己全家報仇,對她沒有絲毫的留情,如今自己有這種下場大概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隨即只到下身一疼,聶成龍大的已經擠進了她的。
“老李,不在意我吃剩飯吧,那個白痴妹就給你享用了,咱們幹完之後再互相一下的心得啊。”聶成龍一邊加緊收腹開疆拓土一邊閒扯着。
“當心點,你的‘紫紅雙燕’用的太濫可別扭到了,還有四個等着,要是先把你榨乾了可就得不償失了。”李定邦一邊着一邊回應。
在昏暗的燈光下兩位武藝高強的俠女如同玩偶般被反覆蹂躪着,她們已經連哀叫的力氣也沒了,連女人起碼的尊嚴也喪失貽盡。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裏面卻是滿園的無邊,二人直玩到她們連續身十多次才肯做罷休息。
在一片風雪之中,四騎向北鄺山繼續前進,路上一些獵人和商人驚愕的看到這香豔又震撼的一幕,兩個少年騎着馬,每人手裏都拿着木,上各挑着雙靴子,旁邊是另兩匹馬,一個絕少女雙手被縛在馬後,的只剩一件紅的褻衣和一條褻褲,腳上亦連雙襪子都沒有赤着腳在雪地上行走着,雪白而又單薄的身體在刺骨的寒冬中拌瑟着,背一面大旗,上面寫着幾個大字“紫紅雙燕之紅燕劉巧芳”另一個慄發的西域少女運氣稍好些,她被綁在馬上,但一雙赤腳亦被綁在馬蹬子上,跟本無法移動,最要命的是馬鞍上着木頭陽具深入她的中,馬一動就如同陽具在她體內轉動,這種痛苦讓她沒有一刻能靜下來休息,腿間不斷出的水亦變成了一層層的薄冰結滿了馬鞍,背後亦掛一面大旗“天山金蓮雅麗仙”連看的人一個個都褲襠爆脹,這段奇聞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南疆。
“老闆,你這麼折騰她們不怕把她們整死嗎?要是她們死了你的計劃怎麼辦呢?”
“放心,她們雖然無法運起內息但體內的深厚內力猶存,仍舊具備抵抗嚴寒的能力,接下來的幾個才是難對付的”説罷李店主從架子上把那幾雙靴子拿下來給楊狗子把玩。
那雙豹皮小蠻靴的腳踝處仍留有被鐵夾夾破的痕跡以及黑的血斑,而那雙金長靴則是入手非金非布,用力往兩邊一拉居然像有股很強的韌,他忍不住了鞋把一隻往腳上套了進去,居然覺得非常合適,穿上一點都不覺得重,靴子產生自動收縮牢牢貼緊腳肌,從外面用力很難把它從腳上剝下來,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寶靴,想不到那個楊小蘭擁有這樣的靴子可最終還是無法擺成為收藏品的命運。
北鄺山極為陡削,終年為積雪所困,以前山頂上還有過軍隊搭建的一些木房在此紮營,但因為氣候太過惡劣最終還是將此地放棄了,山上甚至連野獸也不多。
楊小蘭和方萍以及中途加入的高氏姐妹正在登山途中,高氏姐妹的父親亦是楊復明的舊部,去世前將她們給靈山派撫養,二人天資聰慧,合使一套靈山刀法實力不在劉氏姐妹之下,平裏和楊小蘭等人私甚好,聽方萍講起紅花會被殲楊復明被人劫持一事便義不容辭加入她們,兩個雙胞胎都長的眉目姣好,身材苗條,高低胖瘦均一般無二,均穿着一身黑勁裝加薄底快靴,只是高梳着長髮,而高捷雖盤着辮子。
兩個姑娘在南疆闖蕩也才不到一年,碰上的盡是些山賊小盜,每次都是輕易打發,實在是很無聊,這次能去營救鼎鼎大片的紅花會總舵主實在是讓她們頗有興奮之。
而楊小蘭卻沒這種心情,她始終為父親的生命擔憂,至於劉巧靈是死是活她可沒多想,其實她心裏始終覺得紅花會落到這種地步她是難辭其咎,就算沒死斷了一隻腳以後闖蕩江湖也是極為不便,還不如死了痛快點。
而劉巧芳雅麗仙一行人並沒有跟她們在山腳回合,可能是途中風雪耽擱了行程,要麼就是他們已經上山了,最後她們決定還是上山看看再説。
四人戒備着慢慢登上了峯頂,只是峯頂也就百丈的範圍,中央有數座木製結構的樓房,上面堆滿了雪,周圍有幾十棵樹,顯然是藏不了人。
方萍説道:“師姐,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先看看屋子裏有沒有藏人。”楊小蘭點了點頭,然後和高氏姐妹分別散開向木樓靠攏,細聽了半天覺裏面確實空無一人,楊小蘭當下飛起一腳把門踹開,裏面撲面是一股黴味,她點上火摺子走進去見裏面到處是灰塵,顯然已經是多年來沒有人居住,中央還留着升火的爐子。
她們在幾間屋子裏來回搜索了幾遍只找到幾個破碗,一張野狐狸皮,以及幾塊打火石和一把斧子,幾間木樓雖然很長時間不住人倒也算堅固,旁邊還有個用樹杆搭成的茅廁。
高覺得相當無趣,不耐煩的説:“這裏跟本一個人沒有,我們是不是上了那相人的當,騙我們白跑一趟,楊大伯跟本就不在這裏。”方萍皺着眉頭説道:“對方指名點姓讓我們到北鄺山來,應該不會只是戲我們那麼簡單,我看我們還是先在這裏等着,看看之後會發生什麼事,何況師妹她們還沒到,總不能不理會她們先離開啊。”楊小蘭點頭道:“不錯,不管對方耍什麼詭計,我們四人聚在一起不要分開等會合師妹她們再做打算,現在北鄺山峯頂是爹被綁後的唯一線索,如果斷了的話就真的無從入手了,那怕這裏是龍潭虎我們也要留下來靜觀其變,何況現在這裏跟本沒人,我們不妨在這裏先做好準備,任何上峯的人都會被我們先發現,到時在隨機應變。”於是四女便在木樓周圍佈置了些細繩響鈴,以備有人偷襲時預警,各人都留意着窗外。
一等就是個四個多時辰,窗外什麼情況都沒發生,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高只覺得眼皮子直打架,她妹妹看來真是跟她心有靈犀同樣打起了哈欠,漫長的等待實在是令她們太過疲憊了,天氣又極為寒冷,偏偏又不能點火取暖。
她把盛酒的酒壺拿了出來喝了兩口覺得身上暖了些,隨手把它放在桌上又回身看着窗外。
忽然一線水線慢慢自屋頂滴進了桌上的酒壺口內,高氏姐妹一個在監視屋外一個在打磕睡,誰都沒有注意到,過了一回兒高又回過身拿起酒壺喝了幾口,又將酒壺給了高捷説道:“你喝兩口暖暖身吧,睡着了可不行。”高捷回應了一聲便喝了起來。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高只覺的眼皮越來越重,她告誡自己現在絕不能睡着,可偏偏睡意比任何時候都要強,她想叫高捷起來可回頭看只見高捷已經趴在桌上人事不省。
壞了,好像是中了藥,高一邊想一邊努力着要叫喊,可渾身的力氣都像被光了一樣,她處於了半昏的狀態。
糊中似乎有人將抓着她的腳將她拖起拉着走,很快她就真的什麼也覺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