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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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你剛剛不是那麼説的。”她竟越來越“番”他快抓狂了。
“你是故意的!”他義憤填膺的指控。
她瞪圓了眼。
“對,我是故意的,你要怎麼樣?”這簡直是…無賴,令人髮指的無賴。
但她叉着,鼓起腮幫子時,他抓了抓頭,又是嘆氣了“我不能怎麼樣,不敢怎麼樣,你是小發電機、小母老虎。”
“説我是母老虎。”她瞪着眼“我要代替月光懲罰你。”噗!他噴出了口中的啤酒,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在前比出十字的手勢。
他喃喃自語“你以前到底壓抑了多久?”原來她也有變態的傾向,原來的温文教養都是假象,骨子裏的惡女傾向在遇到這個男人後,徹底爆發了。
她莞爾,索攬着他的脖子,決定玩個夠。
她媚眼如絲,纖指挑逗的輕畫過他的膛。
“瞧,你都汗了。”
“…”
“來,我摸摸。”她滿足的撫摸着他的膛。
“為什麼我覺得我被欺負了?”她噗哧一笑。
“你看來就像個老頭。”她忍不住哈哈大笑,剛剛旎的氣氛一掃而空。
“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個老頭一樣,我會有一種角錯亂的覺。”她莞爾。
“怎麼,你不滿意?”他哀怨的泣訴“每天晚上,看你撲過來時,我會以為我要失身於一個老頭了,你可不可以讓我有像男人的覺?”
“沒法子,你看起來真的很可口、很好吃。”他嘆了一聲“看來你壓抑的獸都爆發出來了。”什麼話!她眼波一瞟,兩手已不老實的往他的膛上爬了。
“好,我的獸爆發了,你等着被我吃吧!”
“好吧!歡享用。”他攤開了手,一副待宰的模樣。
她噗哧一笑,送上了她的。
當然,還是老樣子,前半場她主動,後半場主導權就換人了。
至於婚姻的問題,她不着急,有什麼好着急的,有比她還着急的人,她樂於欣賞他的着急。
就説了,她有一點變態。
----在方園的附近有一條路,人稱“平安大道”明儀常常經過這條路,也常看到一個老先生,他並不引人注意,每次看到他,總是安靜的將路上的一些樹枝、木頭的障礙物挪走,當地人都説他是一個怪老頭。
有一天,看到那個老先生獨自一人推着三輪車,輪子陷在了坑裏,明儀過去幫忙推了一把,兩人開始聊了起來。
“阿伯,這些砂土是要幹什麼的?”阿伯咧開了嘴笑。
“這條路那麼多坑,我是來填坑的。”在阿伯悠悠的長嘆中,他説着這塊土地的故事。
“我從小在這裏出生的,我看着這塊土地長大。這裏本來是有一條大河,只要一下大雨,河水上漲,橋就會被沖斷,就一定有人被沖走,後來修成馬路之後,這裏的地勢不平,路標也不明顯,好多人就在這裏出事,我看了太多死人了,有老的、有少的,好多人在這裏哭。
“我一直想把這條路修一修,但是,我沒錢修不起馬路,所以,我有空就把這條路清一清,把坑填一填,讓大家不要出事。”他知足的笑着,滿懷情的守望着這塊土地,她再一次被動得想哭。
她動的握住老人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