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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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輛休旅車在主人的控下,最後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園外面的路邊停車格。停好車後,主人忽然對後座的朋友説:“阿宏,麻煩你把狗母的大衣拿過來。”當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遞過來的大衣後,他又開口説:“阿宏,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
“可以下車去幫狗母打開車門嗎?”
“啥?”
“咦!?”我們兩個同時發出了驚疑不定的聲音。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認為我的表現不盡滿意,於是又轉過頭,直接對他朋友説:“阿宏,今晚的調教已經開始囉。”隨即又對我説:“狗母,聽到了吧?”
“喔…是。”對於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樣不願意,也無法強硬拒絕他的決定。很快地,阿宏下車替我打開車門,目不轉睛地注視解開大衣,裏面半遮半的我,而我的思緒則是不停變幻。
當然也沒有執行那令主人滿意的舉動。主人見狀,他那略為不滿地催促聲,沒多久便傳到了我耳裏:“狗母,還不下車。”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氣説道。
因此,儘管內心羞慚不已,但主人不容質疑的語氣,令我的內心不免湧起了莫名地悲悽,但更多的欺凌與羞辱快,讓我又產生另一種難以言喻地亢奮。
“阿宏,狗母就給你了。”主人一臉淡然。相較於主人從容自在的神,他的朋友卻是戰戰兢兢地,拉起我項圈上的鎖鏈,小心翼翼地把我給牽下車。
才下車沒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啊!等等”地聲響。我聞言當下滿心歡喜,以為主人要更改他的命令。回眸相望,卻見他那雙眼睛,毫不掩飾地投來的目光。
只見他一把抓起我的雙手反剪,隨後拿出不曉得從哪裏變出來的手銬,銬住了我的雙手,為今晚的‘調教’遊戲增加了桎梏的難度,緊接着。
他又拿出兩端繫上木夾的綿繩,殘忍地夾上我貓裝下凸出的頭,又我要含住綿繩,不準放下。所有的裝備都安置完畢後,主人才心滿意足地説:“我在新生南路上的出口處等你們。”主人説完後就這麼無情地開車離開,留下淚眼汪汪又委屈難受的我,及不知所措的阿宏。呼──冷風一吹,讓我想把大衣給拉緊,可是主人在我身上安裝的蕩道具,讓我又不敢隨意亂動。
嘴閉合,把綿繩用牙齒咬得緊緊。眼框紅,晶瑩的淚水打滾,如此荒的打扮,暴户外的羞辱,使我好想找個地方來躲藏,可是,我非常清楚,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只要有人經過,絕對會被識破。
更不用説,我項圈上的鏈子還把持在阿宏的手上…“母…狗母小姐…”阿宏緊張地對我説:“…我們快走吧…”看得出來。
他的眼眸中雖散發不懷好意的目光,彷彿下一秒就要把我給吃幹抹淨,不過…好像有個無形的拘鎖,壓制他的隨時會暴走的行動,反而是關注四周,左顧右盼。因此,我對他的好度又下降幾分,冷冷地看着他不説話,僅用鼻聲回應:“嗯…”就這樣,被反綁雙手的我,毫無任何反抗能力地跟着阿宏的步伐,低着頭緩慢地往主人所在的地區前進。幸好,通向目的地的道路一路幽靜,且人煙稀少,燈光偏暗。
儘管沿途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帶給我不少的恐懼與緊張。加上幾位零星的路人,不經意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讓我的心跳動無比,深怕被他人察覺自己的無恥窘樣。
然而,更多的是説不清的羞恥,及來自下體的劇烈刺,這樣不安全又陌生的環境,就算我擺出冷靜的姿態,卻無法掩蓋害怕的汗水滲透,把我整個人得全身濕淋淋。
加上鐵鏈拴住我的項圈,拖着我前進發出‘噹噹’的微弱聲響,令安靜的道路,添增隨時會被外人發現地驚恐。沒想到,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我卻覺彷彿走了好幾個小時。
宛如鈍刀切,一點一點地瓦解我的自尊心,讓無止盡的羞恥,瞬間蔓延我渾身上下所有的神經。萬萬沒想到,我身體產生興奮的反應…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快帶來的刺,減緩了木夾產生的疼痛,沒多久就轉為難以描述的麻癢,還有血灌入的脹起,不斷地通過綿繩傳遞到我的口腔裏。相對的,順着我含着綿繩的步行,更是帶動拉扯的力量,與木夾衍生的奇異麻癢,有相輔相成的功效。
理所當然,刺的快也讓我好的陰部,被無法剋制的水給佔據,仿若關不緊的水龍頭,綿綿不絕地滲出豐沛的汁,一路滴落下去。
還子我雙手與嘴的自由已被奪去,不然可能早已忍耐不住,不顧形象地在人行道上邊呻邊自起來。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人所説的出口處,我遠遠就瞥見他的身影。那股征服我的氣質,毫無保留地淌,如黑暗中的燈火般,耀眼且無法讓我去無視。(…啊!主人!)當下,我就好像看到救星般,快步地往他的位置衝過去。
殊不知,我早忘記脖子項圈上的鐵鏈,還抓在阿宏的手裏。可想而知,我前衝的動作在下一秒愕然停止。
“呀啊!”我驚慌地大叫。脖子傳來的難受,將我給完全制服,不敢繼續動作。
隨後,主人冷笑地走向我,從阿宏的手中接過拴住我的項圈的鐵鏈,調侃地問説:“阿宏,方才的‘散步’,有趣嗎?”主人略帶取笑的話語,還刻意強調“散步”兩字,擺明給我難堪,令我整張臉一片紅暈,卻也拾回不少的安全。
被詢問的當事人,則是訕笑地回應:“呵…狗母小姐,她,她很乖。”(…這是什麼答案啊?!)“嗯…”主人微笑點頭“…那我們繼續吧。”隨後,我又被主人牽着進入公園,後面還跟着阿宏。我們在冷清的大安森林公園裏,不快不慢地隨意走着,五寸的紅高跟鞋,踩踏在紅磚地面發出清脆地‘噠噠’聲響,就這樣迴盪在靜謐的公園中。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飄來一陣陣的騷味。我眯起眼睛,藉着微弱月光的映照一看,才發現竟來到了公廁入口。
見到這個公共建築,我便了解今晚的調教可能比我想象中還要烈。(難道説,主人打算在廁所裏調教我嗎?)然而不可思議的是,當我們來到男廁所的入口時,我除去預期的羞愧外,還有滿滿説不清的詭譎心緒。
特別是,公廁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味,實在是不能讓人恭維。要知道,台灣的户外公廁,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髒亂不堪,亦散發噁心令人嘔吐的味道,而惡臭的源,就是來自男生的小便斗,只見主人二話不説便把我拉進男廁內。
儘管我表示抗拒地搖頭,仍不能得到他的同情。強硬的蠻力,輕而易舉地讓我屈服,莫可奈何的走入這個向來是女地的男生廁所。
“惡!”是我進去男廁後,第一個本能的反應,接着,主人幫我把脖頸的項圈給卸下,也把束縛我許久的手銬給解開,還我身體的自由。原以為,這是主人的仁慈而令我欣喜不已。
不過,當耳邊傳來:“狗母,站過去小便斗旁,把大衣給拉開”的指令,又讓我片刻地歡悦,瞬間被重重地打落到地獄。命令一出,羞辱的觸驟增。心中即便萬般不願,卻無法不聽從。並非我不要,而是有其他人!
阿宏在場,導致我無法跟以往一樣放開。他給我的好與安全,遠遠不及主人給我的,可是…指令已經發出,我不得不遵守。於是我只好勉為其難,蹣跚地走到小便斗旁,認命地閉上雙眼,慢條斯理地抓住大衣兩側。
“嘶…”我羞郝地深呼,把自己的嬌軀毫無遮掩地解放。剎時,清涼的氣息湧上全身,大衣下的貓裝,暴地綻放。
我的頭與陰户,若隱若現地在外面,給一旁的主人和阿宏大飽眼福,同時,心中的恥辱加上被的覺,讓我身體產生異樣的快樂。一股不受控制的熱,荒唐地從體內深處滾動而出,伴隨着自主開合的,把濃騷的汁給擠壓噴出。
(我…居然噴水了?這可是前所未見的事情!?)竟然在男生的廁所,體會到難以言喻的動與快活。難道…我真的是個無可救藥的賤女人?!
不論是被木夾夾住的頭,亦或是泥濘不堪的,皆説明我身體此時最本能的慾望──我是一隻賤的狗母!
由於我閉上了眼睛,沒想到反而增加其他官的鋭,隱約受到了主人與阿宏情的目光,來回地在我的身子上游移。另外,我還聞到一絲腥臊的氣味,迅速瀰漫着我的鼻腔,竄我的神經。
(…是味…還有前列腺的味道…)恍惚之際,我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來,保持着大開外衣的姿態,舌頭很自然地吐出,不知為什麼很想要去品嚐一下這股腥臊的滋味。
(…好想喔…)這時,只聽到主人以捉狹地語氣説:“嘿!阿宏你看,狗母發了。”主人的聲音,把我從飄渺的狀態喚起。我張開眼睛後才發現,自己吐出的舌尖,已經快要碰觸到小便斗的陶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