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一直向上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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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以長期病患贍養為主，潔淨寬敞的環境與明亮的燈光不同於一般印象中的醫院，反倒像是高級豪華的旅館。

遠看像極了中世紀的城堡莊園，然而在一般庶民望之卻步的貴族醫院中，其實還存在着權力與財富築成的另一個高點…十三樓，vip病房內。二階堂焦躁地來回踱步。

幾項簡單的檢查項目居然要耗上半天的時間，每年都讓沈不住氣的老人到憤怒，由秘書安藤玲子安排的身體檢查本是一件費生命的蠢事。美食主義、酗酒，加上平沒有從事任何運動，種種惡習長年堆積下的身體狀況只能用惡劣來形容。

事實上，腐敗的身軀並不可能一瞬間好轉，其實連惡化的空間都沒有，尤其自某種生理機能歇止之後，對二階堂來説，其它的功能似乎顯得無關緊要。

腕錶上的時針一分一秒轉動，二階堂臉上洋溢煩悶而不耐的表情，右手習慣地動着，不能煙的焦慮讓老人的情緒更加動，小桌上瓷杯雖然冒出濃郁的咖啡香氣，房間裏淡淡的消毒水味卻令他坐立不安。

打算一雪茄特意來到庭院，才發現身上沒有打火機，急速上升的電梯裏面，二階堂無處發的怒意已經到達臨界邊緣。

突然之間，意外的闖入者引了二階堂的注意…一頭沒有經過染的玷污的俏麗短髮，烏黑柔亮的髮絲垂掛在方形的護士帽下方，清瘦秀麗的面容透出些許稚氣，潔白玉齒在無瑕的笑容之間閃閃放光，令人的目光無法移視，甜美可人的臉蛋也沒有多餘的妝飾，自然白皙的肌膚透着蘋果般健康的粉紅，繽紛的看來比任何口紅更加鮮豔。

純白的護士制服熨的十分平整，前略顯緊繃，鼓漲的形狀相當誘人，經過修改的短裙落在膝上，襯托出少女灼人的青熱力，純白的褲襪包裹住比例修長的‮腿雙‬，由豐腴結實的大腿延伸到纖細秀氣的小腿。

或許粉紅、水藍，甚至綠的護士制服正在風行，二階堂卻固執地認為唯有純潔無瑕的白，才配得上“天使”的稱號吧。

攙扶着腳上打着石膏的青年，身材嬌小的護士額角冒着汗珠，認真而親切的表情讓美麗的臉孔顯得更加可愛，茁的前掛着稍微傾斜的名牌。

—─石原香織。電梯門再度敞開。護士温柔地扶着青年緩緩離去。

“也該好好做一次完整的身體檢查了…”二階堂注視着香織逐漸消失的纖細身影，自言自語説道。＊＊＊細滑的手指觸碰着如樹皮般枯皺的皮膚，充滿生命力的優美身影與衰邁的身軀形成強烈的對比，石原香織正以濕巾專心地幫老人擦拭身體。二階堂袒開睡袍，平躺在病牀上，接受着護士的照料。

對於老人醜惡的體態與自然散發的體臭，香織沒有任何嫌惡的表示，無論背後、側，或是臂彎、腋下的夾縫，任何細節都小心仔細地清潔着。從事護士工作不過一年而已，香織的技術經驗都不甚成。

但是單純的熱情與真誠的心意卻是她最大的優點，頗受病患的歡及肯定，尤其是男病患。從未踏足過醫院的十三樓，平也只是負責一些簡單的工作，卻臨時被指派去看護特別病患的重大任務，讓她的心情不免有點緊張，只是專注在工作方面的香織很快地忘卻了心頭的不安。

二階堂側過身體，讓香織擦拭他的部。近距離觀賞着護士工作時的美態，混合辛勤汗水與甘甜體味的芳香一直傳入鼻中，耳垂到後頸白膩如象牙般的澤，不是普通男人可以窺見的景緻，在軟語親切的問聲中，巾濕潤了微汗的皮膚，帶來一陣清涼，偶爾互相接觸到的奇妙觸更是無法形容。

老人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呻。前柔軟的雙峯不經意地碰到二階堂的大腿，比想象之中更有份量，完滿的彈來回震盪着。

當香織彎下去撿起二階堂故意掉落的巾，短裙自然抬起的高度正好暴出男夢寐以求的景象，褲襪底端三角形的勒痕變得更加鮮明，裙下的美也恰如其份地被凸顯出來。

出自於高貴情的看護行為，卻比猥的侍奉更加刺，天真而毫不設防的女魅力正一點一滴沸騰雄的慾望。

“香織今年幾歲了？”

“二十歲。”

“呵呵，還真是年輕，和我大約差了三倍…”二階堂的笑容讓佈滿皺紋的臉龐更加崎嶇不平。

“老年人的身體很噁心吧？”發皺的皮膚覆蓋幾乎見骨的瘦弱軀體，充滿脂肪的肚腩突兀地隆起，黑、青的斑點間雜在的老人身上，既可笑又令人作嘔。

“沒有這回事。”香織以認真的口吻回應，一邊幫二階堂解開褲帶。

“連這種骯髒的事都要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不會的，這本來就是護士的工作。”軟綿綿的可笑地低垂着，紫黑的身上佈滿蚯蚓般的醜陋筋，傘狀碩大的龜頭與壺瓶口不成比例，小臉燒紅的小護士呆望着眼前奇特的情況，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連從前的男友與其它病患在內，香織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長的生殖器，巨蟒縱然喪失了威脅，仍然十分可布。

“人家幫您扶着…好嗎？”二階堂微笑地點了點頭。温暖柔細的觸包圍着，當下體自然脈動時，二階堂可以到圈住的小手在微微顫抖。

雖然出的體與期望的完全不同，類似的受卻帶給他一種久違的滿足。由上方的角度俯視，由於空間錯的位差，嬌豔的雙正好緊貼他的，心底不斷升起以可愛臉龐為發目標的強烈衝動…“請儘量放鬆。”右手臂上纏着逐漸加壓的儀器，但是體上的壓制抵擋不住內心的洶湧翻騰，眼眶裏佈滿鮮紅的血絲，掌握權力與財富的二階堂已經很久沒有嘗過忍耐的滋味，勉強按捺住興奮的情緒，着角的乾燥龜裂，由喉嚨深處自然發出混濁的聲響。

血壓計上的記量逐漸升高，很快突破了警戒值。香織皺着眉頭，紀錄着顯示不健康的危險數值，絲毫沒有發覺所代表的意圖…＊＊＊“二階堂先生是本院最重要的病人，你一定要小心的照顧他才行，絕對不能犯任何錯誤惹對方生氣！”本間醫師的語氣十分鄭重。

“我知道了！”香織彎鞠躬，認真的回答道。夜幕逐漸遮蓋住天空。離開了院長室，香織獨自來到位於十三樓走道最底端的特別病房。這間特別病房好像很久沒人使用了，有點…並不是外表存在灰塵或髒亂讓她如此的想法。

事實上每天都有專人負責清掃遠比任何病房都整潔，然而華麗黝黑的大門後面瀰漫着一股冰冷而毫無生氣的詭異氣氛令人不由得胡思亂想。

此時，醫生的吩咐又在耳邊響起，香織收拾起混亂的思緒，輕輕叩門之後，連忙推開沉重的房門。＊＊＊昏暗的燈光讓四周陷入一陣朦朧，宛如來到另一個世界。病牀與會客用的沙發只佔據了一半的空間，寬闊房間的另一半全都隱藏在巨大的屏風簾幕背後。

除了老人之外，房裏還有另一個人。高大英卻光頭的奇特男子翹着腳，斜卧在真皮沙發上，默默望着窗外漆黑的海景。

“對不起，現在是診療時間，探病的話請先在外面稍候一下好嗎？”香織燦爛的笑靨並不是所謂職業的笑容，充滿着開朗與活力，彷佛清晨耀眼的出，連靜靜轉過頭來的青田都不看呆了。

注視着無的表情，二階堂期待着天使發出惱人的哭泣，在經歷墮落折翼的悲慘過程後，再發自內心出的歡愉笑容。那種神奇的轉變是二階堂的最愛之一…“啊！你想做什麼？不要過來！”宛如老鷹與雛鳥的力量差距，青田冷靜地用繃帶捆綁住香織擺動的手腕，緊緊打了兩個繩結，輕鬆抱起包裝好的禮品。雙手高舉過頭，向後扯到身後，固定在一支架上，無助的香織被平放在屏風後面的一張診療躺椅。

幽暗的密室中洋溢着的氣息，潔白的繃帶、美麗護士與診療椅構成了完美的組合:高雅而猥褻，聖潔而穢。

“這是怎麼一回事？請快點放開我。”眨着明亮的雙眼，香織大聲喊叫着，柔和稚的嗓音中充滿了驚懼慌張的情緒，不停掙扎的舉動毫無實際作用。

原本和藹的老人並沒有回答，只是不斷髮出猥褻的笑聲，慢慢起短裙的裙角，隔着褲襪開始撫摸着温暖美麗的嬌軀。

二階堂親吻着小護士的腳踝，一直向上攀升，微笑道:“香織平常太辛苦，今天讓我來幫香織做一次身體檢查吧。”細緻的質地與女體真實的觸不同，卻另有一番風情，拉扯緊繃的棉質布料中透出隱藏其中的神秘寶藏，棉布崩斷的細小聲響挑動着二階堂的慾望。

直到光滑無瑕的表面出現一道裂痕。一寸寸褪下貼身的第二層肌膚，比絲襪還要雪白的體散發出耀眼的光澤。羞澀的‮腿雙‬盡力向內彎曲靠攏着，白的美腿筆直而修長，沒有花紋裝飾的三角型柔順地躺在鼓漲的秘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