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4章笑呵呵説呦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聽了牛局這話,吐出他的雞巴頭兒,仰臉笑着説:“瞧您説的!您才哪到哪啊?就説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當益壯!”牛局聽了這幾句話,覺得受用,這才笑着説:“還是你這個小嘴兒會説話,得啦,今兒沒讓你吃上‘棗’我看這樣,你給咱來個‘猴吃桃’算是給你個補償了。”聽了牛局的話,我心裏一猜就知道他沒憋着好呢,子沒進我嘴裏,他肯定不,這是要讓我給他眼兒了,我心裏雖這樣想,但不敢出絲毫的不笑着衝牛局説:“那敢情好!領導就是領導!還讓我吃個帶味兒的!”牛局哈哈的笑了兩聲,順手拉過一把轉椅,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蹬在轉椅上,然後微微前傾身體,股猛的撅給了我。我頓了一下,咬了咬下,然後伸出兩隻小手兒輕輕扒開牛局的兩片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長滿絨兒的眼兒,我看了準,一仰頭將小嘴兒貼了上去…

我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號以後還沒擦股呢…好一會兒,我們才完了事兒。我先是到衞生間裏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換好,這才又來到牛局面前。

牛局也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後面,他見我進來,笑呵呵的拉開辦公桌的一個屜從裏面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給我説:“曉萍,拿着,這是咱們這個月的補助。”我急忙笑着伸手接過信封,一掂量覺很重,心中歡喜起來。

象是這樣的‘補助’我是每個月都會從牛局這裏拿到的,單位的小金庫自然不會走賬,因此都是牛局親自把錢給我,錢的來源很簡單,有些是大項目下撥下來的截留款,有些是我們正管那些企業的所謂‘孝敬’還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錢。

反正這錢拿到我手裏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麼字據或者簽字,可謂是天知地知了,我正要説話,忽的見牛局的臉沉了下來,只聽他説:“曉萍,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你也聽説了吧?”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説:“聽説了,好像是工地上面出了點事兒。”牛局哼了一聲説:“我就知道張七那小子不地道!那個養的!我看他是作死了!”説着話,牛局出一支煙點上,重重的了一口。我看着牛局惱火的樣子,腦子裏一轉彎,微笑着説:“領導,您也彆着急,別生氣。想想現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張七雖然是個混蛋。

但也總不至於起民工們鬧事兒,先不説他給咱們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幫狼們,想餵飽了他們都不容易,羊終歸要出在羊身上,您説他不找工人們要錢,找誰要去?”拿人錢財給人消災,我既然拿了張七的錢,自然要給他説好話,因此我才勸牛局。牛局聽了我這話,抬眼看了看我,然後把頭靠在轉椅上説:“鬧吧,鬧吧,等他媽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我笑着説:“領導,瞧您説的!哪有那麼嚴重!只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處理。”牛局似乎煩了。

擺了擺手説:“行啦行啦,愛咋咋地!這個事兒你去處理好了,我不管了。”話音剛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説:“他媽的!不管也不行!曉萍,這樣,明兒晚上你看着給安排一下,把周大爺、張七還有李玉璽他們都叫來,找個地方咱們坐坐,這幫王八蛋,賺錢都賺瘋了!該給他們緊緊扣兒了!”聽了牛局的話,我急忙説:“行,就按您説的辦,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從中央大道往東過三個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裏的人們,尤其是那些不得志的人,背地裏把平江道叫做“腐敗一條街”或是“官酒街”因為在這將近一公里長的平江道上左右兩邊都是娛樂場所,包括夜總會、酒吧、大飯店、茶座以及略帶有些神秘彩的會館。

而來這裏消費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員和公務員們,不要説到了年節,就是平裏接待上級視察或是送外賓也都是在平江道上搞定的,因此這裏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顧,唯一讓各方老闆們有些吃不消的是那些所謂‘霸王部門’的白條而已。轉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樓,電梯門一開,我抬頭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還沒消,一臉的不高興。

“呦,老領導,我還要去敲您的門呢。”我笑着説。説着話,我把牛局進了電梯。

“嗯…”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過頭問我:“定的哪?金海?”我笑着點點頭説:“嗯,金海,三樓包間兒。”牛局點點頭。

然後從口袋裏拿出煙點上。電梯一直到了地下車庫,我對牛局説:“領導,開我的車去吧,回頭我送您回家。”牛局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我們走到車前,我打開車門讓牛局坐了進去,然後坐在駕駛位上啓動了車子。

“領導,您別不高興,一會兒啊,您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我説到。

“唉,跟他們喊又有啥用?狠話我也不是沒説過,他們都聽膩了!”牛局有些無可奈何的説。

我笑着説:“您啊,就是心太軟!他們不聽話,您就扒了他們的項目,找一個開刀的,下次看他們誰不老實!”牛局搖了搖頭説:“不是這麼個理兒,雖然這幾個都是混球,不過咱們辦事還需要他們,再説,人家笑着臉給你送錢,咱們怎麼着都氣短。”我心説:這不是明擺着的道理?跟財神爺發脾氣,恐怕牛局也不敢吧。我們聊着,車子已經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來米,右手邊赫然一座金碧輝煌的大酒店,這就是“金海灣大酒店”不僅是我們局,據我所知,有許多其他部門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後台老闆聽説和副市長的關係很深。

這一點我是絕對相信的,否則任是誰也罩不住這麼大的場面。我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車場裏,正要下車,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號碼竟然是張七的,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將電話按掉了。

牛局從車上下來問:“誰的電話啊?”我急忙回到:“沒什麼,騷擾電話。”我們説着話,來到電梯口,電梯口有專門的服務生接待。我報了姓名和電話以後,服務生引領着我們進了電梯,不一會兒,到了三樓。

樓面裝修得很豪華,紅地毯鋪地,大理石的牆磚,偌大的樓面被分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每個單間兒都有一個象徵吉祥的名字,我們隨着服務生走進了名叫“風花雪月”的單間兒。

這個房間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樣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風分隔成一大一小內外兩間,外間正中央是一張木雕的大圓桌,圍着圓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裏有檀香爐,就連窗户也被裝飾成木刻的那種仿古樣式,給人以古香古覺。

內間兒有牀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還備有整套的茶具。牛局進了屋,一股坐在正對門的背椅上掏出一了起來,我進門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還是張七的,我心裏起急,按掉了電話。

然後笑着衝牛局説:“領導,您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順便到樓下看看他們都到了沒有。”然後我轉頭對服務生説:“先上壺鐵觀音,要今年的新葉子啊,別又拿往年的對付我們!”服務生急忙點頭出去了,我隨着也走了出來,拐到樓道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七的電話:“喂,是我,你在哪兒了?”

“萍姐,我就在樓下了,上不去啦。”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腿折啦!怎麼就上不來了!”我沒好氣兒的問。

“哎呀!萍姐,您就別打岔了。我在門口讓勞動局的李處給堵着了!非要拉我去勞動局談話。”張七語氣中帶出一絲慌亂。我原本在氣頭兒上,想都沒想就喊到:“!什麼雞巴李處!你怎沒大嘴巴他…”話説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哪個?哪個?是督查大隊的李處嗎?”説着話,我已經一步邁進了電梯裏。

“對對,就是他。萍姐,你下來給我解解圍。”張七説。電梯門一開,我掛了電話。

此時一樓的大廳里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拿眼好歹一掃就看見了人事局的張副局長、對外辦的周科長、公安的雷局、還有經警一大隊的李隊長。

當然,我也看見了在門口,有幾個人正圍着那説些什麼。我也沒猶豫,衝着他們走了過去。在我面前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年紀四十來歲但已經略微有些禿頭了。

沒帶帽子,穿着一身的制服,臂章上寫着:督查大隊。另一個年輕些,三十歲出頭。一米八的個頭,又瘦又高,漂亮的分頭,長臉,小眼睛,大鼻頭,獅子口,上身穿着一件名牌的短袖黑帶條紋的襯衫,下面是灰黑的西褲,褲線筆,腳上蹬着一雙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

雖然他看上去的確不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細的金鍊子以及手腕上的名錶都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張七。

張七其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號而已,具體這個外號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點,張七是獨子,上面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張七似乎有些動,他瞪着眼睛跟李處爭辯着。

看見了我,張七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衝我説:“萍姐,你跟李處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李處回過頭來看見了我,笑呵呵的説:“呦,這不是曉萍嗎?怎麼,今天你們也有局兒?”我急忙緊走兩步來到李處面前,看都沒看張七一眼,笑着對李處説:“您好啊,領導。這不是今天陪我們牛局過來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