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六章餓馬搖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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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箱子大了許多?”花和秋菊扛着一個大箱子回來,周義奇道。
“我又添了些好東西,原來的箱子也盛不下了。”綺紅答道。
“我已經見識過毒龍,尋幽夾子和燭影搖紅了,今天換些新花樣吧!”周義大笑道。
“那便用餓馬搖鈴吧!”綺紅環首四顧,指着一個框形木枷説∶“把她掛上去,不用把兩腳鎖上。”
“看看添了什麼好東西。”兩個衞士動手擺佈無助的夏蓮時,周義也好奇地走下階前,把箱子打開。
玄霜雖然也很想隨同前去,可是她實在受不了那些貪婪的光,更不想行動時光外,唯有努力壓下心裏的好奇,繼續站在公案之後。
事實入營後,玄霜已是渾身不自在了,自張辰龍,金寅虎以下,無論男的女的均投以使人無地自容的目光,要不是習以為常,也沒有以前那麼害羞,玄霜早已轉頭便跑了。
張辰龍和金寅虎兩人該知道自己是周義的臠,尚算剋制,只是偷偷的看,偷偷的笑,揹着周義竊竊私語。
那些野獸般的衞士可不同了,他們當是以為自己也是,情的目光可是忍受不了。剛才從上層下來時,還有兩個不識死活的小子先一步下樓,躲在下邊翹首仰望,窺探裙裏光;後來還揹着周義,穢的瘋言瘋語説個不停。自己要不是緊隨周義,恐怕已經出事了。
還有那些自顧不暇,可憐巴巴的女郎的眼神卻是複雜的。有些惘,有些不齒,有些悲哀,更多的是難以置信,當是不相信有人可以像自己這樣不知羞恥。
最明顯的是這個大膽的夏蓮,剛才她自以為是的侃侃其談時,曾紅鄙夷似的撇着嘴巴避開自己的注視,也真可恨。
思索之際,看見兩個衞士解開了夏蓮反縛身後的粉臂,左右鎖在木框上方的鐵環裏時,心裏才舒服了一點。
“其實把雙腳也鎖在頭上,讓她好像…好像秤陀似的在空中搖搖晃晃,那才有趣的。”這時周義也看畢烈女婦箱的東西,走到夏蓮身旁説。
“這樣也好,裝上餓馬搖鈴時也方便一點。”綺紅點頭道。
夏蓮沒有掙扎,任由兩個惡漢把軟綿綿垂在地上的粉腿抬起,分別鎖在套上了鐵環的手腕。她整個身體掛在半空之中,除了手腕和足踩疼痛斷,神秘的更完全暴在燈光裏。
“她來的時候還是閨女嗎?”周義目灼灼地行着眼前那個飽受摧殘的説。
“是的,是我親自給她的。”金寅虎笑道。
“別看她先後給我們的兒郎了三四遍,這個至今仍然很緊湊的。”張辰龍怪笑道。
“三四遍那麼多嗎?”周義皺眉道。
“此女最是倔強,今天答應聽話了,明天又再使潑,可真犯賤!”綺紅從箱子裏捧出一個紅木盒子,氣惱地説。
“也許是沒有樂夠吧!”金寅虎嘀咕道∶“她的總是乾巴巴的,無論多少個男人,怎樣賣力也沒有用,她除了懂得叫痛外,什麼反應也沒有。”
“讓我看看…”周義伸出怪手道。
夏蓮心如死灰地緊咬着朱,沒有白費功夫地討饒,也沒有做出沒有意義的哭叫,只是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周義,等待噩夢的開始。
被擒以來,夏蓮也記不得吃了多少苦頭,受盡多少羞辱,自念世上該沒有什麼能使自己害怕的了。
周義的怪手和那些可惡的野獸沒有分別一下子便直薄腿,落在不知受了多少摧殘的上面。
自己曾經珍如拱璧的,不僅給人碰過、摸過、看過,不淨是隨便看看,而是強行張開了,窺探不見天的腔,還給人吃過、咬過;毀去自己童貞的金寅虎,便曾經在破身那一天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嬌的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牙印。
然而這些也算不上什麼,怎樣受罪,也沒有給那些全無人的野獸時那麼痛苦。
他們除了又咬又捏,還輪番把醜陋的暴地捅進裏,痛得自己死去活來,結果總是以暈倒告終。就像前幾天那一趟,自己只是説了一聲不,那個巫婆似的婆娘便遣來了十來個壯漢,在他們的摧殘下,今早才能下牀,孰料傷痛未愈,又要受辱了。
那個可惡的指頭開始撥、揩抹花瓣似的了,然後又是暴地捅了進去,也是殘忍地在裏邊掏挖,亦如常地給夏蓮帶來了難耐的痛楚。一個還沒有答案,卻使她困擾異常的問題又在腦海中出現。
夏蓮的問題是與自己一起陷身虎的難友,也是一般的吃苦受辱,一個一個地被屈服不奇,奇怪的是她們就是遭人,初時也像自己一樣叫苦不迭,哭聲震天的,到了後來,竟然無一例外地叫苦聲音大減,代之而起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呻,甚至有人大叫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