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失望來自多年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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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長卿,你如此做,難道不怕慕容昭雲失望嗎?你可是她一手提拔的親信呢!”夜長卿聽了眼中劃過一絲温柔,笑着説道:“這有何難?雲兒已經是我的子了,從此以後,她的人生中只有我一個人了。”楚飛塵聽了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你該知道,我師父是尹秋,什麼樣的藥都做得出來的!”忘情丹摻雜一些記憶草,這樣就會讓人失去從前的記憶,然後只記得她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那藥就摻在了青稞粥裏面。
楚飛塵聽了已經明白了,心中更加鄙夷,臉上的諷刺更深:“看來你真的是費盡心機了呢!”
“哈哈,費盡心機?當初你們的母妃還不是一樣?為了這個位子,用盡心思,害得我們母子無立足之地?
幸好我母妃的父親,尹秋的趕到,不然我們已經葬身火海了!楚飛塵,今,你已經無路可退,既然如此,那就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楚飛塵不語,低頭看了看地上昏的楚飛雲和楚天龍,角突然上揚道:“若是我不從呢?”夜長卿一愣,皺眉道:“難道你要棄你的父兄於不顧?不過就算是這樣,難道連你的母后和妹妹都不管了嗎?”
“哈哈哈哈!夜長卿,你也説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既然我登上了這九五之尊的位子,為何還要放棄?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楚飛塵,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的徹底。更何況,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他們死的!”説完,之間楚飛塵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大手一招,隨即四周湧入無數的黑衣人,那身黑衣夜長卿眼的很,正是暗夜的服飾。
她不由得心頭一緊:“楚飛塵,你搞得什麼鬼?你以為暗夜還存在嗎?現在的暗夜都是我的人,你是本控制不了的!”楚飛塵冷笑,還不等説話,便有人已經開口了。
“夜長卿,你以為暗夜真的被你毀了嗎?你也太小看你呆了十年的暗夜了!”話音未落,夜長卿的臉就黑了許多,看着緩緩出現的悉的人影,他咬着牙説道:“夜長川,你果然沒死!”夜長川的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夜長卿也不生氣,只是搖頭説道:“你以為就你的那些人真的就是暗夜的英了嗎?
長卿,你可曾記得,昭雲曾經讓你訓練過單獨的暗夜獨立軍?你當真以為那時候的昭雲是誰都信得過的嗎?
那你也太小看昭雲了!咱們這些人,就你跟着她的時候多,難道你還看不透她?”夜長卿皺眉,想起確實是當初昭雲讓自己訓練獨立軍,她説着是因為她只信任他,才要訓練這隻秘密軍隊的。
就是那個時候,他有了自己的暗衞隊,僅忠於自己的隊伍。
難道説那時候,她不光是讓自己訓練過如此的隊伍?可是,那麼多年的帳,他都是瞭如指掌的,其他額外的支出她不可能不知道。
想到這,他突然眼中留出恍然的驚訝,轉頭看向夜長川,卻見夜長川直接解釋道:“你想對了,昭雲也讓我與場景還有紅鸞訓練了這種隊伍。
只是,這幾支隊伍,除了我全部知道之外,你們除了自己的,都不知道其他人的。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並不是她信任我,而是,我把自己的家人作為自己衷心的籌碼,送到了她的眼前,也就是如此,我才成了她之下的唯一知曉人。”原來如此,居然是這樣,知道了一切的夜長卿心中突然生出淡淡的哀傷,想到以前昭雲看着自己的眼神。
每一次,都是那種似笑非笑,原來那都是她的試探,也是一種變相的不信任,更是一種惑人心魄的武器。
“夜長卿,你想不到的真的是很多,我很懷疑,當初你是因為什麼被昭雲看重的!難道除了你那一身的醫術之外再也沒有可以讓人信任的了嗎?”就在他還沒有從這一種哀傷出來的時候,另一邊,錦歌的聲音也適時的傳了出來,更加的讓他驚訝。他為什麼還活着?
錦歌看着他眼中帶着殺意,冷聲道:“怎麼?想我怎麼還活着?為什麼不是你的屬下所報告的那樣我已經成了活死人嗎?
不過可惜,你忘記了,這暗夜,除了你還有其他會醫術的人,而且,我大雲的太妃娘娘,蠱王的女兒也算是神醫的,讓我醒來那是很簡單的事情。”此時,夜長卿的臉已經是鐵青的了,她抿着嘴,看着錦歌怒道:“這就是你們的計劃,用這種意境走投無路的戲碼讓我上當,提前發起宮變?
呵呵!果然好計謀!不過可惜…”説着,之間夜長卿突然出手,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抓起身邊的楚飛雲。
誰知,就在他就要捱上楚飛雲的衣襟的時候,卻見楚飛雲突然張開雙眼,詭異的一笑。而她看見的時候,心道不好,收招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無奈,他只好將內力全部聚於手心想要將楚飛雲一擊致命,誰知,他卻落空了!因為,就在他運行內力的時候,突然覺體內的氣有些扭曲。
一口悶血就在這個時候吐出來,也失去了攻擊楚飛雲的最佳時機,而楚飛雲也在這個時候像旁邊一代,順利的抓起身邊仍在昏的楚天龍夫婦,然後身形一躍落在了楚飛塵所做的龍椅旁。
楚飛塵微微一笑,隨即起身,看着楚飛雲説道:“你這可讓我好等!”楚飛雲微微一笑,將昏的二人放在空出來的龍椅上,才抬起頭看向夜長卿的方向。
此時,他站在高處,冷眼看着下面的夜長卿。
此時,夜長卿哪都不好受,她覺自己的內臟都好像是移位了一樣,不論怎樣用內力平復都不見好轉。
自己探脈,眼中閃過異。
怎麼可能?
“怎麼?覺內息不穩,五臟六腑移動,劇痛非常了嗎?”聲音清冷,卻是直接讓夜長卿的臉上有了不可思議的神,他看着楚飛雲説道:“你下的毒?這怎麼可能?你明明…”
“是我下的!”楚飛雲還沒開口,慕容昭雲的聲音已經在大殿上響起,夜長卿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會過頭去。
依舊是絕容顏,依舊是大紅的衣衫,只是在那絕美的臉上帶着淡淡的哀傷,在她的身後,面無表情的妖媚與紅鬼。
三人皆是紅衣,卻還是掩蓋不住那第一人的風華絕代。
“昭雲,你…”這怎麼可能?她明明是吃了那藥的,也明明是變了記憶的,這怎麼可能?
慕容昭雲深深的看着夜長卿,這個從她一歲起就跟着自己的少年,一直到今仍然歷歷在目。
“長卿,為何?”夜長卿心頭一顫,他抬眼看着慕容昭雲,她眼中的哀傷還沒有退去,只是消瘦的身子卻是讓人受到強大的壓迫與距離。
他不由得悽慘的一笑,原來,她沒有失去記憶,原來從始至終她都在騙他,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既然早就知道,為何要騙我。”低下頭,垂下目光,慕容昭雲低聲道:“我想給你一次機會。”
“機會?呵呵!什麼機會?從我第一天跟在你身前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我是由目的的,既然如此,我如今的所作所為豈不是理所應當?”只是,在這些變故之中,我卻是得到了一切,但是卻失去了心,而你,就是盜走我的心的那個人。
慕容昭雲沉默,低着頭緩緩抬起,眼中卻再也沒有那股哀傷,聲音冷的如同冬中的寒冰:“長卿,我只想知道,為何對我下手?”下手嗎?為什麼?夜長卿笑的更燦爛了,只是這一次眼中卻帶了淡淡的柔情,看着慕容昭雲痴痴的説道:“昭雲,在你的心裏我是怎樣的人?我想,你並不瞭解我。雖然你第一眼就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但是卻不知道我想的都是什麼。
仇我註定要報,但是,我想要的,即使是毀了一切,我都要得到。所以,對你下手,就一目瞭然了,我,想要你。”説完,目光如炬的看着慕容昭雲,從後者的眼裏輕易的看出了驚訝,他才捂着口笑的更加歡唱了!
錦歌卻不是滋味了!從慕容昭雲失蹤開始,他就一直痛苦到如今,而今,這個罪魁禍首還在這説什麼挨着他家的媳婦,這叔可忍嬸不可忍。
她飛身一躍,快速的到達慕容昭雲的身邊,在慕容昭雲拆錯愕的時候直接將其擁入懷中,擋住了夜長卿的視線。
這才轉過身,看着夜長卿眼中殺氣不減:“夜長卿,如今便是你的死期,看在昭雲的面子上,姑且給你留個全屍。”
“哈哈!全屍?錦歌,當的手下敗將也敢説如此的話語?你本配不上昭雲,憑什麼佔着她的身心?
我夜長卿愛了她十年,十年的時間為什麼偏偏她卻愛上了你?你有什麼好的?除了侯爺的身份你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