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眼見不一定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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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歌有些不知所措,立刻低下頭去,説道:“我去祭拜母親還不行嗎?為何你總是阻擋我?
如今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功力,想要逃出你的視線豈不是痴心妄想?你又有何不放心的呢?”慕容昭雲聽了,隨即更加委屈的説道:“何須祭拜?你娘就在宮中啊!難道長卿沒説與你聽?”錦歌聽了一愣,隨即説道:“怎麼會?他沒給我説啊!而且我娘那種樣子怎麼會在宮中?我父親不是雲遊去了嗎?怎麼會把母親獨自一人放在家裏?”慕容昭雲聽了微微一笑,隨即神秘的説道:“別管了,跟我走,不會錯的,來。”説着,也不管錦歌的掙扎,就用小錦歌兩腦袋的身軀拽着錦歌快速的向自己的東宮走去。
錦歌有些不解,不過還是跟着前行,心中又似乎有些雀躍,又有些悲涼,他還是忘不掉那被深深傷害的一幕。
“多謝皇后娘娘關心,臣妾已經好了很多了,這多虧了太子,才讓臣妾有再一次活着的希望。”東宮內,廳堂間,一個儒雅的貴婦正坐在桌前,對着另外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説着,體態尊敬,恭謙有禮。
皇后秦氏淡笑擺手道:“説什麼客氣話呢!錦歌與昭雲本就是天作之合,如今雲兒為你取得良藥也是作為兒媳該做的事情,又何須言謝?
只是我雲兒命苦,必須要接下這責任非凡的一切,反倒是讓你錦家多少有些失了顏面,到是本宮之過。”錦方龍的夫人,也就是錦歌的娘羅氏卻是趕緊説道:“娘娘怎可如此妄自菲薄,我兒錦歌可以與太子結為連理實屬幸事,怎麼還會有什麼怨言?
太子聰慧可人,就連臣妾那迂腐的相公都已經認可,臣妾更是歡喜的不得了,而這又怎麼會是失了顏面的事情呢?”秦氏聽了卻是悵然若失的説道:“唉!自古女兒出嫁都是我輩最大的幸福,只可惜,本宮無法看着本宮最愛的女兒出嫁。
反過來,男兒娶生子亦是天大的好事,更是傳宗接代的喜事,可是錦歌卻要嫁入宮中,成為天下唯一的皇夫,如此卻是與諸天背道而馳。
娶與入贅是兩種意義,如此,他孩子也將不會在與錦這個姓氏有任何的瓜葛,如此,還不是該本宮賠罪嗎?”羅氏聽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不過卻是笑笑説道:“皇后説的也對,不過自古忠孝不可兩全,孰對誰錯又有何辯論?
錦歌是臣妾自己帶大的,從小養尊處優,不經歷任何的挫折,也從未接觸過陰謀論斷與兇險的事情。
可是太子卻是不同,生在皇家,本可以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卻因為這天下而拋開是所謂的女子矜持,將男子的責任扛於肩上,這又是多大的苦難?
得到與失去不過彈指一揮間,如此,太子卻是沉着的將一切接下,如此女子到是我兒有些般配不得了。
錦歌任,不懂男女之情,聽臣妾相公説起,每一次都讓臣妾潸然落淚,不失為錦歌的受苦,而是太子的受罪。”説着,羅氏又落下了眼淚,用手中的絹帕不斷的擦拭,到是秦氏喲徐i額不忍,隨即説道:“罷了罷了!後輩的事情又怎麼是你我可以平道的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到是咱們矯情了!不説了不説了。”説着,秦氏到是樂了,隨即問道:“對了,夫人這身體恢復的也算不錯,看來山水之行也讓夫人的心境更加寬廣了吧!”羅氏笑笑,隨即説道:“是啊,當先侯爺隨先皇征戰沙場,從不曾與臣妾秉燭夜談,互相夜話。
成親以來也就是錦歌出生那會在家裏面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就要開始忙碌了。經年累月的,等待到也成了習慣。
沒城鄉如今的災難來臨,到是讓他整個人都開始珍惜起來臣妾了,此次出遊也讓臣妾明白了他對臣妾的情。
從來都以為他不納妾只是因為不喜歡牀弟之事,更不喜歡男女情話,可是如今卻是明白,他的心只是太多的用在了國家上,如今卸甲歸田,到是讓他有了一絲活躍的氣氛了。”秦氏聽了隨即欣喜:“如此,到是祝賀夫人了,只可惜本宮終年累月的在這深宮大院之中,到也不知民間事物,若是有朝一也可以隨着心愛之人遊覽一下大雲的風光,倒也是此生無憾了。”説着,眼角出現了淡淡的落寞,卻是被一聲虛弱的嗓音打破。
“有何不可?明會見了四國使臣便帶你遊覽一番如何?”
“皇上?”秦氏愕然,趕緊行禮。
“臣妾參見皇上。”羅氏也跟着行禮,隨即眼前便多了一雙悉的手。
“夫人,剛剛痊癒,莫要傷了身子。”錦方龍一臉的温柔,笑着看着自己的子,慕容翼看了一陣打趣隨即説道:“在朕面前秀恩愛可是不太好啊!侯爺莫不是忘記了這裏是皇宮了?可是有很多的人看着呢!”錦方龍卻是扶起自己的夫人,在慕容翼也扶起了皇后之後才説道:“昭雲曾經説過,東宮是她的,所以我這個未來的公公也就可以隨便,若是有怠慢之處還請皇上寬恕。”慕容翼聽了卻是哈哈大笑,隨即眼中有了許久不見的温度,握着秦氏的手緊了緊然後嘆道:“是啊,一家人,也該有一家人的樣子。”隨即,他看了看秦氏説道:“外面的世界,朕明就帶你去看看,遊覽一番,也好讓朕在百年的時候有一個回憶。”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面對愛着自己一輩子的女人,他到是覺到不捨了!
秦氏一愣,隨即有些顫抖的説道:“可是,皇上,這江山…”
“江山怎麼了?江山都是我的了,你還提江山做什麼?如今蠱毒散去,含毒壓制,在這未來的子裏面,你倆還不給我早出幾個弟弟妹妹來,也不是那個事了吧!”話語落只見慕容昭雲笑嘻嘻的衝了進來,手中還牽着已經紅透了臉的錦歌,慕容翼見了隨即哈哈大笑道:“不錯,是該為我的昭兒找兩個弟弟妹妹陪伴了看來朕還要繼續努力才是。”秦氏聽了有些惱怒,更多的卻是羞惱,她嗔怒的瞪了一眼慕容昭雲隨即説道:“昭雲,又胡鬧,讓侯爺見了多失禮數?”慕容昭雲卻是聳聳肩然後説道:“哪有什麼?難道不是事實嗎?”慕容翼的蠱毒已經在柯子靈知道真相之後的第三天就已經痊癒了,母蠱被蠱毒的主人掐死了,隨之也就不會有所謂的毒發與反噬。
而此時,慕容翼的寒毒也在夜長卿的物藥該控制下漸漸的有了好轉,雖不至於長命百歲,但是再活個十年也不是問題。
錦歌呆住了,看着站在眼前恢復人氣的母親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到羅氏輕輕的喚了一聲:“歌兒。”他才如夢方醒。
“娘…真的是您嗎?這…怎麼可能?”錦方龍嘆了一口氣隨即走到了錦歌的身邊,然後拍了怕他的肩膀然後説道:“錦歌啊!事情有些時候不是憑着自己的眼睛就可以遇見最厚的結果的。
有時候眼睛也會騙人,當你憤怒離去,太子已經找到了解藥,你的母親也已經有了希望,只可惜你一意孤行卻生出了後來的諸多煩惱。
錦歌,太子,為了你可是煞費苦心啊!為何就不能讓自己試着信任多一點呢?”錦歌震撼了,搖頭説道:“這怎麼可能?不是説白蓮醉無藥可解嗎?怎麼會…”
“是慕容昭然隻身闖入了付夢宮,在夢離鄉的手中搶來的,那時候你去監牢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身受重傷,還被我用軍權大了一百板子。
就算是真的與你相對,那時候他也不會是你的對手了,所以,那一,他是抱着必死的心情的。
錦歌,有些時候,不是你看到了聽到了那就是對的,慕容昭然受了百媚狐的蠱惑才會給你孃親下毒,可是他下的卻不是白蓮醉。
不過其中的症狀卻是與白蓮醉差不多,而後,百媚狐又在他下毒之後殺了靈央,在冒充靈央在已經下了藥的水中又放入了白蓮醉,為的就是讓別人以為這白蓮醉是慕容昭然下的。
而後就是你看到的樣子了,錦歌,要殺你孃的不是慕容昭然,而是百媚狐。”慕容昭雲沒有説出那個人的名字,只是一直説着百媚狐。
她知道,要錦歌接受這個事實很難,因為慕容鳳雪是他心中第一個聖潔的存在,他始終無法讓這個陰謀與那個曾經的雪白聯繫到一起。
確實也是如此,錦歌的臉在聽到這個事實後立刻白了許多,錦方龍也嘆了一口氣説道:“錦歌啊!不是為父説鳳雪的壞話,實在是她已經再也不是一切的她了。
如今,蘭州王密謀依舊説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大的動作,而鳳雪的做法想必也是為了這大雲的江山吧!
你聽為父一句話吧!有些人不會留在以前,畢竟物是人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