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活捉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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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聽了趕緊否定道:“公主説的不對了,我本就是微服出巡,所以也不太乾張揚,若是公主覺得有些不妥,在此給公主賠禮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看來自己這一次真的着了道了。貝利咬牙,似乎眼底的深沉增加不少。
慕容昭雲淺笑,隨即看着地上更多的半死不活的人説道:“何止是不妥啊!西北的王后居然深夜到訪人家宅院卻還不通報。
而且闖入的還是人家的金庫,這若是説沒有任何的想法,那可是滑稽的很呢!哦,對了,這一面的想必不是王后的人吧!
不過看起來卻是如此的囂張呢!怎麼?真的點擊本宮的金子了?這可是國家的,可不是你們説拿走就拿走的。”貝利心中一緊,隨即明白過來了,這金子必定就是在此處無疑,而與自己戰鬥的這一夥人並不是公主的部下,而是前來盜取金子的。
可是,她的人明明查探到此處是蘭楚鷹的關押處的,怎麼會在一瞬間變成金庫?看來是對方早有預謀的,她的蘭楚鷹本就沒有關押在此處。
眉頭微微皺起,貝利神情嚴肅的看着對面巧笑的慕容昭雲,心底突然升起一股無力,對方是在玩遊戲。
貓捉老鼠的遊戲,而這老鼠還不止一隻。
慕容昭雲看着對面的貝利,這個女人很深沉,就算被人戳穿的自己的身份,都沒有一點動靜。
不過也是應該的,一個在後宮佔據了主要地位,還扶持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把持了西北的軍權,這點小事當然還不算什麼。
不過,另外的一方已經接近崩潰了,紅鸞的毒藥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這不是什麼太毒的毒藥,卻是紅鸞自己煉製的酷刑。
此毒,就叫做,酷刑。中毒者先是突然的心絞痛,渾身黑紫,然後是錐心般的瘙癢,再然後是如烈火灼身一樣的熱度。
再然後,如同千針刺入皮膚的觸,這就是紅鸞的變態心理,夜長川曾經説過,他看過紅鸞用酷刑時候的臉。
那中興奮,高興,眼中閃爍着的光澤可不是一般時候可以看到的,紅鸞,把所有的心都用在了毒藥上。
所以她的毒,不是無藥可解,卻是蝕骨疼痛,讓人沒有想活着的希望。
所以,面對毒藥,聽着同夥中毒的美妙音符,另一邊的人坐不住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突然發難,趁着慕容昭雲與貝利對視的時候痛下殺手。
可是,人還沒有解除到慕容昭雲,就已經掛在了夜長卿的劍上,夜長卿甩開他還睜着眼睛的屍體,厭惡的説道:“髒了我的劍。”慕容昭雲眼皮都沒眨,微笑着説道:“直接拖出去餵狗吧~這個沒有中毒,可是新鮮的狗糧呢。”一句話説的風輕雲淡,卻讓眾人不寒而慄。這真的是那個傳聞只會仗着皇上囂張跋扈的公主嗎?
哐噹一聲,只見那頭一個黑衣人突然跪了下來顫抖着説道:“公主,我錯了,我招,我全招,都是…”話音未落,便見他的頭顱已經到了三尺開外,在他的身邊一柄長劍正滴着鮮血。慕容昭雲冷笑,與那持劍人對視。
“好身手,可惜,卻是一個為虎作倀的人。怎麼?不需要本宮給你尋個活命的機會麼?”黑衣人依舊不言不語,面無表情,手中長劍在此橫在身側,不過此時,他身邊已經沒有了再想投降的人。
血是最好的發酵劑,慕容昭雲讚許的點頭,不過也為這樣的身手即將在此刻死去默哀。到是貝利對慕容昭雲又有了更深的看法。
那一刻,她明顯的觀察到,那兩個站在她身側的男子手指動了動,卻在沒有得到指示情況下放任了那個黑衣人的做法。
只是什麼原因?難道她其實本就是知道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放任作證的人死去,也是對自己無比自信的態度嗎?
這些説明什麼?大雲長公主慕容昭雲並不是廢材,而是本不屑,若是想得,本不需要任何人。
突然,那種渾身發寒的覺又來了,貝利已經站不住了,面紗下面的臉已經鐵青,她似乎是中毒了。
悶吭一聲,貝利手心出都是冷汗,身後的察爾汗也覺到了貝利的異狀,隨即身手在後面扶持了她一下。
貝利稍微輕鬆了點,隨即向後使了個顏,延伸周突然狠唳更深。隨即,只見察爾汗突然出手,跟着身後的十名還有武力的人全部上前,一同襲擊慕容昭雲等人。
那邊的黑衣人見狀,也快速的帶領着殘存的人攻擊房檐處的弓箭手,一時間,竟然配合的相當默契,似乎也有突出重圍的徵兆。
西北人不同於大雲人,他們格火烈,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求饒,就算是貝利,想要保存力量,也只是做到了如此地步。
貝利帶着一夥人都是西北她的直系死士,所以拼殺也用盡了力氣,貝利也就趁着這個時候,想要逃。
慕容昭雲冷笑,嘴一張一合:“想跑回西北嗎?可惜,你來了,就沒有機會再回去了。”話語閉,只見貝利已經突然從房檐處突然掉落,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后娘娘!”察爾汗大驚,隨後突破重圍想要去營救,卻發現身體突然動不了了,低頭一看,只見身上已經纏滿了細細的絲線,輕輕扯動就勒破肌膚,鮮血潺潺。
“怎麼了,大個子,這美麗的絲線是不是很能襯托你身上的肥呢?我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你那一身的血全部乾的樣子了。”紅鸞站在他的旁邊,手指晃動,在側面火光下可以看到她正在控着那些細小的絲線。
察爾汗雖然身形龐大,可是心思倒是不那麼的遲鈍,他看得出自己本不是對手,曾經也勸過王后不要前來。
可是大皇子是西北的人才,也是王后的心尖,所以才出現瞭如今的狀況,可是如今大皇子折翼了,難道還要賠上王后嗎?
察爾汗心猛地一橫,雙手想要撐開這些絲線,可是,這不是普通的絲線,乃是上好的天蠶絲,就算是力大如牛,也不可能掙斷。
所以,想當然的,察爾汗的雙臂在一瞬間就斷裂了,齊齊的被絲線割斷成為了十幾塊,只剩下了肩膀上的白骨。
“啊~~”慘叫聲讓洪昌縣的整個天空都紅了,有很多的人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給吵醒了,紛紛出門觀看。
卻被自家門前的巡邏士兵攔住説道:“是公主院內,似乎正在殺豬,然後豬不小心踢到了殺豬人的命子,所以才出現瞭如此慘烈的聲音。”眾人也相信了,全都向自家走去。畢竟公主都説了,明初一,會有紅包的,這紅包也説不定就是今殺的豬唄!
慕容昭雲看着躺在地上的察爾汗還在努力的向着貝利移動,站起身自走上前去,蹲下對着他説道:“敢來我大雲偷東西,這就是下場。
你們的王后我就留下了,回去告訴你家大王,想要回王后以及大王子,就帶着認罪書以及我洪昌縣全縣人命的賠償來。
不然,一個月之後,得到的就是你們西北的三條人命。”察爾汗突然一頓,隨即看着慕容昭雲的笑容漏出冷汗。三條人命,當然是除了王后和大王子蘭楚鷹之外,還有在大雲作為質子的蘭楚晨。
初一,陽光無限好,在南方還帶着點點暖意,這一大早,慕容昭雲就忙的不亦樂乎,因為打贏了要給老鄉們紅包的,所以拜年的絡繹不絕。
同時,每個拜年的除了得到了一個厚重的紅包,還有一塊油的豬。慕容昭雲笑着給每一個人發了紅包,看着拎着豬的人們慨。
幸虧長川去唯美尤物把所有的豬都宰了送來了,不然還真無法解釋為何殺豬了沒有豬呢!
“真好啊,若是每一個地方都是如此,那人們該活的有多好。”
“公主真是心懷寬廣,真是另臣佩服。”慕容昭雲一愣,隨即皺眉:“原來是小王爺,可是這年關,小王爺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呢?”看到沙躍強,真是她意料之外的。
沙躍強笑笑:“皇上重病,因為公主遲遲不歸,甚是掛念,所以拍我前來接公主換朝舉行冊封儀式。”慕容昭雲一愣:“怎麼會生病?不是有靈兒那個百毒醫生嗎?”
“臣也不明白,只是知曉此次前來是皇上密詔,所以才走的如此隱秘,讓公主受驚還請恕罪。”
“沙躍強,你有完沒完?沒事別客套個沒完,直接説重點。”慕容昭雲臉一沉,似乎明白了什麼。
“好,公主還是老樣子,那麼咱們還是進去説吧!”沙躍強還真是客氣與慕容昭雲説着,便直接走入了內室,看得慕容昭雲愣愣的,這沙躍強怎麼怪怪的。
説實在的,沙躍強還真是有些佩服慕容昭雲了,雖然他們二人沒有什麼太大的際,可是慕容昭雲這段時間做出來的事情還真是不能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