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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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點着母親的傷痕,還想大聲説些什麼。母親忽然一巴掌打了過來,我重重摔倒在地上,她想過來扶,卻忽然哭着説道:“我也想走,我也想走啊。
可是我走了你怎麼辦?誰幫你洗衣服做飯,誰監督你學習。你要是跟我走,你還要吃飯上大學,這些錢又要從哪裏來?”母親冷靜了下來,低下眼睛,嘆了一口氣,摸着我的頭説道:“等你長大了,有出息了,媽就幸福了,現在忍一忍不算什麼。”或許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吧,每個母親的願望,無論多卑微,哪怕是被碾在泥土中,也總是舉着手,想托起自己的孩子。
而等孩子功成名就的時候,能夠回家看一眼,又是她們最大的幸福。那時我太年輕,不懂這份愛的沉重,我捂着臉站立起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下)矛盾的爆發,是在一個平常的夜晚,哥哥,不,那個男人的兒子從獄中回來了,父子兩好好慶祝了一番。
我特地翹了晚自習,在飯桌邊,警惕這兩個傢伙在醉酒後毆打母親。
“哥哥”滿臉橫,從小就和我不大對付,他和“父親”喝多了,拍着桌子吹着牛。
忽然父親拍案而起,指着母親罵道:“這個賤人,嫁給我的時候就不是女處,不,老子當時草她的時候她就已經不是處了,mb這些年,我卵沒用了,不知道給老子帶了多少綠帽子。”説着説着。
父親把碗扔了過來,我伸出手擋住,母親在後面拉扯着我衣服,我咬着牙説道:“你他媽喝你的酒。”哥哥嘿嘿笑了幾聲,看了眼母親。我心覺不好,果然,哥哥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向着母親走去,説道:“爸乾脆我草了她,mb在監獄裏面他媽的幾年沒碰到女的了,草。”
“草吧草吧。”父親罵罵咧咧説道:“與其讓其他人草,不如給你草。”
“我。”我當然一股血往頭上衝,把桌子一掀,父親哥哥兩人也怒了,衝上來和我廝打。多虧父親平時的“教育”兩個醉漢還是攔不住我的。
我把兩人放倒,拉着母親衝出了家門。母親緊緊拉着我的手,我忽然害怕起來,母親並不是個勇敢的人,甚至來説,是格有點小懦弱的小女人,她會不會回去?
回去會不會被那兩個畜生侮辱。我停下了腳步,看着母親,母親搶先説了出來:“我不怕。”我一肚子話説不出來,母親舉起我拉着她的手。
看着我,認真説的:“有你在,我不怕,我跟着你。”路上寥寥的行人,詫異看着一對男女抱在一起,男人放聲痛哭,許願一定會給女人一個幸福。
那個懦弱的,膽小的,俏皮的母親,她不敢反對父母的決定,只能無奈嫁給一個人渣,她不敢離開人渣,只能忍受一次一次的家暴。
除了那次醉酒時的瘋狂,她似乎永遠在退縮永遠在畏懼,而這一刻,她鼓起了她這一輩子都沒有鼓起的勇氣,告訴一個17歲的男孩,她不怕。
而那個男孩,也終於在這個夜晚,變成了一個男人。那是一段很不美好的回憶,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換成第三人稱來描述,後來還是放棄了,因為每次迴響起這段黑暗的時光,總有一個輕輕的,堅定的聲音和我説,我不怕。
我跪在地上求一名司機,我要謝他,在那麼繁忙的線路上,他給了母親一個位置,把我們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臨別的時候,他看了我很久,掏出兩百塊錢給了我。
那時候的兩百塊,多的讓人咋舌。他看出了什麼,或者沒看出什麼,已經不重要了,他是我的恩人,之後的子,便是我不斷的尋小工去做,母親也完全不像一個學舞蹈的天之驕女,彷彿為了我,上天給予母親的一切能力都發掘了出來。
我們睡過公園的長椅,那時天還不熱,我坐在長椅的一頭,守着一臉滿足的母親安睡。我們睡過橋,尋找一個偏僻的橋,那裏空氣不錯,除了蚊子比較多,而且比較冷。我們在那些地方也都做過愛,長椅上,橋裏,是一些美好的回憶,但是我終究是不想去碰。相比於沉甸甸的美好,我更喜歡輕鬆的平淡。
有些時候,母親會去菜市場尋找一下菜葉子或者其他的,兩人在偏僻的角落裏煮點東西吃。有時候,母親會跳跳舞,然後問我好不好看。最難熬的一個月,終於是過去了,我推開一扇小門,裏面是個十平米的小單間,一張孤零零的小牀放在裏邊。
母親開心在牀上跳了跳,像個快樂的靈。她對着門口的我伸出了手,叫喚到:“阿離阿離,你在想什麼呢?”我在想母親白皙的手為何出現劃痕,我在想幹淨的母親為何髒兮兮的,我在想為什麼母親會在這麼一個小的空間裏,開心地如同一個孩子。
“我在想怎麼慶祝一下。”我隨口説了一句。
“是啊,我的阿離有出息了呢,是得慶祝一下。”母親笑眯眯説道。
而我眼淚差點就落了下來。我想要給母親倖福,想要帶母親離那個痛苦地家庭,卻只是把她帶進了一個更加痛苦地生活。
而這個時候,我的母親還一臉幸福的認為我有出息了,我關上門,緊緊抱着母親,把頭埋在母親的膛中,母親哎呀了一聲,輕輕拍着我的後背,説道:“別哭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有你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天晚上,是我們離家以來第一次正正經經地躺在牀上做愛,母親從公共浴室走了進來,緊張地把門關上,抱怨道:“為什麼非要穿這個啊,覺好奇怪啊。”
“這是絲襪。”我半靠在牆上,欣賞着面前的,隨口回了一句。那時候絲襪還沒有免費起來,大街上少有人穿。美,真美。
這是我唯一能發出的慨。濕漉漉的長髮打在前,樸素破舊的小碎花裙子下面,是兩條修長的,套着黑絲襪的美腿,兩隻腿叉立着,顯示面前女人的不安。母親看我肆無忌憚盯着她看,臉有些微紅,小聲説道:“什麼,絲襪,穿起來怪怪的。”
“我看我老闆的一個女朋友穿的,覺得好看,不過你穿的比他好看多了。”我説的是實話,母親身形本就勻稱,舞蹈帶來的氣質配上婷婷長腿,她渾身有些濕漉漉,一隻手手抱在前,另外一隻手掠過自己的頭髮,風情卓越,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又因為絲襪的原因,帶上了些風塵的嫵媚。
母親想了想,哈地一聲跳上了牀,問道:“對了你老闆是做什麼的,為什麼給你開那麼高的工資,不會是做壞事的吧。”我移動自己的在母親的絲襪腿上慢慢摩擦着,一股奇怪的觸透過龜頭,讓我不自打了一個寒戰。
我隨口説道:“不是,好像是做互聯網的。我原本不是翹課玩過幾次電腦麼?也看過一些東西。”母親覺腿上熱乎乎的子上下移動,一把抓住説道:“這可是我第一次穿,別用你那玩意把它髒了。”我嘿嘿笑了一聲,從母親手中回子,改用手慢慢摩挲着母親的腿,笑着説道:“那我應該髒哪裏?”母親似怒實怯瞪了我一眼,上了我的嘴,我熱情回吻着,練下母親的裙子,解開母親的罩,卻不下母親的絲襪。
母親想要自己動手,我壞笑一聲,一手摁住母親,一手隔着絲襪摳着,母親果然按照我的要求沒有穿內褲,我透着絲襪捏着母親的陰核,母親嬌着,掙扎想要起來下絲襪,防止我把它髒。
只是這種隔着帶着絲質的特別觸,在母親的地位來回遊晃,母親也打了一個寒戰,一股水了出來,慢慢打濕了母親下。那時候的絲襪並不像現在這麼光滑,如果觸摸的話,會有比較明顯的滑滑的又勾勾的手,母親果然有些受不了了。
不在強求我下她的絲襪,反而靠在牆上,張開了大腿,把女人最羞恥的地方毫無保留顯示給我看。
可惜那時候絲襪還是很厚的,母親平常都是遮遮掩掩的,難得這麼放開,我有些惱羞,開始着手褪去絲襪,等那層黑乎乎的布不見了。
母親卻又咯咯笑着各種蜷着腿不讓我細看。我堂堂大男人還治不了一個小女人,我一手提着母親的一隻腿站了起來。
母親大喊一句不要,卻只能被我居高臨下一覽無餘看着母親那還泛着水的陰户。母親倒立着遮住雙眼,從縫隙中偷偷看我。我笑了一聲,把母親放回原位,母親這次不敢蜷起腿了,我俯身對着母親耳朵問道:“媽,你不幫幫我麼?”母親羞紅了臉,弓着身子握着我的,往自己陰户中帶去,抱怨説道:“都這麼久了,還不會進來。”
“我看你好像很享受啊。”我在母親的引導下身而入,笑着説道:“難道不是麼?指引兒子的進入體內,哎呀我看媽你很享受這個過程呢。”母親顧不上反駁我,福洋溢在臉上,我趁機大力衝擊一下,問道:“是不是啊?”
“是是是。”母親沒好氣的説道。忽然叫了起來:“啊,啊,啊,停下,慢,慢。”我叼着母親的頭,下身如同打樁機一般大力迅捷地撞擊着,才不肯慢下來。母親也是適應了我的力度,一邊呻,一邊好笑看着我允頭。
“啊,啊哈哈。”母親像是忍着極大痛苦,臉上卻佈滿了歡愉,笑着説道:“你…的,嗯,我,好癢,啊…”我忽然放慢了速度,母親一下子由充實的天堂掉落下來,身體都在扭動着下沉,我停下了允的嘴,從母親頭部一直啃到腹。母親咯咯笑着。
扭動身體,哀求着:“快一點嘛,快一點嘛好不好阿離。哎呀別親那裏,哈哈癢。阿離,兒子,我下面好癢,快一點嘛。”終於我滿足了她的需求,加快了點速度,卻又慢了起來,母親也明白了我就是想折騰她,環着我的脖子,提起頭憤怒咬在我的肩膀上。
“哎呀痛痛痛。”我叫了起來:“我就不快,我就慢慢玩。”
“哼。”吃痛的我沒法控制住母親,她離了我的,一把把我推倒,哼哼説道:“不要你,我自己動!”
“不要啊。”我誇張叫到。母親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按在我的前,上下襬動着腹,忽然説道:“按住我。”母親有令,我當然照辦。
誰知母親忽然如瘋子一般左右搖晃起來,本身母親的陰户便是力很大,而且摩擦刺特別強烈,母親再這麼一晃動,只覺得本把持不住便要。
而這時母親身形僵硬起來,卻更加猛烈的搖晃着“啊,啊,啊喔喔。”母親頭向上仰,得老高,像是一頭打鳴的公雞。
她渾身抖了幾鬥,一股又一股的從陰中崩裂出來,把我下體和牀單打的濕乎乎的。她似乎用盡了力氣,從我上退了出去,抓着我的,調皮笑了一聲説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説女人睡覺手裏有杆槍,會覺得滿滿的安全了。”
“是嗎。”我坐了起來,打算收拾殘局,母親卻摁住了我。她枕在我的腿上,把玩着頭髮,掃動我的鬼頭,輕輕説道:“我現在,覺很踏實呢。”我看着這不到二十平米的破舊出租房,眼睛有些發紅,我摸着母親的臉,輕輕説道:“媽,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嗯,我相信的。”***“兒子,兒子。在想什麼呢?”小玉呼喚了幾聲,從我懷中離出去,半跪在牀上。
“兒子,來吧。”她回過頭,媚眼如絲,顯然,那句媽媽也觸動了她的地。
“媽媽…”我看着年近五十,卻依然保養的很好的母親的那張臉,遲疑了一會。小玉沒有説話,身下沉,泛出水的抬得老高,搖搖晃晃。眼前搖晃懇求入的,是我的母親,也是我孩子的母親,是父親的子,也是我的子。
但我們終究是彼此的愛人。她前半生一直懦弱活着,卻為我鼓起了一生中最大的勇氣。她曾經有着如此美麗的手,卻在陪我走過那段黑暗時光中,被生活磨礪地糙。
我許諾過給她一生的幸福。我不再猶豫,把手機仍在了一邊,雙手各摟住她的大腿,練的回到那個地方。那個生下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