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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好細嫰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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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得不像應付公事那樣去處理後宮的情愛,自己的生理需求和慾的發也完全乏善可陳,他們甚至經常想要快點結束。

尤其是當他們受到自己正在被一個女人利用和索取的時候,他們的那顆作為帝王的統治之心就會受到一種極大的侮辱和反。陳友發看到媽媽的順服和合,而且還是如此背離她自己的道德價值的行為,而且她既不貪圖金錢,也不愛慕虛榮,她也不是為了生活,更不是為了奢侈。

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目的對媽媽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她這麼做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所愛之人能夠滿意,能夠高興。陳友發的遊戲只是為了玩媽媽而已。

可是媽媽還是非常認真的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陳友發現在的心裏真的有些複雜,他幾十年裏一直讓自己表現的是一個強悍堅定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他也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看法。

讓別人傷心與絕望幾乎就可以算作是他的一份工作而已,他如果把這種事情當成工作,那麼他自己也不可避免會受到相同的懲罰,所以陳友發克服自己面臨懲罰的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儘可能的讓自己是無情無心的,他是相信報應的,他知道一報還一報的道理,可是他也非常肯定他送出去的這一報別人是一定承受不了。

而他受到的這一報他自己卻可以完全消化,所以他長時間屹立不倒的一個法門就是以自己的無情對他人的有情,可是這個法門好練嗎?這個金身真的無懈可擊嗎?哪有那麼簡單啊,這些年裏他為了一些不得已的收穫也失去了很多更不得已的放棄啊。

一樣樣珍惜的東西都守不住,既然守不住,不如主動的散出去,一個個曾經珍惜過的人不是離他而去就是已經陰陽兩隔,他也是個人啊,一個有血有的人啊。

他難道就沒有難受的時候嗎?他難道就沒有傷心的時候嗎?他在心裏其實是喜歡一句話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無數個寂靜的夜晚。

他自己一個人坐在黑暗中的椅子上,他想要一支雪茄,可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會忍住,因為曾經有一個人不喜歡他煙,那個人曾對他説:煙對胎兒不好,他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可是那時候他還太年輕了,他習慣的回答,煙可以給他力量。

那人問他,你想要那麼多力量幹什麼呢?他答道:大丈夫當忠報國,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安定天下!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不會覺得夜晚十分寂寞的,他既不失眠,也不會熬夜。可他卻會許多的煙,後來他的煙的越來越少,可是他需要煙的場景卻越來越多了。

不過他也已經不敢輕易再煙,他也不敢輕易有任何愛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裂縫暴在那些可能會察心機的不義之徒的眼睛裏,他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想要拿起一隻煙,他有時會點着有時就只是聞一聞。

他心裏的話可以向誰訴説呢?他心裏的難過可以向誰吐呢?甚至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誰?為了什麼呢?財富和聲名總有一天都會成為過眼雲煙,這一生過的如此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如此的掙扎煎熬究竟是何意義呢?

一個人豈能真正無情?只是傷心太多,心早已比常人更硬罷了。陳友發的確對那些哭喊和哀求早已麻木了,他的麻木讓他越來越強大,可是也越來越孤獨,越來越寂寞。

他的每一天所説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他自己真心想説的,想做的,可是那都是他必須去説,去做的。

可是他必須做的事情越多,他就到自己陷得越深,他已經不想再對任何人吐自己的心聲了,一來沒有人肯接受,更沒有人能真正理解。二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配了,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甚至是他努力換來的。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心聲可言呢?他不是不想要一個伴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一個孩子。

可是無論是一個伴侶還是一個孩子都會成為束縛他的弱點,他不敢輕易動情,不敢隨便用心,因為他知道人只要情深義重到一定的程度,那麼他就可以輕易的為之獻身殞命。

若果真到了那份情義上,死活自不必多説,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如果還沒有這份情義,你明知會捨身冒死,你還願意追求這份情義嗎?圖什麼呢?為什麼呢?

只是為了自殘和自嗎?為了滿足內心的神追求嗎?他一直沒法真正説服自己,就算他再難受再痛苦,他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暴自己的內心。

可是他現在逐漸的年老力衰了,他開始有點明白老無所依的道理了,他的雄心已經從壯志未酬變成了廉頗老矣,他這些年回憶的事情越來越多,他已經開始享受那種追憶過往的覺,他想起的最多的人和事都是他很年輕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的臉上還很乾淨,肚子也很平整,他也曾有一口人的白牙,他也曾徒步幾十里路只為了去看一部南斯拉夫的電影,那個時候他身邊的人都笑的很純真,都非常真誠,都非常可愛。

他也有過犯傻的子,在那些温和的人面前,他倒是也不在意自己像個傻子,那個時候姑娘都很保守,可是也都很開朗。

因為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也沒有多少光天化下的罪惡。所有人都很純粹,也都很乾淨。所有的智慧都是被出來的,他真的想做一個聰明人嗎?

他真的願意機關算盡,步步為營嗎?難道他不想毫無戒備的坦蕩生活嗎?難道他不想卸下偽裝輕輕鬆鬆的做一個人嗎?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再能夠了,因為就算他能看得開,這個世界也看不開啊。所有的東西都在改變,也包括人。

這麼多年他受到的背叛和欺騙還少嗎?那些假借善意的名義來謀取私利人還少嗎?那些戲裏戲外都算不得再稱之為人的人還少嗎?他得學會這個世界的新活法,他要趕在所有人的前面適應這些新規則。

以前他在人羣中是特殊的一個,那個時候的人羣都是普通的,可是後來人羣中的每個人都想要變成特殊的一個,那麼他只好又讓自己變成為了普通的一個。人人普通,那麼特殊才有獨特之處。人人都特殊,那麼普通其實才算得上是獨特。

他其實非常厭惡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因為這些平凡的特殊分子都是曾經那些最普通的普通人。

曾幾何時沒有人會吝惜自己的掌聲,彷彿努力的做好一個觀眾就是他們的使命,可是後來,所有人都只情願給自己鼓掌,不願意再將自己的掌聲賜給別人。舞台變大了,演員也變多了,可是戲卻沒人再欣賞了。人人都在乎着自己的獨角戲,並不願意再去欣賞真正的好戲。

可是並不是所有人的才智都可以成為主角啊,但是越來越多的人沒有這個自知之明,他們太喜歡自作聰明瞭。

他們太沉於自己的劇本了,他很懷念那些按計劃分配的子,因為每個人大致上都是各司其職的,每個人的慾望都是有限度的,不像現在,人人都在做夢,誤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誤以為人生一切皆有可能,他喜歡殺死這些人的愚蠢夢想。

他喜歡讓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真的受一次特殊。至少要讓他們害怕的非常特殊。

他在自己的統治結構裏非常看重本分二字。不越界,不逾矩這是他最欣賞的做人品質,他鼓勵自己的身邊人努力奉行這樣的原則,可是他也不會對破壞這個規矩的人表現出太大的失望。因為他還有另外一個原則。

那就是有多大的膽量就要承受多大的代價。如果有人真的可以挑戰他,而且他輸了,那麼他會接受失敗。

同樣的如果是那些挑戰他的人輸了,那麼他們也必須要接受失敗,他也不知道這些法則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具體建立的,他也不知道它們具體是在什麼時候被完全的建立了起來的,可是直到有一天晚上他渾身纏繞着繃帶。

他的腿上全是石膏,他才發現他的身邊竟然連一個扶着他起來拿煙的人都沒有了,他本想再調戲一下媽媽的,可是他撫摸了一會媽媽套着絲襪的平滑大腿。

他最後卻只是選擇温柔的將媽媽的內褲緩慢的了下來。好美的女人,好細的大腿,只是這內褲有點濕透了。

這內褲上的一直拉着透明的絲線,最後粘在絲襪上,鞋子上。這濕滑內褲上的體與媽媽的口水並沒有太大區別,似乎只是更黏更滑了一點。

不過顏和味道沒有什麼明顯差異,媽媽的身上的體香幾乎覆蓋了全身的方方面面,連她的髮絲上都是她獨特的柔香,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夠擁有這種特質。

也不是所有擁有這種特質的女人都會被她們的男人察覺到,就算那些心的男人從別人的嘴裏聽説了這種特質。

他們恐怕也未必會輕易相信。陳友發在男人中算是見過很多女人的那一類男人了,具體有多少已經無法計數了,可是對於媽媽的這一獨特體質,他必須承認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的遇到。嗯?

這是?陳友發還在撫摸着媽媽的大腿,他的眼睛還在盯着媽媽的內褲發愣,他還在隔着空氣品味着媽媽內褲上散發出來陣陣體香。

他剛剛嗅出這體香中已經夾雜了一些柔媚的氣息,結果他手上扶着的大腿竟然慢慢的主動張開了…陳友發轉過頭看到媽媽劈開的大腿,以及媽媽濕漉漉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