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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沒有半點毛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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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聽着她的聲音,放慢了腳步,把錘子舉到前,老巴魯描述的地方就要到了,如果不是很有意義的問題,他也不想再回答了。

對這個才認識不久的少女,他已經説得太多,多到讓他有些後悔。

“您真的能一直把吉娜當作女兒看待嗎?您現在心中最重要的那個女,真的還是蘿娜嗎?”拉米斯愣在了原地,沉重的鐵匠錘在他的手中微微的顫抖着。

但顯然,這裏已經不允許他們把對話進行下去,三個拿着雙刃劍的壯漢主動走了出來,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拉米斯,嚷嚷着説:“你就是那個拉米斯?怎麼看着不像啊,會有騎士蠢成你這副模樣嗎?”拉米斯疑惑的看着那三個男人,雖然他們很努力地做出了山賊的打扮,拉米斯還是很快就察覺到了傭兵特有的氣質,他警覺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立刻回頭向着來的路跑去“雅拉蒙!快回去!吉娜有危險!”三個人中的一個皺緊了眉,右臂的肌緊繃繃的鼓了起來,鬥氣迅速在劍刃上聚集“這傢伙的腦袋還真靈光。可惜不能讓你就這麼走掉啊,不然的話我們可就拿不到賞金了。”他緩緩説完,高高的跳了起來,雙手握着劍柄將聚集的鬥氣一瞬間釋放了出來“給我停下你的步子吧…旋氣斬!”鋒鋭的氣刃高速飛向拉米斯面前的空地,旋轉着發出嗚的風聲。與此同時另外兩個傭兵默契的衝了過來,一個揮劍刺向他的背後,另一個毫不猶豫的向雅拉蒙出手。

可惡…希卡,難道你放棄了身為騎士的尊嚴嗎!這不是與敵人的戰爭,你竟然連傭兵也僱傭,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了嗎?拉米斯憤怒的停下腳步,轉身一錘掃開背後傭兵的劍刃,怒吼着將衝向雅拉蒙的傭兵攔截下來。

但對手有三個人,無論他曾經是多麼優秀的騎士,此刻失去了光之子力量的他很難快速的把三個訓練有素的傭兵擊倒。

吉娜…爸爸很快就回來,很快就來…拉米斯的鬥氣徹底的爆發出來,他一錘將離自己最近的那個傭兵手上的武器直接砸成了兩截,像頭髮狂的公牛一樣衝了過去。

雅拉蒙焦慮的看着驟然開始的戰鬥,似乎在猶豫什麼,她纖細的手指絞在一起,遲疑了好一會兒,才下了決定一樣的抬起右手,口中開始低聲唱起神聖的咒文…***“爸爸爸爸的喊個不停,你還是小女孩兒嗎?可這部實在不像啊?”傭兵發出下的笑聲,從腋下穿過的手架起吉娜身體的同時,直接罩在了高聳柔軟的膛上。

已經哭喊到連嗓音都有些嘶啞的吉娜徒勞的用手指摳着前的手掌,卻本無力扳開半點縫隙。緊緊地按着她的部,體味着豐盈飽滿的彈,對於平常只能玩低級女的傭兵來説。

這時放手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的部一直被暴的着,抬着腳那頭的那個男人同時還不停地撫摸着她的大腿,汗津津的糙手掌一直徘徊在她膝蓋上方的滑肌膚上。

“你們這些無恥的惡!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吉娜的怒氣依然被束縛着,已經被這樣羞恥的對待,她仍然無法到情緒蔓延至極端的境地。這讓她到恐懼,強烈到渾身顫抖的恐懼。

“爸爸?你爸爸有沒有玩過你這裏啊?”摟着她的傭兵哈哈笑着捏住了她的頭,隔着布的連衣裙,用力的着那顆青澀的花蕾。

沒有血緣關係,又守着這樣漂亮的少女,這羣傭兵都不相信拉米斯什麼也沒有做過,傭兵頭子嘿嘿笑着把手伸進她的裙底,捏了一把光滑彈手的股“我一般不喜歡玩別人剩下的,不過你這種美人,我可以例外。”被這樣抬在半空猥褻了不知多久,吉娜的後背才靠上了一張堅硬的牀板。她不知道這是哪裏,屋子沒有她悉的覺,她也聽不到悉的聲音,阿庫、雅拉蒙還有爸爸,他們都不在。

世界只剩下無邊的黑暗,和一羣笑的聲音。皮質盔甲掉在地上的聲音讓她下意識的側頭聽了過去,接着就聽到了傭兵頭子的大笑,刺耳的大笑“太遺憾了,這小妞是個瞎子,看不到我的大老二。讓我沒法欣賞她嚇得瑟瑟發抖的表情。”大老二?什麼東西?儘管偶爾從話中聽到過這個詞,但吉娜還完全不能理解那東西具體是什麼樣子,她也沒心情多想。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噁心的手襲擊她的部和大腿,但她為什麼覺得自己正處於更危險的境地呢?

“老大,你悠着點,玩壞了兄弟們就分不到了。”有男人這麼抱怨着。

“放心,女人身上可以玩的又不是隻有那個。反正僱主只是説了留着命,其餘隨咱們的便,你還擔心什麼。”傭兵頭子説完,吉娜身邊傳來了吱吱嘎嘎的聲音,無形的壓力一瞬間籠罩在她上空。有人上牀來了!他要做什麼?吉娜驚恐的往牀內縮去,聽着耳邊重的息聲,本能的一腳踢了過去。

她的鞋在路上就已經踢掉了,赤的腳掌剛踢出去,就在空中被鐵鉗一樣的手緊緊握住,怎麼掙扎也無法掙

“嘖嘖…上次那個亡貴族的小女兒的腳就很不錯了,沒想到這個小妞的更。又白又,真想咬一口吶…”吉娜害怕的把腳往後,身上的力氣卻怎麼也提不到自己想要的程度,腳尖突然傳來一陣痛楚,竟真的被熱烘烘的大嘴咬在了口中。

“啊!放開…放開我…好痛!”她用另一隻腳蹬着,卻像是蹬在石板上一樣毫無效果。熱烘烘的嘴巴開始順着她的腳移動,着她的腳踝,勻稱的小腿,一直滑進她裙子裏面…“啊…走開…走開!”嬌的大腿內側被滑溜溜的舌頭來回的愛撫,酥癢的覺讓吉娜尖鋭的叫了出來,她害怕這種覺,由心底屬於本能的區域開始示警。

“小妞,這是為你好,不讓你汁出來,我的大老二可是能把你直接撕成兩半。”傭兵頭子在她的‮腿雙‬間低笑着説,熱氣一口口的噴在她赤的腿,那裏的汗巾早在被抬起來的時候就被扯掉,出的是她身體最嬌的縫隙,熱氣一噴到那裏,她的身體就忍不住一陣顫抖。

她揮舞起手臂,用指甲去挖股間的那個腦袋,對於一直被束縛着心靈的吉娜來説,這已經是自出生以來最烈的行為。

“嘖…”指甲應該是挖到了什麼,她聽到了那個男人痛楚的哼了一聲,抓着她‮腿雙‬的力量彷彿稍微放鬆了一些,她連忙用力踢打着往後退去,直到靠住了冰涼的牆壁。

“我就喜歡這種烈子的小母馬。”傭兵頭子反而笑了起來“上,給我好好地壓住她,這種小母馬被硬進去的時候,滋味一定美妙極了。”吉娜聽着好幾個人爬上牀的聲音,她想逃,可她卻不知道該往哪裏逃,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光明,也看不到任何方向。

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拉扯着她的身體把她按在了牀上,臉向下被壓制,陳舊的被褥讓她連呼都有些困難。

一隻手卡住了她的後頸,讓她整個上身都無法動彈,接着股被向上抬起,膝蓋和腳踝都被手掌死死地按住,只有肢能在空中徒勞的擺動。

眼淚很快就浸濕了臉下的布,她憋悶的哭泣起來,尋找不到黑暗中的救贖。連衣裙並沒有被下,而是被暴的撕扯開,破碎的布料從高翹的部兩側垂下,再也無法遮掩少女細

傭兵頭子死死地盯着柔白的山谷中央淺櫻的美麗裂隙,那裏光潔滑,沒有半點髮,也沒有絲毫沉澱的澤,是水潤而誘人的稚器,顫抖着展現在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