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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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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人就是寧玉澤,我突然想到之前那倆男的説他們澤哥,難怪,原來就是寧玉澤!

寧玉澤的出現,讓所有人都頓了一下,那倆男的急忙喊了一聲澤哥,大堂經理也是一臉諂媚的喊了一聲澤少,至於那些黑衣打手,在沒有得到大堂經理的授命之前,也站在原地沒動。

秦夢菲焦急的衝寧玉澤説,寧玉澤,你快讓他們放開!

寧玉澤臉上也帶着驚訝,不過很快就被冷笑代替,他一臉為難的看着秦夢菲説,夢菲,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來這裏玩而已,又不是他們的領導,哪裏能一句話就讓他們放人呢?

我們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寧玉澤説的是反話,秦夢菲也冷靜下來,看着寧玉澤平靜的説,我知道你跟唐哲有恩怨,但你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有失你寧少爺的身份?

豈知寧玉澤聽到這話直接怒了,衝秦夢菲怒喊,我卑鄙?秦夢菲,你為了這麼一個小癟三,説我卑鄙?

我心裏訝異了一下,看來聶陽還沒有把在秦家宴會上的事情告訴寧玉澤啊,如果寧玉澤知道連聶陽都不敢對我幹爺爺囂張,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想來也是,那天聶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我幹爺爺了兩巴掌,這種丟人丟到家的事,他怎麼可能會自己到處去説,怕是不堵別人的嘴就不錯了吧。

秦夢菲同樣意外的看了一眼寧玉澤,隨即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的説,你跟唐哲的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今天他們是我請來的,你先讓人放了他們,有話可以好好説。

寧玉澤絲毫不為所動,冷笑着説,好好説?秦夢菲,我剛剛已經説了,我指揮不了他們,不過既然你説他們是你請來的,我可以賣你一個面子。

説着,他轉頭衝大堂經理微笑説,你是這裏的經理吧?秦大小姐都開口了,你還不放人?她可是秦宏才的女兒,你惹不起。

大堂經理臉大變,賠着笑説澤少真會開玩笑,寧玉澤收起了笑容,無所的説信不信是你的事,不過到時候有什麼後果,就需要你自己承擔了。

那大堂經理憋紅了臉,剛才的囂張早已消失不見,憋了半天,他終究還是沒勇氣得罪秦夢菲,便賠着笑對秦夢菲説,原來是秦大小姐,我這就放人!

看着這一前一後換了好幾副臉的大堂經理,我心裏簡直噁心到骨子裏了,這就是人吶。

那些黑衣保鏢接到命令,立即鬆開了公雞他們,我心裏也鬆了口氣,只要寧玉澤答應放人,一切都好説。

可讓我意外的是,壓在我背後的那倆男的,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秦夢菲也注意到了,忍不住顰着眉頭衝寧玉澤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公雞他們也是對寧玉澤怒目而視,我們跟寧玉澤的仇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上次寧玉澤帶人教訓公雞他們開始,這樑子就結下了,到現在還沒解,公雞他們會有好臉才怪。

聽到秦夢菲的話,寧玉澤故作驚訝的反問,什麼什麼意思?我不是説好話讓經理放人了麼?

秦夢菲耐着子説,我説的是唐哲。

寧玉澤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拖着長長的尾音哦了一聲,緊接着他臉一變,一臉冰冷的説,既然你都知道我跟他有恩怨,那就不要指望他落到我手裏,我還會放了他。

秦夢菲正想繼續説什麼,寧玉澤陡然出聲打斷她,陰沉的説,秦夢菲,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答應放了他們,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我知道你有能耐,但是你還管不到我頭上!

這番話,讓秦夢菲俏臉一寒,不過她終究還是沒説什麼,話都説到這個份上了,有些事再多説只會是費口舌。

我咧嘴一笑,衝秦夢菲説,菲菲,你不用擔心我,這孫子不敢整死我的,只要我死不了,我就沒事兒,你先帶人回去,我會想辦法身的。

其實我心裏也怕秦夢菲得太緊,寧玉澤會狗急跳牆,秦家的勢力比寧家大,所以寧玉澤會理智的選擇不跟秦夢菲硬抗,而如果寧玉澤被得失去理智,那麼一切就另説了。

一個失去理智的人,破壞力是極其可怕的!

秦夢菲張了張嘴言又止,有些自責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這是在自責自己沒有提前打電話喊人,但這事兒真不能怪她,只能怪我。

只是她這副樣子,讓我心裏一疼,催促了一句趕快走吧,我沒事的,放心。

見她不動,我又把目光看向公雞他們,嘆了口氣説,今兒的事是我唐哲魯莽了,我們是兄弟,道歉的話我就不説了,公雞,帶着她們先走!

説到後面,我已經差不多吼了出來,她們繼續在這裏多待一分,處境就會危險一分,秦夢菲或許不會有什麼事,可她朋友跟公雞他們,我卻不敢保證。

萬一寧玉澤反悔打算留人呢?

公雞他們咬着牙,衝我説了一句等着我們來救你,隨即毅然轉身帶着人走了,秦夢菲不走,被她朋友拉走了。

一直等他們全部離開我的視線,我心裏才微微鬆了口氣,這件事情是我惹出來的,由我一人承擔,也少了後顧之憂。

男人為什麼叫男人,不就是因為該硬的時候要硬麼?!

寧玉澤嘖嘖了兩聲,揮手讓大堂經理帶人走了,而後走到我面前蹲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我的臉,一連譏諷的説,沒想到來外面快活一下,居然還遇到了這種好事,你説你落在我手裏,我要怎麼對付你好呢?

我咬着牙一言不發,既然樑子解不開,那就只好槓到底了!

寧玉澤像是個戰勝歸來的將軍,嘲諷的説了幾句話之後,吩咐那倆男的把我架起來,那兩人授命照做,一人架着我的一隻胳膊,把我拖起來。

剛架起來,寧玉澤毫無徵兆的飛起一腳踹向我的肚子,我整個人立即痛得彎下了,但被那倆男的硬生生拽起來了,彎可以緩解一下疼痛,就這麼直着,肚子像是火燒一樣的痛,胃裏面也是一陣翻江倒海。

寧玉澤似乎對我的痛苦很滿意,湊過來一臉神秘的説,一會兒給你看個好東西,保管你會很樂意。

説完,他轉身進了包廂,那倆男的也架着我進了包廂,進去後還順勢關上了包廂門,然後,寧玉澤關掉了房間的炫彩燈,打開了照明燈。

在照明燈打開後的那一刻,在我看到房內的畫面後,我愣了,心裏滿是不敢置信的震撼!

沙發上,躺着一個被反綁住手的女孩,衣裳有些凌亂,嘴巴上還貼着膠帶,眸子裏滿是絕望,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瞬間迸發出驚人的求生

沙發前的玻璃桌上,同樣平躺着一個女孩,手腳都被分開綁在桌腳,身上的衣服被刀劃成了一條條,堪堪能遮住關鍵部位!

出來的肌膚上面,是一條又一條的傷痕,像是直擊人的靈魂深處,給人一種強烈的震撼!

“王蛋!”我怒不可揭的大吼,沙發上的女孩是苗小玉,玻璃桌上的,則是寧依人!

我瘋狂掙扎起來,苗小玉會怎麼樣,我不在意,可是寧依人,我實在不敢想象,寧玉澤説的快活,居然是待她們?!

我越掙扎,那倆男的抓得越緊,寧玉澤面帶微笑的看着我説,怎麼樣,是不是很佩服我?也算是便宜你了,一般人本看不到這種畫面。

寧依人跟苗小玉都是清醒的,不同於苗小玉看到我後迸發出的求生,寧依人在看到我後,絕望的眼神透出一絲擔憂。

她臉上有着未乾的淚痕,她美眸裏面帶着厭世的絕望,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被寧玉澤帶到這裏來的,苗小玉還有可能,寧依人,她是被的麼?

一定是被得,因為她本不會自願跟寧玉澤待在一塊兒!

我瞪着寧玉澤,狀若瘋狂的大吼,你還有沒有一點人?你這個變態!人渣!敗類!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垃圾!

這一刻我把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罵人的詞彙,都用在了他身上,以前不是沒看過這類新聞,例如獸父侵親生女兒多少年,往往在看到這種新聞的時候,我們除了強烈的譴責之外,好像並無其他觸。

因為我們潛意識裏始終覺得,這種離我們太遠,或者説慶幸沒有發生在自己身邊跟自己身上,可當我親眼所見的時候,我才知道,一個人可以變態到這種地步,一個人可以憤怒到這種地步!

喪心病狂!

唯有這個詞能形容寧玉澤此時的樣子。

我瘋狂的謾罵,譴責,寧玉澤臉如常,毫不動容,他甚至還大笑着跟我説,還有沒有?全部罵出來吧,反正我也沒打算讓你活多久。

聽到這句話,我臉猛變,寧玉澤看到我的表情,陡然止住笑聲,陰惻惻的説,難道你還天真的以為,我讓你看到了這些秘密,還會給你留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