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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他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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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到了答案不是麼?這就是他的答案!

她想,就這樣吧,就讓這一切隨風而去吧,她現在只要等待一個時刻,等待一個徹底離開他身邊的時刻,就給自己守候多年的心一個代吧。

“靖格,再等一段時間,再等一段時間好不好?等這段時間過去,朕就給你一個答覆。”皇甫炎離開的時候是這麼對她説的,她全當做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倔強的也不願意去送他。不得不承認,她的心有些微微帝。

但是她不會因為這個放棄自己想要的自由,放棄。皇甫風。

有時候,藍靖格就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人,既可愛又多情,即便外表表現的再強勢,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已。

身後有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她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我從沒有想過他會對你動情,但是又彷彿是情理之中的事。”若錦夕聽起來平靜的話語實則風濤暗湧,即便是一國之母,又何嘗不希望有一份情放在自己的面前?

她愛的人不愛他,當上了皇后卻還要和這麼多的女人爭搶自己的丈夫,她確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可是我已經不想要這些了。”藍靖格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是滋味的覺,“你看這雙手,它早就失去光鮮亮麗了,當年在冷宮,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親手來做,你看這裏。”藍靖格指向了手上一個小小的疤痕,陷入了回憶。

“這是我切菜的時候自己不小心劃得,呵,你永遠不會理解我當時的心情,或許是因為我的緣故,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家人,他們背井離鄉,我當時就想,難道就因為自己的一廂情願,而要害到所有的人麼?我藍靖格好歹也是堂堂丞相之女,卻落得如此的下場,那種淒涼,那種絕望,我痛恨極了自己!”藍靖格回頭看她,發現若錦夕一直沉悶不語,便繼續道:“所以,我不敢賭了,帝王的情我不敢賭了,我已經輸不起了。”女子的眸光裏是淡淡的憂傷,櫻輕笑,但是也如櫻花一般的悽慘。

餘光看見若錦夕聽得入神,她柔和的笑了起來,“娘娘,其實靖格很羨慕你,至少你有一個實在的名分,而對於我們來説,既沒有名分也沒有情的婚姻是令人恐懼的,所以我必須走!”若錦夕沒有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麼的快,心中原本的不悦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女人之間真正的微笑,“你放心,本宮答應你的事自然會辦到的!”漫漫的長夜,總是可以讓人想起那麼多的往昔,微風四起,女子飄逸的長髮披在肩頭,給月蒙上了濛的意境,她看的入,蒼白的臉上浮上了一絲的紅暈,細長的手指摩挲着大理石的地板恍若夢境一般,就這麼慢慢的睡着了。

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寢宮中,而雅蘭則忙碌在一側,同時,還有幾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宮女,紛紛的在折騰一些什麼。

“嘶…”她剛要起身,大腦一陣眩暈,又不得不躺下了身子,而外面幾個人彷彿聽見了動靜,簾子一掀,雅蘭最先走了進來,跟在後面的幾個丫頭都是一身粉的宮裝,低着頭,向她服身。

“娘娘,您發燒了,切莫起來了。”雅蘭按住她,將一個玉枕墊在了她的背後,支撐着她可以坐起身,但是腦袋着實漲的慌,暈乎乎的覺,她太陽的位置,嘆了口氣。

“你們都下去罷,娘娘這裏有我照應着!”雅蘭厲聲道,身後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低應了一聲,然後徐徐的走了出去,的她怎麼會沒有意識到一些事情改變了?

“都怪奴婢,昨夜沒有照顧好您,讓您染風寒了。”雅蘭抱歉的道,聲音酥酥的,聽起來有些不一樣了。

“不礙事。”她道。

雅蘭看了看她,似乎要説什麼,可是總是猶豫在嘴邊,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娘娘?”

“嗯?”

“奴婢,奴婢有一事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你。”她的眼神瞄向了窗外,隱約有人影綽綽,雅蘭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雅蘭聲音壓低了一些,“昨夜是皇上抱您回來的!”她表情一滯,又彷彿一切在情理之中,應了一聲就不再回答,雅蘭又偷偷往外面瞄了一眼,看見黑影沒了,才偷偷的嘀咕了一聲,“娘娘,瑞王今大婚。”手中的書啪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

她記得明明是下個月初三的婚禮,為什麼足足提前了兩個禮拜?後來,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在皇甫炎的掌握之中,皇甫風被困在瑞王府,而胡玉公主已經住進了驛站,這場婚禮勢在必行,如果藍靖格是個狠心的人,她可以不顧及世俗的評論,不顧及國家,去獨自與他廝守,而這也會是皇甫風最願意的一個選擇,但是可惜的是,她不是一個狠心的人,她知道自己的行為會惹來兩國之間的戰爭,所以她能做的只是坐觀其變。

而同時,宮中的消息也漸漸的傳入她的耳中,赫蘭大人私販軍火,被壓入地牢,赫蘭水哭着在金鑾殿門外求情,足足跪了三個小時,那金桐的大門始終連個縫都沒有打開,赫蘭水幾度都差點暈厥了過去。

藍靖格坐在靖寧宮的後院的花圃中,有心亦或者是無心,總之雅蘭都會把這些消息報告給自己,作為一個在後宮無所事事的女人來説,未嘗不是一種樂趣。

“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了麼?”比如説是關於赫蘭水腹中孩子的事情,她想問的是這個,她想要知道皇甫炎究竟會怎麼處理這件事,但是雅蘭抬頭看着天做思索狀,半天也沒有憋出一句話來,“似乎,似乎沒了吧?”她手中的書本一合,懶洋洋的身子看起來陡然神了一些,雅蘭還以為她又要出宮去,剛想把牌遞給她,便聽見藍靖格拒絕的聲音,“走吧,別傻愣在這裏了,去看一場好戲!”鮮少見到藍靖格會有如此明媚的笑臉,雅蘭愣住了,但是手已經被藍靖格緊緊的拽住,不由分説的就拉走了。

一路上,女子的心情看起來是大好,向來慢悠悠的步子今則是健步如飛,就連雅蘭自己都跟不上了,所幸小跑了起來。

藍靖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心血來,總之她的格有些方面還是改不了的,比如,別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突然間思起前段時間與那個穆太醫的對話,她的小手就緊緊的握緊了。

金鑾殿的守衞依舊很是嚴苛,外面光是伺候的的宮女太監就將近百人,所以藍靖格還沒有靠近就被人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這種地方也敢隨便來?”攔住她的是一個年方二十的衞軍,一臉嚴肅,以及…鄙夷。

沒錯,從他的臉上,藍靖格清楚的看見了鄙夷二字,也對,宮裏的妃子最愛炫耀的就是皇上的寵幸,很多都是好不容易有了乘坐玉輦的資格,興高采烈的到處瞎逛,而反觀藍靖格主僕二人,穿着寒酸也就罷了,就連宮女就帶了一個,難怪這個差大哥眼神如此。

“你。”雅蘭氣不過正要還嘴,還是被藍靖格舉臂攔了下來。

“是誰在吵啊,也不怕沒了腦袋。”杜德海尖鋭獨特的嗓音傳來,藍靖格的心鬆了鬆,而杜德海頗有些不耐煩的臉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本是慵懶的臉在看見她的時候閃過了一絲的驚訝,然後立刻賠上了笑臉,恭恭敬敬的服了身子,“奴才參見玉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