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被抓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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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段瓴兒不由分説,便要向外衝去,幸虧她動作極快,攔住了女子半截的身子,愣是用力的將她拉回了牀邊,段瓴兒的手胡亂的扯着她的袖子,一個不妨,只覺得手臂處的快要被揪下來了,她卻依然沒有鬆手。
段瓴兒的哭聲吵得她耳膜幾近要炸開,她幾次的衝動,想要取出袖中藏匿的銀針扎入她的睡,又幾度停下,不知為何,她開始嘆息,開始疼惜,面前的段瓴兒也不過是一個可悲的女人,甚至,比起她來,更加可悲!
但是即便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值得同情,她對於自己父母曾經都有過殺機,她虞水晴不會輕易的放過其中任何的一個參與者!
她現在要做的,是取得段瓴兒的信任,讓她成為自己重新入主這個皇宮的墊腳石!
段瓴兒忽的鎮定下來,愣愣的看着這個對於自己大罵都不還手的女子,她開始懷疑,為什麼這個女子可以做到這麼的淡然?恬淡的讓人想要努力的揣度她的心意,恬淡的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靠近,這種如同冬梅一般的個,恰恰是這個後宮所缺少的。
“為什麼要攔着本宮?為什麼不讓本宮見見本宮的孩子?”因為哭泣,她的鼻尖已經變得紅通通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質問着她。
她搖了搖頭,“就算娘娘看見了小皇子,或者,是在金鑾殿的外面跪上一夜,娘娘認為就能改變皇上的主意了麼?”冰清的眸子抬起,掃向段瓴兒不可置信的面容,她淡淡的扯出一絲微笑來,她知道,她的話不偏不倚的戳痛了段瓴兒的心!
她的表情變化萬千,那隻在養胎之時變得豐腴的手臂瞬間就覆上了水晴的手,段瓴兒的睫上尚且還沾着淚珠,忽閃忽閃的,就連她見了都覺得憐惜。
“是你!是不是你害死了本宮的孩子?你若不來,本宮又如何會忽然早產,生下那不足七月的孩兒?是不是你!”段瓴兒的手驟然變緊,充溢了淚水的眸子閃過了一絲的憤怒。她反而是愈發的平靜,只説了句,“娘娘該是知道答案的,不是麼?”女子的手又忽的鬆了下來,頹廢一般的斜靠在了玉枕上,苦笑出聲,“本宮何嘗不知道呢?但是,即便是知道,即便是知道他並不期望這個孩子的出生,即便知道早產並非是偶然,卻恨不了他!我費盡的心思,就連懷着這個孩子的時候也依然事事做到親力親為,如今既然生下了他,本宮卻依然卻依然想要憑着自己的薄弱之力,獲取孩子的撫養權!”水晴皺了皺眉,對於她的話不置可否,“既然如此,倒不如順了皇上的意思,假以時,娘娘博得後位,對於小皇子來説,也是一個不錯的出路!”雖然她嘴上是這麼説的,心裏卻也開始慨,慨段瓴兒的痴情,痴情到明知真相,卻不得不裝聾作啞,她開始懷疑自己對於段瓴兒的仇恨,或許,她是真的被自己的愛情失了眼,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來!
沒有意識到水晴的失神,段瓴兒像是陷入了一片痛苦之中,“後位?就算是要任後位,也還需要五年的時間,一個女人,能有多少個五年?皇上待本宮自然不如原先的皇后娘娘,本宮一不能保證這五年之中,是否姐姐真的如大家猜測的那樣沒有死並重回皇宮,二不能保證那些貌美如花的女子是否有一也會替代本宮如今的位置!你不知道做後宮的女人有多悽慘,拼了命的想往上爬,卻不知道高處不勝寒,一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的代價!”周圍彷彿都安靜了下來,她也沉默着,因為不知道該説些什麼。拿她自己來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簾子後面,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傳入耳中,“啓稟貴妃娘娘,杜公公奉旨送來了一碗蓮子湯,皇上説了,要娘娘好好休息!”段瓴兒抬手,聲音恢復了最初的虛弱,“拿進來吧!”她站到了一邊,從簾子外,兩個丫鬟正哈着,其中一個手中端着盤子,一同向段瓴兒行禮之後,那個兩手空空的女子將盤中的碗拿了出來,雙手呈遞給了段瓴兒,段瓴兒伸手接過,那個婢女則站到了一邊去,不時撣起眼來看着那盤中道汁是否少了一點,水晴知道那蓮子羹中必然加入了什麼東西,或許,段瓴兒也是知道的,光是看她最初手指的顫動,她便已經知道了。
湯汁見底,那兩名宮女在此福身,卻並沒有轉身就走,而是看向了一邊站着的她,“虞小姐還是早些走吧,娘娘產後虛弱,不宜多説話的!”即便是請求的語氣,卻也讓她知到了一絲的厭煩,她點了點頭,不動聲的瞥向了段瓴兒,她正蒼白着臉,一隻手緊緊的捏着那薄薄的錦被,雙目有些青紫,“你先回去吧,若是有事,本宮會再召你入宮的!”她沒有拒絕,與那兩名宮婢一起的走了出去,冰兒面便拉住了她道,“小姐,怎麼樣了?”
“無礙!”她搖了搖頭,外面天已經暗下來了,怕是也沒有多少的時間讓自己逗留在這裏,“派幾個人將剩餘的胭脂送去各宮,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行一步!”她不再多説其他,在冰兒回過神來之前,便迅速的邁開了腳步。
月光姣好,一聲聲知了的鳴叫卻讓人心煩意亂,偶有捎了涼意的清風吹來,吹拂起她飄逸的髮絲,任憑青絲隨風飄揚,避開了幾個值夜班的衞軍,她站到一處不太容易被人發現的角落中,手指一動,將手心的一張字條緩緩展開,藉着微弱的光線,一行娟秀的字體展現了出來,她倒了一口氣,迅速的將那小紙條成了碎片,心卻很難平靜下來。
這是方才她與段瓴兒最後一次抓手的時候,她入自己手心的,上面的字並不多——“狸貓換太子,本宮許你一生榮華!”她不去懷疑,段瓴兒是否真但過於單純,且不説她是藍靖格,不去害死這個想法陷害自己父母的女人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她卻還要讓自己冒着這樣大的風險去幫助她,倘若被抓,她虞水晴生命不保,更會連累虞家,她哪會有這麼的傻!
她不敢有任何的懷疑,憶起原先的宮路,身影就飛快的動了起來,在這樣悶熱的夜晚,只讓她覺得快要窒息,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好好的一口新鮮的空氣,卻不知就在這個讓人覺得詭異的時刻,一隻大手正朝着她迅速的伸來。
“啊!”受了驚嚇的她掙扎的速度可是比男人想的還要快,最終拗不過哭哭啼啼的她,一把將她揪入了懷中,而她,亦是注意到男子燻紅的臉頰,頓時嗔目,捂上了嘴,“憐若?”她一頓,男子的手便在下一刻覆上了她的部,頭埋入了她的髮絲間,用力的汲取着她的芬芳,“你不知道,我一直在宮外等着,看你遲遲沒有出來,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心急!我害怕,”她的手覆上了他的嘴,不讓他將下面的話説出來,“害怕我會從此留在後宮,再也出不來了?”她主動的問道。
幽憐若用力的點了幾下頭,“怕,很怕,害怕你從此會丟下我,再也不回來了!水晴,報仇真的就這麼的重要麼?”無辜的眼神觸動了她的內心,讓她的心起伏不平,是啊,她也想問,報仇真的是那麼的重要麼?重要到她必須放棄面前這個一直在默默支持着她的男子,重新回到那個男人的懷抱,重新這個她原先發誓要一輩子遠離的牢籠。
她轉過了身去,前額正好抵在了幽憐若額下巴處,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要去吻一吻這個默默支持着自己給她鼓勵的男人,所以,她勇敢的踮起了腳尖,碰觸到那個冰涼的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了一下,心裏小小的自責,自己必然是讓他等了很久!
但是,這一切的等待,又哪裏會比得上她一個小小的吻給的多呢?他再也忍不住了,更不想要在這樣的時刻放過她!所以,只是一個用力,便含住了她的粉,着。
他不斷的加深這個吻,逗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點點的,他開始不滿足了,身體的某一處被她發,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從她單薄的領口探了進去,他的動作就像是一個不成的大男孩,睜眼之餘,她正瞥見他着急的臉,一臉的窘迫,笨蛋!她在心裏輕嗤了一聲,卻不料他竟然忽的魅一笑,忽的輕擰了一下,即便是輕,她還是忍不住的了出來。
這是第一次,在他們的情開始昇華之後的第一次,她讓他碰觸了自己的身體!彷彿只有這樣,對於幽憐若的愧疚才會少一點!
她諜在耳邊更像是一聲聲人的呼喚,讓他的每一處開始張揚起來,更是情不由己的帶着她的身體滾向一邊,這是一個皇宮之中較為密集的,她走的本就是一條小道,而她們的旁邊,更有一棵碩大的梧桐樹作為遮掩,情深處的男女緊緊的相擁,再也不想要顧及其他。
她心裏暗暗的揣度,或許,她是愛着憐若的,只是對於父母的那一份責任又讓她不敢逾矩,而今,所有的一切都到了蓄勢待發的時刻,她更是鋭的覺到自己的小腹正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着,讓她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身上的衣領被解開,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攀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以一種妖嬈的姿態在他的身下綻放,受着他的碰觸,他用手指在她的身上點燃了火焰,讓她的面愈發的紅豔,殊不知,一直忍着沒有進一步的男人是何等的煎熬,卻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停下了動作。
“靖兒,”他先是這麼道,又喚,“水晴,”再喚,“晴兒!”黑暗之中,隱約可以看見她緩緩張開的明眸,讓他的心裏為之一怔。
“怎麼了?”她卻不知,她此刻的語氣更像是一個慾求不滿的怨婦,雙臂在她的腦袋的兩側撐開,雖是滿臉的急不可耐,卻還是佯裝作等待,只等她親口告訴她,她的心裏是有他的!
“我,我!”有些話卻偏偏怎麼都説不出口,他的身子又向前傾了一點,正撞入那雙也在緊盯着她的清澈水眸,她皺眉,“第一次麼?”他面一囧,便已經讓她猜到了一切,女子忽的笑了,正準備給他一個吻來鼓勵他的時候,幽憐若卻忽然輕輕的推開了她,支吾着,“我,我是想問你,你是自願的麼?你,你不後悔麼?我,我,你,你若是後悔,還有機會的!”她凌亂撣起了柔情的眸子,在微風盪漾的夏夜,緩緩搖頭,低出聲,“不後悔。”一句輕輕的不後悔讓他的身子迅速的炸開,面驚喜的同時,手也沒有閒着,手忙腳亂的想要將她身下的東西扯開,他的身體早已經等不及了!
“你們在幹什麼!”上天總是喜歡捉人的,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也會蹦出一個程咬金來,她慌亂的將幽憐若推開,對方則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所有的衣服完整的包裹好,確保女子身上美好的部位不會顯出來,並將她帶入了自己的身後。
幾道燈籠在他們的面前亮起,瞬間讓這個原先黑暗的地方變得如同白晝,而一聲聲嬰兒般的輕,讓她瞬間清醒了一大半,從眾人之中走出來的女子一身淡藍的衣裙,外披一件潔白的衣紗,把柔媚的身段淋漓盡致靛現了出來,盤起的髮梢上嵌了幾朵高貴的雪蘭花,頸上戴了一條紫的水晶,微微發光,襯着如雪般的肌膚,這樣的人兒形如天仙,只是眉目間的冷冽卻又讓她生不出任何的好來!
她怎麼都無法忽視,跟在那女子身邊的嬤嬤手中正抱着她剛剛匆匆見過一面的嬰兒,那嬤嬤並不是最初的那個,想必她也是讓人換了!
“大半夜的,卻在宮裏行着穢事,不要臉了?不要命了?”隱約可以在燈籠中燭光的照耀下尋到那女子臉上的鄙夷,其實,軒轅靜並非是會如此胡攪蠻纏的人,只是偏偏不巧,今接了一個熱手山芋,她正閒着煩呢!
軒轅靜一雙杏目嗔圓,目光直接的向躲在身後的她,瞄到那滿臉的紅暈,與不整的衣衫的時候便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