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四十二:夫妻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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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四十二:夫事(下)事畢,白世年把臉側着貼在温婉高聳的部上,一雙手還放在另外一邊,捨不得離開。
温婉忍耐了兩分鐘,最後無奈地拍了拍他:“我不過氣來了。”白世年一米八的個,又是魁梧的身材。這麼大塊頭她哪裏承受得住。這樣壓下去,非得壓死她。本就全身沒多少力氣,再這麼一,温婉真的又點不過氣來了。
温婉的話落,白世年從温婉身上滑下去,轉身又將赤/身//體渾身黏糊的温婉攬在懷裏。兩人肌膚緊緊貼在一起。
温婉剛想鬆一口氣,沒想到轉眼又被白世年抱着。温婉此時如沒有骨頭一般趴在自己男人寬闊的膛裏。做了這麼親密的事情,温婉此時什麼想法都沒了,再者全身也沒多少力氣了。
温婉窩在白世年懷裏,聞着好久沒聞的味道,那些彆扭,不滿,怨言,都不比上這刻讓她安心的覺。
白世年卻沒如温婉一般筋疲力盡。相反,他此時力仍然充沛,致高昂。也因為如此,白世年的手沒閒着。撫摸着那對長大成水桃的寶貝,還有那細膩得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很想再來一回。
温婉睡了一個時辰養回了點神氣,可剛才的一場歡愛將他剛剛養回來的神氣又折騰沒。當下見着白世年又開始不安分了,拍開了白世年的大手,有些埋怨有些委屈地説道:“我都説了明天還有一堆的事忙。你真希望我明天累倒?”白世年低低地説道:“我也不想的。可是剋制不住。媳婦這麼誘人,我若忍得住那我可就真成太監了。媳婦,你越來越可口了。”温婉翻了一記白眼:“你當我是紅燒啊?”可口,她還可樂呢!恩,可口可樂。
白世年蠢蠢動:“媳婦比紅燒可好吃了。媳婦…”説完他用下面頂了一下温婉。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温婉他不是説謊,讓温婉受到他的**又起來了。
温婉才不買賬了,一場歡愛已經盡去了差不多所有的力氣了。還來一場,明天還要不要早起了。温婉當下臉不好地指着身上脖子上,手上青紅加的痕跡:“説你是一隻野獸一點都不過份,你看看,我身上可還有一塊好。”温婉經過這麼多年的心保養,真正是冰肌玉膚了。白世年野的動作,在温婉白皙的身子上落下一塊紅一塊紫,清晰可見。
白世年看着,並不臉紅。只低下頭在温婉髮間親了一下“媳婦,我以為你不想我。”近兩年温婉都不好好給他寫信了。白世年內心深也有擔心過,温婉是否真如葉狐狸所説,嫁給他只是為了想要個孩子。不過現在温婉的表現讓他知道,他真是多想了。
白世年説這句話的時候,説不出的失落與後怕。聽得温婉大奇怪:“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你認為我紅杏出牆了?”扯呢,她一直潔身自好的好不好。而且這麼多年,她對他很好啊!京城的事幫他看護得妥妥當當,每年還送吃的送喝的。怎麼會認為她不想他。温婉很怪異白世年的想法。
白世年當下臉就黑了:“口無遮攔的,這也是能隨便説的話,”他從沒想過温婉紅杏出牆,只是擔心温婉有怨言。温婉自己倒説的順溜了。這也就是他對温婉瞭解甚多,若是別得丈夫聽到自己子這麼口無遮攔的,還不知道如何。
白世年真不明白,就衝着温婉的這個子,皇上怎麼放心將政務給温婉呢?更神奇的是竟然沒出一點紕漏。
温婉有些心虛,這話確實她説快了。恩,這話以後萬萬不能隨便説,以後一定得注意了。在前朝一直都很謹慎的,沒想到跑白世年面前,説話都不過腦子的。
温婉趕緊轉移了話題,不想再繼續剛才的錯誤:“那你為什麼會認為我不想你?”她很想的好不好,孤枕難眠的時候更想(夏瑤滿頭汗:你有孤枕難眠的時候嗎)。
白世年慨地説道:“我只是看你不給寫信,以為你對我心生怨言,心裏怨上我了。”温婉抬頭摸了一下白世年的臉頰以示安撫:“不是不想,是不敢想。我只要一想你,晚上就睡不着。所以,我強迫着自己不去想。”温婉下午跟皇帝説話太多,現在説話都是沙啞的。
温婉真是不敢去想白世年。一想心裏頭就難過,想得多了,心裏酸澀酸澀的,晚上都睡不着。到了後來,寫信的時候,寫着寫着就將心裏的難過與埋怨寫出來了。次數一多,導致温婉不敢再多寫信。怕白世年受到她的怨氣,讓白世年知道也改變不了狀況,還不若就讓他好好的呢!
白世年聽了這話,心口酸澀不已:“我也想。每天都想,想得厲害。媳婦,我每天晚上都想着,想着跟你如現在一樣。想得我夜夜睡不好,想得恨不得將你捏在我的懷裏,身體裏,再不分開。”白世年説這話的時候,眼睛賊光賊光的。
温婉沒接白世年的話,也仿若沒聽到白世年的話。眼睛看向白世年那壯的身子上多出來的傷痕,温婉直盯着胳膊上那道明晃晃的長了一層厚厚的新的傷痕。那疤痕看着讓人覺得特別恐怖。
温婉看着身上明顯是新添加的傷口,又是心疼又是氣惱:“你不是有金絲軟甲,怎麼還受了傷?”金絲軟甲好不容易給到的,沒想到竟然不中用。可不糟蹋了好東西。早知道就不費盡心思了。
“這是在沐浴的時候,遭遇刺客刺殺。”白世年看着她眼底的心疼,笑着解釋。真是情況是,皇帝到了以後。白世年乖乖地將金絲軟甲送還給了皇帝。畢竟皇帝的命比他重要多了。
温婉知道是白世年的近身侍衞裏面出現了叛徒,混進了細。趁着他沐浴的時候行刺。好在高秦高山兩個人非常警覺,及時支援。只是當時擔心温婉會受到驚嚇,受不住。所以瞞着温婉。直説很快就被殺了。温婉不知道中間的驚心動魄。
温婉聽到白世年雲淡風輕的口吻,想着自己這幾年的擔驚受怕,一股怨氣沒上來,怒氣卻上來了:“混蛋,知道不知道我在京城裏很擔心呢!”那時候擔心的都生病倒下去了。可是這個人卻半點都不知道。温婉想着就覺得自己很是委屈。嫁這麼一個人,就是找罪受。誰説她找了一個好丈夫,明明找的就是一個讓自己吃苦受累的丈夫。
温婉想到自己受的苦楚,眼淚啪啪地掉。她是真覺得自己委屈。都説自己得了一個愛重自己,天下第一痴情的男人。那些人多羨慕她。可是誰又知道她的苦楚,她背後的心酸呢!
白世年不知道温婉現在這麼脆弱了,説兩句眼淚就掉。這哪裏是呼風喚雨的攝政郡主。明明就是一個小女人嘛!
白世年是個徹頭徹尾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之前內疚有,底氣不足心虛更多。若不是因為真的愛重温婉,估計是有多遠離多遠了。現在瞧着温婉非但沒對她端着攝政郡主的架勢,還一副小女人,當下是哭笑不得。忙哄她説道:“都是我的不是。以後再不會了。別生氣,以後真不會了。”都已經退伍了,肯定不會再受傷了。所以這個保證還是可以做到得。
温婉擦了一下眼淚,以後確實不會了。若是白世年再敢扔下她要去建功立業什麼的,她鐵定要和離。帶着兩個兒子去海口,到時候就下令不準白世年入海口。
温婉心裏這麼想,但也不會傻到現在就説和離這樣煞風景的話,趴在白世年懷裏,軟聲軟語道:“你別鬧了,我們好好説説話。我都八年沒跟你好好説話了。連你的聲音都不記得了。”樣貌嘛,有明睿那個樣板在,想忘記都忘記不了。但是這聲音真不清晰了。
白世年聽了温婉這聲音,心裏有些酸澀。夫之間本事該説心裏話的人,可因為自己的原因:“好。我們説説話。”夫兩人説着家常話。首當其衝的自然是兩個孩子。白世年想着兩個孩子,心一下柔軟了“媳婦,兩個孩子,教導得很好,辛苦你了。”老大少年持重,聰慧好學,足夠撐起門户;老2雖然有些嬌氣,但也很聰慧。兩兄弟相親相愛。白世年雖然經常聽到讚揚兩個孩子的話,但終究不及自己親身體會。
温婉聽了,不好笑:“怎麼着?是不是覺得養於女人手的孩子就是沒出息的?”這個朝代女人的身份低下,而且普遍認為長於女人之手的男孩,會沾染了胭脂氣。一般不會讓女人教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