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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零一:幕後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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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朝着夏嫺點了下頭,夏嫺這才小步退出去:“恩,戚夫人,能讓這麼多人冒死相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你是姓田的。若是我沒有猜測錯,你應該是前朝皇室後裔了。”温婉這句話若是放在從前,有可能是詐消息,可是放在現在,卻是再肯定不過了。

田氏輕笑:“你要説我是前朝的餘孽,那就是前朝餘孽。落到你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能早點去見老爺,對我也是一種解。”對於死亡,田氏半分恐懼都沒有。

温婉等田氏説話,笑着點頭:“戚夫人,你不想知道你偽裝的如此只好,為什麼你還會在第一時間把你抓了。”温婉非常確定,田氏做夢也想不到她會這麼快被抓。田氏身邊肯定是有高手的。可肯定身邊高手不多。在温婉的威脅之下,李義就算不願意,也不敢掉以輕心。

田氏對此心底沒疑惑是假的:“願意洗耳恭聽。”温婉笑着説道:“記得那次宴會的時候,我是第一次見到夫人。夫人的禮儀堪稱完美,一舉一動仿若天成。我這個正宗的尊貴郡主在你面前都自慚形穢。”見着田氏絲毫不受影響,温婉也不在意:“我的教養嬤嬤説,天家女的禮儀必須是深入到骨子裏,一舉一都仿若天成才能彰顯出天家女的與眾不同。而你身上表出來的仿若天成的禮儀讓我很吃驚。我後來問了幾個教養嬤嬤。他們説,一般情況下,應該是自小就接受了那種極為苛刻的禮儀。當時我聽了很奇怪啊。戚夫人的父親只是一個捐官的小吏,母親是一個商户女。而且有一直生活在最不注重禮儀的邊城。可為什麼你的禮儀竟然比我這個受過最正統教導的天家女都要好,真是讓人不能理解啊!”田氏眉眼一動,忍不住輕笑道:“郡主還真是慧眼如炬啊!”這一句話説不出的譏諷。也是,憑藉這個就懷疑人不可笑。

温婉也不惱:“之前只是懷疑,今天的,得到了確認。”對方出動的可都是高手。連夏影跟武昭都受傷,田氏的重要不言而喻。

温婉也不在於田氏越來越陰沉的神情,樂呵呵地説道:“你可能不知道。我這人最大的優勢不是在於有多少的本領,而是在於我運氣很好。否則,也活不到今天。”田氏聽了温婉的這話才説道:“郡主是上天眷顧的寵兒。”温婉運氣確實好。否則怎麼就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温婉相見。其他不説。就説這次。本以為身邊只是幾個人在監視他。結果事出想走了,卻走不了。因為走的時候,她身邊一下湧現出比她預期多三倍的高手。她當時看着就算頑抗也逃不過,乾脆就沒防抗。讓人輕而易舉地抓了她。只是她做夢都沒想到,這些人抓了她以後不是投入大理寺卿,而是直接投入天牢。酷刑熬過了也等不到來救的人。這次李義受了她的影響,原本以為能逃,沒想到還是棋差一着。説來説去,都是她的運數比不了温婉。

温婉笑得很燦爛。她確實運氣好。温婉可以確定,田氏決對是敵人的頂尖人物。不是幕後主使,但絕對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温婉的笑容刺得田氏眼中有過殺氣,不過此時她為魚,就是再恨也什麼都做不成。反而會讓温婉抓着什麼。

温婉卻沒審訊田氏:“他們都説你是前朝的餘孽,我覺得奇怪。前朝是元朝。瞧你這模樣也不像是元朝的女子。元朝的姑娘也沒有這麼注重禮儀的,也沒這麼嬌小。”少數民族的姑娘,都是比較豪邁奔放的。而且都是長得高大的。

田氏冷冷地看着想要套她話的温婉。想從她身上套話,真是做的白夢了。

夏瑤端來了茶水點心,後面還有四個丫鬟端着新鮮的水果。温婉接過茶慢慢地喝着。那神態説不出的悠閒。

温婉喝完茶以後,又吃了個水果。然後才慢地與田氏道:“其實我是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現在大齊朝都建國兩百年了,如今國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你們為了一己私慾,想要得天下大亂。你不覺得,你們是在做倒行逆施的事情嗎?你認為你們能成功嗎?”田氏閉了眼睛,當温婉是空氣。

夏香眼裏閃現出怒火:“郡主,不對她用刑她是不會招供的。郡主…”夏香的意思是要對此女用刑。

温婉淡淡一笑:“用刑?若是用刑有用還用帶到這裏。”見着還在閉眼的田氏,温婉笑眯眯地説道:“你也不用防備我。我知道酷刑都不能讓你開口,我是不會做無用功的。我只是有些好奇,所以想跟你聊聊天。不用説那些機密,就當是朋友一般聊聊天。”夏香與夏嫺對望了一眼。郡主這是做什麼?沒聽過跟犯人聊天的。真是稀罕的事情。

温婉笑呵呵地:“我是運氣好,我很想知道,你是靠什麼活到今天。要不,讓我猜猜?是不是你知道身邊一直有朝廷的人在監視。可是你手段很高超,那個人被你歸攏住了。朝廷後來放的人,因為有這個人為你遮擋,所以抓不到你的蛛絲馬跡。這次你被抓,也是陰錯陽差?對不對?”田氏,不回應温婉的話。

温婉笑着説道:“其實真相不是陰錯陽差,而是我讓人看着你。我對他們説。若是你逃了,他們全部自裁謝罪。”田氏眉眼挑了挑。就在温婉以為她什麼都不會説道額時候,田氏卻開口問道:“我很想知道,當年你是怎麼救了燕鴻章的?”温婉故意裝成很驚訝的樣子:“為什麼這麼問?”田氏望着温婉。輕輕一笑:“木神醫説,燕鴻章活不過三十五歲。可現在燕鴻章卻活到了四十七歲。我想你也很相信木神醫的醫術了。”田氏知道,這件事的子在於温婉。

温婉輕笑:“要不這樣。我回答一個問題,你也回答一個問題。你放心,我問的問題你若是能回答,就告訴我。我再告訴你答案。我一直都奉行公平易的。”夏香不知道温婉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田氏卻沒什麼反應,沒答應,也沒反對。

温婉笑道:“不反對,我就當你是默認了。能告訴我。你今年到底多少歲嗎?”這個問題不難。

夏香很想翻白眼,她還以為郡主會問什麼稀奇古怪的問題。沒想到,竟然問這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題。

田氏也很詫異。不過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大事:“四十九歲。”温婉點頭:“我相信你是不會跟我説謊的。你回答我,我也守信。你的消息沒錯,木神醫説的話沒錯。皇帝舅舅身上頭頑疾。不過呢。我找了覺悟大師尋了一古方,就這古方,救了皇帝舅舅。”田氏明擺着不相信。

温婉這話可沒虛話,沒有覺悟大事的古方,她是不可能救得了皇帝的:“你別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的。第二個問題,你到底是不是前朝的皇室後裔?”田氏拒絕回答。

温婉囉裏囉嗦了好半天,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田氏回答了幾個,也趁機問了幾個。温婉的回答是有前半段沒後半段。説一些留一些。

温婉聽到田氏問她到底是什麼人的時候。呵呵直笑:“你竟然會懷疑我不是人?神的話你也相信?當年還有人預言説大齊朝過不了兩百年呢!現在都過了兩百年了。”温婉與田氏的談話,不知不覺過了一個來時辰。

温婉走出屋子,忍不住腦袋。跟這個女人説話,比跟祁仇談判的時候還累人。看似容易,其實相當的費腦子。比她一天一夜不停歇處理政務還累人。

田氏聽着温婉細碎的腳步聲,再睜開眼睛看着温婉的背影。眼裏有着警惕。温婉若是質問她。她還有點底。現在卻是問了半天,都是問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傳聞此女行事向來不安常理出牌,剛才她也是抱了最大的警惕心。這女人,比那人(李義)更難對付。李義只是用酷刑,這個女人卻是招她都不明白。。

温婉出去的時候,夏香百思不得其解。怎麼郡主什麼都不問,只是跟嘮家常一般嘮叨兩句就完了。

温婉回了書房,將之前夏影給她的資料全部都取出來。細細地推敲。再拿出祁仇當時説話的記錄。

首先可以肯定,田氏不是幕後主使。年齡上不符合。温婉將田氏的年齡寫上去,再將祁仇説的那個幕後主使的年齡寫上去。一個四十九歲,一個三十二三歲。不搭邊。可是為什麼這個人費盡心思,也要救田氏。這個關頭不是應該藏起來,等待合適的機會離開京城。為什麼反而會派了這麼多人救田氏。田氏到底對他有多重要,寧願犧牲這麼多人也要救她。

温婉懷疑過田氏的小兒子。但是又確認那個小兒子就是個草包,不堪大用。也被温婉否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