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猜猜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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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是不可能的了。”背後那人踩着牀鋪上牀來,在餘乾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環住餘乾的身,“我們還是來玩玩猜猜我是誰的遊戲怎麼樣?”
“…”餘乾不語,只是抗議的扭動着被人一個抱住肩膀,一個抱住身的身體。
“不猜的話,可是會有懲罰的。”抱着餘乾肩膀的‘龍教官’説,“還是説我們的小錢兒喜歡懲罰遊戲?”
“我看也是。”另外一個笑,“我記得小余乾,很喜歡我們摸他的下面是不是?”嘴裏這麼説着,那環住餘乾身的手,已經伸進本來就鬆鬆垮垮的浴衣裏面了。
“不,別。”餘乾急的想哭,可惜他肩膀和胳膊被人緊緊的抱住,抱住他的那人手上的力氣也特別大,就算他努力的掙扎,身份也動彈不得。
“求求你們,別,別這樣…”
“乖。別怕。”站在餘乾前方,抱住餘乾肩膀的男人低頭用嘴快速的吻去,對方剛剛落下的眼淚,“我們之間都已經接觸過了不是嗎?該摸的,該看的也都看過來了。”什麼啊?鬼才跟你們接觸過呢。
餘乾震驚不小,身體仍然是本能的掙扎。
“唔…”在餘乾糾結的時候,那個剛剛還温柔的説着話的男人,忽然吻了下來,狂熱又霸道的深吻,一上來就撕下了他自己釋放出來的温柔,幾下就將餘乾吻的腿雙發軟。
與此同時,那隻本來在他浴衣下游走的大手,隔着他的小內褲一把將他的大腿內側全部罩住,並輕輕的捏,逗。
這個身體,早在軍訓的時候,就被人刻意的□過了。這會兒被這麼逗,發軟的腿雙沒幾下直接軟了。
“恩…”餘乾想要發出驚呼,可惜這會兒除了用鼻子呼,他連眼睛都不敢睜。他的身體,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看來小傢伙很喜歡你的吻哎哥?”捏着餘乾下面的男人在餘乾耳邊吹着濕熱的氣息輕笑,“看看,連這邊都濕成這樣了,都顧不得。”
“是嗎?讓我看看。”一直吻着餘乾的男人放開餘乾的已經被吻的紅腫的,一手扶着餘乾的肩膀,一手拉開餘乾鬆散的浴衣,“不錯,小豆子都立起來了。看起來真是美味。”
“啊恩…”前忽然被咬,餘乾倒一口涼氣,人也稍微清醒了不少。
“不…”
“不什麼?”站在餘乾背後的男人張嘴咬住對方的耳朵,“來,我們到裏面去…”説着,底下本來隔着內褲的手指,就從內褲的一側鑽了進去。
“哇啊…恩…”
“哈哈,還是這麼。”
“你們,不要這樣…”餘乾打着靈,腿雙想要合攏,卻發軟的不行。前面被□了差不多半個月的身份,這會兒真是的不行,全身上下,早在嘴巴被用力深吻的時候,就被走了力氣。要不是抱着他身的男人用力托住他,這會兒早軟倒在牀上了。
“小錢兒,現在告訴我,誰才是你的龍教官?”背後的男人輕着餘乾的脖子,時不時的用力允出一個殷紅的印。
“恩…”口被擰了一下,又被了一下,餘乾只覺得全身發麻,有種電刷過的覺,“我,我,我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啊?果然我們的小錢兒喜歡懲罰遊戲。”
“啊啊啊…”餘乾剛想反駁,前後夾擊的兩人像是説好了似地,同時動手,一個人他前的紅豆豆,一個人的手指□了,進了他後面的小x裏。
“恩,不…”
“這才剛剛開始…”站在餘乾前面的男人説,“哥哥的小錢兒,記住我叫龍澤衍。”龍澤衍?!
餘乾聽到這個名字,震驚的睜開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這人明明…
“哈哈!既然哥哥這麼大方的報了名字,那麼小傢伙,你可要記住我才是你真正的龍教官哦。”站在餘乾背後的人説,“我叫龍澤韜。”龍澤衍,龍澤韜。
白痴聽了也知道這兩人是兄弟。
可明明…
明明之前,龍澤衍不長這個樣子的?為什麼這個龍澤衍和龍教官會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兄弟?
…
餘乾不笨,相反,他還很聰明,所以,稍微一想,一切就很明白了。
雖然有些地方有些牽強,但仍然可以勉強的解釋出他心中的疑問。
怪不得他覺得龍教官有時候很狂野,有時候很温柔,怪不得堂堂的國際集團的總裁會出現在都市的小巷子裏。
看着眼前的這個温和的,帶着親切的笑容的人,再受背後的那人時而狂野,時而隱忍的動作。
這下子餘乾終於知道什麼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果然,像他這樣的人,本玩不起。原本以為和龍教官玩一夜情就算了,可現在,他要一個人,人家免費送一雙啊。
想明白了,餘乾也不再劇烈的掙扎。
他是成年人,雖然有時候有些想法被人説很幼稚,但他也知道,有時候,有些事情,你越是隱藏,越是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坦然一些。
就像是現在這樣的。他的身體已經引起了龍澤衍和龍澤韜的注意,如果他刻意的逃避,那麼就算他沒有‘擒故縱’的意思,也必定會成為擒故縱的意思。
到時候,等待他的,恐怕就不只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以龍澤韜和龍澤衍兩人的能力,絕對不是他能玩得起的。
“你,你前面説,説三個月…”餘乾極力的隱忍着身體被人撥的動,想要抓住最後一絲希望,“現在,還算不算?”
“算。”撥着餘乾的兩人,幾乎是同時毫不遲疑的應答。
“…那,那就好。”雖然覺得這兩個人答應的太快,讓人心裏很不舒服,但餘乾這會兒也顧不得那麼多,只能選擇相信。
“唔…恩恩…”
“小余乾,後面你韜哥哥已經幫你擴張好了,讓哥哥進去好吧?”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餘乾整個意識差不多都沉浸在**中的時候,背後的男人忽然咬着他的耳朵説。
餘乾本來不是很清晰的意識,那一瞬間恢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