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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自己哥哥也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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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

司徒靜言得意莫名,忍不住要仰天狂笑,面上卻做出一副吃驚又無奈的樣子來,“哥哥,你怎麼…”沐煙籮在人後瞪了她一眼:這擺明就是你們兄妹的計謀,你裝什麼無辜?司徒靜言,你當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撮合成北堂紫凝跟司徒陽燁,你再成了魅王妃,你們就成了一家人,聯起手來,何愁大事不成?

正是因為看出司徒陽燁對紫凝的心思,沐煙籮才不想他們兩家聯手,所以時時注意着他的動靜,好破壞他們的合作。結果方才看到他跟紫凝在一起,她當然不能讓他們成了好事,才藉故去找紫凝,君夜離不見了紫凝,如何不急,四處找過來,正好將她和司徒陽燁堵在了這屋裏。

“夜離!”紫凝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司徒世子他對我無禮…”君夜離眼中是狂怒的火,二話不説,上前去一把提起司徒陽燁,甩手就扔了出去!碰一聲響過後,可憐的某世子叫都叫不出來,伏在地上沒了動靜——他應該君夜離,如果是別人的話,依着魅王的脾氣,早將他碎屍萬段了,如何還會讓他活着!

“哥哥!”司徒靜言嚇了一跳,趕緊跳出門去扶他,“哥哥,你怎麼樣…”司徒陽燁緊緊抱着右胳膊,慘白着臉哆嗦個不停,右胳膊軟軟的不着力,必定傷的不輕。

君夜離小心地扶起紫凝,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心疼的無以復加,“紫凝,沒事嗎,有未受傷…”還好他還的及時,不然——“沒事…”紫凝偎在他懷裏,小鳥依人般柔弱,眼神卻冷酷而鋭利,“司徒世子他…他突然就…”

“我不會饒過他,”君夜離冷然説一句,將紫凝抱了起來,“我先送你回房。”

“我相信司徒世子不是故意的,”紫凝摟住他的脖子,有意做給司徒靜言和沐煙籮看,氣死她們!

“他肯定是中了別人的算計,他——”

“你不必替他説好話,”君夜離冷傲地抬高下巴,“益陽王此番不給我一個代,休想過我這一關!”沐煙籮一臉惋惜樣,搖了搖頭,“魅王殿下所言甚是,司徒世子此番也太過分了!真是看不出啊,平時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原來竟是這般…”説罷連連搖頭,滿眼嘲諷,讓人受不了。

司徒靜言火了,站起來一指戳過去,“沐煙籮,你説什麼?!我哥哥跟北堂紫凝那是兩情相悦——”

“司徒靜言,你敢胡説?!”君夜離森寒的目光“唰”地過去,“縱使你是女人,本王也絕不會客氣,你要不要試試?”

“…”在他殺人的一般的瞪視之下,司徒靜言怎可能不心虛,喉嚨哽了哽,只能把氣撒在沐煙籮身上,“魅王殿下息怒,是沐煙籮誣衊臣女的哥哥,臣女氣不過,才——”

“是我要誣衊世子嗎,事實擺在眼前吧?”沐煙籮得了這機會,怎可能輕易放過,“明明就是他不知禮儀,對魅王妃無禮,他做都做了,還怕説?真是沒想到啊,上次是姐姐你,這次又是世子,難不成你們這是家學淵源?”看來她是鐵了心要徹底破壞掉司徒兄妹在君夜離眼裏的形象,她的機會就無形中增加一半,所以出語尖酸刻薄不説,還挑起了司徒靜言的難堪過往,可謂惡毒之極。

紫凝無聲冷笑,也不言語,樂得看好戲。

司徒靜言如何接受得了,惱羞成怒之下,她揚手就是一鞭甩了出去,“沐煙籮,你閉嘴!”沐煙籮是斷沒想到她當着君夜離的面也會動手,再加上她的武功本來就不及司徒靜言,一個躲避不及,“啪”一聲響,這一鞭竟然準確而又兇狠地在她左臉,一陣劇痛之後,熱呼呼的東西就順臉淌了下去!

“…啊!”沐煙籮震驚過後,頓時慘聲叫,“我的臉…司徒靜言,你、你該死!”她容貌雖不是絕美,卻也比司徒靜言強了許多,若是臉毀了,那還爭什麼?

驚怒加之下,她也顧不上什麼淑女形象,衝過去跟司徒靜言打了起來。

司徒靜言也沒想到,這一鞭能夠打實,心中多少是有些後悔的,再加上沐煙籮滿臉是血、狀若鬼魅般衝過來,她一個猶豫,已被沐煙籮近身,長鞭發揮不了作用,只能徒手跟她打起來。

“靜言…”疼痛之下,司徒陽燁腦子漸漸清醒,也記得自己剛才做過什麼,羞愧得無地自容,顫聲叫,“別打了…”兩個女人從最開始的按招式進攻,到現在糾纏在一起,撕咬,抓頭髮,像潑婦般扭打,形象盡失,一旁的侍女侍衞全都驚奇又好笑,議論紛紛,看戲看得興味盎然。

真是好教養啊。

紫凝眼神譏誚,這一來司徒靜言和沐煙籮就越發出盡洋相,看她們還有沒有臉再來魅王府!

“夜離,不看了,沒趣。”

“好,”君夜離寵溺地對她笑笑,隨即冷聲吩咐,“無華,把她們扔出去,要打出去打!本王稍候會稟明父皇,既然你們無心為我西池國出戰,以後又何必再到魅王府來,本王不奉陪!”

“是,殿下!”無華和夕月上前去,從中輕輕巧巧幾下牽引,已將糾纏在一處的兩人分開,一人拖了一個,出府而去。

“靜言…”司徒陽燁咬牙,踉踉蹌蹌起身追出去,做出這等事來,他亦無地自容,即使君夜離不將他怎樣,他也沒臉再呆下去了!

沐煙籮的手下們更是噤若寒蟬,如何對抗得了魅王一怒,當下狼狽地跟上去,怎麼也得先把小姐給救出來才行啊!臉傷的那麼重,不知道還能不能好之類的…

其餘眾人瞧着心驚,誰還敢停留,紛紛告辭離去,吵嚷了一天的魅王府,總算安生下來。

“夜離,我沒事,放我下來吧。”紫凝微一用力,從君夜離懷裏下地,整了整衣服,眼神清冷,哪有半點受到驚嚇的樣子。

明知道她演這齣戲,是為了對付這幫無聊的人,君夜離還是百般不放心,拉着她上下其手,“你真的沒事?有沒有受傷?司徒陽燁那傢伙對你做了什麼?有沒有我做的多?”最後一句成功讓紫凝氣極反笑,“啪”一把打掉他的手,“胡説什麼你?司徒世子只是被人下了媚藥,神智不清,把我撲倒了而已,什麼都沒做!”笨蛋夜離,除了你,我怎可能讓別的人男人碰,就算你不説,我也會殺了他,將他銼骨揚灰,你擔心什麼?

“中了媚藥又怎麼樣,就敢對你無禮嗎,”君夜離冷哼一聲,氣悶得厲害,“他若敢對你怎樣,我一樣不會放過他!——話説回來,誰會給他下媚藥,害他如此?”這事情透着幾分詫異,而且沐煙籮到他房間來找紫凝,時間上又恰恰好,莫非他和紫凝被算計了不成?

“還能有誰,自然是司徒靜言在算計自己的哥哥,”紫凝冷笑一聲,“她必是看出司徒世子對我有意,就花言巧語鼓動他來找我,然後在他身上下藥,以成好事。”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司徒陽燁偷偷找人來一些下三濫的媚藥,先一步混在茶水裏,給司徒陽燁喝下,計算好時辰,讓他去找紫凝,後面的事兒就順理成章了。

可惜,她只知道算計自己哥哥,卻忘了紫凝才是用藥的大祖宗,一看司徒陽燁的樣子,就知道他着了別人的道兒,即使君夜離他們不來,她也斷斷不可能吃虧,司徒靜言這一計,真是蠢到家了。

“還真是死不改,”君夜離冷哼一聲,很是不屑,“我倒是要看看,益陽王這次還有什麼話説!”紫凝揚了揚眉,“益陽王一直對司徒靜言的所做所為心知肚明,只不過如你所説,他是借女兒來探你的底,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是他們自己窩裏鬥,若我所料沒錯,益陽王必定不想將此事鬧到皇上面前去,他也不會承認是司徒靜言給自己哥哥下藥,再説,事情發生在我們府上,司徒陽燁也是受害者,他未必會怕了我們。”君夜離給她一句“我們府上”説的通體舒暢,各種心花怒放,“他不承認又如何,事實俱在,司徒陽燁本抵賴不了!不過,”他忽地想到什麼,笑得很是詭異,“沐煙籮被司徒靜言打傷了臉,慶國公不會就此罷休,與其我們動手,不如讓他們兩家對上,不是更好。”

“英雄所見略同,”紫凝拍一下他的肩膀,“我方才想的,就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