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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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説什麼鬼話,他差點害你被撞成殘廢.我不找他算帳怎麼成。”説到底她只想打一架。
“媽,你想要我向老爸打小報告嗎?”真受不了,我媽老是三三八八的,她沒瞧見衣仲文快站不住了嗎?
“你敢威脅我?”她翻臉了。
“媽,麻煩你看一下衣仲文,他傷得很重。”臉白得像我家的馬桶。
活該,誰叫他不好好養傷。
“得了,我先放下仇恨送他回醫院放到爛掉。”
“媽…”講話真缺德。
於晴忽然一頓,神經兮兮的問:“於問晴,你還是女處嗎?”
“不是。”我大大方方的回答。
“天哪!你失身了,那衣仲文怎麼辦,要不要退婚?殘花敗柳…”她叨叨唸個不停。
“於阿姨,你誤會了…”漲紅勝的衣仲文想解釋,可是她不給他機會。
“於阿姨對不起你,養個女兒被人糟蹋,你要是不嫌棄她是雙破鞋,我把虹企業打包給她當嫁妝,不然我沒法子向你爸媽代。”
“於阿姨…”我會被她氣死。
“媽,閉嘴。”
“你敢叫我閉嘴,你向天公借膽了嗎?”多扁幾下證明她沒事。
痛。
“我是失身給衣仲文,你聽清楚了嗎?”
“嗄?”終於安靜了,有這樣老風騒的媽真是我一生的噩夢,可是我不能退貨,她一定會再揍我一頓,然後搬出有的沒有的故事湊成一百孝,要我學習。
衣仲文的生還有七天,只是我提早送了生禮物,他非常喜歡地一夜拆了好幾回,而我也由女孩蜕變為女人,雖然我痛得下不了牀要他背。
我想我們會先訂婚吧!誰曉得他要住院多久。
而結婚嘛…
可能還要等好久好久,我也想學習母親三不原則,四十歲以前絕不結婚。
不過,他肯等嗎?
+++++++++++++++++++++++++++++++++++可我還是嫁了,在我二十四歲那年,衣仲文二十五歲。
今天是我結婚的子,賓客像螞蟻一樣多好不熱鬧的,因為我要嫁的對象是台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總裁,而我是總裁夫人。
瞧我老爸笑得多開心,他終於把責任丟給別人扛,無事一身輕的接受人家敬酒。
外婆更樂了,她左拉我爺爺、右挽我,逢人就笑,頭上一朵紅花俗氣得要命,但我是新娘子不能隨便開口。
不用説我那個任的娘又在鬧脾氣了,怎麼説也不肯和同桌,彆扭的跑去和左慧文他們擠同學桌,撂下話她下次再也不參加我的婚禮。
想當然耳,我媽被她媽罵了一頓,説她童言無忌。
只是我很好奇,四十一支花的媽還算兒童嗎?分明是更年期到了在使子,方圓一尺內的生物都遭殃,包括掃到颱風尾的我。
我不想結婚,我的人生才剛開始,美好的黃金時代應該用來費而不是當黃臉婆,新娘的貶值率最快,我身上還穿着新娘禮服,可是…
“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吃龍蝦?”聽到沒,我由“新”娘變成“老”婆,一下子由雲層跌落山谷,起伏也未免太大了。
所以我不要結婚,我要當快樂的單身女郎。
“新郎倌好福氣,雙喜臨門呀!娶了老婆還附帶個兒子。”這個可惡的傢伙叫古峻川,就是那個櫻木花道紅髮小子阿川,他的嘴賤了,故意宣揚我已有五個月的身孕,招朋引伴地對我的肚皮指指點點。
想我生個兒子我偏不,我要生個女兒好勾引他未來的兒子,現在儘量笑吧,他到時別哭就好。
“來來來,新娘、新郎敬酒了。”開…開什麼玩笑,一桌桌敬到完我不就虛了,就算是以烏龍茶代酒也不行,他們不知道孕婦頻嗎?想害死我呀!
何況衣仲文也不勝酒力,一眼望去的人頭真是嚇死人,以他的酒量不用走到一半就先趴了,到時候丟人現眼的可是我。
還是老辦法吧!
“哎!我的肚子好痛。”
“啊!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動了胎氣,快坐下來別動。”自從我懷孕以後,衣仲文就變成緊張大師,不過我懷疑他在和我唱雙簧,他眼底盈着笑。
“不成,好痛哦!我坐不住…”待會叫左慧文去巷口買碗牛麪充飢。
“好好好,我扶你進去休息。”他向眾人告罪後,彎着像小李子似小心地扶着老佛爺我走進新房,大氣都不敢一聲,生怕一旁奔跑的小孩子撞到我。
我們買了一幢新家,佔地一千多坪的兩層樓洋房,我媽很生氣我們搬出家裏,因為沒人煮飯了,家事輪到鄭問包辦。
我們的喜宴採户外“辦桌”的方式進行,每桌還依鄉下傳統放上袋子讓客人打包,這是外婆要求的。
現在已經沒有人用辦桌的方式宴客。所以客人都覺得新鮮,賓主盡歡只有我不歡。
“老婆,別裝了,房裏沒人。”你不是人嗎?果然扮豬吃老虎。
“衣仲文,你好像變聰明瞭。”
“我本來就很聰明,難道你不知道?”他偽裝得更辛苦,智商超過一百八的他還得當白痴。
“我是不知道。”我冷笑地掐住他脖子,因為我被騙了。
他將她攔一抱倒向新牀。
“睛,我愛你。”
“我也愛你,但是我要懲罰你。”和以往一樣,我咬了咬他的手指。
看着他兩隻手佈滿我的齒痕,我得意的笑了。
而他也乘機吻住我,當我是他的禮物拆封。
耳邊似乎傳來低低的唱歌聲…-郎騎竹馬來,繞牀青梅…
郎騎竹馬來,繞牀…
郎騎竹馬來…
郎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