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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發現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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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是黑黢黢的台階,台階直接通往地下,寧洛歌心中已經有了猜測,憑空消失的兩人極有可能就是下去了這裏,只是這個地方前世寧洛歌也未曾聽説過,她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寧洛歌輕手輕腳地下了台階,剛站在地上,頭頂突然“哐當”一聲,鐵板已經自動合攏,無論寧洛歌如何推掰撞都打不開,機關更是一個沒見着,這得寧洛歌不得不探索前面那個未知的世界。

這個地下暗室面積加極大,寧洛歌所見只是一間又一間通開的房間,房間只有兩面完整的牆壁,另外兩面牆壁上都是一個門形的開口,應該是為了過人才留的。

此時她所呆的房間有一個四方形木桌,桌上甚至還有茶杯茶壺,規規整整地擺放在桌子的中央。只是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寧洛歌只能緩緩向前走,此時她已經不確定這地下暗室裏是否還有別人,因為這裏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地有些詭異。

只是越往前走,寧洛歌心中越是奇怪,一間間的房間走過來,寧洛歌明顯覺到這裏本就是有人在居住着,剛才她進來就見到的那間屋子應該是見客人的地方,再往裏走,有書架,案牘,有琴架,有弓箭,裏面甚至還有華貴的大牀,不論怎麼看,這裏都像是一個人生活的地方,唯一與普通起居室不同的是這裏是在地下,空氣通不夠順暢。

寧洛歌連續“參觀”了三間屋子,只有一個結論,在這裏居住的人應該是個男人。而且是個學識淵博的男人。

這一點寧洛歌從書架上那些書看出來的,那些書全部都被人仔仔細細地讀過,天文地理,軍事政治,無所不包,十分廣博。

走進這名男子的卧室,寧洛歌覺得一股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直到她看到了隨意搭在一把椅子上的黑外衣時,她徹底明白了。

那件外衣連謙以前穿過,就是第一次救她的時候穿的那一件,而這房間裏飄着地若有若無的氣味,也是他的。

看見了連謙的卧室,寧洛歌突然有些竊喜,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喜從何來,只是覺得,很高興,就好像她是個心心念念等待夫君回家的子,而子心中直到夫君對她有滿滿的愛意。

想的兀自出神,突然一股陰風穿過脖頸,讓她打了個哆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但下一秒寧洛歌便鋭地發現了不對頭,怎麼可能有風?這是一間完全封閉的密室啊。

怪不得她進了密室這麼久都沒有覺得呼不順暢,這裏應該是有通風口或者另一個出口的。那麼出口在哪兒呢?

明確了這一點,寧洛歌便開始找出口,這個出口,應當十分隱秘,但是寧洛歌腦子裏忽然浮現出連謙那個人的神情,他那樣的人應當不會把出口設置在自己的卧室裏,因為他應該不喜歡別人窺探到他的卧房。

寧洛歌完全把自己當成連謙,憑着她覺到的連謙,她站在了書房,這間暗室的中間位置,不前不後,她盯着那一珊掛了一張弓一把箭的牆壁,緩步走了過去。

牆角的花架引起了寧洛歌的注意,她走上前去,輕輕轉了轉花盆“轟隆”一聲,先前寧洛歌看中的那面牆打開了。

隨着牆面打開的瞬間,一陣冷風吹進暗室,對到正對着牆壁的寧洛歌的臉上,讓她的心猛地一顫。

寧洛歌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似乎是在給自己打氣。她周身保持着絕對的警惕,依然地向前邁出了步子。

出了暗室,即使是早就見識過大風大的寧洛歌,看到眼前的情景才不得不驚訝地張大了嘴。

寧洛歌自覺已經無比悉蘇府的構造了,但是她竟然不知道蘇府竟然距離京郊的南山這麼的近。近的寧洛歌從暗室裏出來,就看見了南山的山頂。

而此時她所處的地方,是南山的山腳,在她的印象裏,蘇府確實是偏南,但是距離南山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雖然地下暗室確實很龐大,但從地下室出來也絕對不可能立刻就到了南山,寧洛歌覺得自己一定是昏頭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覺,或許是剛才割破手腕的時候失血過多。

她絕對不相信,有人可以把蘇府和南山這兩座龐然大物突然連到一起,絕對不可能。

寧洛歌對眼前的一切還處於不可置信中,但遠處隱隱的火光引了她的注意,是的,山中有人。而且人還很多。

寧洛歌鬼使神差地向山中走去,心中的想法已經早就不再是看看連謙和蘇拓在密謀些什麼,現在的她覺得她即將見到的景象絕對不止她一開始想的那麼簡單。

顧不得想為什麼南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寧洛歌小心翼翼地向着火光走了過去…

寧洛歌從來沒有想過,蘇拓和連謙的合作是為了帶來這樣的結果,當她看着山中整齊劃一的士兵在無聲練的時候,她甚至忘了呼

數以萬計的士兵身着堅不可摧的良鎧甲,手中拿着武器在無聲地練着,而那羣士兵的正前方,有兩人正束手而立,一邊看着士兵一邊談論着什麼。

不錯,那兩人正是蘇拓和赫連子謙。

寧洛歌躲在一塊岩石後面,只能看見蘇拓在吩咐一個同樣身穿鎧甲的士兵什麼事情,而連謙則眼神諱莫如深地看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觀察了一會,寧洛歌已經把這裏的情形搞清楚了,蘇拓和連謙在這裏秘密練兵組建軍隊,而今晚便是來巡查的。

至於這些軍隊到底是誰的,寧洛歌想來想去覺得應該屬於連謙。

蘇拓手握重兵,若是想要造反本不需要重新培養軍隊,即使是培養也不需要連謙知道,更何況就寧洛歌所知的蘇拓這人的格,他絕對是個忠君愛國的忠義之士。

是以寧洛歌覺得這批人應當是連謙的。只是,連謙偷偷訓練這麼多的人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喵!”忽然一隻黑貓從寧洛歌身邊的岩石竄出來,直直地撲向寧洛歌,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始終盯着她,尖利的貓爪在撲過去的時候大開,讓她措手不及。

寧洛歌微微側身企圖躲過黑貓,然腳下的石頭突然鬆動“嘎達”一聲輕微地響動在山中響起。

當寧洛歌趕走那隻黑貓的時候,脖頸上已經多了一把冰冷的利劍。

“你是誰?”站在寧洛歌身後的赫連子謙一臉漠然地開口,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對陌生人突然來到這裏而引起的慌亂。

“不論我是誰來到了這裏不是都出不去了麼?”寧洛歌心跳如擂鼓,面上卻毫無懼,她也沒想到自己這麼這麼點背,竟然會因為一隻貓而被發現藏身之處。

她也更加見識到了赫連子謙的輕功和鋭度,只是輕微的聲響便引起了他的警覺,更讓他迅速到了自己的身後,這樣的速度和內力真真是舉世無雙。

蘇拓也在這時走了過來,當看清來人是寧洛歌的時候,微微吃驚“無雙公子,怎麼是你?你怎麼找到這裏的?”覺到脖頸上的劍被某人拿下,寧洛歌微微轉過身,面對着兩人,但她不敢動,她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強悍殺氣,這股殺氣只是針對她,她能夠覺到來自赫連子謙的強大威壓,這股無形的巨力恐怕她隨便動一動,下一刻就會將她撕得粉碎。

這是隻有高手才可以做到的,用威壓籠罩敵人,但卻只籠罩敵人。寧洛歌可以清晰地覺到,蘇拓是安全的。

“實不相瞞,在下因為剛剛在亭子裏覺到了特殊的氣味,回到房間暈暈沉沉,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藥,心中十分好奇被誰下了藥,是以就追了過來,沒想到讓我找到了這個地方,也沒想到,竟然看到了這個。”寧洛歌負手而立面鎮定,抬起下巴指了指軍隊的方向,半真半假地説道。

“公子一表人才,更有高超醫術,老夫實在是很欣賞公子,只是今公子竟然看到了這些你本不該看到的,那就不能怪老夫心狠了。”蘇拓拔出隨身佩戴的佩劍,指向了寧洛歌。

其實寧洛歌心中也清楚,此情此景,如果她是赫連子謙,也是會殺了來人的,畢竟只有死人的口風才是最緊的。

只是此時她不是殺人的那個,她是被殺的那個。

可寧洛歌這輩子最不喜歡當的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裏面的魚,上輩子是她瞎了眼,折在了赫連子煜的手裏,這輩子她發過誓,絕對不會再那麼無能。

眼看着蘇拓手腕運勁,鋒利的劍便向着自己刺來,而赫連子謙卻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觀望,袖手旁觀默不作聲,很明顯是也不準備留她一命。

隨着破風聲清晰地傳來,寧洛歌大喝一聲“請慢!”話音剛落,蘇拓手裏的劍便被赫連子謙定住,再也不能落下半分,只見赫連子謙薄微啓,道“有什麼遺言嗎?如果有的話,我可以代為轉達。”

“你剛剛不是問我我是誰麼?我告訴你,我就是鳳凰門的門人!”寧洛歌看着赫連子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説道。